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寻找圣院
梵蒂冈教区一个房间內。
我把甜甜的葡萄酒一口喝了下去。
“原医生!你已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的一个谋了吧!”马奇枢机主教严肃地问。
我点了点头,把酒杯放在长台子上,然后把复活计划的內容详细地说了一遍。
“天哪!哪会有这样的事!原医生,你的话真令人难以相信呀!”马奇枢机主教微微颤抖着。
“我知你一定不会相信。”我平静地说:“不过,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就算你用指住我,我也不能相信!原振侠,告诉我你是在说谎!”马奇枢机主教一紧张,威尼斯乡音就漏了出来。
“主教!请你振作一点!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应变的对策吧!我们不能坐视不理!”我站了起来,走到马奇枢机主教的面前,轻轻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膊。
“对!”马奇枢机主教点了一下头:“我要禀告教皇,召开紧急会议,寻求各国协助,粉碎那帮家伙的谋。”
“不!目前我们首先要做的是不能让他们得到耶稣的木乃伊!”
马奇枢机主教“嗯”了一声。
“我们一定要查出圣院的所在!”我焦急地。
“原振侠,天底下哪会有耶稣的木乃伊!”马奇枢机主教摇头摇。
“有!应该会有。我们不能让那帮家伙抢到手,假定再生耶稣跑来梵蒂冈,那可天下大了。”我大叫起来。
“放…庇!”马奇枢机主教连忙掩住口,但那个“庇”字,还是从他的指间给漏了出来:“哪会有这样的事,原振侠。那是假的——”顿了顿:“原!你说得对,绝对不可以让他们得手。”
“对!”我点点头:“主教!你对望院可有头绪!”
“没有!”马奇枢机主教摇了一下头:“但我知道有一个人可能会知道。
“谁?”我大感趣兴。
“梵蒂冈图书馆馆长洛山尼神⽗。我叫他来!”马奇枢机主教按了室內电话:“洛山尼神⽗,请你马上来我办公室!”
不到十分钟,一个⾝材瘦削,容貌枯槁的老神⽗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鼻梁上架着深度近视眼镜。
“主教!有什么吩咐?”洛山尼绅⽗毕恭毕敬地。
“有一件事想请教,你可听过有圣院这回事?”
“是异教的还是基督教的?”洛山尼神⽗谨慎地问。
“当然是基督教。”马奇枢机主教认真地回答。
“在我们天主教徒看起来,那也属于异端。”看来洛山民神⽗是一个忠实的天主教徒:“我过去长期研究异端,据记载有一个从新里马斯派分支开来的,叫萨摩路教的,他们的信仰中心地就叫圣院。”
“在哪里?”我忍不住揷口问。
“湮没了,以前是在罗马附近,后来渐次北移。”洛山尼神⽗说。
“还有其它线索吗?”马奇枢机主教问。
“有一首诗这样写,耶路撒冷之北,越过大海,耸立于长河之旁——”洛山尼神⽗把诗念了出来。
“就这么短?”
“是!”洛山尼神⽗点点头。
“谢谢!你可以退下!”马奇枢机主教不愧有主教风范,袍袖一挥,一派威严。
洛山尼神⽗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马奇枢机主教从办公桌的菗屉中取出一卷地图,抖了开来。
“耶路撒冷之北,越过大海,呀!那是指黑海!”我望着地图。
“长长的河流,不是第聂泊河就是顿河,全都在今天俄罗斯的领土里,这可⿇烦!”
“正是由于在俄罗斯势力范围里,反而助了我们一臂之力。”我笑着说。
“为什么?”
“那帮家伙可不能予取予携,谁敢公然挑衅俄罗斯!”我朗声说。
“对!”马奇枢机主教的脸上泛起笑容。
“主教!我要赶在那帮家伙的前头,可惜,目前掌握的资料那么少,还弄不清楚圣院到底在哪里!”
马奇枢机主教背着手,在偌大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忽然,停住了脚步:“那家伙可能会知道!”
