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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使要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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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爱神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呢?为什么在七夕的晚上,我的准王子他曾经爱过的人回来了呢?他这样算不算出轨呢?

  好吧,既然他的幸福回来了,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甩”了他!替补王子——上!既然南南那样爱慕我,那我就只好厚着脸⽪“移情别恋”了,小临儿,不要怪我,感情这事,很复杂的…

  郁闷啊!牛郞只能要一个织女,可是我想要两个!(小南眼神杀过来了,我打住,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许君临,给我听着,从现在起,不要让我看见你,不要靠近颜子衿一步,她从这一刻起,是、我、的。”

  “该死!”情急之下,我冲过去扣住商银南的肩膀,一个过肩摔,商银南重重的倒在地上,‮机手‬漂亮的画了一个弧,落到了楼下的院中。

  没有给商银南任何息的机会,在他倒地的一瞬,我扑上去拽住他的⾐领,握紧的拳头离他俊俏的脸只有两厘米,商银南居然不闪不避,不哭不闹,反而镇定冷静的看着我。

  真不习惯这样的商银南。

  我捏了捏拳头,皱着眉头,还是没有忍心打下去。

  商银南撑起⾝体,双眼清澈的盯着我,眼神炽烈的想要融化视线所及的一切事物。

  我失神!

  心跳紊,气息不稳,花痴又犯病了…

  我拽着商银南领口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他的脖子,并正温柔的继续往上爬,这时——

  “啊哈哈哈…老头子,你不是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吗?哈哈哈…天上是不会掉馅饼,馅饼算啥啊?什么时代了?人家老天爷掉的是‮机手‬!”

  …气氛全没了!

  我惊愕,然后伏在商银南⾝上毫无顾忌的大笑。

  商银南更是又笑又气得推开我,翻⾝起来,走到栏杆边往下喊:“,你看清楚了,那是子衿的‮机手‬!”

  “什么?难怪这么眼呢?唉!不过我记得上面有个星星挂件,摔掉了吗?”拿着‮机手‬研究了半天,终于承认了它不是天外之物。

  “什么掉了?我来找找。”爷爷忍着笑,开亮院子的灯。

  “啊!爷爷不要找了,没东西掉,那个星星我送人了。”

  说到星星,我想到初看他时的惊“相亲”时的狼狈,野炊的无奈,咖啡厅里令人昏眩的吻,说到炀炀时他眼里的难过,我要他陪我谈恋爱时的惊喜和不知所措,我想和他分手时的伤心和难过…

  走过这么长时间,无论如何也会有不舍和依恋吧。

  “啊!有电话来了…”手里的‮机手‬没摔坏反而震动的很

  “帮我关机吧。”我笑着在楼上大喊。

  “怎么不接呢?不接会很没礼貌的…”苦口婆心的教育。

  “!”商银南沉不住气的打断她的话,跺着脚撒娇的说:“你就关了,人家正在向你孙女表⽩呢,你破坏气氛嘛!”

  “啊?!老婆子,快关了‮机手‬,我们出去走走,没事在这瞎搅和什么?”爷爷还没等商银南说完就动得抢过‮机手‬,颤抖的把电板直接掰掉…

  我的‮机手‬…不是这样关机的…

  “啊!我们去桥边乘凉去,你们在家好好叙叙。”

  直到过于动的老两口踉跄着出了家门,我还在为自己的‮机手‬心疼。

  突然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商银南:“刚才的事我们怎么算?”

  “你都打过我了,还要怎么着?”

  “刚才打的不够!”我捏捏拳头,突然发现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一阵刺痛传来,不由倒昅一口气“这怎么回事?”

  “笨蛋,感应器官那样迟钝,”商银南拉着我的手察看“老天在惩罚你,刚才你揍我的时候碰到了这个。”

  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大捧玫瑰花。

  眼睛突然了,微弱的星光和灯光下,商银南的脸沉静深情,好像上帝派来惩罚我的天使…

  恍然间有种错觉,好像回到二十年前,我还在⺟胎的时候,他温柔耐心的等着我的到来。

  “你…玫瑰,送给我的?”我慢慢蹲下⾝,整理着那些凌的花朵。

  “嗯,知道你不喜这么矫情,可是除了玫瑰,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

  商银南把我的伤手放到边,眸子半垂,一瞬间,我又看呆了。

  这个怪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

  “呃…咳…”感觉到空气里浮着那么一丝暧昧,我菗不回手,只好继续找话说:“今天你说什么‘初吻’给你了?”

  话刚出口,立刻在心里将自己凌迟一千次,说什么不好,居然说“初吻”这么敏感尴尬的话题…

  “难道不是吗?你刚出世我就亲了你,我说错了吗?”商银南整理着玫瑰,拉着我走到石凳边坐下。

  “讲,那时我们还在动物时期,不算!”

  “那你说什么时候算?”商银南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至少…至少得成人后吧。”觉得他的眼神有谋,立刻警惕起来。

  “十八岁之后,对吗?”

  “嗯。”不知道他想⼲什么,但是我可以确定十八岁之后初吻给的是许君临。

  唉!许君临…

  “在你十九岁零一百五十五天的凌晨二点四十二分…”商银南不缓不慢的看着我说“你做了件禽兽不如的事!”

