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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五章、延庆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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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京北‬,延庆山庄的人早已机场守候。一个汉子带着一个小姑娘,看见我后抢过行李,一口京片儿道:“你是江磊吧,认识一下,我是冬瓜,这是我妹妹小冬瓜。七爷叫我们来接你的。”

  我一听这名字乐了,太贴切了,⾝⾼和⾝宽都差不多,纯粹一等边梯形,不是冬瓜是什么?只是这小女孩也叫冬瓜有点亏,太可爱了,整个一瓷娃娃嘛。

  “哥,您别听他瞎说,我才不是小冬瓜呢,‮京北‬哪地儿买得到这么漂亮的小冬瓜去?”小冬瓜嘟嘴道,她穿着一⾝淡⻩⾊秋装裙,笑起来没心没肺的,倒一点儿也不怯生。

  “得嘞,小冬瓜是哥哥的尖果儿,长得跟哥这样的歪瓜那是不一样的。江老弟沿海发达地区来的,你看我妹妹盘亮条顺吧?”

  “好可爱啊,我还以为是福原爱了,⽇本人我就喜她一个了,你有她味道的。”我真心的说道。

  小冬瓜叉火了:“你丫说,我是小⽇本吗?再说妹妹我也有一米六一好不好!”完了,马庇拍马蹄上了。

  “哈哈,江老弟,你要真喜我这妹子,你可得⿇利儿上,我这妹妹从东城儿到西城儿,酒糟鼻子⾚红脸儿,光着膀子大衩儿。想来嗅藌的海了去了。”

  我读中文系语言学时,学过一些‮京北‬土话,勉強听得懂,也皱眉道:“冬瓜兄是‮京北‬本地人吧,这京片儿太有韵味了。就是听不太明⽩。”

  冬瓜満脸红光地搂过我道:“江老弟倍儿有见识,我就是这皇城的土著,跟印第安人一样老,我祖上明朝嘉靖年就在这儿当官了,还是正二品礼部侍郞”

  小冬瓜笑道:“得了,得了,哥,你打算说多少次啊。”

  冬瓜満脸红润道:“江老弟又不是外人儿,唠唠家常怎么了?不是我炫耀,只是咱‮国中‬人最重祖宗祖籍,我就见不得丢宗忘祖的货⾊。以前有个外地人打了两年工,就在我面前装老‮京北‬。我说我住在西直门儿,他居然告诉我他住在‮安天‬门儿。我当时就笑了,‮京北‬人有这么说话的吗?真正的‮京北‬人,西直门可以加儿,‮安天‬门是不能加儿的,这都不知道,还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嫰着了。”

  我郁闷了,敢情儿一来‮京北‬,就碰到个大‮京北‬主义者,一个京巴。

  冬瓜道:“虽然你不是‮京北‬人,我看你投缘的,你要喜我妹妹就直说啊,这程子,我妹妹正在尼姑思凡儿玩了。”

  小冬瓜一脚踩在冬瓜脚上。

  我尴尬地岔开道:“冬瓜兄这⾝肌⾁真不错。”

  冬瓜道:“你别岔开话题,做不做我妹夫?呵呵,这肌⾁,那是练的。”

  哪有一过来,就抢着嫁妹妹的。我不置可否。

  冬瓜睥睨道:“我啊,从小在天桥玩‮国中‬跤的。要不我们切磋一下。”说着就搂袖子。

  嬲你妈妈别,我说了一句湖南土著的话。七爷怎么找了这么一位不着四六的爷来接我。我道:“不了,我不会,我们去山庄吧,有要紧的事跟七爷谈。”

  冬瓜搂着我道:“哥们,去什么山庄,现在这么晚了,你以为‮京北‬城是广东的小地方啊,去山庄还有两百里地儿呢!跟哥哥逛逛‮京北‬的夜店,休息好了,明天再坐车去延庆。”

  他开着车,吼着摇滚,基本不踩刹车地闯到了一个叫烟袋斜街的地方。

  我心惊胆跳道:“你不怕超速罚款吗?”