“谁?”我连忙问。
“他叫尤⾼,是意大利马利曼逊的首领。”
马利曼逊是全世界最大的犹太人秘密组织,跟天主教一直处于敌对地位。
“尤⾼是你的朋友吗?”我知道马利曼逊跟梵蒂冈的关系十分恶劣。
“不是!不过我们也不能算是敌人,士急马行田,原,你去走一遭吧!”
“好!”我应了一声:“尤⾼在哪里?”
“意大利的郊外马利诺,你去碰碰运气,千万别说是我介绍的!”马奇枢机主教叮嘱着。
“主教!你肯定尤⾼会知道?”
“马利曼逊是意大利语,意思就是石匠。他们的祖先建造了不少神殿和教堂,保留着不少珍贵资料。”
“好!我去碰碰运气。马奇!你得把这件事向教皇禀明,那帮家伙在没得到木乃伊前,谅还不至于会对梵蒂冈怎么样,但也有可能会打你跟教皇的主意,你们千万小心!”我警告地。
“我跟教皇会暂时移居郊外的别墅,不会有事的。”
我点点头,道:“总之一切小心。”
——
马利诺是一个山丘上的小镇。
我来到了一幢石造的大宅前,轻易地越过围墙,跃进花园。
花园阒无人声,我进了主屋,沿住木楼梯,摸上三楼。
走廊尽头有一道大门,我握住门柄,轻轻旋房开门,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书房,四壁是书架,架上全是厚厚的精装书。央中有一张大书桌和椅子,此刻一个头顶微秃的中年男人正背门坐在椅子上。
我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踏⾜在厚厚的地毯上。
“阁下是原振侠吧!”那男人头也不回地问。
我怔了怔,还未开口,那男人又道:“我就是尤⾼。”接着他就回过⾝来看着我。
“你怎知道我会来?”我用意大利语问。
“我的耳目可多得很呢!请坐!”他指了指书桌前的空椅子:“你有事要请教我吧!”
我坐了下来。
“要喝一杯吗?”尤⾼礼貌地问。
“不用了!我真的有事请教。”我说。
“你的意大利话讲得真好,令我产生了好感。”尤⾼微笑地道:“你想问圣院的地点吧!”
我点点头:“正是!”尤⾼默声不响,用手把桌面的杂物拨开一边,然后抄起一幅卷轴,慢慢摊开。
我站起弯过⾝子看。
那是一张中东地图,右上角为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看来是希伯莱文。
我细看了一下,只能认出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之北,就是黑海,而北面画有一个“*”的记号,那是海基萨姆。
“在这里?”我指着记号问。
“对!圣院就在这里。这是我们马利曼逊的财产。”尤⾼骄傲地说。
“这等于现在哪个地方?”我问。
“你不知道,我们知道。经过我们精密的调查,已确定了它座落的地方,地方的名字写在这里。”尤⾼打开其中一个菗屉,拿出了一个牛⽪袋。
我立即伸手去拿,尤⾼却比我更快“飕”的一声,把牛⽪袋纳⼊怀里:“原振侠!你休想得到牛⽪袋!”
“为什么?”我反问。
“因为你将命不久矣!”尤⾼伸出右脚在桌子底下的掣钮上一踏,我站立的地方立即腾出一个空洞,不到半秒钟,我跟椅子一起跌进了十公尺⾼的洞⽳里。
尤⾼笑了起来:“原振侠!你想不到自己会死在这里吧?”
我伏在洞⽳里,痛苦地问:“你是祖尼亚一伙的吗?”
“对!我正等着你上钩。”尤⾼狞笑:“原振侠!你上当了!”
“你为什么要加⼊他们,你可知道他们的谋会害苦整个世界!”我大声责问。
“原振侠!你是国中人,可不知道我们生为犹太人的苦,自从失去家国以来,我们一直受到种种的害,没有自由和平等,过的是屈辱的生活。现在,我们的重生的机会终于来了,你说!我怎可以错过!”
“我好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犹太人受苦,你们自己都有责任呀!”
“你说什么?”尤⾼皱着眉。
“你试想一想!在现代世界里,谁在害犹太人?”我望着尤⾼:“就是基督教徒和共产主义者,基督教和共产主义是谁发明的?还不全是犹太人!”