  眼神突然变得哀怨,我一惊,立刻在脑海中搜索…凌晨…我应该在‮觉睡‬,难道是梦游…

  “没有想起来吗?”

  “给点提示。”我悄悄地往一边移了移,商银南的眼神太、太、太温柔了。

  “夜宵、酒、。”三个提示语,简洁、暧昧、⽑骨悚然。

  那天?五月二十七号!想起来了,可是那天早上我起来时看了现场和当事人,没有什么不对啊?

  “那天你醉了之后,抱着我说了一大堆七八糟的话,”商银南看着我七荤八素的表情,⼲脆把话全倒了出来“你说他很像阿哲,他害你喝酒,让你心情不好,还说他⼲吗长这么帅,让人看了想犯罪…”

  “说重点!我怎么‘禽兽不如’了。”丢人,听他语调轻松的说着我花痴的样子,还真感到有点难为情。

  “你让我铺垫一下嘛,没有原因经过就到⾼嘲了,我不习惯。”在我不耐烦地眼神下,商银南又罗嗦了两分钟后,拍了拍快睡着的我“重点了!到重点了!你对我胡搅蛮了几个钟头后,终于累了,于是拽着我上了,然后像小时候一样安静的搂着我闭上眼睛…”

  还是废话!我继续闭目养神。

  “…我被你闹了‮夜一‬也累了,你搂我搂得那样紧,我也只好勉強的躺下,虽然当时我知道自己的处境是非常的危险,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你…”

  我打个哈欠,幸好习惯了他的格,要不以后谁嫁给他呀,这么罗嗦!

  耶?我在想什么?他娶老婆关我什么事?

  “终于我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你突然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我,然后…然后,到重点啦!注意!你说你好像很喜我!喂!听见没有?你说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说我是你特别的人!”商银南摇着出神的我,说:“然后还没等我反抗,就…”

  “就什么?”我好奇的问。

  商银南委屈的看着我,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泪汪汪的说:“就強暴了我!”

  “轰”!我晃了两晃,神志开始不清了。

  “不…不可能…”口齿也不清了。

  “怎么不可能!你还做了更令人发指的事情!”

  啊?那…SM?还是…

  茫然了,还有比強暴更糟糕的事情吗?

  揪着头发,我也差点痛哭流涕了。

  好久,终于平静了心情,我垂着头,深呼昅问:“究竟…我做了什么?”

  死就死吧,大不了我负责!

  “当然是…”商银南托起我的下巴,把他感的放到我的嘴上,低低的说:“把初吻给了我。”

  呃?什么逻辑?脑子里一片空⽩,商银南温柔吻住石化的我,那样小心翼翼温柔绵的吻,几乎让我从石化状态直接变成了体。

  手掌的刺痛终于将我清醒过来,我发现我们的‮势姿‬已经倾斜到一个暧昧的程度,我的伤手不知不觉中撑在⾝后的石凳边,另一只手揽上了他的脖子。

  “商银南!”我无力的推了推他,唉!怎么一个吻能耗尽全⾝的力气?

  “什么?”商银南继续在我边游走,模糊的问。

  …这样我的抵抗力很差的,我忍不住咬了面前‮引勾‬我的美男一口,然后満意的看见他的菗了口气,离开我一点五公分。

  “呃…我想问你…你刚才说话的逻辑…”

  “你是先強抱住我,然后強吻了我。”果然心意相通,我话还没问完,商银南就解释清楚了。

  “暴?‘強抱’?!你、你怎么不说清楚!”我“霍”的站起,极度不満的问。害得我刚才绞尽脑汁的想怎样减轻自己的刑事责任!

  “是你思想不健康,往那方面想的啊!”委屈的噘着嘴,好像是我的不对。

  “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看我不说话,又神秘兮兮的凑近问。

  “嗯?”

  “你现在没有抗拒了!发现没有?你没有‘伦’的感觉了吧?是不是?”‮奋兴‬得观察着我的表情,商银南动的说。

  好像还很享受。我在心里补充一句,但是表面上仍不动声⾊,被他抓住把柄可不是什么好事…

  “刚才是太惊讶了,没来得及感叹!”

  “我觉得不是…”

  “我困了,‮觉睡‬。”总觉得空气中有着那么一点不安的情愫,我不习惯这种场面。

  “那你要对我负责啊!”

  “还想怎么样?刚才你不是吻回去了吗?我就不要你负责了,你呢,也别来烦我。以后…我保证在我清醒的状态下,不会非礼你的。”

  商银南深深地看着我,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不管我有没有机会,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这算表⽩吗?”我玩味的看着一脸认真的商银南,心里堵得慌,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时,我会忘记许君临的一切?包括他刚刚带来的伤害。

  “银南,谢谢你。不管什么时候,我也不会丢下你。”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是我成长的见证,悲的分享者。

  “你这是…表⽩吗?”商银南的脸上有着扩散的幸福光辉。

  竟然不忍让他失望。

  可是,还是皱皱眉头,露齿一笑:“只是一句心里话。”

  他的脸⾊迅速暗淡下来。

  “呃…你是那天球场上送气球给我的人吗?”突然问道,心里总有一种悉的感觉,隐隐的能嗅到那束玫瑰下商银南的气息,只是想等着他亲口承认。

  其实不是多重要的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如平时一笑了之,也许…是因为和商银南有关吧。

  “有意义吗?”商银南眸子黯淡的问。

  “…没有。”说完,我转⾝走下台阶。

  如果一觉醒来后,什么都会忘记,那该多么可怕?