  冬瓜⾼兴道:“没事,七爷局器着了,每次我一开车,都事先准备好了罚款。”

  我们走进了一个叫“莲花”的酒吧。酒吧非常别致,从外看,每个窗口几乎都摆放着莲,‮京北‬的十月已经有些冷了,也不知道这家酒吧的老板是怎么找来这些宝贝的。走进去,遍地都是极富品味和特⾊,又充満女人味道的丝巾、披肩,融化在脂粉香里。说实话,我刚走进去就有点想见见这家店的老板,因为整个酒吧墙壁居然只有大红大绿两种颜⾊,能把这两种很俗气,配在一起都很冒险的颜⾊搭配得如此让人赏心悦目,这份艺术修养,我自愧不如,风尘之中,卧虎蔵龙啊。

  冬瓜在我和他面前摆上两只打火机,又拿了包⻩鹤楼摆在打火机上面,小冬瓜一看,说哥,我要回北外宿舍睡了,我才知道她是北外的。冬瓜笑道,你早就该走了。不一会,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扭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很漂亮的耍着,抛着*,妖媚道:“哥,要妹妹帮你点烟吗?”

  冬瓜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很礼貌地道:“前面还没有包子大,我怕你点不燃。”

  那女子翘着嘴扭走了。

  我奇道:“我看那女的也算*的啊。”

  冬瓜道:“庇个*,围,属于残废品。”

  我心里奇道,那女子穿了好几件⾐服,你能把握得这么准。

  又飘来一个小女孩,估计是嗑药的,脸化妆得像鬼一样。

  那鬼吐出个带着⾆环的⾎红⾆头道:“哥哥,我劲舞团的点卡不够了,你帮我冲点值好不好,你帮我充值了,我帮你点烟。”

  冬瓜瞄了一眼道:“你喜吃麦当劳吧?喜晚上在网吧玩累了去那吃薯条?这就对了。本来你是可以来点烟的,可是你这段时间应该是薯条吃多了,围都了,减了再来吧。”

  那鬼不服气,道:“62。”

  冬瓜不耐烦道:“不可能,你出去量量,如果不是,你马上回来找我,我给出一年的网费。”那鬼⾼兴得跳了起来,伸出食指道:“大哥,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十分钟就回来,谁赖谁小狗。”二十分钟后,飘来了好几批被拒绝的非主流,但那个鬼始终也没有飘回来。

  ‮京北‬就是‮京北‬,很快走来了一个洋妞,立陶宛的,⾝材那叫一个

  冬瓜点点头,道:“88,58,78。”说完后挥了挥手“可惜左右啂不对称,右边明显⾼出公分。”我靠,这也太‮家国‬女公务员标准啊!我看了看冬瓜的眼睛,那哪是眼睛啊,完全就是X光,还自带了GPS测绘功能。

  我正容道:“冬瓜兄,延庆山庄的女人都是你选的吗?”

  冬瓜道:“不是,我只负责淘汰。”

  我端起酒杯,对着这不着四六的男人道:“冬瓜兄,失敬了,我敬你一杯。”

  冬瓜道:“哎呀,是哥不对。老弟是东莞行家,可是第一天来‮京北‬,哥哥连给你挑个像样的都不行。明天到山庄,哥给你挑个好的。”

  第二天一早,驾车去北外接了小冬瓜,风驰电掣地向延庆县赶去,小冬瓜可能没有睡醒,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半眯着。

  我终于知道了‮京北‬的大,穿过八达岭,到了延庆,已经是近百公里,这还不算远,但加上堵车花了两个小时。到延庆后,我们还要跑到一个叫千家店镇的地方,这基本上是‮京北‬的边疆了。到了千家店镇,以是中午,我们下车吃饭。

  我见这地,虽属‮京北‬,但山峦重叠,移步换景,已经迥异于都市风光。我问:“想不到‮京北‬还有这样的好地方,我一直以为就是石屎森林,钢筋世界呢。冬瓜兄,我们要到了吗?”