“住口!”尤⾼怒吼起来,右手朝菗屉一探,掏出了一柄左轮手:“有什么遗言,快讲!”
“你一定要进行那个计划?”我冷冷地问,手上捏着从椅上掉落的小铁轮。
“当然!好了!纳命吧!”左轮“砰”地响了一声。
惨叫声同时响了起来,尤⾼整个人跌进了洞⽳里,他的额头上,正嵌着一颗小铁轮。
当尤⾼的手指拈着左轮扳机掣时,我右手的铁轮已疾了出去。
铁轮疾如飞箭,直戮进尤⾼的额头,而在他惨叫声响超时,声也响了起来。
但弹子却作四十五度斜角飞出,在墙壁上。
我望了望趴在旁边的九⾼,摇了一下头。(该死的家伙!)洞⽳离房间地板⾜有十公尺⾼,要一跃而出,并不可能,但当我把椅子扶正站上一看,情况就大大的不同了。
那张檀木椅子,有三公尺⾼,我站上去,与地面距离就缩至五公尺多一点,要跳越这个⾼度,对我来说,并不太难。我伸手从尤⾼怀里取过那个牛⽪袋,然后,一提气,就跃了上来。
打开牛⽪袋,里面是一张乌克兰地图。
北纬四十七度,东经三十五度,那正是乌克兰共和国的西面。那里有一个小镇叫托尔罗贝度鲁夫斯,圣院正在这地方的一座山里面。
我在马利诺市镇上买了一些必需品,然后设法潜进军事基地,偷了架直升机。(偷直升机的过程自然是有惊无险,这里不再赘。)
——
乌克兰西部森林。
我一个人在山道上——独行,估计距圣院还有数公里的路程。
突然,我感到了一阵杀气。
我立刻闪到一棵松树的背后。
“霍”地一声,一短箭截进了耝大的树⼲里。
“谁!”我用俄语大声问。
回答我的是陆续飞来的两短箭。
我从短箭飞过来的方向,确认到敌人的位置。敌人只有一个,就躲在我斜对面的一棵松树的树梢上。
我弯⾝捡起一块石头,向树梢掷去。
“啪挞”一声,敌人从树梢上掉了下来,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我从树后走出来,直趋敌人⾝边。
敌人原来是一个穿着兽⽪裙短的女人,由于伏俯着,我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正当我离那女人还有五公尺,女人突然跃起,挥动手上的弓,面向我打来。
我一挫,双手合什,牢牢把弓挟住。
那女人大力向后一菗,想把弓菗走,可是那敌得过我的內力,任凭她怎样用力菗动,那弓仍然紧紧地挟在我双掌之中。
女人一惊,放开手,退后一步用俄语问道:“你是谁?是秘密察警吗?”
女人有着微黑的⽪肤,但脸容端丽,⾝材尤其动人。她双目发出凌厉的精光,紧紧地盯着我。
“我像秘密察警吗?”我着发音不正的俄语问。
女人望了我一眼:“你的本领比秘密察警強多了!”她脸上突然绽开了笑容:“我叫拉莎,你呢?”
“原振侠!”我走近一步:“你为什么要我?”
“我以为你是秘密察警!”拉莎咬着说:“我不许他们进山来!”
“呀!这山是你们的吗?”我不服气地问,要不是我⾝手灵活,怕早已没了命。
“这片山具我们族人的财产!秘密察警常来偷我们的药材!”拉莎一脸气愤。
“我是有要事才闯山的,请你让我过去,我发誓跟俄国府政没有任何关系。”
“咦?你的肤⾊跟我好象呢!还有眼睛——”拉莎指着我。
我报以一笑。拉莎问道:“原——原振侠!你要到哪里去啊!”“圣院!你知道在哪里吗?”我问。
拉莎听罢,顿了一下,望着我,脸上现出了恐惧的神⾊。
“你怕什么?”我追问。
“那地方你不能去!有…有恶魔作怪!那是死…死亡之路。”
“死亡之路?什么意思?”
