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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小脚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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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想到康黎的年纪,姜卿月下意识地本以为他已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便终于对此放下心来,再也没有担心过。却不料,这件事情竟是她自己想岔了。

  原来康黎不但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或隐疾,相反,姜卿月甚至可以确定康黎是一个再健康不过的男人,甚至比她三十多岁的人生中所经历过的两个最重要的男人还要…想到这里,姜卿月突然面上微微一热。

  她的子素来端庄自重,如若有其他男人胆敢这般冒犯于她,不论对方是何身份,她都势必要动怒。类似这样的事,在过去虽算不得多,却也绝对不少。

  可意外的是,但冒犯她的对象换成曾是姜氏奴仆的康黎时,姜卿月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对他并没有生出半点愠怒之感。看见康黎半躬着身子,尽力遮掩着他锦衣下。

  那因为自己引发的昂扬怒耸时那窘迫难安的模样,姜卿月虽也尴尬,却出奇的并无羞恼之意。

  甚至此刻见他终于走后,姜卿月芳心深处难以自抑地升腾出一个深深的疑问。康黎年纪虽大,但刚才的一幕显现出了他分明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他孤身深入令少君身边,侍奉这刚戾自用而又好渔的人已有多时,若不近半点女,康黎又如何解决男人应有的需求?

  想到这儿,姜卿月微地玉颊一烫,强迫自己不再就这个问题继续深入下去,而是另想些什么别的。旋又因为康黎的事情联想到了她的丈夫燕离。眼下天色已晚,这个时候。

  她的丈夫该正在…也不知魔女巴澜娜对她建议的事,究竟有没有用。姜卿月微抿红,芳心实有些没底。夜下,马车悄悄地从西园的小门驶出姜氏的府邸。

  直至马车行驶至大街上,车内的康黎方轻抹额头渗出的热汗,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他已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定要浸上半个时辰的冷水,以彻底平息今夜引起的汹涌火。

  回想方才,自己竟在心目中女神的面前现出丑态,康黎一张老脸仍觉几无处可搁。也就在这时,外头负责御车的儿子刻意低雄厚嗓音穿过帘布,送入耳中。

  “爹,您和夫人谈事情谈得怎么样?”康黎闭着眼睛“唔”了一声。“自然是好。”“那就好,虽然爹您长时不在姜氏,但夫人很关心爹您,总不时地向我询问爹您的情况。”康黎仍端坐于车内,闭着眼睛,漫不经意地道。

  “爹孤身潜伏于令少君身边,你又是徐先生外唯二负责与我碰头的人,夫人时常找你寻问收获自属正常。”

  “孩儿说的不是这个,夫人问的是关于爹任务外的其他情况,夫人她时常问孩儿爹你吃得好不好,睡得怎么样。”

  “还时常问爹有没有碰上什么危险事之类的,吩咐孩儿一定要多注意,一有什么不对的苗头,一定要马上向她禀报。”

  外头的康季听后,低了声音道。“夫人她,颇为关心爹您的。”康黎终于听得睁开了眼睛,老脸有些惊愕,又有些惊喜:“夫人她…”

  他当然知晓自己的儿子从来不会对他说谎,只是心里感到有些难以相信。月姬姜卿月乃当世三大美人之一,追求者无数,身份尊贵,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她在康黎的眼中就有若九天之上的仙女般圣洁高贵,不可亵渎,而他康黎,却只是一个身份低的老奴,即便如今他在楚都有许多权贵巴结,已算得上个人物。

  但他仍很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姜卿月给的,没有后者,他与残存的康家村人早在当年全部饿死,连进入姜氏当奴仆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提现在。

  姜卿月是他心中冰清玉洁的完美女神,高高在上,她肯望自己一眼,对康黎而言都是一种格外的恩赐。

  能为她分忧,已是他祖上的荣光,如今听得爱儿透,心中女神对他竟如此关心,以康黎坚如磐石的心,这刻也不激动得心中抖颤。

  他强忍心头的躁动,问道:“那夫人对季儿你,是否也一样呢?”“夫人她…对孩儿自然也是极好的,她还,她还…”

  “夫人她还怎么了?”外头的康季似有不好意思,低低地瓮声道“夫人不久前还问孩儿,有否看上府上哪个婢子,还说只要孩儿喜欢,她都会帮孩儿作主…”

  “好小子。”康黎听得一张老脸如盛开的菊花,他哑然笑道“那你有否看上府上哪个婢子?”正驾车的康季脸一红,忙道:“没,没有…”

  “蠢蛋。”康黎摇头笑骂道“夫人亲开尊贵的玉口帮你作主,你竟无动于衷。”“不对。”康黎突然眯起眼睛“你不是没有,而是没有对爹说实话。”

  “我,我没有对爹您说谎,我,我真没喜欢哪个婢子…”康季慌忙解释。康黎皱着眉头,思索着他这木讷儿子刚才的话,很快就找到了当中的主要漏

  “既然你没有对爹撒谎,那就是说,你看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府上的婢子,而是…某个身份更高的女人。”

  康黎淡淡地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给我如实招来。”车外一片难堪的沉默。好半晌,才传来康季呐呐的回答。康黎听得一愣,眉头上的皱纹立刻就皱成了一堆。

  他沙哑着声,极其严肃的说道:“这是爹我给你的最后一个警告,如果你喜欢的是府上别的女人,哪怕身份再高些,爹就算不要这张老脸,也必想办法求夫人作主。”

  “但唯独这,你想都不要想!公子的女人,岂是你一个奴仆可以染指的,你最好马上给我彻底死了这条心!”说到最后,康黎的语气已转厉“爹话就说在前头,若是后面因此此事横生什么枝节,不用公子出手,我这作爹的也会提前一步肃清!”

