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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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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倒退一个小时。

  陈玉娟匆忙的离开了房间,陈美英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姐姐刚才在电视前的样子明明是女人高的表现:面带桃红,浑身酸软,水连连。她想了一下,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侄女说了下,走了出去。

  李映梅和苗冰冰两个小姑娘根本没发现两个长辈的不对劲,嘻嘻哈哈的看起了电视。

  苗冰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姐,刚才大姨说她的那个来了,到底是什么啊?”

  “那个啊。”李映梅在妹妹面前装着一副老大人的样子“就是女人的那个了,你还小,不懂的!”

  “什么啊,你跟我说说吧!好表姐。”苗冰冰抓住李映梅的胳膊,撒娇的问,看到表姐还不吐口,道“明天我请你吃冰!”

  “切,冰!?真小气!”李映梅嘟囔着,但知道小姨家目前是一贫如洗,还是松了口,把自己从妈妈那里获得的经验倾囊相授“好吧,比没有强。我告诉你啊,那个就是女人的月事。女孩啊,到了一定的岁数后,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从撒的地方出一些水,很痛的。”

  “为什么会痛啊?”

  “就你问题多!”李映梅不好意思说自己也不知道,反而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疼的难受劲了“反正啊,很疼就对了。有了那个就说明你可以生宝宝了。”

  “哦!那怎么生宝宝呢?是不是和男孩亲一下就要生宝宝了?”

  “去,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啥!”

  “哎,好姐姐,说说嘛,你和那个陈明华发展到哪一步了?亲过嘴吗?”

  “你这张嘴啊,看我不把它撕烂!叫你说!”苗冰冰可真是个好奇宝宝,问的李映梅脸通红。

  梅梅去扯冰冰的嘴巴,冰冰当然是拼命反抗了。小一些的女孩将身体拼命后侧,最后干脆被推倒在沙发上。梅梅无意识之中,使用了明华哥哥推倒自己时候的动作。

  两个女孩都是情窦初开的年岁,恶作剧般的相互在身上摸来摸去,不觉都感到了一丝异样。尤其是梅梅,早来过了月事,又曾经差点被明华哥哥“欺负。”过,子也刚刚发育,偶尔被表妹触碰到都是一阵酥麻,浑身发软。若非如此,冰冰早就缴械投降了。

  两个小姑娘打闹了一会儿,衣服都是凌乱不堪,青光外了不少。冰冰的短裙被扯了下来,出了里面的小可爱,梅梅穿着牛仔,幸免于难,但上身的衬衣纽扣被拉开,一只小掓也探出头来。

  她们气吁吁,面红耳赤,浑身都没了力气这才罢手。

  李映梅突然有些害怕,上次和明华哥哥一起的时候,自己可是都光了,会不会怀孕呢?李映梅担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肚,再没心思和表妹胡扯了。

  她一脸忧郁,似乎遇到了生死攸关的难事,引得苗冰冰更是疑心大起。

  陈美英自然不知道房间里面两个小女孩的谈话。她一路跟着姐姐,顺利的来到了一座小楼的前面。姐姐的脚步匆忙,腹心事,根本没注意到后面鬼鬼祟祟的身影。陈美英越发肯定姐姐有男人了,而且还是上过的那种。

  楼梯口,陈美英犹豫了,她返回头,坐到了小楼对面的一家小吃摊前面,要了一碗馄饨,慢慢的吃了起来。

  有人说过,苦难就像是试金石,帮你检验很多的东西。自己的毒症,就起到了试金石的作用。丈夫知道了手术需要的费用后,骗自己卖了房子和家具后,硬和自己离婚,钱却说还赌债了;姐姐却是卖房、四处借债替自己医治。

  现在丈夫听说自己病好了,居然腆着脸回来找自己。自己该怎么办呢?

  过来好半天,姐姐还没下来。陈美英感到了一丝不安。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找人借过钱,但基本上收获为零。那些同事听说自己得了毒症,躲都来不及;单位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也不宽裕,给凑了几千块;那个平时的偷看自己的老头,居然要自己陪他睡上一觉才借钱,气的自己扇了他一巴掌。

  听说姐姐在学校混的也不如意,姐夫早就不在了,怎么可能借来那么多的钱呢?

