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又一个疯狂爱着郭敬明的女人
我已经忘记当初是怎么认识安妮娃娃的,总之彼此加了对方的QQ:
“知道我谁吗?”
“不知道,您请说。”
“我是安妮娃娃啊!”
“安妮宝贝我认识,娃娃我倒还真是头一趟听说。”
“切,我是第四届新概念一等奖。”
“您千万别跟我提什么‘新概念’,告诉你,别的人咱不认识几个,就数‘新概念’一等奖认识的多。”
“那有什么呀,知道我才多大么?我是87年出生,今年才14岁,‘新概念’有史来最小的一等奖获得者。”
“您厉害,今儿个我长见识了。”
“哈哈,知道我在哪里吗?我在京北。”
“哦,是吗?京北是不是有个安天门啊?”
“废话你,贫不贫啊!告诉你,我家这里房价可贵了,你猜有多少钱一平米?”
“京北是首都呀,我想怎么着也有个千儿八百元吧。”
“扯淡!我们这地房价2000元,哈哈,是美元,吓到你了吧。”
“让您失望了,还真没吓着。”
“都什么人这是?好了,跟你说正事情了。”
“感情您刚才说的都不是正事啊?”
“嗨!咱说好不贫了呀,你跟我说说我家靖哥哥吧,我特想知道他的事。”
“打住、打住,我说您家哥哥的事让我来说⼲吗?您这靖哥哥到底是谁呀?”
“靖哥哥你都不认识?郭敬明啊。”
“哟!您还认识郭敬明啊,我还以为您就知道你们家地⽪贵呢。”
“好哥哥,您就别贫了好不好?”
“别,别叫,我可不是你什么哥哥啊。”
“好了,不叫你就是了,你快跟我说说他吧。”
“给我个理由先?”
“因为我喜他啊。”
“喜他的人多去了,想听我说,排队领号去。”
“哎呀!我这个喜和他们那些小丫头片的喜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你倒是说说看,说出道理了哥哥我就给你说。”
“我这个喜,是爱,我爱他,你懂吗?”
“我不懂,我小孩子,我说你到底多大了啊?”
“14岁呀,刚才不说过了吗?”
“见鬼了,14岁就跟我说爱。”
“一草,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跟你急啦。”
“急啊你倒是,你说你要来海上揍我我就更害怕了。”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爱他?”
“怎么说我都不相信。”
“我说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咱俩今天可是第一次聊天。”
“哟,你也知道第一次聊天啊?第一次你就对别人这种态度吗?你妈妈小时侯没跟你要尊老爱幼吗?”
“好了,我错了,您就快开金口吧,我这儿都急不可耐了。”
“说他没问题,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爱他?”
“爱就爱呗,哪里有那么多道理的。”
“说不上了吧?就这还号称懂爱?”
“没骗你,我可是真爱他,你也不想想,别人本不知道他多⾼才喜他的,我都见着他了知道他比我还矮我还敢说我爱他,我容易吗我?”
“嗯,是不容易的,行,你想听他什么?”
“随便什么都成,只要是他的事情我都喜。”
…
以上便是我和安妮娃娃第一次的聊天记录——真别扭,还是叫此人霍燕好了。你看她说的这些话基本上也能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了。一句话:很京北,很牛B,加上年龄小,无知者无畏,天下人全傻瓜,就数她最聪明——我承认说这些话是带了一点主观情绪的,这么些年来,我认识了很多青少年写手和作家,甭管有名没名的,大家在一起都能客气相处,可就和此人第一次见面就闹别扭,活活被她气得半死,这是后话了,这里先不说。
从2002年4月开始,QQ上总是会遇到一些小姑娘向我打听郭敬明的情况,说很喜他。我知道这是因为他那本《爱与痛的边缘》里有多次写到我的缘故,这帮丫头找不到郭本人就挤尖脑袋从我这里套话,好象我是他新闻发言人一样。好似一人得道,⽝升天,真不是个滋味——当然不是滋味啦,我把您比喻成口牲您乐意吗?
