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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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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淳勉回到公寓,进屋就闻到満室弥漫的汤香。牛柔绵见杨淳勉回来,便盛了两碗汤,两人坐下一起喝。杨淳勉浅尝了一口,顿觉満口留香,问道:“什么汤?好香!”

  “丝瓜⾖腐鱼头汤。你词汇竟如此贫乏,除了好香就没其他称赞的词了吗?”牛柔绵头也不抬的继续喝着热汤。

  杨淳勉想了下“特香!”

  “Povertyofspeechistheoutwardevidenceofpovertyofmind。”见到杨淳勉⽩板的脸,翻译道:“语言贫乏说明头脑空虚。我说你満脑袋是草是有据的。”

  杨淳勉不服,想起他前几⽇买的英语书,赶紧挑出一句:“Manytalklikephilo…philosophersandlivelikefools。(许多人讲起话来象哲学家,过起⽇子来却象傻瓜。)”

  “philo…philosophers,⻩⻩,几⽇不见让人刮目相看啊!10个字⺟以上的单词都会啦。”牛柔绵没想到杨淳勉的自学能力竟如此之強,心中确实很是佩服。

  “顺应‮际国‬形势嘛。”杨淳勉见牛柔绵挑眉看向他,怕她再出难题,忙转移话题:“去火的汤吧。”

  牛柔绵懒懒的回道:“不是,安胎的。”

  安胎的?!

  “你就当去火的喝也成。”

  杨淳勉知道牛柔绵故意气他,索喝完,将碗递给牛柔绵:“我再来一碗,我怀的是双胞胎。”牛柔绵扑哧一声笑出声。

  牛柔绵刷碗时,杨淳勉将他取来的钱拿出来,不甘的说:“还不找工作?真想就这么诈骗我一辈子?”

  “我倒想诈骗你一辈子,你可愿意?”牛柔绵抬眼,兴致盎然的看向杨淳勉。

  杨淳勉立时被问住,心中举棋不定,不知如何回答。牛柔绵见杨淳勉不答,立刻沉下脸“今天我请下个工作的老板来公寓做客,想让我早点找到工作不敲诈你,你就别从中捣。”

  牛柔绵刷完碗,回屋将钱收好,将感冒药递给杨淳勉,冷冷的说:“洗个澡,吃完感冒药,就回屋多睡‮觉睡‬,能不出屋就不要出来了。”杨淳勉对牛柔绵骤然转变的态度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因为牛柔绵经常如此,所以也未做多想。

  杨淳勉刚进屋不久,⽩少爷就到了。⽩少爷本想和杨淳勉打声招呼,牛柔绵却说他感冒了正在休息,于是牛柔绵直接将⽩少爷进自己屋中。杨淳勉在屋內隐约听到好象是⽩少爷的声音,可是出来的时候却已见牛柔绵关上了门,也不便再去打扰。

  ⽩少爷没想到一来便被请到牛柔绵的闺房,打量了一下房间,随后在牛柔绵的礼让下坐到上。⽩少爷关切的看了眼牛柔绵烂了的嘴角,将他买的梨递给牛柔绵“熬点梨⽔喝,去火。”

  牛柔绵谢过后,开门见山的说:“我决定去你的公司先试着工作一段,如何?”见⽩少爷点了点头,牛柔绵又说:“明天就开始,行吗?”

  “可以,不过你大可不必这么着急。”

  “我写了本小说,可是要等几个月后才能拿到稿费,而现在我向杨淳勉借了很多钱,我想早些还他。”牛柔绵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诈骗杨淳勉的钱,只是变向的先找他借一下。

  “要不要我先替你还他?”

  “不用。和你借就不用还了?还是要工作的。”

  “柔绵,你有考虑…搬出去住吗?”

  “我住得好,而且这里住可以省下房租,再说杨淳勉没多久就要搬出去了。况且为了找杨淳勉借钱,我已答应在他搬走前给他做晚饭。”想到杨淳勉要搬走,牛柔绵不免有些情绪低落,但她随即打起精神“不过,他昨天说他和余姿绛并非男女朋友关系,所以我还是有希望的。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牛柔绵⾊笑一声,见⽩少爷眼神一黯,牛柔绵继续说道:“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这么魅力非凡,还容得他不从?”

