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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两位皇上,你们拉的是天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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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某皇帝那阴沉的面容,还有君临渊那似笑非笑的面孔,苏锦屏感觉自己背后的寒已经悄悄的竖起来了,夏冬梅更是吓得面色惨白!两人还保持着靠在栏杆上偷懒的姿态,前后的罪行相加,乃是活的——罪加一等!

  某女忍不住在心中把他们咒骂了千百遍,真是的,好端端的御书房不待着,突然跑出来干什么!腿长!但是这话绝只能在心里说说,要是对着他们说出来,估计下场会很可观!“亲爱的皇上,您老人家怎么出来了?”

  某女一脸狗腿的窜到他的跟前,面上是谄媚之。门口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变脸也太快了吧?还…咳咳,亲爱的皇上?就连君临渊的表情都有了一瞬间的呆滞,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吓疯了么?!

  “朕若是不出来,你还准备怎么编排朕?”皇甫怀寒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常有的无厘头称呼和行径,直接冷着脸开口怒斥。

  只见某女一脸“这是误会”的表情:“皇上,奴婢没有编排你,真是,不信您问她!”说着指了指夏冬梅,夏冬梅瞬间面色惨白,险些没厥过去!

  而苏锦屏这一指,不过是为了暂时转移一下皇甫怀寒的目光,然后给自己一个缓冲时间想出应对之策!

  “哦?”冷峻的容颜上出一抹兴味的表情看向夏冬梅,可那暗紫冷眸中却闪着点点寒光,几乎要将人冻成冰雕!

  夏冬梅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那面色和都白得像石灰一般,额头上还有大滴的汗珠滚落,看起来好不凄惨。可怜兮兮的望了苏锦屏一眼,却撞上了皇甫怀寒的冷眸,吓得腿一抖,就跪了下去,不敢开口回话。

  “呵呵…”一声温柔中带着三分冷冽的声音响起,“怀寒兄,看来这个宫女的意思,是你我二人,耳朵都出了问题,所以才听错了!”薄勾起,淬毒般的丹凤眸扫着苏锦屏精致的小脸,虽是在笑,整张脸看起来却感觉不到半分笑意!

  苏锦屏当即顺坡下驴:“北冥皇上此言有理,奴婢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是说人在耳屎多了的时候,就会听力不佳,想必您和我们的皇上都是需要掏耳屎的缘故!”确实是有这本书的,是她穿越之前看的那本坑爹的小说上面的,那个穿越女主说了这样的话,王爷气得半死,也没有将她怎么样,自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可是,现实和小说往往是有差距的!她这话一出,君临渊面上的笑意就挂不住了,皇甫怀寒的一张脸更是阴沉的可怕!四周的空气也慢慢的凝固了下来,门口的侍卫更是吓得双腿打颤,齐齐低着头,连往那边看一眼都不敢!

  “苏锦屏,你好大的胆子!”一声暴喝,夹杂着怒火无数,不难看出皇甫怀寒此时是真的怒了,而且是相当的愤怒!

  “皇上息怒!”苏锦屏在心中留下两面条泪,苍天,为什么人家穿越了说同样的话,啥事都没有,她说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就要收到这么严重的威胁?这不科学呀!某女像模像样的擦了一把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而后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皇甫怀寒,“皇上~”

  这一声,京腔拖长,让不少人身上的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奴婢方才不过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您看您如此英明神武,俊朗不凡!北冥皇上又如此英俊潇洒,风倜傥!怎么可能有耳屎这种东西呢,你们就连狗屎都没有!不是,不是…说错了,是人屎都没有!”苏锦屏硬着头皮扯完,两只手背在身后,让人在她的身上看见了“会说话的汤姆猫”的影子,将那可爱又可怜扮了一个十成十。

  偏生的在皇甫怀寒看来,这个女人不是可爱又可怜,而是可憎又可嫌!这一来二去的,竟叫他把那会儿这个该死的女人批驳自己和君临渊等人的事情都忘记了,只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拖下去点天灯!狗屎?她真是活腻了!

  “哼,朕倒是不知道,人要是英明神武、俊朗不凡了,就不需要出恭了!”人屎都没有?亏这个恶心的女人说的出来,简直是俗到了极点!

  某女一听,在心里扎了几下皇甫怀寒的小人,而后强迫自己笑着开口:“皇上,奴婢只是说了你们没有人屎,并未说你们不用出恭啊!”真特么的不识抬举!就是那传说中的给脸不要脸!但是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决计不能说出来。

  “这两句话有差别么?”皇甫怀寒黑着一张俊脸,看着面前那个貌似恭敬的女人,他真是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苏念华那个老匹夫还真是有些本事,把这个女人送进宫,真是间谍都不用做了,可以直接把自己活生生的气死!

