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 你也很宠她
车子到了体育馆时,刚好八点半,这回他们来的还算早,外面人不多,温暖瞪人都下车时,神奇却没下,就见他撕下那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然后叠成个奇怪的形状,打开窗户,手指放在边吹了一声,声音很细却无端的悠远,半响后,一只通体发黑的鸟飞过来,神色似乎很怨念,却苦于不能开口说话,只得默默忍着。
神奇把叠好的纸进它爪子里,对它小声的代着,“记得这是我写给大伯的,懂么?不是给母亲,也不是给我爹,更不要给二叔劫了去!”
鬼没敷衍的点点头,给了他一个你好啰嗦的眼神,振振翅膀,眨眼就飞的不见踪影。
神奇想训它一声都没捞着,没好气的踹了下车门,“草,老子这叫事无巨细、思虑周到懂么?还敢嫌我啰嗦?活该你被神出那货啰嗦一辈子!”
闻言,傅云没忍住,八卦的问了一声,“原来这只鹰跟神出是一对啊?”
神奇正憋着火呢,听他问,便把气撒在他头上,“哼,反正跟你不是一对,你就甭费那个劲去肖想它了,没戏!”
傅云顿时一脸黑线滑下,懊悔的想自己大嘴巴子,让他嘴去问,看吧,还被曲解成对一只鸟动了歪心思了,他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吗?
吴用嘴角了下,庆幸自己没好奇,其实他也想问,那只通体发黑的鸟到底是什么种类,看着似鼠,却有一双翅膀,最惊奇的还是那速度,真的如闪电一样掠过天空,还不得一点声响。
温暖也好奇,她没想到鬼没居然在这里,想了想,还是冒着风险问出来了,“你怎么知道鬼没在附近?”
神奇傲娇的瞥她一眼,“长了眼睛是干什么用的?当然是老子看到它了。”
温暖呼吸一窒,她才不信他的鬼扯,“你让它帮你给谁送信了?”
不会是给神圣吧?
神奇眼睛一瞪,“你管我!我想给谁写信就给谁写!咱俩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想当管家婆了?”
“你”
阿呆了一句,“哎呀,三公子,你可误会了,少夫人是担心你这是在和谁鸿雁往来、传递情书呢,少夫人是你嫂子,很有资格管喔。”
闻言,神奇一脸故作不以为然、又隐含期待的问,“真的?”
“真你个鬼啊!”她才没那么无聊!
“嗤,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神奇不屑的哼道,“算了,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用不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子可不像你,没事就喜欢红杏出墙!”
温暖转身就走。
神往微笑着跟上,握住她的手,对她低语道,“暖儿莫气,他是给大伯写的信,鬼没在附近的事儿也不是他看见的,而是用脑子判断的。”
“用脑子判断?”
“嗯,三弟可不傻。”神往高深莫测的笑着道。
温暖却是听的一头雾水,暗暗捏他掌心,“说明白点。”
神往握着她的手放在边亲了下,这才幽幽的道,“三弟和我都心里明白,大哥虽然让你陪着我们来北城,可他还是不放心的,又不开身,怎么办呢?那就只能派鬼没来,神出不靠谱,速度也没鬼没快,我若是猜的没错,你这两在北城的一举一动,大哥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温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神往又补了一句,“嗯,说不准连我们晚上恩爱了几回、用了什么姿势,鬼没都会报给大哥知晓,它对大哥最实诚了。”
闻言,温暖顿时脸都黑了,“那刚刚神奇让鬼没传的信不会就是给神圣、却故意说是给你大伯的吧?”
“不是,那真是给大伯的。”
“你就这么确定?”
“嗯,他找大伯有事。”
“有事写信不是一向你来做得吗?”
“可这件事还真非他不可。”
“为什么?”
“若是我没猜错,他一定是写信问大伯关于武功的事了。”
温暖心头浮上不好的预感,“什么武功?”
神往勾笑起来,“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采补啊,呵呵呵”
温暖想死的心都有了,忍不住骂道,“他是不是傻?”这么丢脸的事还要宣扬到部落去?
神往却意味深长的道,“呵呵,他不是傻,他着呢,过几天收到大伯的回信你就明白了,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吧?”
“暖儿说什么呢?我不懂。”
“少来,你敢说没故意刺怂恿他?”
“没有,我怎么会做这种丢脸的事呢?是三弟一个人的机智!”