  “柔绵,也许…”⽩少爷话刚说到一半,牛柔绵将相册塞到⽩少爷手中,让他看自己在欧洲拍的照片,⽩少爷只得将后面的话咽下。

  杨淳勉在客厅听到两人在屋內有说有笑,想可能是⽩少爷,更加坐立不安,在客厅中来回踱步。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牛柔绵给⽩少爷看她毕业典礼的光盘,可是那张光盘混到她的一堆盘中了,于是她就挨张在电脑上试,谁想竟让⽩少爷看到她为写小说戏而买的A盘。牛柔绵脸一黑,正尴尬的从光驱中取出光盘,杨淳勉恰于此时不知死活的敲响了门。牛柔绵大为光火,将门打开个,只露出头,问:“有什么事?”

  “是礼基吗?你们在⼲嘛?”杨淳勉想向屋里探头,却被牛柔绵挡住,回道:“‮爱做‬。”

  *_*杨淳勉大惊,夸张的重复出声:“‮爱做‬?”声调都有些颤抖。

  “是啊,我们‮爱做‬做的事情,就简称‮爱做‬。”

  杨淳勉擦了把汗,您还真会简称呢。

  “没事别打扰我们。”牛柔绵说着就要关上门,临关上门前,突然想起手上的A盘,直接塞到杨淳勉的手里,说:“还给你。”然后就关上了门。

  牛柔绵关上门后,⼲笑着对⽩少爷说:“杨淳勉的盘不知道怎么跑我这里来了。”⽩少爷淡淡一笑,不过心中却异常庒抑,这盘是杨淳勉的反倒比是牛柔绵自己的更使他难过。⽩少爷问为什么不让杨淳勉进来,牛柔绵瘪了瘪嘴,酸酸的说:“报当⽇让我吃醋的仇。”

  ⽩少爷心中一紧“柔绵,也许你该和他直说,如果他不肯接受你的心意,你也可以死了这条心,再做其他选择,如果他接受你的心意…那正好顺了你的心意,这样拖着对你我…对大家都没好处。”

  杨淳勉莫名其妙的拿着那牛柔绵所谓“还给他”的盘回到自己屋,没想到一放竟是‮片A‬,杨淳勉火冒三丈的从上猛然跳起来,又大步走至牛柔绵门前,重重的捶着门。待牛柔绵将门打开,还不等牛柔绵开口,杨淳勉就冷不防的推开了门,挤⾝进来。见屋內果然是⽩少爷,立即招呼道:“礼基,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刚刚柔绵说你感冒了在休息,我就没去打扰。”⽩少爷礼貌的说。

  “我就是再病,朋友来了也是要起来接待的,何况只是小小的感冒。”杨淳勉怪气的说。

  牛柔绵侧头看着杨淳勉,心想,⻩⻩是在吃醋吗?

  杨淳勉被牛柔绵看得很不自在,于是对⽩少爷说:“我们去客厅坐吧。”

  “也好。”⽩少爷优雅的起⾝,起⾝后,随手将上他坐过的的地方拉平整。

  牛柔绵去⽩少爷公司工作的事情已经谈妥,所以也跟着到了客厅。三人并无共同话题,于是杨淳勉和⽩少爷两人便聊起了生意上的事。牛柔绵坐了一会便感到无趣了,于是说:“⽩少爷,晚上留下一起吃饭吧,我特意为招待你买了菜。我现在手艺不错哦,可不是⾼中当初给你们做方便面都被骂的⽔平了。”随后,牛柔绵热了下鱼头汤,给⽩少爷端上一碗,说:“你尝尝。”

  “给我也盛一碗。”杨淳勉吩咐牛柔绵。

  “自己去盛!”牛柔绵见杨淳勉瞪她,她也回瞪杨淳勉。

  杨淳勉盛汤回来,正见⽩少爷对牛柔绵的手艺赞不绝口,牛柔绵则笑得眼睛也弯成了月牙。杨淳勉心中不快,酸酸的说:“她就做汤还可以,其他也就是个差強人意。”

  “你不満意就算,等这个月工満了,到时我去给⽩少爷做饭,你以后想吃还吃不到了。”然后牛柔绵转向⽩少爷,问:“你雇我吗?”

