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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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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只玉手按着祁青的膛,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身下,握住了祁青那方才将她得神魂颠倒的器物。

  腻腻的身甫一入手,便令姜卿月芳心一热,她握着手中这长的物,将沾着她玉头抵在自己的泥泞的花入。微微摩挲了几回,便沉着坐下。

  “啊…”“噢…”再次进入花宫的瞬间,姜卿月只觉得那快美的感觉复又袭来,令她如置云端。

  两人同时发出了足的呻声。躺在榻子上的祁青,做梦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楚都无数人为之醉疯狂的月姬,有朝一竟会主动得赤条条的,骑坐到他的身上去。

  她是那般的端庄高贵。对一切追求者,尽皆视若无睹。唯一能得到她全心爱意的人,唯有她的丈夫燕离一人。

  除他之外,这么多年来姜卿月都对其余任何男人都不假辞,即便自负如他祁青,心中亦深深知道,他在眼前这绝丽人的芳心中,占据不了一席之地。

  但就是眼前这素来对所有男人皆不屑一顾的玉人,却终在他的奋力追求之下,终于屈尊委身于他。

  让他邑上公子祁青,尽情品尝到了她尊贵动人,世间不知多少男人作梦都想要一尝而不得的美,看着姜卿月此刻美眸半睁半闭,不停主动摇晃着肢,花起伏套着他间的具。

  “啊…”祁青舒的直仰起头。心头的那股兴奋与自豪感,更是难以言述。一双手忍不住抚摸上了姜卿月因剧烈的晃肢,而不停耸动的一对雪白房。啪啪啪啪…

  “啊…月姬…你好美…”“嗯…”姜卿月听着身下情郎情不自的赞美,芳心一热。立时俯下身去,浓情意热地搂紧祁青的脖颈,雪白丰房紧贴上祁青的口,献上她火热的香吻。

  “唔…”两人烈的拥吻合着,而藏于衣柜的燕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尽情的享受着男女之间的鱼水之。忍受着这噬心的痛楚,在姜卿月烈的摇晃了小半炷香的时间之后。

  “啊…”“青…妾身…妾身受不了…”“妾身要去了…妾身…要去了…”祁青一听身上的美人快要到达高,立时扶住她曼妙的肢,下身狠狠往上耸。“啪啪啪啪…”皮击的脆响,登时不绝于耳。

  “青…你怎地这般突然…”“你慢点…青…你慢点妾身…”“你慢点儿…太酸…太了…”快美的意终令她抵达不住,发出了一声烈高亢的呻。姜卿月赤体一阵剧烈的猛颤。赤条条的身子伏倒在祁青身上。

  前硕的丰房也重重的砸在了祁青的膛上。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玉手也紧紧地搂住祁青的脖颈。

  而祁青经过一番狠命狂送之后,一直紧锁的关亦在姜卿月抵达情的同时,再也坚守不住。燕陵见到祁青面色狰狞的低吼一声。

  那方才还在他母亲花房迅速进出的,突然猛力的朝上一顶。一声低吼过后,他黝黑的囊疯狂地紧缩着“好烫…”伴随着姜卿月一声烈高

  燕陵的心中酸痛难当。祁青了!他终究还是在燕陵最心爱的母亲体内,入了他的子子孙孙!

  燕陵心中万般难受,他母亲这般没有任何防备,亦没有半分拒绝话语。便这么尽情地给祁青狂入他的。倘若母亲怀了身孕。

  那该如何是好?看着榻子上正紧紧拥在一起搂抱着的两人,燕陵的心中复杂酸痛到了极点。

  祁青那深藏在姜卿月花户内的具,足足抖了近二十来下,方缓缓停歇,经过这番烈的爱之后,姜卿月赤体香汗淋漓。怀搂着她的祁青,亦身上布了汗水。

  祁青抚摸着姜卿月赤的美背,半软下去的,仍给她柔软的花紧紧包裹着,动人的快意,令他连忘返。

  两人仍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舍不得拔离开。伏在他身上的姜卿月,一番急促的息过后,才终于慢慢缓过气来。回过神来之后,她不由得轻嗔薄怒地轻拍了身下的男人一记。

  “你这人…方才明知妾身要去,还得那般狠…妾身差点便给你不上气了…”听着姜卿月那似对着夫君情郎打情骂俏般的口吻。

  祁青角不由得逸出一丝自得的笑意,情难自抑吻了吻她。“便是知道月姬你快要去了,祁青才更加卖力。”

  他故意问道:“怎样,月姬,祁青方才得你可还满意?”姜卿月嗔道:“你这人…怎能问妾身这等羞人的事情…”

