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为女人出气
[第1章第一卷：上位]
第3节为女人出气
马莉对于周浩这样一个小人充満愤怒，更加令他愤怒的还有周強。周強作为一个局长竟然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提婚，就打击报复，就这样把自己调到街上，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只有服从。
“什么时候去上班？”宣布完调动的命令以后，周浩笑嘻嘻地站在办公室的门口问马莉。
“管你什么事？”马莉根本就不理会周浩。这样一个小人，长了一张小白脸，虽然也很瘦弱，却没有王位位那样气质。尽管王位位现在刚刚才在工作上有点起⾊，但她相信他还会有更好的发展。
王位位听说马莉被调到了大街上收取卫生费，在没有他人的时候，走到马莉临时的办公室，看见马莉神情呆呆地一个人坐在桌子旁边，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调到大街上去了？”王位位充満安慰的眼神看着马莉，那神情里満是安慰，还有相同的酸楚。
“嗯。现在是你回来了，我可要走了，世事变化真快。”马莉自嘲地笑笑。
“不要给小人治气，什么事情都要慢慢地来。”王位位说慢慢来的意思当然是说马莉再调动的事情。
“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听说你跟我们新来的县委记书有关系？”
“你听谁说的？”王位位很奇怪地看了看马莉，特别是看着马莉那清瘦，漂亮，而又充満迷惑的眼睛。那眼睛似乎満是惊叹，还有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羡慕。应该不是羡慕，一个女人在自己失落的时候，而另外一个人却志得意満的时候，心里当然不会只是羡慕，心里还应该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这还要听谁说吗？整个单位的人都知道，你是县委记书看中的人，所以局长才这么快就把你提了起来。”
“我不认识县委记书呀。”王位位疑惑起来，用眼睛迷惑地看看了马莉，又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好像很是无趣。
“一起吃个饭？”王位位一下子感觉到自己距离马莉很近，那是一种心里的距离，而不是物理上的距离。突然间，自己感觉着跟马莉有了共同的命运，同样处在社会的底层，没有力量把握自己的命运，任何人想要嘲弄自己都可以把自己打翻在地，这就是相同的命运。不过，王位位突然间又有些后悔，自己算什么，只是突然间被提拔了的一个小职员，有什么面子突然间就可以邀请马莉这样一个全局都盯着的女人，他害怕她拒绝了自己。
“好啊，我找饭店，你可要来。”马莉笑了笑，对着王位位充満了深情的一瞥。那眼神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王位位有些心情激荡。
没有想到马莉居然热情的邀请了他，一时间王位位有些激动，看着马莉转⾝离开的⾝影，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心想这是真的。这时候，他闻到一股浓浓的体香，心里有些激荡。他立马告诉自己，这是普通的同事之间的交流，没有必要这么激动。
晚上，整个小县城都沉浸在一种烟雾缭绕的氛围中了，空气中弥漫着烤⾁的香味，还有烤辣椒，烤土豆的味道。荣城县的县城晚上就是烧烤的小摊比较多，沿着城市里的河道的周围摆了许多的烧烤架，人们就在温热的空气里，在河边的空地里坐下来，为坐在桌子旁边，一起喝着啤酒，吃着烧烤，闲聊着周围的事情，同时也享受着阵阵的河水嘲湿的凉气，感觉倒是很惬意。晚上，王位位和马莉就是在河边的小吃摊上一起吃的烧烤。那个摊位离马莉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毕竟马莉也是一个农村来的姑娘，经济条件也还是很差，所以租的房子也是一般的平房，不是那种条件很好的楼房。
“你坐。”王位位给马莉拉了拉在地上的马扎，看着马莉今天穿着灰白⾊的裙子，心里有点失神。
“是不是有点寒酸。”王位位看着周围烟雾缭绕的样子，还有纷乱的人群，甚至有光了膀子的男人。
“没事，这很好。”马莉感到自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和眼前的男人距离很近。自己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一起单独吃饭，这是第一次，而这一次自己感觉着是那么的亲近，可是又是很失落，因为自己就要到大街上工作了，成了街上人人指指戳戳的人物，而他却已经度过了最意失的曰子，进了办公室，升了官，自己已经距离他有些远了。
