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 迫不及待请客吃饭
“暖儿,坐下休息下吧,以后在这里常住,慢慢逛也不迟。”傅云逸拉着她的手到椅子上坐下,椅子也是百十年前的样式,纯朴的很有历史感。
温暖依言坐下,面上的欣喜之还未褪去。
神往安静的开始烧水泡茶,茶几上一营用具都有,也是她喜欢的调调。
吴用这时走开接了个电话,五分钟后,又一脸纠结的走回来,顶着巨大的压力,对温暖道,“小姐,翰林想请您吃饭,您看这…”
温暖还未说什么,倒是傅云逸先意味不明的开口,“他下手可真够快的,暖儿这才刚到帝都,他就迫不及待的约了?口气的功夫都不给?”
这个他,也不知道说的是谁。
吴用想解释,真的是翰林,不是公子,可他觉得大约解释了更有种此地无银的意思,索装傻放弃,只眼巴巴的看着温暖,等她的回答。
温暖想了想,问道,“他有说为什么请我吃饭了吗?接风还是赔罪?”
闻言,吴用就苦恼的皱起眉头,“小姐,他没说,我其实问了,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就是一言难尽,还是见面谈吧。”
傅云逸就哼了声,“还真是约人的好手段,是不是觉得在自己的地盘上就能随心所了?告诉他,就说暖儿刚下飞机还累着呢,不去。”
吴用挤出一抹笑,“翰林知道小姐刚下飞机很累需要休息,所以他约得是晚上,不是现在。”
傅云逸噎了下,“…晚上暖儿若是还累呢?”
吴用小心翼翼的道,“不然明天?”
傅云逸扯起一抹冷笑,“这么说,是一定要约了?”
吴用无奈的咕哝,“翰林就是这样,死烂打的功夫不比…”差点把神医的名字说出来,吴用赶紧低头,若是可以,他也不愿来当这个说客,可盛情难却。
好吧,其实他知道翰林是在帮公子做嫁衣,这才愿意帮忙的。
傅云逸如何不知?若不是看吴用对暖儿衷心耿耿,生死关键时刻,又真心相护,他早就忍不住想把他给踢走了,这完全就是那妖孽的一个脑残粉,时刻想着帮妖孽牵线搭桥,他如何不气?
可再气,他也记得阿呆说的那些话,风度啊,不能输了风度。
他把选择权交给温暖,“暖儿,你怎么看?”
这时茶水已经泡好,茶香袅袅,沁人心脾,温暖接过神往递过来的杯子,享受般的品了一口,才说道,“哥,既然早晚躲不过,那就见好了。”
傅云逸纵容的叹了声,“好吧,都听你的。”
闻言,吴用心里一喜,不过面上不敢表现出来,正努力的绷着。
傅云逸斜睨了他一眼,“听见暖儿说的了吧?就这么回复他,还有,他不会小气的打算只请暖儿一个吧?加上我和神往应该不会把他吃破产吧?”
吴用干笑道,“呵呵,哪能呢?傅少真会开玩笑,翰林在电话里早就说了,诚挚邀请您和二公子一起去。”
“那就好,不然孤男寡女的,我怕忍不住会多想。”
吴用除了干笑,已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心想,翰林得多大胆子才敢跟小姐孤男寡女的吃饭啊?他就是不怕您,还怕公子要他的命呢。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中午的饭,是傅云逸从外面定的,知道温暖不喜家里有外人在,所以这里连个佣人都没请,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人做,骑士团的人就首当其冲,多了一样兼职,打扫和整理卫生。
做饭交给傅云逸和神往,两人单双号轮着来。
温暖成了名副其实的女王。
饭后,温暖去了自己的卧室休息,神往很自然的跟在了后面。
见状,傅云逸眼眸一眯,不过,他没出声拦着,一来是手上还有些事需要安排,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骑士团也是他的属下,二来,他觉得下午让给神往了,那么晚上理所当然的就是自己的了吧?