  站在他身侧的君临渊,面上的表情也有些莫测。但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眸中确实明显的嫌恶之,充分的表明了他对现在这个恶心的问题半点兴趣都没有!

  “当然有差别了,两位皇上,你们乃是真龙天子!而龙,虽然是尊贵无比,但奴婢仍然认为龙屎,已经不能概括你们出恭出的东西的价值了。于是,经过奴婢长时间的认真思考和密分析,所谓真龙天子,不是龙,就是天子了,所以你们两位拉的是天屎!”她今天才知道,原来“天使”是可以这样解释的!

  某女说完之后,面上是沾沾自喜和得意之。而一旁的众人,无不瞪大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她。皇甫怀寒更是感觉自己的脑袋产生了一种晕眩之感,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

  “怀寒兄,方才那盘棋,下的怎么样?”见皇甫怀寒似乎将苏锦屏那会儿说的话忘记了,君临渊便在一旁开口提醒。即是提醒,也是转移话题,因为他实在是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

  这话一出,皇甫怀寒冷峻的容颜上也出现了明显的尴尬之,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跟一个宫女讨论如此恶心的问题,似乎很是不妥,心的恼怒之感变转换为了一句责问:“苏锦屏,朕方才听你似乎对朕颇有微词啊!”话题绕了这么久了,苏锦屏的脑中自然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只见她状似胆怯的抬起头,一副“我很害怕”的模样,颤着声音开口:“皇上,请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对您一点微词都没有!”我对你的是“巨词”哪里是“微词”!

  “那会儿,其实奴婢跟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说着又指了指夏冬梅。

  那夏冬梅险些没直接晕过去,那会儿说了半天就够找死的了,她这会儿居然还敢加上一句其实话没有说完,这到底还要命不要啊?

  “看来这个小宫女对我们的意见还远不止如此,怀寒兄,你说呢?”君临渊又适时的挑动着皇甫怀寒的怒气。

  只气得苏锦屏在心中磨牙,这个该死的北冥皇,多管闲事,不得好死!果真就是那坨“天屎”!不等皇甫怀寒开口,苏锦屏又接着开口:“北冥皇上所言极是,这并不是奴婢对你们二人的意见。而是暮郡主对你们二人的看法,所以奴婢才说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最后一句,便是那些都不是奴婢的意思,在奴婢的心中,你们都是人中龙凤,乃是天下最为杰出、优秀的人才!”

  “暮郡主?”皇甫怀寒浓眉一挑,倒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扯出慕容双来,看来这两人的梁子结的不小啊!

  君临渊冷笑一声:“不知你是如何知道暮的看法的,朕怎么不知?”

  “那是奴婢昨天晚上在梦中听见的!”某女信口胡诌。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角都,梦中听见的?也亏得她想的出来!只是话说到这里,怎么都是不好再反驳她了。君临渊听得脚步一晃,险些没站稳,人生第一次,自己竟然被噎住了,哑口无言!

  而皇甫怀寒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说话的论调,所以稍稍的镇定一些,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咬着牙开口:“不是还说,朕和北冥皇都配不上你么?这句话该和暮郡主没什么关系吧?”

  “您也知道奴婢年纪大了,这年纪大的人哪,难免思绪就有些混乱,说话也是词不达意,奴婢想说的是,在奴婢昨夜的梦中,暮郡主就是说了这么一句,你们一个都配不上她!”某女扯得头头是道。

  某皇帝的嘴角再次抑制不住的搐了几下,她这哪里是思绪混乱,他看她的思绪清晰的很!“玩忽职守,也是大罪!来人…”

  “皇上,这地都已经扫得干干净净了,奴婢休息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苏锦屏开口反驳。

  而就在此时,君临渊接过自己身后下人手中那一块雪白的帕子,轻轻的擦了擦手,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帕子扔到地上,薄轻扯,眉心的朱砂妖娆:“地扫干净了?地上可还有帕子?”

  这明显的刁难,摆明了就是要处置她!若是换了别人,处置不处置就端看皇甫怀寒的心情,但是却是邻国的皇帝,若是这点脸面都不给他,那就看不到合作的诚意了!

  苏锦屏此刻恨不得将自己手上的扫把举起来,将那个帕子和这个北冥皇帝一扫把挥出去!