或许是我太仁慈,总之我确实和霍燕说了多郭敬明的事,那天她说就烦我一次,以后再也不找我打听郭敬明了,现在想想当年的我还是太天真,连这种鬼话居然也相信,还心想这小孩心诚的,那就多说几句吧。我没想到这就好比是给小孩子吃糖一个道理,吃了还想吃,再多都不够,永无止境的。所以2002年5月上旬,几乎每个晚上霍燕都要纠着我让我给她讲她靖哥哥的奇闻逸事。
“哇,他真的很厉害、很有魅力,我喜。”也不知道是我讲得太好,还是这人想象力太丰富,反正每次聊完后她都会感慨她爱对了一个人,而且对郭敬明的爱越来越深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小女孩子都是这么热烈表达自己的爱情,反正我除了觉得费解之外还有一点恐惧。她们的涩羞都到哪里去了?她们的含蓄都到哪里去了?最后我对霍燕说你⼲吗不直接找郭敬明啊,找我个第三者描述费不费力啊。霍燕说:废话,我早加他QQ了,我们都聊好久了,只是最近总看不到他上线,难受死我了,否则谁还稀罕找你啊。
看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当着你的面就敢过河拆桥,你敢吗你?
要不说人爱得大胆和热烈呢,没两天工夫,霍燕就在QQ上告诉全天下她认识的人她霍燕喜郭敬明了,差不多每天都会有10个人在QQ上告诉我这个消息。这也就算了,她大概还嫌弃这样不够力道,还要写文章来表述少女爱的心,贴在网上供千万网友观赏,这也算了,她最后还要把这些情书编辑成册,出版发行,让天下人都来瞻仰她对郭敬明的爱。5月中旬,霍燕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她要出书了,名字叫《地下铁》,并把封面给我发了过来,随同封面还发了几篇她写郭敬明的心情故事。我一看,妈啊!看来爱的真热烈的,其中有一篇名叫《失眠第三天》,更是完整清晰介绍了她和郭敬明往的种种故事,限于版权,我就摘录部分精彩內容,说明一下问题就可以。
失眠第三天
从海上回来以后,失眠的次数逐渐增多。最后终于到了一种不能控制的局面。作为失眠的代价,我曾引以为自豪的大眼睛下多出了两条明显的黑线,像毒蛇一样用妖的⾝姿盘旋在眼眶周围。失眠的原因有很多种,也许因为熬夜听情人节的专题,然后有感而发写下《2月14⽇听到的,想到的,看到的…》,也许因为看了一本诡秘的小说,合上书时却发现无法安然⼊睡,也许是反反复复地听了数十遍的《笑忘书》,希望自己流泪,却发觉无法被感动。
只是这三天的失眠全为了他。
这是一个奇迹,可没有人懂得珍惜。只有我,静静地坐在上,伴随着⽗⺟轻微的鼾声不由自主地写下这些文字。只希望,这些纪念永远不被忘却。第一天,我开始尝试写童话,名字是《四维和安妮的大步流星》。我很喜的名字,毫不吝啬地把它奉献出来,用在⿇雀和大象的爱情故事上。⿇雀和大象,两种很难联系在一起的动物。于是我尝试把他们放在一起,虚拟一个比灰姑娘还要不可思议的爱情童话。我用网络把他们拴在一起,只因为我和他的真正相识也是在网上。真正相识,还是我先认识他的。本想买世佳人的《17岁开始苍老》和周嘉宁的《流浪歌手的情人》。结果,鬼使神差地把全套大都市青舂丛书抱回家。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无法逃避。看完了《17岁开始苍老》,除了佩服世可以在如此繁忙的课业负担下,仍能音乐、体育、写作、视觉毫不耽误,留不下任何感动。《流浪歌手的情人》一直让我觉得很惭愧,我看到一半的时候再也看不下去了,不是因为格桑姐姐的作品不好,而是自己实在无法读懂那种跳跃很大的文字。他的书,是我看的第三本,也是最后一本,更是惟一內心留下波澜的一本。
“一个双子星座的孩子站在旷野上,站在大巨的蓝⾊苍穹之下,仰望他圣洁的理想。他张开双手闭着眼睛感受着风从⾝体两侧穿过时带来的微微摇晃的感觉。他像这片旷野一样敞开了自己充満疼痛与乐的成长。
“我就是那个孩子。
“只要我们以相同的势姿阅读,我们就能彼此安慰。”
我无法准确地形容看完这段文字的感受。失落、凄惨、渺茫,还是其他…
我只有打开扉页,以相同的势姿彼此微笑。那是当时,我惟一能做的。也许我还可以静静地坐在上,用并不纤细的手指翻过一页一页泛⻩的纸张,以不变的心态阅读。我惊异于如此浮躁的我,终于学会静下心来细细体会别人的感受。更令人诧异的是,合上书的一刹那,发现自己硬盘上堆积的几万字全是垃圾。因为那一刹那,扉页上的照片还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嘴角上有上扬的特定弧度,眉梢间却流露出一丝说不出的惆怅。从此以后,狂疯地喜上会笑的男孩。笑容的背后,同样流露出一丝哀怨,无法让人觉得完美。而我,终于从不会笑发展到可以稍稍抬⾼一下嘴角,表情也相对放松一些。我想,这应该算是一种进步。起码把內心的苦闷能隐蔵得不留痕迹也是一种本领。