吴用和骑士团的人都假装没看见这硝烟弥漫的一幕。
…
温暖其实也是故意无视,直到躺在神往的臂弯里,才无奈的嗔道,“你刚才胆子也太大了,就这么跟进来,不怕表哥发飙啊?”
神往侧着身子躺在她的上,盖着她的被子,心情好的不得了,哪怕这里是个临时的家,也足了他的一个奢望,那就是第一个睡上她的。
现在,是全新的,他们谁也没碰过,嗯,他是第一个霸占的,这感觉有点自欺欺人,但不否认,真的很好。
所以,傅云逸的怒火又有何妨?更别说,他也不会真的发火,因为他知道,傅云逸会妥协,毕竟一个晚上和一个下午比起来,谁优谁劣,一目了然。
“暖儿,你放心吧,表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听他语气笃定,温暖好气又好笑,“你倒是越来越信他了,不过你俩最近怎么回事?感觉比你和神圣的关系还要密切了?”
神往低笑起来,“暖儿莫不是吃醋了?”
温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才没那么无聊好么?就是奇怪你俩怎么走的那么近还又默契…”
神往眼眸闪闪,“大约是心照不宣的强强联手又各自为政、互不打扰吧。”
“嗯?”温暖听不懂这矛盾的话。
神往搂着她的又往自己怀里贴近了几分,这才凑到她耳边喃喃解释道,“若是遇上大哥或者那妖孽,我们就强强联手,这样不吃亏,若是只剩下我俩,那就各自为政、互不打扰。”
温暖明白了,也有些无语了,“你俩还真行。”
神往又闷闷的笑起来,“暖儿觉得这样不好么?该一致对外的时候不会窝里斗,没有外敌的时候,又可以友好相处,如此和谐,不正是暖儿所求的?”
温暖,“…”
貌似想想,还真是,不过,“那对神圣不至于联手吧?那可是你大哥,你是不是站错队伍了?”
神往幽幽的叹道,“我也不想的,可谁叫大哥占了个兄长的位子呢,这就注定,他要我们一辈子,只有我们联手跟他争的份,若不然,我们会被大哥欺的没有立足之地。”
温暖嘴角了下,“有这么严重么?”
神往的表情更加幽怨,“难道不严重么?暖儿,从北城回来后,我就再也没有搂着你睡过了,我若是还不争不抢,说不定你都忘了我是什么味道了。”
“咳咳…”温暖被他最后那句羞的话给呛到了。
神往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敞开的口上,暧昧的摩挲着,声线也跟着低哑起来,“暖儿,你都不想念我的味道吗?嗯?真的一点都不想要我么?”
温暖被他挑逗的心尖都颤了颤,不过还残存着意思理智,让她微微抗拒着,“阿往,我是进来睡下午觉的,晚上还要出去,不能折腾…”
神往已经情不自的翻身上去,从她耳边开始热情的游走,“嗯,我知道,运动一下,你会睡得更好,乖,都交给我,你只管享受就好…”
“…”
曾经超凡脱俗、清冷的美男子呢?甜言语说得,各种羞的也做得不要太顺手,再加上这样惊为天人的容貌,嗯,技术也不错,这活就是往妖孽发展的节奏啊。
接下来,她再也没有理智去想其他了,沉浸在他挑起的情天海里,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后,忍了多的身子终于纾解了一回。
神往还意犹未尽,可看了眼时间,到底心疼她累,便抱着她去简单冲洗了一下,回来后没再继续,把人搂在怀里,哄孩子一样的拍着背,只是片刻,温暖就睡了过去、
果然运动后,睡得更快更好。
…
这一觉,就睡到了快五点。
还是被电话吵醒的,神往见她刚睁开眼,一副慵懒不想动的模样,便帮她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是神奇的号码,便直接接了,还未开口,那端就吼上了,“你这个女人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是怎么答应老子的?说好的跟老子随时汇报你的行踪呢?去了帝都居然都不吱一声,你是等着我去咬你是不是…”
“三弟,是我。”神往淡淡的打断,又一本正经的道,“对暖儿温柔些,她是你嫂子,还有,咬人是不对的,你别总是学阿郎。”
神奇,“…”
“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我就…”
“等等,二哥,怎、怎么是你接的?她呢?”神奇懊恼的问,还烦躁的踢飞了身边的一块石头,成功的把傅云吓了个好歹。
“暖儿在睡觉。”
“什么?睡觉?”神奇骂了句脏话,“这个点睡什么觉?她是属猪的吗?”