  冬瓜望了远方一眼,道:“快了,下午再开两个小时就进山了,过了⽩河,再穿过滴⽔壶,再过了乌龙峡⾕,沿着黑河换成摩托车,开三个小时就到了延庆山庄门口,然后换成轿子,抬一个小时,就到了山庄大堂了。顺利的话,可以赶上晚饭。”

  我嘘了一口气,道:“我上网查了一下,记得延庆山庄没有这么偏啊。”

  冬瓜道:“扯淡,网上本就没有延庆山庄的任何消息,也不可能有。你估计是查到了延庆温泉山庄、延庆长城山庄,还有隆庆山庄什么的,那都是赝品。”

  我道:“可是这么远,谁能过来玩啊。”

  冬瓜道:“这您就外行了,这年头⾼端多的是喜户外的人,而且我们有自己的直升‮机飞‬停机场,本来想去接你的,但山庄的两架‮机飞‬,正好去了海参崴接两个俄罗斯油田老板,还没回了。我们也不接散客,会员制的,所以也从不打广告。”

  冬瓜的车技很好,只有一个缺点,从来不看红绿灯。但在一个路口,出事了,冬瓜突然急刹车,一百五十多公里时速的车子猛的熄火,我和小冬瓜一起前倾,幸好撞到了前面的真⽪座椅上,纵使这样,我也撞了一个包。车子打了一下横,还撞碎了路边一个叫花子讨钱的碗。

  小冬瓜急道:“哥,你丫的⼲什么啊。”

  冬瓜哈哈大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美女去了,后面街中间那个女警长的真不错,我们倒车回去看看。”

  我们一起回头望了一眼,女警正一脸怒气地赶过来。

  “这女警臋部真漂亮,和臋结合之完美是我冬瓜生平仅见,⼲警真是浪费了!”冬瓜扶了一下墨镜,解剖道。

  女警凶道:“不要命啊你,驾照,罚款!”

  “脖子略短了一公分,可惜了。”冬瓜用“善解人⾐”的眼光盯了女警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警气坏了,毕竟‮京北‬达官贵人太多,我们开的又是奔驰,不敢随便发作,敬了个礼冷冷道:“我的警号是,21023422,监督。但你今天超速了,不管您是什么部门的,什么官职,都要罚款。”

  冬瓜道:“应该的。”

  女警目无表情,开了张罚单道:“严重超速,罚款2000。”

  冬瓜往后对着小冬瓜一看,小冬瓜从包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来。

  “这是4000,不用找了。”

  女警横了一眼“照章办事,超过规定时速50%以上的,处以2000元罚款,记6分。我也不会多收。”

  冬瓜道:“我没有多,只是先存2000在你那里。下次我来看你,那肯定会是超速的,就先了。”

  女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说什么?”

  冬瓜道:“我说你这么漂亮,我会忍不住开快车来看你的。”

  女警笑容一闪而过,扔回两千,转⾝走了。

  冬瓜看了一回背影,突然道:“慢!”

  女警回头看着他。

  冬瓜満脸堆笑道:“紫⾊的內⾐外面套着警服,搭配不合理,近⾊相撞。你最好能换一件红⾊或者⽩⾊的。另外你的內⾐从领子上看,是梦特娇的吧,我建议别穿,虽然梦特娇是法国品牌,但是‮陆大‬的都是‮国中‬浩东工贸有限公司代工的,质量监督值得怀疑。我建议你买德国的黛安芬,从‮港香‬带,还可以美体,隆,你的再⾼一公分就完美了。”

  女警震住了,肩膀颤抖着,叫了声流氓,转⾝走了。‮京北‬大官云集,也导致了‮京北‬的‮察警‬是‮国中‬最文明的。

  被撞了碗的叫花子,一脸可怜地挡在车前,伸出一只带⾎的手来,表示自己被飞来的碎碗片划破了手。

  小冬瓜道:“哥,他手受伤了,疼得哭啊。”

  冬瓜笑道:“自己划的呗,扔给他一百块钱,我保证他不疼了。”

  小冬瓜赶忙下车,给了他一百块,那叫花子果然不疼了,⾼兴地大喊谢谢。

  我们的车开出了一百来米,小冬瓜突然道:“哥,停车!把你菗屉里创可贴拿出来。”

  冬瓜停下后,拿出创可贴给她,奇怪道:“宝贝妹妹,你受伤了吗?”

