第25章 就听之任之了

　　每次温柔下乡都会从这里带上很多绿色无污染的喜欢蔬菜回到城里，而小温室里的芹菜就像永远都吃完一样的。只要温柔来了，想吃了，就一定会有芹菜。

　　温柔还在那儿看着芹菜傻乐呵，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迅速转身，就看到那个看了自己身子之后躲到山坳里的老男人蹑手蹑脚的进屋来了，还没走一半路就看到温柔转身看着自己这滑稽的动作，一时间，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温柔想着如果自己再不说话。这老头估计也不敢说什么了，就开口说道。

　　爸。你在干吗呢，而杂技吗？这一早上都没见你人影。是不是过年串门串的时间都忘了啊，李利田站直身子，挠了挠头憨憨的笑着说道。

　　都是刚回来的人，聊些外面的新鲜事。这不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了，要不是别人家里要吃饭了，我还不知道已经这么晚了，说着李利田还用余光瞧了一眼儿媳妇，只是一眼就移开目光不敢再看。比以前的现象更严重了。

　　一开始的拘谨明明已经在这后面两三个月里有所改变，可能长点时间看着儿媳妇说话了，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敢看了，就怕自己一看就会联想到那光着身子的景象。

　　在脑中挥之不去，只是李利田心底还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从现在儿媳妇的表现来看。应该不知道早上发生的事情，温柔看着更加拘谨的公公，开始有点后悔。

　　刺过头了，如果穿着内衣或者再多件棉衫之类的可能效果就没这么重了，应该循序渐进的，可是木己成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温柔再次说道。

　　我就说嘛。昨晚喝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屋内睡觉的。一觉睡到早上九点才起来，起来一看。家里人都不见了，对了，有件事我问你一下啊。

　　我妈明天要到我这儿来吃饭。这次温柔学了，不用询问口气。直接肯定的告诉他明天我妈要来。你做好准备啊。

　　一直心虚的李利田可没理由拒绝只是哦了一声就算是回答了，温柔看着公公突然气愤的说道。爸。我说刚才看的就感觉不对劲呢。你这穿的还是之前的衣服啊。我不是给你买了衣服了吗。

　　怎么不穿？我这衣服没事的，穿习惯了，又没坏。我也洗干净了啊，李利田一付依旧没有底气的回答着，新的一年就穿旧衣服。你就那么念旧？现在不是都喜欢新的吗？

　　温柔一语双雕的影道。可惜李利田注定现在听不懂的，然而这老头接下来的回答让温柔一下有种火冒三丈的感觉。

　　那种喜新厌旧是你们年轻人才会做的事。像我这种年纪大的都很念旧的，李利田可看不到温柔听到这话后那气的有点抓狂的样子。深呼吸两次之后，温柔尽量以平静的口吻说道，这样啊，那你是准备不换了？

　　明天就这样跟我妈见面？李利田再笨也活了这么大了，自然是听出儿媳妇话中的味道。赶紧顺着她的意思说道。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换。

　　满意的点了点头的温柔就不再继续说话。转身关火端起老鸭汤，又开始热别的菜，李利田没听到儿媳妇再说话。抬头小心看了一眼。儿媳妇已经背对自己。

　　就松了口气。准备回到自己房间。转身又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儿媳妇的背影。心念动。仿佛看到在那烧菜的儿媳妇现在是光着身子一般的光景。

　　吓的自己又摇了摇头赶紧回到自己房间不让自己再生出这种龌龊的想法，温柔热着菜，嘴角弯起。一开始还担心刺过度了，现在看来还好。

　　虽然有点过分了，但是自己的身体一定深深印在公公的脑海中了，心中也开始盘算着这种方式可以再找机会多试几次。彻底起他的。

　　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有望。吃完饭，温柔就打电话给妈妈。告诉她明天可以来她这儿吃饭。覃倩也高兴的说一定要有她喜欢吃的菜。

　　温柔答应了，挂了电话，温柔想着刚才吃饭时公公的表情真的是太逗了，全程只低着头向嘴里扒饭。菜都不太夹，就怕抬头看到自己会产生联想。

　　那状态那表情太逗了，最后温柔还泼了公公一盘凉水，说初三开始下午没事的时候继续开始学习。这下李利田的头真的两个大了，温柔就在一旁咯咯咯的笑。一点也不顾忌旁边公公的想法。