  “好。”⽩少爷微笑的答应。

  杨淳勉一听,心中立时就慌了,万般懊悔刚才的话。牛柔绵走过杨淳勉⾝边,哼了一声,然后去准备晚饭了。

  ⽩少爷和杨淳勉两人并坐在沙发上,见牛柔绵已走远,⽩少爷认真的对杨淳勉说:“我想我早就和你提起过她,就象你向我提起余‮姐小‬一样。”

  “当初我认识她时,并不知她就是你提起的那个女人。”杨淳勉虽是如此说,但是心中仍不后悔认识牛柔绵。

  “那如今你打算怎么做?”⽩少爷见牛柔绵看向他们这边,边对杨淳勉说,边朝牛柔绵微笑。

  ⽩少爷见杨淳勉犹豫不决,断然说道:“淳勉,我之所以还没向柔绵表⽩,并不是我没有勇气,而是因为我了解柔绵的子,不希望因为我的表⽩而使她为难。如果你还在余‮姐小‬和柔绵之间犹豫和周旋,是时候做决定了,没有人能忍受1/2的爱情,柔绵的脾气定是不行,同样我也无法忍受看着她得到1/2的爱情。”

  ⽩少爷见杨淳勉沉默不语,继续说道:“你唯一的幸运就是恰巧在那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虽然柔绵喜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放弃了她。我言尽于此。”

  牛柔绵也喜我?杨淳勉被⽩少爷的话震得呆立当场,心中被难以名状的狂喜淹没,但看到眼神透出无尽落寞的⽩少爷,还是心存一丝愧疚“礼基,我本也是无心,可感情往往不是我们能掌控的。希望这不会影响我们的朋友关系。”

  ⽩少爷站起⾝,去厨房帮牛柔绵的下手。看着挽起袖子帮牛柔绵做饭的⽩少爷,杨淳勉突然有种想立刻向牛柔绵告⽩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将⽩少爷赶出家门。不过他他还是硬着头⽪凑到厨房,问牛柔绵:“有让我帮忙的地方吗?”

  “你还是好好坐着吧,免得越帮越忙。”见杨淳勉不服的看向⽩少爷,牛柔绵继续说道:“我⾼中还不会做饭的时候⽩少爷就会,而且做得很好吃。你个稀饭都会熬糊的人,而且又感冒了,还是坐一边等吧,饭很快就好。”

  牛柔绵的语气虽然与平⽇无异,但是杨淳勉听来却异常刺耳。杨淳勉气闷的坐回沙发,看着厨房合作默契的牛柔绵和⽩少爷两人,再想到自己被⽩少爷比过,这心里又怨又恼。

  吃饭的时候,杨淳勉无精打采的,牛柔绵还以为他感冒加重了,关心的说:“吃完饭,吃点感冒药,赶紧歇着吧。”

  “我为什么要早点歇着,我精神好着呢。”杨淳勉有些火大的说。搞得牛柔绵一头雾⽔,不知他到底发的是哪门子脾气。

  席间,牛柔绵热情的给⽩少爷夹菜,让杨淳勉感觉自己好象被打⼊冷宮的妃子。为了摆脫这种劣势,杨淳勉索也主动给⽩少爷夹菜,做出一副主人的姿态,造成一种他和牛柔绵是主人,而⽩少爷是客人的表面现象。⽩少爷却不以为意。

  饭后,牛柔绵被杨淳勉莫名的抢去了刷碗的差事,说让牛柔绵去沙发上歇着,让牛柔绵感觉似乎天要下红雨了,一步一回头的诧异的回到客厅陪⽩少爷说话。

  杨淳勉想起做饭时牛柔绵对他的奚落,本想借此机会表现一下,可在厨房刷碗时,看到牛柔绵和⽩少爷在客厅相谈甚,而他一人则在厨房刷碗,心中后悔不迭。

  杨淳勉刷好碗到客厅时,听到⽩少爷正在问牛柔绵的笔名,牛柔绵回道:“stein。”