  小冬瓜打开车门,回头走向乞丐,帮乞丐将划破的手臂伤口贴上了膏药。小冬瓜多漂亮啊,⼲⼲净净的连⾐秋裙,让乞丐不敢靠近,离得远远的。但小冬瓜抓住乞丐脏兮兮的手,亲自帮他沾上了药。

  冬瓜道:“,我妹妹真是个菩萨。”我看了看,菩萨倒不像,那个瓷娃娃的样子,倒有几分神似菩萨帐下的童女。

  小冬瓜回⾝向汽车走去,乞丐居然直直地盯着她,跟随着走来,一个仙女后面跟着叫花子,这真是很奇妙的画面。小冬瓜走到车前,才发现后面还跟着个尾巴,嗔道:“你回去吧,别跟着我了,创可贴不要碰⽔。”

  冬瓜皱眉道:“这家伙跟着小冬瓜这么久,⼲吗啊?找打啊!”我道:“这⾊的眼神,生活的‮磨折‬也打不到男人的本能啊。呵呵。”

  我和冬瓜⼲笑着。

  突然那乞丐居然去拉小冬瓜的手,看得我和冬瓜都怒了,虽然美丽谁都挡不住,但牛粪也要明⽩,鲜花不是为它长的。小冬瓜‮劲使‬摆脫乞丐的手,那乞丐抓得紧紧的,冬瓜拿出了扳手,腾地从奔驰上跳了下去,我握紧拳头,也跳下去了。

  乞丐的手松了,转⾝就走,我和冬瓜都呆在当场,冬瓜手上还举着扳手,乞丐将一百块钱強行还到了小冬瓜的手里。

  “这个傻子。”“摔坏脑袋了。”我们都有些感动,于是纷纷用恶毒的话骂着。

  开到下午三点,车终于停在了一座山下,山路前停着几辆摩托。开摩托的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都在一米七三以上,笑得非常甜。

  她们看见冬瓜道:“总监,这位是江大哥吧,七爷已经在等候着了,上车吧。”

  冬瓜道:“小杰,那‮鬼黑‬还在山庄吗?”

  我正好坐在小杰的摩托上,小杰道:“在啊,你们还要早点回去,七爷晚上还要陪他聊天。”

  我问道:“小杰,什么‮鬼黑‬还要七爷陪啊。”

  冬瓜道:“一个狗庇*的议会长,还在延庆山庄摆谱。山庄什么人没有见过,那次那个东欧的总统”小冬瓜大声道:“哥,你又胡说八道了。”

  冬瓜马上⼲笑两声,毕竟在哪里透露客户信息都是不道德的。摩托在山路上呼啸而过,旁边古木参天,是个天然的负离子吧。前面开摩托的小杰⾝材好得有些浪费,盈盈一握,也很⾼,在有些颠簸的山路上一起一伏的。小杰转⾝对我说:“江大哥,搂着我的,路有些抖。”

  我搂住她的,感觉她要是肯去家华,也不在猪猪、秀秀、阿果之下,顶多比朝天椒稍差一些。这样的人延庆山庄就安排开摩托?

  我问道:“小杰,你们在山庄负责什么?”

  小杰道:“开摩托接送客人啊!”我笑道:“其它的呢?”

  小杰道:“其它的小杰还没有资格做呢。”

  我搂着她的,不经意移动了一下,手感细腻。道:“暴殄天物了,你如果在其它地方,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很好的工作。”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能这样讲话呢,好像来延庆山庄挖墙脚一样。

  小杰没有在意,道:“没什么啊,我在外边也做过‮店酒‬服务员,还没这里好。”

  原来是从各个小‮店酒‬挖来的美女。我道:“那是,在‮店酒‬擦地洗碗的也很辛苦,待遇也低。”

  “其实我们那‮店酒‬待遇还好了,‮险保‬,住房公积金都有。就是训练严了点,还有老要淘汰人。”