　　＊＊＊吃完饭，李利田就起身去收拾碗筷，温柔不时的在他面前晃悠。以此来增强他脑中的情景。并不时观察李利田的表情动作。

　　僵硬的李利田艰难的洗完碗筷就想着继续躲出去。结果被温柔一下叫住了，爸，你再给我拉会二胡吧。我想听了，李利田停下脚步。

　　回道。好。转身去自己的房间拿出二胡，提上小凳来到屋外走廊。坐下先给二胡调音，温柔也跟着搬出小凳坐在走廊这头。

　　看着李利田调好音，直起身子，摆好架式。呼出一口气之后闭上眼睛。神色为之一变。拉响二胡，温柔托着腮帮。痴的看着这一刻特有味道的公公。

　　眼中尽是柔情爱意。脚尖也跟着音一翘一翘的。一曲京剧。空城计拉完，温柔一阵拍手叫好。嘴上还不停的说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李利田胆气有点回复过来了，经过儿媳妇不停的在自己面前晃悠让自己开始不再害怕看到她。听着儿媳妇叫好，也一时情绪升高，就用戏腔来了一句。

　　客官且听在下再拉一曲为姑娘尽兴，温柔听着公公有味道的京腔也起哄说。唱一曲，李利田摇了摇头。弯下说道。

　　我当时只跟那个走唱四方的戏班学了三天的二胡。能拉到今天的这种程度只是我喜欢拉二胡。喜欢京剧，但是你让我唱我可真的没那个本事。我就再给你拉曲京少年游吧。二胡再起。

　　温柔这次没有戏闹安静听公公拉完。二胡停止。公公好一会都没有睁开双眼。应该是在回忆自己那已经失去的青春，温柔再次提起以前提过的话题。

　　爸。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吧。我想听，李利田没有回答儿媳妇的话。睁开眼睛看着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旁边温柔很失望。

　　怎样才能让公公说出那段故事。这故事到底会产生什么影响，看着公公再次有点颤声的叫了声。爸，李利田回应道，在等等吧。如果有天我觉得可以告诉你的时候我会全部跟你说的。

　　温柔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有这个承诺就足够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什么也没说的差太多了，之后温柔说要不我开车带你去镇上买些烟火吧。

　　这大过年的不放烟火总好像少点什么李利田可不敢跟儿媳妇坐在一起去买东西，就说道。我就不去了，那些东西我也不懂。你要想放就自己去买吧。多买点，温柔就开心的开着车去买烟火去了。

　　黑夜降临，温柔从车里抱出很多大大小小的各式烟火。放在院中一字排开，叫来公公开始点火，李利田就掏出一烟点燃。

　　之后再用烟去点燃烟火。先点燃一个大号的冲天炮。点燃之后砰的一声烟火冲天而起到空中又啪的一声炸开，天绚丽色彩四散纷飞。

　　绚丽异常，温柔叫着爸，再点一个。再点下，李利田就又点燃冲天炮旁边的小螺旋丸。一阵闪光之后烟火在院转圈火光。

　　温柔就围着烟火一停的转圈跳跃跑动。小手拍着，嘴里叫着，哈哈大笑。负责点烟火的李利田继续点着烟火。大的冲天而起。炸开绚丽夺目。

　　印在儿媳妇是笑颜的脸上。衬托的本就丽感的儿媳妇现在更添几分，李利田也被她纯真的变化而真正的开心起来，就像平常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女在那玩着自己心爱的游戏一般，烟火继续燃放着。

　　后来温柔嫌公公点的太慢了，自己也试着点起来，一开始还有点胆战心惊的。后面就越点越熟练。

　　一边点一边开心的看着烟火升天，就跟着跳起来，李利田坐在一边看着开心的儿媳妇，这一刻完全没有杂心。只有衷心的一句心里话。真是个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李利田就起洗漱做好早餐，之后扛着锄头出门去了，今天亲家母要来家里吃饭。点名要吃一道菜。冬笋片。

　　所以李老田准备去那竹林中挖些冬笋回来。前面的刚出家门。后面温柔就起了，一样洗漱之后吃完公公留下的早餐，也出门去找公公了，来到竹林中就看到公公已经挖了几个小冬笋。白白小芽一样。

　　不远处公公还在用锄头挖着，这边挖一块又换另外一处再挖一小块，温柔就跟在后面帮着捡，为了方便活动今天特地穿的运动鞋运动服。前面公公总是那句话。脏啊。不需要你来，但是温柔就是不听他的。你越说。

　　我越做的更起劲。这点总是让李利田毫无办法，也就听之任之了，李利田看看挖的差不多够了就没再继续，看着一双小手是泥巴的儿媳妇还用手捧着冬笋。

　　脸上总是出开心的笑容，李利田知道她心里也难过，只是在自己的面前不显出来而已，可是见她越是这样越是心里更难受。不打破儿媳妇脸上表现的想法，李利田说道。

　　差不多够一顿了吧。我们先回去吧，温柔点头开心的捧着冬笋向回走。公公想帮着拿一部分都不行。回到家赶紧清洗切片。放在一边备用，温柔还叫公公再做一道菜。糖醋鱼。

　　李利田不解，说是除夕不是做了一条鱼了吗？还要再做糖醋鱼干吗，温柔没解释只是叫公公准备下，李利田就再去一趟湖上。抓条鲫鱼回来，温柔把家里稍稍整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