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叫善缘与万缘

　　王保儿点点头，穿戴整齐，问明那婆子家住何处，又将柳氏绑好，口中入麻核，翻墙而出，此时尚是清晨，牛府虽被灭门。

　　但仍未有人发觉，王保儿潜入李氏家中，撬开房门，却见到一幕旷世奇观，那李氏三十许人，生得白白胖胖，还算标致。

　　此刻，正一丝不挂，侧躺在榻上，她那汉子躺在对面，两只头并在一道在口中，梦中还不时咂两口，水淌得一脸。

　　夫间夹着个八九岁的女娃，想是女儿吧，竟背朝她爹，撅着股，一张无小牝竟将他爹那黑油亮的肥卵套进去一半，王保儿眼力极佳，见那女娃牝口两张皮肥厚凸出。

　　乌黑紫亮，全不似八九岁模样，反倒似张千人万人的婊子似的。李氏背后躺着个七八岁的男娃，想是其子，一无细卵竟也似模似样硬梆梆的撅着。

　　一半都在他娘肥肥白白一张无牝户中。王保儿见那母子和父女两对卵交接处均糊，想是昨晚媾完未曾出便在中睡去。

　　这一家四口竟然如此，便是睡觉期间膫子都不肯出门，只看的王保儿怦然心动，裆下那物一下子直又翘了起来，王保儿依次将四人敲晕，也不顾那汉子与二童，单将妇人扛起。

　　这厮身强体健，虽然背负一个百十斤重的肥胖妇人，却依然身轻如燕，片刻便回到张府。回屋见那张氏无恙，便解开绳索，将方才所见讲与妇人听，张氏听了吃吃笑道：“如此妇人，当真可笑哩。”

　　自去灶屋续火烧饭不提。王保儿用冷水泼醒李氏，妇人醒来方要叫唤，却被他扼住喉咙，道：“你这婆子，明知主子有难，却隐而不报，其罪当诛。”说罢不顾妇人挣扎，一运力，喀嚓一声将妇人颈子扭断。

　　那妇人喉中嗬嗬数声，四肢不住抖动，须臾粪门一松，撒出数个大，牝中出一股黄，已是死透了。可怜这李氏遇上这等凶徒，不明不白就命赴黄泉，见了阎罗王却也只能是个糊涂鬼罢了。

　　王保儿见李氏一身白，生得极是肥美，心下有了计较，将妇人身子翻了个个，让两只胖吊着，一只只将水挤到碗里。

　　然后一刀一只，将妇人的双斩下，又细细将李氏那张白胖牝户连着粪门一并剜出，粪门内还连着三尺油腻腻的肥肠，自去将三件物事洗净，又并上张氏的牝户，仔细抹上盐，打了个包裹。

　　柳氏将饭菜端入房中，王保儿端起一碗米饭便大嚼起来，张氏两只肥被炖得烂，放在一只青花瓷盆里，原先两只紫红头已被煨得粉白，耷拉在两团白花花的上。

　　王保儿用筷子一戳，皮便被戳透，里面出淡黄的膏，一时间异香扑鼻。便是柳氏也暗自咽了口口水。

　　王保儿哈哈一笑，道：“妇人子就是这样烧才好吃，人可不能这样烧，臊味太重，你以后可得给我学着点，不然哪天说不准这碗里端的就是你身上的物事了。”

　　柳氏花容失，连连点头，王保儿却大咧咧挥手让她一并坐下食饭，柳氏挨了半个股，小心翼翼的坐下，端着饭碗小口小口吃那米饭，汤盆里的那对子却不敢去碰。

　　王保儿一筷子将连着头晕的一大块夹下，送入口中，嚼得啧啧有声，极是香美，见柳氏这模样，怒道：“你这婆娘摆出这等模样作甚？这等上好肥如何不吃？”

　　柳氏一个冷战，颤巍巍伸出筷子，在子边上夹了一小块送入口中，王保儿大笑道：“这才对！要细嚼慢咽。”柳氏无法，只得慢慢嚼这，孰料一口下去。

　　嘴异香，只觉得平生竟从未吃过这般美味。不由又去夹了一筷，王保儿哈哈大笑，自是大口吃。

　　须臾，二人竟将张氏两只肥分吃干净，这三四斤肥入肚，保暖之余又生出，便得光，竟在张氏李氏两具光溜溜的尸身边做起生活来。

　　妇人房是极为助的东西，王保儿这餐足足食了一只半，兼先前在李氏家中目睹如此场景，具早已怒起来，竟比先前还要上半分。

　　这柳氏也并非什么贞洁烈妇，早在闺中时那方落红便付与府中小厮，自她及笄到出阁，柳府内茅坑中年年都要葬上一两个胎孩。

　　嫁人后又不守妇道，却与那牛员外勾搭上，为讨他心，竟撺掇张氏与其通，事败后张氏竟毒杀亲夫，这才有了王保儿怒杀张氏及牛府三十八口人之事。柳氏一丝不挂，仰面躺在榻上，两手将两条玉腿扳住，将中间那风眼儿高高腆起。