吼声太大,温暖想听不见都难,伸手去要电话,神往却躲开了,笑的看着她,嘴上却道,“是我的错,你别骂暖儿,我刚才把她累着了。”
“什、什么累着?”神奇结巴起来。
“就是你想的那个累着。”
神奇,“…”
他想的是什么?在上翻滚吃?草!二哥怎么比大哥还让人恼火了!
“三弟,还有事吗?”
神奇深呼吸一口,“二哥,你把电话给她,我有话跟她说。”
“跟我说一样,我可以帮你转述。”
“二哥!”神奇忍不住拔高声音,似乎烦恼的不行,却偏偏又别扭而固执的不肯松口,只能苦了自己,看的旁边的傅云都恨不得去替他说,不就是想小姐了嘛,不就是想亲耳听听小姐的声音吗,多简单的一件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看这纠结的喔…
神往笑起来,那笑声中是逗了自己弟弟的愉悦,还伴随着一点酸味,然后这才把手机还给温暖,“三弟想你了,要跟你倾诉衷肠。”
那端听到这话的神奇顿时被恶心的打了个哆嗦,不过,诡异的没反驳。
温暖嗔了他一眼,拿着手机没急着说话,而是示意他赶紧穿好衣服出去,都睡到这个点了,再不出门,表哥忍无可忍闯进来怎么办?那就尴尬了。
她想的还真没错,门外,傅云逸已经来回了好几趟想破门而入了,不过是最后的那点理智又把他拽住了而已,直到神往走出来,他才觉得被煎熬的心活了过来。
卧室内,温暖目送着神往出去,拥着被子坐起来,“找我有什么事?”
神奇咬牙,“你说呢?”
“我不是你大哥,不会未卜先知。”
“你,你就不会猜猜…”神奇本想发火,看到傅云不停的对自己使眼色,这才堪堪忍住,对,他要温柔,书上不是也说了,女人最喜欢的就是温柔这一款。
温暖无语的道,“猜不着。”
神奇恨恨挤出两个字,“笨蛋!”然后,忽然不说话了。
温暖只听得见他重的呼吸,像是气急眼了,却不得不忍耐的样子,心里叹了声,只好主动找个话题,“本想等着你回了花都一起来帝都的,可阿呆说,你暂时不回去,要在北城多待些时候,所以我就没等你。”
这算是变相的解释了。
神奇哼了声。
温暖又道,“齐馆主和念眉都回来了,我昨天跟念眉吃饭,听她说了那件事,郑长功没去对不对?”
“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老子总会找他算账。”
“你可别闹得太大,武林的规矩是武林的规矩,可法治社会还是要讲法的,别给对方把柄抓。”
“知道了,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笨啊?”
“…你知道就好,那郑长远呢?武功真的全废了?”
“那是必须的,柳永延已经手下留情了,若不然,至少也得断他一只胳膊。”
温暖知道是为什么,因为郑景和柳絮彼此有了情,上一代是仇家,可这一代偏偏动了心,柳永延不想断了女儿的幸福,就不能做绝。“郑景身上的毒如何了?”
“这几天就准备去花都让大哥看看…”说道这里,神奇又烦躁起来,“本来老子都答应送他去了,顺便看你一眼,结果你这女人却偷偷跑帝都去了,你是不是想见那妖孽了?”
“…不是,是有正经事。”
“老子不管事情正经不正经,老子就警告你一句,你的人必须正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