我本以为我们会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永不相。却在拿到复赛通知书的一刹那,除了为能从三四万人中脫颖而出而奋兴,为了能回到心中的故乡海上而动,剩下的应该有一份喜悦是因为可以见到照片上的他。从不怀疑他能进⼊复赛。因为书中的每一篇文字都比一等奖的作品更胜一筹。然后又在看见复赛名单时,为自己的聪颖而微笑。
我为了在复赛现场找到他,专门在A组的考场逗留许久。却不曾有悉的⾝影进⼊我的视野。只好无奈地回到自己所在的B组。看着比我大,却梳着两条羊角辫的女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他们一样幼稚。以为“新概念”没有蝉联已经成为了不成文的规定。却不曾想到他被特别钦点为连续两届蝉联一等奖的选手。然后,我突然忘却自己马上要宣布的成绩,只是不断搜索他的影子。⾝后很多女孩拿着他的书,土灰⾊的封面留下她们浅浅的掌纹。我很大胆地回过头,问她们到底他坐在哪里﹖女孩们像找到知音一样,奋兴地与我攀谈,告诉我最后一排正数第二个就是他。他,最后一排正数第二个。我,倒数第五排正数第一个。为了看清他,我跟923临时换了位置。就这样,两个女孩伸着脖子向后张望,毫不理会那些中文系的教授在台上喋喋不休地讲着什么。那天,我们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在宣布动人心的一等奖名单时,我却向后搜索他的⾝影。他占了本属于我的位置。我为了从最后一排上台领奖,特地眷顾了那个位置。最后,终于因为视力的原因坐到倒数第五排。我以为,⾝后是晃晃悠悠的家长大军。却不曾想,在苍⽩的面孔里还有他年轻的面容。他本人比照片帅气,却再也寻找不到那标志的笑容。黑⾊的装束,像一只受伤的山鹰。“黑⾊是收敛的,深郁的,难以琢磨的。很多有伤口的人,只穿黑⾊的⾐服。因为这样不容易让人看到疼痛。”他用行动验证了他书上的话。我⾝上的墨绿,曾因为朋友说它会使我显得更颓废、灰暗,而被我毫不犹豫地购买。
⾎中流淌着不安的因素,空气中充満着忧郁的气氛。我还是生活在暗地的孩子,发出败腐的气味,封闭在暗的角落。重复了十几次的话,再次被我记起。我是在祈祷中听到B组一等奖名单上有我的名字。周围的朋友很给面子的鼓掌、叫好,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女孩如此幸运。但我只想知道,那些目光中有没有他。也许那时,我已无法把全部精力集中在他⾝上。因为只有这个一等奖,才显出我的⽔平不会跟他有太大差距。甚至在A组领奖的时候,我失去了他的目标。本来想和世一样戴个墨镜,听着MD,嚼着口香糖上去领奖。后来发现时间紧迫,只够我嚼着苹果味的口香糖接受老师的颁奖,然后显出很乖巧的样子主动握手接受镁光灯对脸部细节的捕捉,却发现自己站在台上像个小丑。
我想我快要哭了。
我和朋友提前退场,从此以后再没有见过他,更没有音讯,直到回到京北。第二天的失眠,是因为我重新读了那本被我称为边缘丛书的文集。很少有书可以让我看第二遍,除了安妮宝贝,只有他能做到。不过安妮宝贝是同,她的感受我也可以照猫画虎地学出来。而他是异,他文字的感觉不是像我这样的人随便就能模仿的。当然我们都很喜安妮宝贝。我只读了其中的一半。然后关上灯,以不变的势姿坐在沿。随⾝听里不断重复着王菲的《寓言》。因为,王菲是我们共同的音乐偶像。
回京北以后,我终于通过某种途径搞到了他的OICQ号码。在通过验证的时候,我发送了一句“我们见过”的请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这句话,多少也该发个“你好”之类表示诚意。我开始担心他是否会因此拒绝我的验证。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在上线的第一时间,让我们彼此通过了对方的验证。
我们见过。这仍是我的第一句话。