　　这妇人先前尝到了甜头，这次不待入，牝眼儿已是水汪汪，油光光，两片皮间那个窟窿一张一歙，头毫不费力便滑过那道圈儿直入牝门。

　　王保儿烈如火，下下都要将头至牝口，再猛捣尽，一儿臂般的肥卵将柳氏牝门撑得足有盅口般大小，两片紫红皮绷得极紧，被卵身不住带入翻出，得柳氏心中便似猫爪子在挠一般。

　　牝内浆收不住的往外直淌，二人相接处白花花尽是柳氏水。数百后，柳氏子口子又被顶开，王保儿用力一努，将头顶穿肥头，滑入子，柳氏大叫一声，两眼翻白，四肢搐，膣道如筋般箍得卵子几近无法送。

　　王保儿大呼利，连数下，下下均将头抵在柳氏子底处，妇人子肌极是紧韧，且内腔窄小，将个头裹得严丝合，柳氏大丢数下，滚热浆自子中四处涌出，王保儿吃不住烫，又勉力了两下便也丢了。

　　这一股水便如小解般，足足了十几股，股股在妇人宫内筋上，竟将柳氏又烫丢了数下。王保儿泻后具犹未缩软，卵子在中缓了缓，又被箍硬，这厮道：“累了一，你与俺耍个倒浇蜡烛，俺要歇息片刻。”

　　柳氏心中暗道：“老娘号称铁膝盖，这下定要让你这莽汉见识下。”二人抱在一起翻了个身，卵子却未出丝毫，柳氏蹲在王保儿上，上下桩了数下，便将那两片肥白股如水车臼米般上下舞动起来，王保儿双手各握一只房，细观那具出入之势，心中大乐，道：“如此甚好，起落再大些。”

　　柳氏听命，将股抬至头出口，直至牝眼仅含住半个头，股摇晃数下，用门软磨擦头，再猛地套入，让头重重撞在肥头上，再用肥头对准，用力下，将个卵头入子中。

　　如此反复。这是妇人的绝技，牛员外爱她如命，靠的就是这招，只是牛员外具短小，无法入肥头罢了。妇人不知疲倦，上下蹲坐了足足半个时辰，王保儿这才放开关，将一大泡尽数入妇人子。

　　王保儿出卵子，见天色已然大亮，忙命妇人将下体舐干净，穿戴整齐，拎上那包物事，又将李氏水灌水囊，挟着柳氏，趁着案子未发混出城外。

　　两人毫不间息走了十数里路，直到进入山中这才停下，柳氏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这等官宦人家的内眷何曾吃过这等苦处。

　　王保儿无法，喝些水歇息片刻，背起妇人继续行走。翻过数个山头，已然过了大半，王保儿这才放心，见天色渐晚，便径自去向山间一个破旧庙宇落脚休息。这庙年代久远，显得颇为破败，连着住持仅有三个和尚。

　　那方丈叫做明慧，却是王保儿的老相识，此人曾是江湖大盗，背负数十起命案，十年前被武林正道围剿，假死身，却是受了惊吓，寻得此处假扮起和尚来。

　　王保儿的黑店离着明慧和尚仅隔两座山头，两人隔上几便一起喝酒吃。王保儿这厮开的黑店，遇着那三两零散行客，定是要谋财害命的，遇着人多的便老实待客，再大的肥羊也绝不自恃武艺强去动他，因此多年下来倒也未曾发事。

　　行客中的男子，杀害后便随意葬于后山，若是一般妇人，则细细宰割好，充那羊做成菜，妇人味鲜美，与那羊颇为相似，却无膻味，多年下来倒是未曾遭过疑问。

　　若是遇着美貌妇人，则留下辱，他那黑店后院地底挖了极大一个暗室，内里藏了十数个妇人，若是有新进美妇，则挑出不要的旧人送至明慧和尚处供他。

　　他那庙中地底亦有偌大数个暗室，这些年来倒也藏了十数个妇人，那明慧身材极为宽大，脸横，相貌甚是凶恶，见是王保儿前来，极为欢喜，哈哈大笑了出来。

　　道：“这好几未与哥哥喝酒作乐，当真无趣得紧，正思量去寻你呢，你就上门了，来来来，速与俺去好好耍耍。”

　　柳氏见这和尚凶恶，躲在王保儿身后不敢作声，不料王保儿将她拖出，道：“这次出山，将杀俺大哥那厮全家灭门，又寻了一个妙人儿回来。

　　等下定要让你知晓这妇人的妙处。”柳氏见他竟是要将自己交给这胖大和尚，心中却丝毫没有羞，反倒暗自思量道：“这和尚身材这般魁梧，那物想必也是极大的，等下定是要利煞人呢。”

　　裆间那孔中却已是冒出了些许清水。明慧见柳氏生的美貌，眼中光直，道：“好一个美妇人，和尚等等定要与你好生修一番欢喜禅。”

　　说罢一手牵着柳氏，一手勾着王保儿，走入院中。王保儿将那包裹丢与一旁两个沙弥，道：“两只饼带两张，早上刚刚割下的新鲜货，快去好好伺候，等下好一同吃酒。”

　　那两个沙弥生的肥头大耳，叫善缘与万缘，原先都擅长厨艺，早年间二人跟了明慧四处作案，后来一直随着他四处奔逃，直到隐匿此处。这二人最是喜食妇人，每便巴望着王保儿来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