  “我知道的,爹,孩儿…孩儿从来都不敢对此有任何一丁点的妄想,孩儿只是…”康季垂首丧气。“孩儿只是在心中…暗暗…喜欢着她罢了…”康黎神色稍霁。

  但听到他灰心丧意的语气,联想到康季已是自己仅存的唯一一个儿子,自己方才的语气也有些过重,遂放缓了语气道。

  “唉,季儿别怪爹话说得重,公子对你如此器重,他的女人你绝不可碰,趁早死了这条心方为上着。”

  外头御车的康季耷拉着脑袋,嗒然若丧地道:“孩儿当然知道…只是孩儿…”康黎听着他颓萎的语气,微微一叹。

  他话锋一转,道:“爹当然也知道,你既是喜欢了,要让你就此不再喜欢同样是件无比痛苦的事。”

  “总而言之,只要你时刻谨记公子的女人绝碰不得这条令,其它的倒也无伤大雅。”康季闻言,情绪登时恢复了不少。“孩儿,孩儿知道了!”

  康黎有意开导他这木讷的爱儿,于是从座上下来,揭开布帘,在御车的爱儿身边从容地道“只要不真的碰,拥有她的方式亦不是没有。”

  “瘾一上来忍不住的时候,不能去红楼楚馆,那就在梦里或者幻想中,季儿想如何拥有心爱的女人便如何拥有,绝不会有任何人来干扰你,阻碍你,不是么?”

  康黎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中想的便是自己平自渎之时,最喜欢幻想的场景便莫过于自己在榻上光溜溜地躺着。

  而心目中高高在上有若女神般的姜卿月则褪去绣鞋踩站在他身上,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一边用她那对穿着白袜的纤秀玉足,从他的脸往口下方一点一点踩。

  最后用力踩在他间耸的那坚硬事物上,最后直将他踩踏到吐。这么想着,鼻中似又萦绕起姜卿月那幽韵的体香,以及她那人无比的体态,康黎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的火,突地又复窜腾起来,且再难压制,他老脸一个哆嗦,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正当康黎犹豫着是否要幻想着心中女神的动人的美貌体态,返车内自行慰籍的时候,他无意中瞧见。

  正坐于前头御着车子的儿子,这刻也正脸涨红,呼吸加快,两腿之间更是耸起了一团巨大的轮廓,顿时明白过来,笑骂道“好小子,敢情这种事你比老子我还!”

  第七十八回试探反应康季登时有些手足无措,面色涨得通红,嘴里说不半句话来。康黎看他尴尬不语的模样。

  当然知晓他这木讷的儿子因生憨厚,纵对着自己这亲生父亲依然面皮太薄,不敢在这样的话题上接下去。

  他暗自摇了摇头,有意无意地想要提升他这木讷爱儿在这方面的适应力,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什么好怕丑的,你天赋异禀,在这方面深得爹我的传承,该把这方面的优势发挥出来方是。”

  顿了顿,康黎又朝爱儿续道:“若季儿想的话,爹大不了豁出去这张老脸,求夫人把府上生得最标致的娘儿要来服侍你,如何?

  横竖油灯一吹,季儿想着身子底下的娘儿是你心爱的美人,那她就是你心爱的那位美人。”“既畅快淋漓,又无需提心任何别的后果,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康季听得一脸尴尬。

  但却是非常坚定地摆手道。“这使不得,使不得,爹…”“孩儿现在只想一心为夫人公子效力,其他的事情…孩儿半点也没有心思去想。”

  康黎心知肚明他是不愿割舍心中喜欢的女人,才会如此坚决的拒绝。于是不再相劝,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便放下布帘,重新返回车厢内,脑海中却是不住浮现出姜卿月那有若天仙般的美丽容貌,还有她包裹在宫装长裙下那动人无比的体。

  深藏于小腹的那股火顿时又更加炽烈起来,以至于子都已高高撑起,快要束缚不住。康黎二话不说。

  即刻便解开间的带,娴熟地将子拉褪至弯下,并重新坐回位子,他那双枯瘦的茸茸双腿,随即便暴在空气中。

  而在其两腿中间,一黑得让人怵目惊心的壮硕器物,这刻正直腾腾地冲天竖起,青筋暴虬的身,马眼微张微阖的紫黑物,皆是那般的骇人。

  康黎早已年过半百,外人作梦都绝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身材佝偻的老汉,下边竟拥有着这么一天赋异禀的巨物。

  康黎沉坐于车厢内,干枯的左手熟练的握住青筋暴涨的身,脑海不住回忆着不久前姜卿月那窈窕人的身姿美态,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手上飞快的动了起来。

  “啊,夫人…”伴随着逐渐加重的气声,康黎手下越越快,而他间那根本就硬的器具,亦随着他不断加深的旎遐想而变得越发硬。物越硬,便令康黎更加的兴奋,手掌亦越越急,越越狠。以至狂近数盏茶的时间之后。

  他那黑不溜溜的被他得又头呈伞状般撑开,形状比之最初时更加的狰狞骇人,而这个时候,他的呼吸早已因极致的兴奋而变得又急又,原本佝偻的身子亦直直起,口不住起伏。

  “啊,啊,夫人,你的小脚好美,好香…”“啊,老奴要了…”“老奴要了。夫人…”飞的康黎,脑中正呈现着姜卿月温柔将香软的玉足呈递至他嘴边的一幕。这无与伦比的刺画面,立时令他下的物猛然狂颤。

  伴随着康黎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呈痰状的浓黄老,立时便从他大张的马眼而出,一股接一股。

  接连了将近三十来下之后,当最后一滴浓沿着马眼缓缓滴淌到了地上,硕的头才终于缓缓停止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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