  “你是哪个‮店酒‬啊,还有住房公积金。”我奇道。

  “钓鱼台国宾馆。”我松了手,差点从摩托上掉了下来。

  摩托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接小冬瓜的那辆摩托爆胎了,我们都停了下来,三个美女司机非常专业,很快从各自的摩托车箱里拿出修理器材,将胎补好。她们健康运动型的‮腿大‬,在光下⽩花花地格外耀眼。耽误了一会后,重新上路,沿着一条荒无人烟的山路,又开了好久好久,开得昏昏睡时,山路没有了。

  我们下了车,我疑惑地跟着大队伍在没路的地方,扒开草丛转了一个五十来米的大弯,突然听到了滴⽔声,是一条小涧,跳过小涧,又看见路了,沿着路再转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座挂着瀑布的山崖,虽然谈不上飞流直下三千尺,但也颇有几分气势。瀑布的旁边有一座山林,不知有多深,但我知道我们已经到了深山里面了。

  小冬瓜跳了起来,终于到了,说着就脫了鞋袜,露出两只⽩嫰的*,到瀑布下深潭去玩⽔洗脚。在大自然人总是快乐,冬瓜道:“快点上来,还要赶路。”

  小冬瓜一脚把⽔踢倒人群中间,道:“玩一会嘛,多好的⽔啊。”⽔把小杰⾐服都打了,露出S型的曲线来,非常人。

  冬瓜严肃道:“上来吧,别耽误了七爷的大事,到山庄有的是⽔给你玩。”

  我看了看周围,四面环山,没有任何标志,奇道:“这就是延庆山庄吗?没有标示吗?”

  冬瓜到:“这就是延庆山庄啊,你看看右边这座山,这里四颗大松树,看见了没有。”

  好大的树啊,我抬头,很艰难地才能看见松树的顶,低头一看,松树⽪被雕刻上了字,四棵树上,分别刻着:延、庆、山、庄。不仔细看本不会注意到,这也太低调了吧?

  冬瓜对着大山吹了一声口哨,很平静地道:“山庄到了,但离大堂还有些距离。摩托车开不进去了,准备坐轿子吧。”

  很快,三顶四人大轿出现在我们面前,抬轿子居然也是女的,只是比小杰等长的耝壮些。这让我很不舒服,没有上轿子。那几个女子道:“上来吧,别小看我们,我们都是女兵出⾝,霸王花,有力气。”但我还是选择了走路,冬瓜和小冬瓜只好陪着我走,一个小时后,走到一个平整的地方,出现一座古刹。非常幽静。

  深山蔵古寺。

  我听见一阵鸟鸣声,但已经没有什么雅兴了,还有多远啊,大山深深深几许,我真有些累了。

  冬瓜道:“终于到了。”

  我道:“到了,在哪里?”

  冬瓜指了指那座无名古刹道:“这就是延庆山庄的大堂。”

  我道:“什么,延庆山庄是个庙?”

  冬瓜笑道:“不是庙,只是在庙里面。”

  我一脸震惊地跟着冬瓜穿过大雄宝殿,宝殿上还有尼姑在修行,感觉和山外的庙宇没有任何区别。又往前过了罗汉堂,走到一个较大的广场前,广场两边是放生池,也养着些乌⻳,一切都平平无奇。

  只有广场尽头,靠着一座小山,有一尊睡着的弥勒,纯⽩⽟雕刻,有那么点特⾊。

  弥勒对着一脑袋浆糊的我笑着,笑天下可笑之人。

  我不是被耍了吧,不是进了黑店吧?!难道延庆山庄本来就是一个骗局,是一个子虚乌有的地方,这也不对啊,总不可能覃煌、大小冬瓜、卫哥、我刚才见到的小杰,甚至我都是虚幻的吧。

  正紧张着,冬瓜笑着走到弥勒佛前,把弥勒佛的肚脐眼往右边一扭,弥勒突然前一了两米,⾝后突然闪出一条窄窄的门来,我们走到门前,没有想到这清秀之地还有暗道机关。冬瓜按了几个密码,门开了,一个地道直直地穿过弥勒佛后的小山。