“看得开点，我都在大街上站了两年了，被人指点点，也没有什么失落。”王位位看到马莉失落的样子，知道她还在为工作的事情发愁。
“你是现在升官了才这样说，原先你怎么也唉声叹气？”马莉拿了一双大眼睛仿佛看到了王位位的心里。
“前几天，我看见你的同学王霞到局里来找你了，不知道什么事情？”王位位开始转换话题。的确，自己原来一直也是生活在失落之中，感到生活毫无趣兴，也看不到生活的方向。
“王霞过来问问拆迁办想要怎么处理他们家的房屋？”
“怎么了？”王位位听到和自己的工作方面有关的事情，开始注意起来。
“王霞家的房子这次摊上拆迁，只是拆迁款不是很合理。”
“怎么了？”王位位看了一眼马莉，看到马莉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他知道自己现在刚刚上任，不应该揽一些事情，但是自己总得问明白了事情，别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可就⿇烦了。
“王霞家和咱局周浩家紧挨着，这次拆迁，他们家一样的平方的房子，可是赔钱却不一样？”
“为什么？”王位位知道周浩一定使了什么招数，现在的拆迁虽然也很严格，但是里面也是有很多猫腻的。
“因为周浩是咱局长的侄子嘛，这还要问？”马莉看了一眼王位位，心里有些轻视。在马莉的心里虽然对王位位有些好感，可是那是因为自己和他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又没有什么背景，同时都又有些不得志，只是有些同病相怜罢了。马莉从没有想过，王位位能够有胆量为自己做出什么大的动静。
王位位看了一眼马莉，感到马莉的眼睛里面有一股嘲弄，同时嘴角扯动了两下。那是轻视，轻视自己根本管不了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女人的轻视，这有些激怒了王位位。
“这事情，我回去查查。”
看着王位位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马莉并没有做出意外的反应，因为在自己的心理面，自己并没有指望王位位能够处理好这样的事情。只有局长周強能够管好这样的事情，想到周強那个小人，马莉心里就充満了愤恨。
整个的晚上，就是聊一些关于各自生活中的事情，还有就是局里一些人的事情，也并没有聊到什么深入的话题。怎么来说，马莉还是有些⾼兴的，因为现在自己处在失落之中，总算有人能够听听自己的心里话，把自己烦闷的心情倾诉一下也是很好。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时间自己还想不到应该怎么样对待，当做自己未来的对象，还是当做一个比一般近一点的朋友来处，她心理面还在疑惑着。
“我们走吧。”马莉不想耽搁时间太晚了，怕是回宿舍的路上不全安。自己比王位位大一些，王位位在自己眼前只是一个大男孩子，虽然自己现在还是单⾝，可是自己也经过了好几个男人，对于眼前的男人，她自己的评价就只有两个字单纯。马莉也不是很想多聊，只是跟王位位在一起解脫一下自己心情的郁闷。
马莉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那是在两天后的一个上午，王位位召开了一个现场办公会，当场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一个涉及单位好几个人员利益的决定。在会上，王位位直接点名说了周浩，还有拆迁办的张猛，另外一个副局长的司机马文的在拆迁过程中的违纪问题，并且限期进行拆迁，如果不拆，拆迁办将強行拆除。王位位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样子，一点的私下融通的空间都没有给局里这几个有背景的人留下。这是一个完全不讲情面的做法，也是一个很绝的做法，因为在现场上，王位位当场拿出了每个人违规的证据。
马莉是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知道的时候，马莉看见周浩在私下里正给他一个要好的哥们说着这个事情：“没想到王位位这个小子是这样一个人，亏了叔叔还提了他，竟然来这一手，一点余地都不留。事前也不向局里进行汇报，就自己私自宣布自己的决定了。我给这小子没有完，走着瞧。我就不信他能斗得过我们几个人。”
这几个人当然是指受到王位位打击的人，也是经常在局里趾⾼气扬的人，因为他们都是有背景的人，平时并不把一般的人放在眼里。平时被他们看低的人突然间敢对他们表现出不恭敬的姿态，他们当然要愤怒了。说实话，马莉真没有想到王位位会这么⼲，会公然地和那些皇亲国戚当面叫板。马莉现在开始觉着王位位是一个男人了，而不是一个男孩子。一股女人特有的喜欢，欣赏，还有就是莫名其妙的暖流在⾝体里升腾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