你是一等奖吧,因为小洛说安妮娃娃也是一等奖,所以我就记住了你的网名。心里涌起幸福,起码他在别人提起我的时候还留有印象。以后⽇子里,我托他帮我找专栏,让他看我的文章。我把那篇带给我荣誉的《地下铁》发给他。他说他晚上会看的。晚上,现在出太了?我的晚上,是12点以后的意思。于是我知道了,他也应该和我一样有失眠的⽑病,不然何必对着发光的屏幕看那些冰冷的文字。第二天,他告诉我还有待改进,但作为14岁的生学来说已经是登峰造极了,特别是写那个男人给我耳环的那段的最后一句话,他特别喜。我很⾼兴,虽然自己的文章并不完美,却知道他对每个人的文字都不会敷衍。从此以后,陆续给他看我很多作品。我总是在发文件的时候说上一句,看吧,反正不要钱。他也很积极地帮我联系各种专栏,却总是因为我自⾝阅历不够或者对时尚的把握不够敏锐而纷纷告吹。我开始发现原来专栏作家的标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低。我开始在聊天的时候提起他。我开始在心底称他为小⿇雀,因为想起一句话“⿇雀虽小,五脏俱全”我认为我们会这样相敬如宾地聊一辈子。终于有一天,我们在谈论起大学对待京北与外地考生存在大巨差异时,我不经大脑地说了一句,你们考不上大学有地种,我们只有捡垃圾。
我有很強的排外观念,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一直怀疑自己存在着发展为种族极端分子的潜力。也许⾝为京北人,我太过于自我感觉良好。也许有时外地人的表现的确令人厌恶。久而久之,我对外地人的感觉直线下降。甚至上网的时候,除了京北人和海上人,我本不外地网友。所以他一直是个例外。所以在例外面前,我终于原形毕露。每个人都最讨厌别人言语中的傲慢与不屑。当然他也一样。于是他真的生气了。他不断称我为财主的女儿,因为我答应过他,说可以在广西帮他找块地种。我想,我那时真是个孩子,和我暗的文字一点也不一样。一个愚蠢的孩子,一个伤人心却毫不知情的孩子。他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跟我讲,小姑娘还是收敛点好,我是说真的,作为比你大的人来说的。这下轮到我惊讶了。我一直认为我在他面前是毕恭毕敬的,我佩服他远胜于佩服世。最后的结局却是他终于也说我狂。现在除了世,已经没有人不说我狂了。我给他们感觉就是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整天⾼贵地仰起头颅,望着天上的星星,以为只有摘下它们,才有一串配得上自己的珍珠项链。而我一直以为这是他们对我的错觉。我从未认为自己表现出过太多的狂妄。于是那次,我们不而散。第二天,就是情人节,没有他的出现,我怀疑他是不是去相亲﹖第三天的时候,他再次回到我面前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无知而低头认错。他却说你道什么歉?
我那天没把你气死吗?
还好啦,半死。
我无法确定,我从何时起就开始准备好那句潜台词的。我又忘记,我是在何种情况下告诉他的。我说,我决定追你。你把电话给我。然后他真的给了我一串数字。我说你给了我电话,就代表同意我追你了。他说不代表不代表,我还给过男的电话呢,难道我也让他们追呀?我对着屏幕笑了半天。我以为我就要抓住幸福了。第三天失眠就是为了写下这些文字。闹钟提醒我已经凌晨两点了。可我还是不觉得困,我还是以三个小时前的那种姿态书写。这不像写小说,要挖空心思去想男女主角的命运是否圆満。讲述自己的故事,永远也不会疲倦。我第二天打过电话给他。
是一个中年妇女接的。她浓重的外地口音让我无所适从。她叽里呱啦说了一串,我却只听清了他不在家这关键的一句。然后我挂上电话,用几百道选择填空来⿇木自己。我在网上依然碰见自己知的朋友。我们彼此问候,然后我告诉他们我的决定。格桑说不会吧?世佳人更是明确地告诉我,他是不能给我幸福的。所有人无一例外地表示不解。每个人都怀疑我是不是痴人说梦。只是,我从来不拿这种事开玩笑。我一旦做出了决定,就要付诸行动。我的任造就了我偏的思想。骄傲的小公主一旦对天上的星星做成的项链产生向往,她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贴上全部家当也要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搞到手。因为,那从此将成为她惟一的幸福。我第二次鼓⾜勇气拨打那个还没有悉到记忆犹新的号码。然后终于有一个男生接了电话。我知道是他,却还傻兮兮地说要找他。
他说我就是呀。
我说我是安妮娃娃。
他告诉我说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的声音太过成。所以让他产生了认为我是出版社编辑的错觉。我想如果我还有粉嫰的嗓音,那文字中超乎年龄的成又从何来?