  某皇帝暗紫的寒眸一闪,冰冷的角勾起:“来人,将这两个婢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

  “皇上!打了三十大板,我们两个就身受重伤了,那就更加没有力气扫地了,您的御书房门口没有人打扫,您要是不小心踩得摔倒了怎么办?”开什么玩笑,拖下去打三十大板,那股怎么也要开出一朵鲜的红花吧?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皇甫怀寒就想起了昨夜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让她打扫楼梯的时候说的那一句:“皇上,你就不怕掉下来摔死了?”当时可谓是让他丢尽了颜面,现下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想着便冷笑一声:“你放心,打了之后,朕批准你们休息两天,御书房的门口自然有人打扫!这也算是对你们格外开恩了,来人,将她们拖下去!”

  其实他这话没错,确实是格外开恩,一般来说宫人们犯了错,就是受了罚,伤的再重,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从来就没有休息两天之说,皇甫怀寒还批了她们两天假,这已经是从来没有过的恩典了!

  那跪在地上的夏冬梅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在她来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能保住命就不错了,三十大板,确实算不得什么。紧接着,便是一队卫军上前拿人了,苏锦屏狠狠的瞪着君临渊,要不是这个蛇蝎毒夫,自己才不会撞上这三十大板!她现在真恨不得一刀劈了他才好!

  而他,却只是挂着一脸淡笑看着她,狭长的丹凤眼中含着些许满意之,满意之下又是无尽的戏谑,和明显的嘲,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苏锦屏灵机一动,在侍卫们拽上她胳膊的同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侍卫有些犹豫的看了皇甫怀寒一眼,似乎是等着他说该如何处置,他们在皇宫当差这么多年,只看过要杀头的时候人晕了,今是第一次看见打几个板子也要晕一晕的!“皇上,这…?”

  皇甫怀寒和君临渊内力深厚,自然能够听出她呼吸均匀、平稳,并非真晕,两人的嘴角都不约而同的。而君临渊也开始用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女人,巧言善变,往往能将人气得半死。临危不惧,面对着两个皇帝,虽是谄媚,却能真正的做到面不改,半点也不惧怕,眼底还能时不时的出讥讽和愤恨之,胆子也是大的天下无人能左其右。现在还能说晕就晕,他还真是有些好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过…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重要,重要是是她得罪了自己,必须死!

  苏锦屏“晕倒”着的同时,竖起耳朵等着皇甫怀寒的判决答案,反正只是装一下晕,赌赢了不用挨打,输了又没什么损失,可是皇甫怀寒今好像是铁了心了的要教训她,见她此举,也只是面不改的开口:“拖下去!”

  丝毫不受她晕倒的影响!

  于是那“晕倒”的某女,瞬间“醒”了过来,狠狠的剜了那两人一眼,生龙活虎的被下人带走了!直到她的身影被拖得老远,御书房门口的不少侍卫还是呆滞着看着她的背影,这个宫女,好…雷人!胆子也真是大的让人忍不住要生出高山仰止般的崇拜!

  皇甫怀寒冷哼一声,便对着君临渊开口:“临渊兄,请!”

  “请!”畔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靥,和皇甫怀寒一起踏入御书房,继续下那没下完的棋。

  而苏锦屏则和夏冬梅苦着脸被拖到了行刑处,没走几步,苏锦屏那一脸恼恨的表情明显的淡定了下来,面上甚至时不时的浮现出有成竹之。夏冬梅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苏锦屏,咱们都要挨打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怕?”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般来说,像我这样的美女,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绝对会突然出现一个美男子来英雄救美的,你就等着看吧,等我待会儿挨打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绝对有人来救下我,而且那个人,一定长得非常英俊!”某女说得一脸笃定。

  夏冬梅瞬间呆若木!而那押着她们二人的侍卫,也有一种探一下苏锦屏脑门的冲动,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怎么什么样的东西都敢想!美男子来英雄救美?想的也太美了吧?皇上下旨打板子,哪个美男子敢来英雄救美?

  而苏锦屏此言,看似无厘头,实则是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不远处有两个人的气息,看情况是看戏良久,之所以这么说,就是的他们待会儿出来帮她,她在向他们透漏一个讯息:我已经知道你们在了,要是不出来英雄救美,你们两个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两条长板凳摆了出来,那侍卫看着苏锦屏的脸,那都是死有余辜、神经病一个、脑子有问题云云。而看着夏冬梅,则是面的同情和怜悯,多好的姑娘啊,被这个女人连累了!还英雄救美,救她的大头鬼!