  至于说梅梅的小男朋友借的,陈美英更是不信了。一个高中生,就算他为了自己的小女朋友愿意出钱,家里哪能随便同意呢?好几十万呢,可不是个小数目。

  难道是姐姐为了钱,将自己卖给臭男人了吗?

  想到这里,陈美英放下筷子,走向了小楼。在二楼的东单元,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来了姐姐的声音。陈美英悄悄的将门推了个小,顿时被里面的景象给惊呆了。

  屋子里面有两个人。男的有十五六岁,浑身赤,下体的一高高翘起,随着身体的移动上下弹动。男孩的手里左手牵着一绳子,右手拿着鞭子,高高扬起。

  男孩左手的绳子另外一端,是一个很的项圈,套在一细长的脖颈上。

  脖子上面的头发披散,垂直向下。一对硕大的房和黑油油头发处于同一个高度,的前后摇摆着。

  这是一个女人。此刻正四肢着地,向小狗般的在地上爬行。除了那个项圈,女子身上再也没有其他的饰物,光秃秃的肥在灯光映下发出惑的白光。

  两瓣片之间,黑乎乎的和翻卷起来的,上面全是浊白的体。

  男孩显然是兴奋至极,不时的将直巴去戳女人的股,头的目标显然是女人的道。由于两人都在移动,头多数会戳在女人的瓣上,将男孩马眼上的体粘在上面。

  偶尔的,中了部,男孩像中奖般大叫,拉住绳子让女子暂停,自己则上两下,女子配合的摆动股,具的进入,同时还抬起一只手,去自己前的凶器。

  “婊子!卖尻的烂货!下的母狗!你真他妈的是个大烂!把我的巴夹的舒服死了!”

  “我你妈的!我是个母狗,你就是发情的大公狗!快死我吧!”听到女子反骂自己,男孩一拉绳子“你妈的货!回过头来,让我看看你的样!”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陈美英看到女子缓缓转动过来的面容,大脑里面还是一片空白。姐姐!她在心里大叫,几乎昏了过去。

  平时那个端庄贤淑的姐姐赤身体,像狗儿般被男人玩,平里的高雅气质然无存,只剩下了感,似乎一心只想做个臣服于男人下的妇。姐姐的脸上还残留着男人的,嘴角边、脸颊上,斑斑点点,猩红的小舌还挑逗的伸出,去边的

  姐姐的表情似乎有些兴奋,也有几分痛苦和羞愧,令陈美英无比的心痛。

  姐姐肯定是为了凑足我的医疗费才受此折磨的,我真该去死啊!不知道姐姐在这里受了多少折磨,吃了多少的苦啊。

  姐妹两个的眼光相对,时间似乎凝固了。陈玉娟瞳孔放大,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脑门,身上一片燥热。一股热从小腹出。怎么办?这么丢人的事被妹妹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做人呢?

  陈美英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姐姐下的高跟鞋,梦游般的走到了男人的身后,迷糊间,抡圆了右手,狠狠的朝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臭男人,这么欺负我姐姐,还要拿鞭子!你去死吧!

  “不要啊!”陈玉娟此刻才反应过来,害怕的大叫起来。

  我却以为是老师害怕鞭子,得意的一笑“别怕…”高跟鞋的鞋底重重的敲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哼了一声,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倒在了地毯上。

  “你干什么!”看到妹妹举起鞋子又要砸,陈玉娟急忙扑了上来,挡住了妹妹。

  “姐姐,你闪开,让我打死这个混蛋!”

  “不是那样的,英子,你误会了!”嘴里解释着,陈玉娟低头去看我的情况。只见我的后脑勺出血了,人也晕了过去。她站起来,看到桌子上的创口贴和云南白药,急忙拿着给我包扎起来。然后又给11o打了电话。说起来也可笑,这些药本来是我给老师准备的,结果自己先用上了。

  陈美英有些发懵,怎么回事?姐姐居然这么仔细的照顾这个小混蛋?