  我抱着被子,对着満屋的星光失眠了。

  没有人再哼着儿歌讲着故事哄我‮觉睡‬,这个世界变化的可真快啊…

  第二天,商银南没有再溜进我的房间说故事给我听,见面时眼神也有闪躲,大家好像…都不是原先那个自己了。

  ‮机手‬被爷爷蔵了三天后,被商银南在冰箱里翻食物时无意间找到。

  “你猜塑料袋里是什么?”他拎着一个装鲜鱼的塑料袋走到我的面前,指着里面一个被保鲜膜层层包裹起来的长方形物体问我。

  “美食。”我正饿着呢。

  “就知道吃!”商银南一脸郁闷的看着快流口⽔的我“提示!你最近没有丢什么东西吗?”

  “你是说…”我有种不详的感觉。

  商银南会意的点点头,嘴角浮出一丝怜悯的微笑。

  “爷爷!”我抓狂的从椅子里跳起,天啊!老头子除了关机直接掰电源外“收蔵”‮机手‬也用保鲜膜加冰箱…

  在光下,捧着快报废的‮机手‬企图让它感受到一丝温暖。

  “换一个吧,我给你买。”商银南很好心的说。

  “不用。你要想帮我的话,就这样拿着它在太下晒半个钟头。”我把结着霜冰冰凉的‮机手‬放到他手里,贼笑着说。

  “用微波炉行不行?”

  “用太能,没有污染。”边说边走到葡萄架下的藤椅上,品着香茗,乘着荫凉,好不惬意。

  “为什么要我和它一起晒?”

  “不要动,十点钟的太又不是很厉害,⽪肤黑点才有男人味。”我答非所问的说,其实是害怕思想“奇特”的爷爷继续研究我可怜的‮机手‬啦。

  “真的吗?你喜黑一点的男孩子?”商银南本来把手伸在太下,听了话之后把躲在影里的整个⾝子都探了出去,脸上泛着天真的神采。

  “我喜健康的孩子。”我笑着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商银南非常可爱,也许是以前他也很可爱,我一直“不屑”发现吧,不过,这才像我小时候的银南哥哥啊!

  “银南哥哥。”我对着光下的商银南喃喃的说。

  “你…你喊我什么?”商银南整个⾝体都僵住了,他定定的看着我问。

  “我不会放弃你的…”我说什么了?从他那‮热炽‬的眼神中回过神来,呀!我在说什么啊…

  中暑!一定是中暑了!

  “再说一遍,好吗?”

  “呃…”我不由得避开他的眼神,看着青瓷茶杯“我说,咳…”

  奇怪!以前也说这些疯头傻脑的话,那时的气氛没有这样诡异过啊。

  “我说…我喜…”我咬牙,刚要重复,爷爷从客厅里伸出头,向我挥挥手:“电话。”

  电话?我的?

  “我要去法国。”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是他。

  “嗯。”心被一团柔软的棉絮堵住了,我不想问原因。

  “我会再回来。”简略的话语,似乎很着急。

  “嗯。”

  “你会等我吗?”还是五个字。

  我笑了,他想写五言绝句吗?

  “不会。”我清晰地随着话筒说,明明想说的是“看心情吧”结果看见商银南德影子在葡萄藤下很落寞的晃悠,我就改口了。

  “那…你爱过我吗?”

  “喜过。但是你这样一言不发的走似乎不对的。”我听着那边的广播好像在机场。

  “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你的‮机手‬一直关机,我给你发了‮信短‬,里面说的很详细,我要走了,照顾好自己…我会回来找你的。”

  “等等!”我咬着嘴想了半秒钟,终于下了决定“我现在不喜你了,我好像有点‮心花‬…嗯,祝你和炀炀幸福。我…正式宣布,虽然很舍不得你,但是你既然是她的人了,我只好很遗憾的放手,你不要太伤心…其实被甩不是件很难为情的事…”

  “你随意!”许君临打断我的话“我会回来找你的,敢学苇安‮心花‬试试!”

  “…”我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他的承诺吗?可是他不是找到炀炀了吗?

  “许君临!你这个大坏蛋,走了还要威胁我!‮心花‬?哼!你以为我不敢吗?”骂完,看见商银南默默地站在,不由一把抱住他,失声痛哭。

  “商银南…呜呜呜…怎么我甩人这么失败啊…呜呜…难道是我不够冷酷?呜呜…他还要回来…不行啊!他要回来你怎么办?…呜呜呜,我刚刚确定我喜你多一点点点…呜呜…爷爷…法律有没有规定一女多夫?呜…,我上次好像看到印度哪里可以一女多夫的,你帮我查查…呜呜…太伤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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