  把她们两人按在板凳上,一块木板高高扬起,就要打到苏锦屏的身上,而那暗处的两人却丝毫没有出来相帮的意思!某女柳眉横倒,在那板子落下的途中,大声嘶吼一句:“皇甫夜、皇甫逸,你们再不滚出来,以后就不要再出来了!”

  这一声大吼,让那侍卫的手抖了一下,险些打偏了去!正要斥责这个女人白发梦,忽的两道身影一闪,一白一红就落到了他们的面前,一个持着一柄鎏金扇,一个拿着一把水墨折扇。一妖,一俊朗;一红衣倾城,一白衣出尘。正是皇甫夜和皇甫逸二人。

  侍卫们马上跪下行礼:“拜见夜王殿下、逸王殿下!”

  那和苏锦屏一起趴着的夏冬梅,像是见鬼一般的看着他们二人,不是吧?真的有美男子来英雄救美?还是夜王殿下和逸王殿下?她不是见鬼了吧?还是在做梦?想着擦了擦眼睛,但面前确实就是这两个人!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们在?”皇甫逸的俊朗飘逸的面容上出现了一抹困惑之,在他看来,苏锦屏是有诗作对的本事,也有些谱曲、创作的能耐,但是没有什么武功的,而且也绝无内力,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在呢?

  而皇甫夜,虽然早就知道了她身手不凡,但是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能敏锐至此,淡紫的眸中划过一抹深思,然转瞬即逝,却还是不经意的落到了苏锦屏的眼中。

  “那是因为我相信我福大命大,遇到危险一定会有人相救,随便撞一下运气,想着你们两个总有一个在,所以就叫了,哪里知道你们正好都在!”苏锦屏笑着回话,只是说出的话都是真假难辨。

  皇甫夜容不改,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皇甫逸却是个单纯又实在的人,或者说他根本从来就没想过这世间会有女子,既通晓音律,又能诗作对,还有这么高强的武功,就是那文武双全的沐月琪,在武学上也没有这么高的造诣,所以便将苏锦屏的话信了个七八分:“师父,你的运气倒是不错!”

  说着那琥珀般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底浮现出些许灼热的光芒。可以说皇甫逸虽然在下手报仇等方面极为狠毒,但是相较于皇室的其他成员,他算是最单纯的一个。所以苏锦屏昨中秋宴之前的表白事件,在他纯净的心上留下了一道极深的痕迹,在他的心中,面前这个女子已经是他的准王妃了,唯一缺的就是皇兄点头而已。而他也相信,只要他坚持下去,皇兄一定会同意的!

  而他的眼神,自然也落到了苏锦屏和皇甫怀寒的眼中。前者在心中苦笑不迭,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就惹出了这么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皇甫逸人还不错,她可不想给人家那脆弱的心脏造成什么打击。可是现下若是开口解释,只会让彼此更加尴尬!

  而皇甫夜,则是有些羡慕,也有些叹息。他终究是做不到逸的随,但是,逸,就能抱得美人归么?想着在心中摇了摇头,不可能!

  就在这时,御书房的小林子出来了,手上拿着拂尘,远远的看见了皇甫夜和皇甫逸,算是明白了为何这么半天也没有听到两人的惨叫声传来,皇上便在北冥皇的暗示下,派了他过来监刑。到了跟前,挥了一下手中的拂尘,便弯行礼:“奴才见过夜王殿下,见过逸王殿下!”

  “起来吧!”皇甫夜亦很是随的开口,并不若其他人一般对小林子语气中还带着敬重。

  小林子也知道对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比自己重要千百倍,所以也不敢有芥蒂,抬起头便笑着开口:“这两个下人犯了错,皇上便下令惩戒,但是半天都没听见行刑的声音,便派了奴才来看看,是不是那些个下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玩忽职守。倒不知会正好遇见两位王爷!”

  “不过是一个小事情罢了,皇兄何必大动干戈!”皇甫逸的语调有些不以为然。

  小林子面上的笑意一僵:“逸王殿下,这两个没眼色的东西犯的罪过可大了,不仅仅议论皇上,和敢议论北冥皇上,皇上大度,不计较这些,但是玩忽职守之罪,却是怎么都逃不的,这三十大板也不过是薄惩,还请两位王爷不要让奴才为难!”