  “傻站着干什么?帮我把人抬到上啊!帮我把衣服给他套上啊。”陈美英木着脑袋抬起男孩的股,努力不去看男孩的下的丑东西。陈玉娟迅速的将男孩的内套上,又套了件睡袍。这才盖住了我的被子。

  看到我在上还是昏不醒,但呼吸还算平稳,陈玉娟这才松了口气。精神松懈下来,猛然发现自己还赤身体呢,下体也有异样,仔细一看,原来刚才自己紧张过度,在妹妹砸男孩的时候竟然把给吓了出来。

  陈玉娟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浑身赤的,脸上和股蛋上都是粘,大腿部也是一片狼籍,顺腿而下的还没完全干结。房上掐拧的伤痕尚未消去,胳膊肘和膝盖处的红斑隐约可见。尤其是脖子上还带着一个狗项圈,绳子耷拉在背上,尾部夹在里面。

  “啊!”在妹妹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丑,陈玉娟觉得无地自容了。她手忙脚的去解项圈。陈美英扭头不忍心看姐姐的惨状,善解人意的将姐姐的衣服递了过来。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混蛋欺负你?都是英子不好,得上了病,害的姐姐…”陈美英将头埋进了姐姐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陈美英的性格本来有些懦弱,今天见了姐姐的惨状竟然敢打人,她自己也感到后怕。

  “妹妹!”其实陈美英的猜测一部分是对的,陈玉娟也有些心酸。两个成的女人都失去了自己家庭的顶梁柱,只能同病相怜的抱头痛哭。

  过了好半天,两人才稍微平静下来,止住了哭泣声。

  “姐姐,让你吃苦了!看看你的这里,青了多少块啊。”陈美英看到姐姐前的紫痕,愤怒的说“咱们报警吧!让公安局抓他!”

  “英子,你误会了。我…”陈玉娟不知道该如何向妹妹解释了。难道说这些都是自愿的,自己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吗?丢死人了!

  正尴尬呢,急救车到了。陈玉娟和陈美英陪着我到了医院,又住进了陈玉娟住过的病房。院长亲自出手诊断,说没什么大碍,陈玉娟这才放下了心。

  此时的陈玉娟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端庄高雅的气质。陈美英也感到了姐姐的细微变化。自从丈夫死后,陈玉娟的打扮一直是很保守的。今天却穿的有几分时髦,几分感。

  院长走后,两姊妹冲洗完毕,坐在陪护上,才有空说些私房话。

  “他就是陈明华?”刚才入院单上,陈美英看到了男孩的名字,更增疑惑。

  一路上,陈玉娟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她一边注视着滴滴淌的输瓶,一边整理着思绪。

  “英子,是,他就是陈明华,我女儿的对象。”

  “什么?你,你居然和女儿的男朋友…你真是…”陈美英想说,犯,但想到姐姐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又不忍心说出口“你们的岁数…”

  “对,我是个女人。”陈玉娟脸上发烧,嘴上却不停“我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我是老牛吃草。但我…我喜欢他。”

  “为了给你治病,我豁出去了。陈明华愿意借我钱,我很感激他。我一直把他当儿子看。他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对我也好的…”

  “好?刚才他那个样子作践你,根本不把你当人看,还能算好?再说,你们这样可是了辈分!姐姐,他是不是在威胁你!?”陈美英隐约想起了自己丈夫提到过,他的初恋情人嫁了一个待狂,整天挨打。当时陈美英哪里相信呢,不愿让他们见面。自己和丈夫渐生疏,这也算是一个重要因素。

  “我们刚才是在玩呢。”陈玉娟脸色更红了,但知道这一关肯定是要过的,声音愈发低了“我没有受委屈,更没人威胁我。我自己愿意的…”

  “…”陈美英根本不相信姐姐的话,却无法反驳“那梅梅怎么办?她可是喜欢这个男孩的紧啊。难道你准备和女儿抢老公?”

  “我暂时还没跟梅梅说。英子,这丑事你可别跟梅梅说啊,我求你了!”陈玉娟哀求着“等那个啥…我就不再跟他这样了。让他们好好处。”看着平时坚强的姐姐身体微微颤抖,眼里含着泪水哀求自己,陈美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只能默默点头,同时在心里诅咒这个不公的世道,诅咒着自己的病体。姐姐肯定是借了好多钱,只能以自己的身体抵债。

  姐姐为了挽救自己的性命,连自己的体都可以出卖,那我能替姐姐做些什么呢?现在姐姐一脸平静,但在那个小混蛋那里受到的伤害哪能轻易的愈合呢?并且看姐姐的样子,这种情况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呢。

