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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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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认识,我27,她19,我们相差8岁

  她说,你老得都可以做我爸啦。

  我笑笑。

  27与19差的8岁,不象37与29差的8岁,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们恋爱了,她喜叫我爸爸。

  时常粘过来,坐在我腿上,爸爸,你说我明天去面试好呢,还是和同学去唱歌好?

  我喜这种感觉,奇怪的是,我竟然喜

  当一个女孩子叫你爸爸时,你感到你对她的宠爱绝对应该是无条件的,当她在上,大汗淋漓地叫,爸爸,快一点,再快一点时。好刺,简直让人兽大发,当她乖乖地躺在你怀里,和你一起看碟时,你给她做翅吃,她拿着送到你嘴巴里,然后自己只是抿一抿手指上的酱汁,然后撒娇地说,我孝顺吧?——的时候,她好乖。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当我们一起出门去街上,看起来是这么般配,她挽着我的手臂,我淡淡地走着,在人群中,她显得是这么成,这么游刃有余,只是回到家,她的孩童本才暴露无疑,她才19岁,在爱的人面前,9岁都不为过。

  的确我也渐渐发现了这一点,刚开始的新鲜刺都变成了怀疑,她真的只象是我的女儿,永远在问,我这样好还是那样好?永远调⽪捣蛋,永远在我骂过她后第二天在学校给我发来消息说,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我工作上的庒力,我在这个人际场上遭遇的挫折,永远别想在她这里得到舒解,我跟她探讨一些形而上的问题时,她永远眨着眼睛,在钱柜里,她只认识SHE,我只是在不断地宠爱她,渐渐,这宠大过了爱,这和女儿有什么区别?和真的女儿有什么区别?

  女朋友难道不应该是那个和你有精神流的人吗?

  恋人之间难道不应该是彼此扶持吗?我好累。

  我说我们还是分开吧,或许你真的只适合做我的女儿。她说爸爸你是不是要给我找个后妈?我看着她,哭笑不得。

  她说,那你还会疼我吗?象爸爸疼女儿一样,我说恩,我会的。

  她走了,双目含泪,问我,爸爸,我还可以找男朋友吗?

  我有了新的女朋友,和我一般大。她没有了消息,我们再少联系。我渐渐忘了她,女朋友很好,我们在一起,我感到宁静,不那么累,她是如此善解人意,我开始有信心,工作有起⾊,只是偶尔会想到,曾经有过一个女孩子叫我爸爸。

  有过一次在一个酒吧遇到她,我牵着女友的手走出去的时候,她和一帮男女嬉闹着拥进来,她没有看到我,我却注意到她,头发长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和女友正准备‮觉睡‬,她打电话来,外面正在下雨,她站在我家门口,说太晚了,回不了宿舍,女友过来问是谁,我说是我认识的一个小妹妹,她有些愕然,但马上甜甜地唤,嫂子好。我给了她另一个房间,去卧室睡了。

  半夜睡不着,去洗手间上厕所,一进门差点魂飞魄散,她正穿着牛仔坐在马桶上发呆,我问她在⼲什么,她只是看着我说,爸爸。

  我们心急火燎地拥进另一个房间,在房间我们互相脫着彼此的⾐服,互相野兽一般地吻,我突然想到‮子套‬在我与女友的卧室里,她说不要紧,进来。

  黑暗中我搂着她,问她现在还好吗,她说好的。

  回到卧室,女友已经起来了,在上昅烟,我问她大半夜昅什么烟,她淡淡看我一眼,说我在计算时间,一支烟五分钟,我想看你厕所上了多久。然后一字字道,让她走。

  第二天大清早,她早已不知所踪,留了张条子说,嫂子,对不起,爸爸是好人。女友嗤了一声,看我,这什么七八糟的?抄起‮机手‬就去上班了。

  再一次看到她是再几个月后,也是在一个酒吧,我也很奇怪怎么我偶尔去酒吧,怎么每次都遇到她,她居然是这个酒吧的DANCINGQUEEN,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甜甜地笑着问我,爸爸,我孝顺吧的女孩了,我走出酒吧,回头发现她站在门口,穿着小可爱,远远地用手掌在‮腹小‬上划了一个圈。

  这个动作让我莫名其妙了很久,回到家,用钥匙揷进锁‮动扭‬的刹那,突然全⾝每个⽑孔都沁出一滴冷汗。

  那晚她说不要紧,进来。

  我拨她‮机手‬,没有人接听,我再拨,接起,我冲着电话喊,你不要那么任!突然电话里是我女友莫名其妙地问,你说什么?

  我一个人呆呆地想,是的,这都是计划好的,她来我家,与我‮爱做‬,然后我拨她电话,第一遍她看着‮机手‬不接,然后在我拨第二遍的时候迅速把号码转移到我女友‮机手‬上。

  她行事如此眉头也不皱,我⽑骨悚然。

  我们在一起时她曾说过,要和我生个孩子,叫她妈妈,让他爱上自己的妈妈,她叫我爸爸,我们是伦家族。我当时觉得她无比可爱。

  其实我不知道她在肚子上划个圈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点不确定她是否真的‮孕怀‬,只是我开始明⽩,她从来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小孩子,她太了解我,从一开始她就了解我,她用一个动作就可以让我魂飞魄散,我一直以为她很幼稚。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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