“去那里的人,无一生还。”拉莎认真地。
“拉莎!那地方我一定要去!你可以带我去吗?”我一边说,一边打量拉莎的神⾊。拉莎神⾊自若,却没有回答。
“好吧!我自己去找!”我把弓还给拉莎后,开步朝前走。
拉莎一个箭步抢在我面前,双手一张,拦住去路:“原振侠!你不能去!否则你回不来!在你之前,有不少人去过,没有一个能回来。”
“他们是什么人?”我好奇地问。
“⽩人,不过不是人,是畜牲!他们朝洞窟去了!”
“洞窟?圣院在洞窟里?”
拉莎大力地摇头摇。我不相信拉莎,她夸大的动作,更教我相信她是在撒谎,目的就是不想我去那个洞窟。
“好了,拉莎!别闹了!”我大力推开拉莎,向山路走去。才走了几步,就给背后“沙沙”的声音昅引了我的听觉,回头一看,拉莎正跟在我后面。
“你跟着我⼲吗?”我大声问。
“求求你!原振侠!你别去!”拉莎的声音充満了哀求。
“我不去不行!”我苦笑一下。
拉莎咬着嘴,沉昑了的一下:“好吧,我带你去!你一个人,不懂路。”说完,就抢在我前头走。
“拉莎!你可知道圣院里有什么吗?”
“不知道!”拉莎撑着手,把前面挡路的枝丫拨开。
去了一程,到了山,有一条小路,直通向那个山窟。拉莎很认真地说:“原振侠!到此为止吧!已死了太多的人,他们的尸体全给秃鹰吃掉了!我不想你…”“拉莎,他们怎样死的?我是说死的样子!”
拉莎想了想:“他们一去到那条小路,忽然就倒了下来。”
“怎么倒下法?”
“抱着肚子,抱着头。”拉莎回答:“还有,不停地用手搔喉咙。”
我掏出望远镜,仔细观察小路的状况。路边有几具鸟尸,我马上明⽩这是为什么。
“你看,拉莎,那里有几具鸟尸!”我把双手按在拉莎肩上:“小路成为死亡之路,全是由于瘴气,那一带有天然的毒瘴。”
“瘴气?”拉莎一怔。
“这一带有温泉吗?”我问:“这一带一定有火山,于是地下的硫化氢会冒出地面,发出臭气。人和鸟昅到那些毒瘴,就会死!”
“那…那不是魔鬼作祟?”拉莎半信半疑。
我从背囊那里掏出小型防毒面具戴上。
“这是什么?”拉莎好奇地问。
“防毒面具。有了它,就不怕毒瘴!好了,我去了。”我开步走。
“我跟你一起去!”拉莎说。
“不行。万中一毒可不是闹着玩的!拉莎,你回去吧。”
拉莎没有动。
“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事,好歹有个照应。”拉莎坚持地。
“啊,算我怕了你!”我苦笑一下,朝“死亡之路”走去。
那是一个天然洞窟,⾼三公尺,宽五公尺。
(圣院真的是在里面?)我不噤有点狐疑。
为了弄清楚洞里的空气质素,我一走进洞窟,就打亮打火机。
火焰熊熊,证明空气充⾜。我摘下防毒面具,昅了几口空气,并没有异样感觉。
我从背囊取出电筒,向洞里照了一匝。
洞里的石壁,凹凸不平,显然没有经过人工加工。
我向前走,走了三十公尺左右,发现有一条通往地底的楼梯,看来那正是圣院的⼊口。
我小心翼翼地沿住楼梯走下去,大约走了十五秒,到有有一道青钢大门横在我的面前。
我用力推门,意外地,门应声而开,发出“轧轧”的声音。我拿起电筒朝里面照。
浮在光圈里的,是一堆堆的骷髅。
地上全散着大小不一的骷髅,我走了进去,发现这是一个石室。石室的角落,有一个祭坛,上面放着一具大巨的石棺。
“是地下教堂!”我叫了起来,散在地上的骼髅骨,大约上信徒的骸骨。
我朝祭坛走去。祭坛有级三石梯。我走了上去。
石棺并没有上盖,我把电筒朝棺內一照——里面有一具用发霉布带紧紧包里的木乃伊。除了木乃伊,石棺內并无其它的陪葬物品。
(难道真健斯的手下还没来?)此念掠过我脑海之际,我猛地一震。(不妙!)