  苦了姐姐你了!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解救姐姐,陈美英暗暗握紧了拳头。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个决定不仅没有救出姐姐,反而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此刻的她根本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待狂,也有受狂!等到她尝到被爱的滋味后,已经身心俱陷无法自拔了。

  突然,陈玉娟发现上的男孩动了一下,接着股开始微微扭动。她知道男孩想要撒了,刚想叫护士,想到值班护士是刘颖,她又停住了。

  “英子,帮忙给小华把把。”这段时间姐妹两在医院里面呆的时间可不短,耳濡目染之下,对于护理知识也有所了解。

  “叫护士呗。这可是高档病房。花了高价钱,要享受高服务呢。”陈美英可不想给这个小混蛋把

  “我不想叫,那个护士我认识。快点了,谁叫你敲那么狠的,害的小华现在都没醒。”

  陈美英没法,只好捏着鼻子上了。陈玉娟将我的被子掀开,病号服的子褪下,出了内。只见男孩的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东西,中间有个凸出,有些像女人的房。

  陈玉娟红着脸,将我的内向上拉起,想不碰到茎将内褪下,却极不顺利。我的巴跟着内顶了上来,越来越硬。

  “坏蛋!”陈玉娟不得不将手伸进内,摁住巴,才将内扒拉下来。

  陈美英本来闭着的眼睛被姐姐的嘟囔给逗开了,顿时,一黑黝黝、直、长条条的出现在姐妹两个的眼前。

  陈美英不由暗叫一声,好大的家伙啊。比丈夫的可是长了不少。只见摇头晃脑、耀武扬威的一阵抖动,头直冲天花板。男孩的茸茸的,像一丈八蛇矛的尖端,就像是上的红缨,不过颜色是黑的。

  蛇头上面的青筋暴头发红,棱角毕,面目狰狞。陈美英虽然恨透了这个小混蛋,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生殖器的发达。这个家伙到姐姐的里面,还不得把姐姐给死?呸呸呸,我怎么想怎么不要脸的事呢。她脸上一红,马上转开目光。

  陈玉娟看的也是心神一,下意思的舌头。她马上意识到妹妹还在身边,强行压制住体内的动。

  “英子,把给升起来。”陈玉娟发觉顺序搞反了。应该是先升,让病人坐起来,然后褪下内茎,引导着入壶。

  陈美英站到尾弯下去转动摇把。随着头慢慢升起,男孩的茎变成了直对尾,陈美英的余光瞟到上面感觉那正冲着自己发威呢,脸红的更厉害了。

  陈美英站在男孩的腿弯部,手里端着壶,双眼紧闭,等着男孩撒。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陈美英仿佛能够嗅到空气中男孩和姐姐的混合体的淡淡腥臭味。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男孩自从被自己敲晕之后,可是一直没有洗巴呢。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撒的声音。陈美英睁眼一看,姐姐手里端着男孩的茎,还在傻乎乎的等待呢。

  “姐,你跟他说说话,像哄婴儿撒一样。另外可以拿手摸摸他的卵蛋,护士说需要刺茎…”护士确实就是这样说的,陈美英照本宣科,说完了才感到有些羞臊。

  “好乖乖,洒洒水,宝贝,撒了!”陈玉娟不觉将小时候把女儿撒的话给说了出来,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抚摸男孩的囊。

  还别说,真管用。一股水柱腾空而起,笔直的入了陈美英手里的壶里面,同时一股男人特有的味扑鼻而来。水柱的速度很快,到壶壁上又溅了起来,有几滴甚至落到了陈美英端壶的手上。难闻的味和手上的滴令陈美英直皱眉头,但她还是紧闭双眼。

  陈玉娟的手握着男孩的茎,感到在一股股的冲击下,在手里微微颤动。不想起男孩的也是这样出,直达自己的道、子,下体更是搔起来。

  “快完了。”看到水柱的角度开始下降,陈玉娟提醒道。陈美英微睁双眼,将壶随着的落点降低,凑近了男孩的头。突然,男孩的巴一抖,一大股骤然出,角度和速度都大了不少。猝不及防之下,陈美英的脸部直接被淋上了

  “唔…”陈美英刚要骂娘,却不敢张口,怕直接浇到嘴里,她悲鸣一声,也不管男孩是否完了,端起壶直冲卫生间,旋即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小坏蛋,这下你满意了吧?”陈玉娟在我的部拧了一下,恨恨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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