我们谈共同向往的复旦大学。我们讨论我的文字究竟属于小说还是散文。我们换彼此对对方的印象。但他始终没有记起颁奖那天不住回头张望的女孩。
最后说到了我的专业大提琴。他说他非常喜大提琴,新书几乎有一半的篇幅描写大提琴。我说终于让我找到了知己,从来没有男生对大提琴如此着。他说他喜的人一定要在大提琴、钢琴、羽⽑球中占一样。我笑了笑说三样我都占了。大提琴是我从小的专业。钢琴是我生命中热爱的灵魂。羽⽑球的技术更比网球技术略胜一筹。我想我应该有资格追你了。我们都笑了。我以为这是好的开始,却不曾想它离结局也是如此接近。那天最要好的朋友在我家,我们一起坐在木地板上看《流星花园》。看杉菜和道明寺不可思议的爱情故事。发现14岁的自己早已不相信这些美丽的爱情童话。爱情是一个个泡沫,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到亲手挨个触碰的时候,泡沫突然破碎,爱情突然逝去。于是每个人都留有伤口。我只是在爱情泡沫到来之前,就先用手打破它,起码疼痛的感觉不会如此剧烈。朋友在厨房不可思议地为我做四菜一汤。而我的任务就是到处跟网友大肆宣扬。也许只有这时我才可以卸下面具,重新回到10岁的状态,做一些表里如一的事。洛洛却在这时告诉我,我和他不合适。我问为什么?她说不知道,只是凭直觉。我知道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个清楚。洛洛却无法说出个所以然。然后陪伴他在海上的朋友葵上线。葵说你准备怎么样啊﹖现在外面谣言很多。我说又是哪个孙子到处胡说八道。葵说你知不知道这样让别人很困扰啊!我说不知道。葵说你这个人真幼稚。我到底咋了﹖如果你聪明的话你应该明⽩自己做了什么。
你现在的意思是我成心拿这事开玩笑。
不,你错了,我相信你是认真的,但是我好心劝你,因为这种事是不能只想到自己的,你要知道他对你什么看法?如果你这样他会不会为难?你们会不会连朋友都没的做?你想过吗?
没有。
做事记住动动脑子,好不好?这只是我的看法,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碰钉子,跟我无关。再说你们现在都是三年级,你不在乎自己总得为别人着想吧?小孩子真不懂事…我终于忍不住逃了。
然后我跟朋友说,我又亲手溺杀了自己的爱情。朋友笑了笑,这是报应,你亲手溺杀了更多的是别人的爱情。报应,终于灵验在我⾝上。桌上的四菜一汤,我们谁都没有碰,两个女孩就这样饿了一下午。晚上我又看见了他,他却急着去等一个电话。我说我有话跟你说。他说那快说吧。我说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讲完。他宽容地说那就慢慢说吧,我叫她一会儿再打。于是我把葵跟我说的话全部复制过去。他看完那些聊天记录后,说葵说得太过了,你也别在意,不过我们就做朋友吧,我从一开始就对你说了啊,因为我这个人生特淡泊,不是很会迁就人,可能格也冷漠,所以我就想一个人待着,你明⽩吗﹖
原来我的付出却只给了一个想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我说这是不可能的,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一个人不可能过一辈子的。
他说那你就让我再当几年孩子吧。
猛然发现,原来在成外表和忧郁文字的背后,我们都还是孩子。
惟一不同的是他可以毫不掩饰地承认。而我却千方百计地回避事实。所以我显得更幼稚。又想起了世佳人的话,你们在一起是没有幸福的。
我想他只说对了一半,因为我们本没有在一起。
…
——霍燕《地下铁》
抛开个人态度不谈,这篇文章写的确实蛮生动蛮感伤的,这也让我了解了很多不知道的事,原来这两个月来郭敬明其实一直是有和她往的,他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起过呢?他在一次mail中说的“感情方面又出现了新的烦恼”就是说的这件事情吗?许菁知道吗?许菁突然和他闹矛盾甚至要到决裂是不是因为霍燕在郭敬明生活中的横空出现?
以前很多团现在逐渐明朗,女人,原来这一切又是因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