  地道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左手挽着冬瓜,右手挽小冬瓜,死也不放手,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门关了,我听见外面硼地一声响,心中一跳,小冬瓜道:“弥勒大肚子叔叔又回去了,你别怕,刚来这的都有点怕。”

  冬瓜带着我走了几步,路开始变窄了,仅容一人通过,我只好走在冬瓜⾝后,复行十来步,有一丝亮光穿过,再走两步,豁然开朗。虽然还在地道之中,小山腹里,但什么都看得见了,电灯照在每个角落。居然还有电梯直行。

  坐着电梯,我仿佛回到了人类社会,才发现刚才我一直抓着小冬瓜的手,把她的手都弄得汗了。小冬瓜道:“不好意思,我太容易出汗了。”

  电梯一直通到山的另一边,冬瓜又按了密码,打开了另一边的山门,山门后,出现了一群大的宅子,旁边良田美池,屋舍俨然,我擦了擦眼睛,宅子上写着六个大字“延庆山庄大堂。”早有两个绝*子帮我们把行李卸下。

  一个绝*子道:“总监,小冬瓜,江大哥。七爷等了你们一个小时,现在会客去了。他临走时代,那客人实在推不脫,又怕江大哥舟车劳累。所以请江大哥先吃饭,然后小冬瓜带江大哥去“苏茜⻩”楼休息。明⽇上午再去宾阁详谈。”

  菜太好吃了,尤其让我惊讶的是,我也在东莞的五星级‮店酒‬⽩吃⽩住了一段⽇子,但除了一味熊掌,一味竹笋,其它菜我都不认识,又不好意思问。

  冬瓜道:“江磊,七爷很看重你,很看重跟东莞的合作啊!“苏茜⻩”楼可不是谁都能住的,以前有个南亚有个小‮家国‬的首相,想住在“苏茜⻩”楼,结果被七爷给拒了。

  我満脸笑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地想:“不吹牛你会死啊?”可看着那个给我添饭的女人,那完全是⽩素素跟楚妖精的加強版,又觉得还真未必是吹牛。

  吃完饭,洗完澡,小冬瓜穿了一件碎花⾐裳,纯洁得不行。

  他带着我来到一栋木制的黑⾊三层塔形别墅前,对我笑道“苏茜⻩”楼到了,我走进塔,只觉得幽香扑鼻,是檀木天然的香味“塔”內一楼大厅,家具应有尽有,却都是老土的欧式殖民地风格。厅‮央中‬竖着一个女人的*雕像,长相十分清秀。我问小冬瓜,这是谁啊。

  小冬瓜道:“这就是苏茜⻩啊,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红遍‮海上‬滩的际花,当时可是*、引和裸露的代名词哦。漂亮吧?”

  我道:“漂亮。”

  小冬瓜扶着裙子转了一个圈,道:“有没有我漂亮。”

  我有些发愣“你比她漂亮。”

  小冬瓜道:“亲亲我。”

  我咽了下口⽔,小冬瓜已经侧着头吻了一下我。

  “来,我们跳舞吧。”小冬瓜,打开一个旧式的留声机,放进一张旧‮海上‬的碟,我搂着她跳着慢四,灯光是淡⻩的,小冬瓜是碎花的,音乐是汩汩流着的,我有些醉了。小冬瓜的舞跳得并不好,我也只有慢四能找到拍子,可是,这样的环境,在乎好坏吗?

  跳舞跳渴了,我们扶着楼梯往上走,楼梯扶手上有很多倒好的葡萄酒。我和小冬瓜一路盘旋而上,踩着木制的梯子,嘎吱嘎吱,盘旋着,盘旋着,楼梯的尽头是一张软。我莫名想起了王家卫的电影《东琊西毒》或《重庆森林》,总感觉有种醉生梦死的幻。一杯,两杯,许多杯,暂且醉生梦死了,醉了就舒缓⾁体如梦,无望生死。

  瓷娃娃已经*,低着头,居然有些圣洁。我咽了下口⽔,扑了过去

  瓷娃娃哭了,我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你竟然是个处女。”

  小冬瓜擦⼲眼泪道:“不怪你,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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