  “你我现时都已夫一体,说些闺房密话又有什么?”祁青微微一笑。姜卿月听到他话语中那句“夫一体”不由得想到了其他的事。

  红尚未褪去的玉容,一丝愧疚之一闪而逝,她轻拍祁青一记,嗔道“口不择言,还不快拔出来…”

  “这宝贝尚未全软下来,便让它在月姬动人的玉体里,再多呆一会儿吧。”姜卿月微微轻着。

  她高的余韵尚残存在体内,没有完全褪去,花房被完全填充的那种酸感,亦让姜卿月食髓知味,闻言没有反对。

  便任由祁青那微软的事物,仍旧这么在她的身体里。两人事后拥搂着,温存了半晌后。姜卿月这才轻拍了身上的男人,示意他该拔出来了。

  祁青这才恋恋不舍地扶着她的身,缓缓将那尽情后,已微微有些疲软的具,从她温暖紧致的花拔出来。

  “嗯…”姜卿月红轻舒出一口香气。当祁青物拔离开她体内之时,刚刚经历过一场烈高的她,花内仍相当感。

  祁青的这一离,令她下身再次传来了阵阵人的酥意。祁青这边,紧致包裹的动人感觉随着出,变得空空,令他不由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当他的具从姜卿月体内拔出来的倾刻,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只见后者两片已给他得略微有些红肿的花中间,一股浓白的

  随着他物的离,没有了阻挡之物,终缓缓地溢了出来,这靡动人的画面,不仅看得他心澎湃。更令祁青那来自于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足。待姜卿月稍作擦拭后,他轻搂住后者赤体。

  看着姜卿月红尚未完全褪去的那张美绝伦的脸,带着深深的自豪与足,道。“今夜过后,北临君便肯定会知道我俩之间的关系,想来他应该不会再叫人来扰于月姬了。”姜卿月伏在他的怀里,微微回了些气,这才轻声的说道。“虽然如此,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

  “北临君此人睚眦必报,心狭窄,非是成大事之人。今夜妾身折了他的面子,代你出头。翌

  他定仍会想方设法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闻言,祁青角一扬,脸的不以为意“若是他派出的,尽是月姬今夜的手下败将那一类的货,并不足为道。”见到祁青一脸轻敌的模样,姜卿月不由从他的怀里轻轻的挣脱,坐起身来。

  只见她正道:“若你因对方今晚败于妾身之手,便对这个叫蓟介的剑手心生轻视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祁青微微一愣,皱眉问:“月姬此言是何意?”“今晚的比剑。

  那个叫蓟介的剑手虽一直处于下风,但是妾身能清楚感觉到,他并没有使出施展出全力。”姜卿月随即把在宴会时心中的想法,仔细的跟祁青说了,后者听罢,不由得心中凛然,他也是个聪明之人,只需稍一点拨,事后冷静下来仔细的思索。的确发现了今晚宴会上的异常之处,特别是回想到蓟介此前对于自己所出的那轻蔑的神色,像是在刻意他出手似的,祁青的脸色终于凝重了下来。

  “多得月姬提点,否则我还真可能中了轻敌之计。”姜卿月这才补充道:“坦白而言,如非对方处处顾忌不敢对妾身下狠手,若由那个叫蓟介的人放手与妾身手,妾身亦没有太多取胜把握。”

  她不由轻叹道“真不知道这样一个高手,究竟是如何被北临君给招揽到手的。”“总而言之,今后你一切都要小心。”祁青郑重点了点头。

  他见姜卿月这般着紧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亦不由泛起阵阵难言的自豪。瞧着她这刻那动人的体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那美丽人的风情,刚刚倾过的火又再一次重燃起来,祁青忍不住一把重新将姜卿月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

  “长夜漫漫,月姬,我们再来一次吧。”姜卿月听完,不由得风情万种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而一直躲藏在衣柜里的燕陵,则听得心中暗暗叫苦。从祁青与他母亲之间的对话听来,前者显然今晚是打算在他母亲的房里过夜了。

  如换做是其他一次次一等的好手,燕陵还能够趁着他们入睡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但对象换成了祁青与他母亲这样的顶尖高手,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纵然他们入睡,燕陵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在不惊醒他们的情况下悄悄的溜出去。

  而且听祁青的话,两人显然今晚还不知道要在榻子上再媾几回。燕陵心中真的是暗暗叫苦。后悔今夜前来,真的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艰难地挨到了天色即将破晓之际,在衣柜里躲得浑身都有些发酸的燕陵,终听到房间里母亲与祁青的起的声响,他昨夜自然是一夜没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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