“”
温暖心都是无语,也是对这俩兄弟服气了。
却说之前温暖和神往先一步走,除了吴用麻利的跟上,其他人都没动,因为神奇在发牢,“看看,她这都是什么熊脾气?被大哥、二哥惯的没个样子!”
傅云当然是装死不说话,有点羡慕离开的吴用。
阿呆笑的解释,“这叫任。”
神奇没好气的哼道,“她凭什么在老子面前任啊?我说宠她了吗?自作多情、不知所谓!”
阿呆眨巴下眼,夸张的喊道,“哎呀,三公子,你这还不叫宠她啊?依着你的脾气,若是有人敢对你甩脸子走人,你早就拔剑了好么?”
神奇愣住了。
阿呆再接再厉,“你仔细想想,我说的没错吧?在部落时,谁敢这么对你?就是夫人和几位爷教训你,你火起来也敢打一场,可你敢对少夫人动手吗?不敢吧?这还不是宠?你早就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好么?”
神奇更懵了,下意识的问,“真的?我真的宠了?”
阿呆重重点头,无比肯定的道,“宠了!”
神奇的脸色不停的变换着,“那我为啥要宠她?”
阿呆猥琐一笑,“你说呢?男人宠一个女人,不就是想睡她呗。”
傅云捂脸,哎吆喂,这都是什么论调啊?好吧,貌似是对的,但是也不要给大侠洗脑啊,谁知道他又会异想天开的整出什么认知来?
神奇眼眸闪烁起来,忽然傲娇的道,“我睡她那是天经地义的好不?是分内之事,谁叫她是我大哥的媳妇?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呵呵,你有啊,你可以不睡晾着她啊,那多酷!”
“草,老子又不想当和尚,为啥不睡晾着她?那不是便宜她了?”
“啊?”这下子阿呆不懂了,“怎么还便宜她了?”
神奇鄙视的看他一眼,好心解释着,“我爹稀罕的那匹白马你总知道吧?”
阿呆点头,“知道啊,只是这跟少夫人有什么关系?”
“笨,你忘了我爹是怎么对那白马的了?他平时都不舍得让我们骑好不?因为他说了,他一个人骑,白马不闲也不累,刚刚好,若是两个人骑,白马就有点辛苦,换成三个轮着骑呢,那它可就苦不堪言了。”
阿呆瞪大眼,半响后,竖起大拇指。
傅云却只想死一死。
温暖进了场后,就直奔贵宾席,因为他们来的早些,终于不必被眼神荼毒了,坐下后不久,才渐渐有人来,排场还是很大,前呼后拥的。
她对北城这边的权贵们认识有限,神往便在她手心里写下一个个名字,温润和孟青瑶再次携手出现,只是这次,还多了一个男人。
神往写下孟观涛三个字。
温暖心里便了然了,这是孟归宗的儿子,看着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她看他,他也状若无意的看过来一眼,两人视线对上,一个含笑示意,一个淡淡点头。
神往握着她的手一紧,很快在她掌心里写下,“这是只笑面虎,暖儿以后离他远一些为好。”
温暖不动声的点点头。
很快,光鲜亮丽的看客们都到来了,只除了最后那一排,忽然空出十几个位子,显得十分突兀醒目,那是周不寒坐的地方,此刻,只有两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坐着。
温暖轻蹙了下眉。
神往哼笑道,“人走了,却还不死心的留下一双眼睛盯着。”
温暖也愁的,便回头看了吴用一眼,低声问,“有办法走那俩人吗?”
吴用为难的摇摇头,“小姐,要是在暗处好办,可在这里他们身上都带着呢,闹出的动静太大,只怕都不好善后。”
温暖无奈的叹道,“好吧。”
阿呆恶的眨了下眼,遂自荐,“要不我去欺负一下,把他们走?”
傅云忙拦,“你可打住吧,这里是贵宾席,在座的都非富即贵,哪能让你捣乱?你可还是选手呢,万一被他们抓住机会取消你的资格,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对啊”阿呆悻悻然叹道,“要是神出在这里就好了,它不是人,就是欺负了人,谁也拿它无法。”
傅云无言以对。
神奇不屑道,“笨,明着不行,暗着就没办法了?”
阿呆眼睛一亮,“三公子有什么高见?”
温暖警告,“你别来哈,神奇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他从她面前切开的苹果块上,抠出两粒种子,然后随意的弹了出去。
不远处,那端坐的两人低低的闷哼一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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