  皇甫夜马上就理解了过来,摇了摇手上的扇子,一袭红衣随着风飘动,说不出的魅肆意,凑到小林子的耳边,道:“怕不是皇兄的意思,而是那位北冥皇的意思吧?”小锦锦对皇兄还有用,皇兄现下当不会再恶化两人的关系才是,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

  小林子一怔,也只是笑了笑,避过不答:“夜王殿下就不要拿奴才开心了,主子们的心思,奴才怎么可能知道呢。”在皇宫,少说多做,方是存活之道,他自然不会学苏锦屏,只要找到机会就肆意胡说八道,随意拿自己脖子上吃饭的家伙开玩笑。

  “不如,小林子公公就卖本王一个人情,找两块垫子打了便是了,如何?”逸王皇甫逸从小便是受尽荣宠,可从来没有向谁讨过人情,今竟然为了这个苏锦屏讲出了这句话,小林子也不由得掂量了一下。

  而皇甫夜也适时的开口:“若是出了什么事,本王和皇弟一力承担,绝对不会连累到你!”

  一个是位高权重的王爷,一个是皇上最宠爱的弟弟,他纵然有再大的本事,也不由得掂量一下这两个人的份量,面上出现了明显的犹豫之

  一旁的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个宫女是哪里来的面子,竟然能让两位王爷一起来讨人情。而苏锦屏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要是这两个家伙都在,她还挨了打,只能说明他们两个无用到了一种境界,没关系,等她挨完打揍他们两个一顿算了,横竖也是两个不中用的,被她打了估计也翻不起什么大来!

  见小林子还在犹豫,皇甫夜加了一把火:“小林子公公,再不决定,皇兄怕是等急了!”

  此言一出,小林子又看了看他们二人,狠狠的一咬牙,道:“好吧,咱家今就拼了,你们去找两块垫子来,声音打得大些,今的事情谁也不许传扬出去!”

  众侍卫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只得乖乖的听话,让苏锦屏和夏冬梅爬了起来。

  两块垫子代替了她们挨打,每打一下,苏锦屏就大声的惨叫一声“啊!”夏冬梅很是狐疑的瞅着她,不明白她是在搞什么鬼,“快点,跟着一起叫,让皇上知道我们现在在挨打,非常痛苦!”

  夏冬梅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于是两人就一起在行刑的板凳边上砰砰跳跳的惨叫,直叫一旁的皇甫夜和皇甫逸哭笑不得,小林子也在一旁擦着汗,既是惊惧也是无语。

  而御书房正在下棋的那两人,表情都有些诡异。打的声音和惨叫的声音都像那么回事,但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不同,然而,两人虽是发现了端倪,但谁都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下着棋,仿佛没有发现异样。

  打完垫子之后,苏锦屏捂着自己的股,一脸疼痛难忍的模样蹦到小林子的跟前:“小林子公公,您千万要去告诉皇上,奴婢已经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让皇上千万要给我多批一天假才是!”小林子的嘴角狠狠的搐了几下,这一子都没有落到她的身上,还要自己去求情,多批几天假,这个人未免也太不知足了吧!

  而一旁的皇甫夜和皇甫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小锦锦,你呀!”

  “师父…”皇甫逸只是叫了一声,就笑得说不出别的话了。

  “别叫我师父了,就叫我小锦吧!咱们现在是朋友了,反正我也没教你什么,担不上师父之名!”苏锦屏虎口逃生,心情极好。

  皇甫逸闻言,一顿,琥珀的眼眸闪过一丝喜:“小锦!”眼神更加灼热了一些。

  于是苏锦屏知道自己又把误会加深了,咽了一下口水,不好再说什么了。免得又说又错,瞅了一旁的夏冬梅一眼:“走吧,咱们放假了!”

  夏冬梅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哦哦!”今天真是惊悚,因为苏锦屏差点被打,最后又化险为夷,还有两天不用干活,真是太好了!

  “我们走了!”对着那二人挥了挥手。

  “嗯,去吧,以后小心些!”皇甫逸开口提醒,并不是每次他们都能赶到的。

  苏锦屏也只是远远的答了一声“知道了”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

  “皇上,夜王殿下和逸王殿下求见,听奴才说您和北冥皇上在下棋,他们二人就回去了。”小林子在一旁禀报,因着方才的事情,有些不敢皇甫怀寒的脸色。

  皇甫怀寒冷哼一声,自然知道那两个臭小子专程跑来不可能是为了见他,那么刚才那女人受刑时的异样也找到了答案。这两个臭小子,真是无法无天!还有自己身边的这个小林子,想着寒眸扫了他一眼,扫得小林子一惊,赶紧低下头,身上已是冒出了冷汗!

  “怀寒兄,这局,要是分出胜负,怕是还得大战三天三夜了,朕也就不打扰你了!”君临渊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准备离开。看来他要重新估算苏锦屏的杀伤力和防御力了,本身就是带刺体,还有皇甫夜和皇甫逸相助,难度更大了,游戏…也更好玩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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