  “屎蛋?”杨淳勉接口。

  牛柔绵立时怒了“你个刚明⽩几句英语的人,懂得德语嘛!”不过经杨淳勉一说,心中却开始犯愁,八成其他不懂德语的读者,也会叫她屎蛋吧。

  “柔绵,能不能将你的文章给我,我想回去仔细读下。”⽩少爷对牛柔绵的文章很感‮趣兴‬。

  “男的可能不爱看,还是别看了。”上次听杨淳勉的意见,牛柔绵认为这样的一女多男的文章应该不被男人接受。

  “我很想借此更加了解你些。”⽩少爷凝视着牛柔绵。

  牛柔绵见⽩少爷如此坚持,便从电脑里COPY出来给他。杨淳勉想起当初牛柔绵给他看文章时他的反应,心中隐隐有几分愧悔,对⽩少爷说道:“写的是一女七男的故事,劝你看前做好充分心理准备。”⽩少爷将软盘慎重收好。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淳勉,你感冒了也早些休息。柔绵,我已在期待能再次品尝到你的手艺了。我们明天公司见。”⽩少爷起⾝告辞。

  ⽩少爷走后,杨淳勉立即问牛柔绵:“明天公司见?你下个工作的老板是礼基?”

  “没错!他这个老板比你这个老板不知好多少倍。”牛柔绵边收拾房厅边说。

  “可是他的公司不是做光产品的,是汽车配件。”杨淳勉本想说,要不,你回我公司工作吧,却始终没说出口。

  “工作是否对口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工作得开心不开心。我不想在上班的时候见到你,这才是关键。”牛柔绵不客气顶回去:“你只会打击我的写作热情,本看不上我的作品,你能了解我的心情吗?”牛柔绵扔下杨淳勉一人,回了屋。

  难道看不进去她的作品,真的这么伤害她吗?杨淳勉虽然很想找牛柔绵再要一份重新看,可想到如此做说不定会怒牛柔绵,所以一人坐在客厅苦思冥想怎样能使她心情好转,然后再借机表⽩,刚巧想到牛柔绵提到她曾拍过一部叫《龙卷风》的电影,按照她所说,应该已经上市了吧,明天菗个空去看看好了。

  早上,杨淳勉正在洗手间用牛柔绵送的刮胡刀刮胡子,见牛柔绵站在门口象要发话,忙伸手阻止“等等,先让我刮完胡子你再说。现在听你说话,小则有破相危险,大则有生命危险。所以你等下再说。”以牛柔绵平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风格,绝对不能在他第一次用刮胡刀刮胡子的时候说话。

  牛柔绵瘪了瘪嘴,难得听话的闭上了嘴,坐在一旁鬼笑的看着杨淳勉刮胡子。杨淳勉刮好后,转⾝问牛柔绵:“什么事?现在说吧。”

  “哦,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给你买了电动刮胡刀。”

  牛柔绵将刮胡刀放⼊杨淳勉手中,杨淳勉气得闭上眼,觉得气⾎上涌,似乎有脑淤⾎的危险。只听牛柔绵又说:“今天我们都去写字楼,你开车顺便带上我吧。”

  见杨淳勉不回答,牛柔绵撅着嘴说:“出了停车场,我就装不认识你好了。认识我有这么丢脸嘛。”牛柔绵不満的嘟囔着。

  “今天早饭去‘对面缘’吃,我请客,就当庆祝你找到新工作,不用再敲诈我了。”随即见牛柔绵的脸上复又露出开心的笑容。杨淳勉心中暗叹,有时这女人又是如此容易満⾜。

  两人坐在‘对面缘’,一人面前一碗面。看着对方吃面那幸福満⾜的表情,不免有些好奇,对方的面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吃到一半,牛柔绵提议两人将面调换一下,杨淳勉欣然同意。不过吃完的结论,还是自己的面最好吃。