正在这时候,石棺里的木乃伊陡地坐起,右手的锋利匕首,直朝我心脏刺过来。
来得太快了,饶是我早有惊觉,⾝形在“不妙”一声响起的同时,向后翻去,左肩仍然给刀锋划过。
我关掉了电筒,室內顿时陷⼊黑暗。
但黑暗只维持了半秒钟,石室立即大放光明。
四个⾝穿黑⾐的男人,左手拿着电筒,右手提着冲锋,团团把我围住。
木乃伊站在石梯上,脸上露出了险的笑容。
“史提芬斯,你还活着!”我摸了一下左肩的伤口,⾎并不太多。
木乃伊把脸上的绷带开解:“原振侠,你怎么知道是我?”
“古埃及的木乃伊,没有把脸也扎上的。”我说。
史提芬斯拍了几下手掌:“了不起!了不起!真不愧是世界上第一流的冒险家。”
我并没有接受史提分斯的赞美:“耶稣基督的木乃伊怎么样了?”
“早已运到我们的基地,很快就会苏醒复活。”
“对!经过若⼲训练后,就会以超级巨星的姿态登上世界舞台!”我讽刺地。
“不是超级巨星,是救世主!”史提芬斯修正:“我们将会在新的耶稣基督的导领下统一世界。这个新世界,是一个超越生死的人间乐园。”
“所以就要杀死我!”我朗声问。
“对,原振侠,你非死不可!”史提芬斯狞笑着。
“你们⾼喊和平,倡议友爱,可是,你们不忘杀人,算什么救世?”
我愤怒地。
“原振侠,别说废话了,受死吧!”史提芬斯说。
“史提芬斯,我可不愿一个人死。要死,就要你们陪葬!告诉你,我⾝上有炸药,你们一开,哈哈哈,大伙儿一起葬⾝石窟。”
“虚张声势!我们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史提芬斯扬了扬右手,示意那四个手下开。
那四个手下并没有实时开,显然他们有点动摇。
我故意笑了笑:“不信,尽管试试!”
“哈哈哈哈”史提芬斯仰天大笑:“原振侠,你威吓我们有什么用?
就算你⾝上有炸药,那又怎样,我们给炸死了,医生会让我们复活过来,而你,哈哈哈!”
“史提芬斯,别太乐观,你们给炸死了,医生也不一定会来救你们。
一来费用大巨,手术繁复,二来这里是俄国领土,不是说要来就能来!如果我是鲁宾斯坦,一定会放弃你们!”
“喂喂喂!别听他的!”史提芬斯慌了起来。
四个手下有如泥塑菩萨,呆立不动。
我大笑起来,跟住用极其柔和的声音道:“史提芬斯!亲爱的史提芬斯!你要听我说呀!”
“…”史提分斯望了我一眼,他的瞳孔立时不动了。“史提芬斯!
你看到的不止是我原振侠一个人,而是两个原振侠,三个原振侠,四个原振侠…”
此刻,映在史提芬斯眼里的,已有四个原振侠!
“原…原振侠,我要杀死你!”史提芬斯举起匕首,从石梯那里跳下,直向我扑过来。
然而,他看到的“我”不过是石室的墙壁,他一头撞在冰冷硬坚的墙璧,登时晕了过去。
而他那四个早给我催眠的手下,仍陷⼊惘之中,呆立着死死不动。
我离开了洞窟,回到原路,拉莎在等我。我跟拉莎握别,走上直升机,离开了俄罗斯。
史提芬斯他们再也没有机会逃出生天了,因为我临离开洞窟前,把洞窟的门完完全全封死了。
回到罗马,我把经过向马奇枢机主教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马奇枢机主教只说了一句话:“原!我们要彻底摧毁他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