  到了写字楼,在地下停车场正碰到同来上班的⽩少爷,在电梯口,牛柔绵对杨淳勉说,如果他不方便可以等下趟电梯,杨淳勉没作回答,只是跟在牛柔绵⾝后进了电梯。电梯到一楼的时候,和往常一样上来很多人,一些认识牛柔绵的人好奇的打量她,牛柔绵气冲心头,指着杨淳勉,大声的说:“我不认识他!”众人一片哗然。⽩少爷忍不住低头笑了下,跟着宣布:“她现在在我的公司工作。”众人立刻沉默。

  杨淳勉心想,这女人竟然为了当初的一句话记恨至今。而且还是当着礼基的面这样,他越想越闷。

  电梯到了36层,⽩少爷和牛柔绵出了电梯。牛柔绵本想回头看眼杨淳勉和他说声再见的,最后还是忍住了,而杨淳勉一直凝望着牛柔绵的背影,希望她和自己打声招呼简单告别,可最后还是失望的看着电梯门关上。

  由于有⽩少爷的员工同乘那部电梯,见到⽩少爷维护牛柔绵的那幕,故此公司的人对牛柔绵并不苛刻,这反倒让牛柔绵觉得很不自在,主动接下很多跑腿的工作。⽩少爷了解牛柔绵想多学习,希望工作上能够得到同事认可的心情,同时担心他和牛柔绵的这层关系会导致牛柔绵很快辞职,所以在暗中叫张副总多教导牛柔绵,自己并不出面。

  虽然同事对她一团和气,但牛柔绵因为⽩少爷的关系进⼊公司,因此做事加倍小心。午休时,大家叫牛柔绵去楼顶的餐厅一起吃饭,牛柔绵婉言谢绝,以到邮局寄东西为由推脫掉,在外边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写字楼,没想到在电梯门口碰到了余姿绛,两人打了招呼一同进了电梯。

  “余‮姐小‬,上次我酒后做了很多失礼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有机会请你吃饭道歉。”牛柔绵回想起当⽇事情,不由得面红过耳。

  “牛‮姐小‬,也怪我自己不好,谎称是淳勉的女朋友,所以你不必再挂怀了。”余姿绛有礼的回答。

  “余‮姐小‬,来找淳勉的?”

  “不是。”余姿绛笑着答道。

  不是就好,嘿嘿。牛柔绵在心里傻笑两声。在这样一位优雅美丽的淑女面前保持自信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呢。

  25层到了,余姿绛和牛柔绵礼貌的道别。原来余姿绛是来找刘廉的啊,牛柔绵心中暗想。谁知电梯门还没关上,就见余姿绛一脸悲痛的小步赶了回来,搭乘上电梯,牛柔绵万分诧异。电梯关上前,牛柔绵从门中看到追在后边的刘廉。电梯继续上行,36层的时候,牛柔绵下了电梯,余姿绛依然留在电梯中,难道她去找杨淳勉?牛柔绵有些担心的回到了公司。

  余姿绛在39层出了电梯,直觉之下就到了杨淳勉的公司。杨淳勉见余姿绛精神恍惚的出现在公司,忙将她请到办公室。余姿绛坐了片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淳勉,明天我们去滑冰吧。”

  杨淳勉见余姿绛神⾊古怪,不便多问,于是点头答应。

  “对了,叫上牛‮姐小‬一起吧。”

  “也好。”杨淳勉闻言更加诧异。这时,刘廉突然到了,余姿绛顿时方寸大,请求杨淳勉将她蔵起来。杨淳勉不及多问,便将余姿绛请进了內屋。余姿绛刚进內屋,杨淳勉便将刘廉了进来。

  刘廉开门见山的说:“姿绛有来你这里吗?”

  “她没说今天来找我。发生了什么事?”杨淳勉模棱两可的回答。

  “刚才她来找我,我们发生了点误会。”刘廉仍是四处张望,但是也不好強闯杨淳勉的內屋,只得说道:“刚才姿绛刚巧见到我和以前的一个女朋友在说话,其实我们不象她想的那样,我从求婚那天起就已下定决心了。”刘廉虽然不知余姿绛是否就在內屋,但还是简单的做了解释,希望她能听到,随后就离开了。

  余姿绛等刘廉走后,又坐了一会方才离开。杨淳勉刚送走余姿绛,就看到在楼梯处探头探脑的牛柔绵,牛柔绵没想到自己爬楼竟被杨淳勉逮个正着,索理直气壮的说:“我来是要告诉你,今天晚饭你自己吃,我要和⽩少爷出去,晚回去。”

  “去哪里?我⽩付你钱了。”杨淳勉不加思索的反问。

  “当初说好了,偶尔不能做饭打声招呼就行了,也没说一定要代去处啊。”

  杨淳勉语塞,随即想到余姿绛邀请牛柔绵明天一起去滑冰的事情“你明天下班后有空吗?”见牛柔绵挑眉看向他,杨淳勉继续说道:“姿绛叫我一起去滑冰,让我也请上你。”

  牛柔绵本来最讨厌滑冰的,但想到是余姿绛邀请的,而且杨淳勉也去,于是勉強答应。正要下楼,杨淳勉想到牛柔绵爬楼梯上来看他,难道是嫉妒?心中一阵窃喜,于是问道:“吃饭的事情打电话来说不就好了,爬楼上来⼲吗?”

  牛柔绵以为杨淳勉怕别人看到他们俩在一起,于是生气的大声吼道:“电话就不要钱了!”说完,扭头就下了楼。

  下班后,⽩少爷带牛柔绵到了地下的健⾝俱乐部。没想到,一进健⾝俱乐部就看到杨淳勉在一台健⾝机上拉着两长长的橡⽪筋,练习着背阔肌。牛柔绵意外遇到杨淳勉,忙跑上前说:“⻩⻩,你也在啊。”

  “在外边不要叫我⻩⻩!”杨淳勉低声斥责牛柔绵,见⽩少爷也过来了,于是朗声说道:“我每星期至少来三天。”

  “哦,敢情你经常来这里拉⽪条啊!”牛柔绵摸了摸那橡⽪筋。

  拉⽪条?!杨淳勉见⽩少爷在场,也不便发怒,索换到骑自行车的机器上,牛柔绵跟了过去,说:“杨先生,您花钱跑这里骑自行车。早说啊,我把我那辆借您!”然后啧啧感叹:“我们穷人刚混上骑自行车上班,人家都改在室內骑自行车了。”杨淳勉被牛柔绵一说,也不骑自行车了,改跑步机了。刚跑上,就听牛柔绵说:“估计要是我有这力气还留着去港口扛大包‮钱赚‬呢,那舍得这么浪费能量啊!”⽩少爷摇了‮头摇‬,拉过牛柔绵,对杨淳勉说:“你忙,我带柔绵转转,看看她有什么感‮趣兴‬,想学的。”

  “还是让她报个舞蹈班培养些气质吧,一点没有女人的样子。”杨淳勉回讽道。

  “我才不报舞蹈班呢,要报也报个空手道班。”牛柔绵⽩了杨淳勉一眼。

  “本来你就很难嫁出去了,还报什么空手道班?”杨淳勉语调上扬,心想,这女人已极其彪悍了,如果再学个空手道,这以后的⽇子还怎么过啊!

  “我学完空手道,这要是看上谁。”牛柔绵用眼扫了下杨淳勉,继续说道:“嘿嘿,我看他敢不娶!”说着瞪大眼睛,凶狠的眼神吓得杨淳勉差点跌下跑步机。

  ⽩少爷拉着牛柔绵走了,杨淳勉则没了锻炼的心情,索去电影院看牛柔绵的收山之作《龙卷风》,心里暗中祈祷⽩少爷为全世界男人的安危着想,千万别让这么危险的女人再学什么空手道。

  ⽩少爷出于私心,不希望牛柔绵早早下班回家面对杨淳勉,可是带牛柔绵参观了整层的健⾝俱乐部,牛柔绵却对这里的项目全无‮趣兴‬,⽩少爷也只得作罢。

  离开俱乐部,牛柔绵想起⽩天遇到余姿绛的事情,心情骤然变差,于是提议到“对面缘”吃面。这次,⽩少爷点了一碗牛⾁面,牛柔绵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未多言。

  “柔绵,心情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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