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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便将妇人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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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开门让他进来,朝他笑笑,扭头去烧水煮茶,他自走入正屋,寻了个座位坐下等待。只进门这片刻间,他便已听出院中除了丫头便只是堂屋后头还有个人,听声响应该是个妇人正在梳洗。片刻后珠帘声响,一个云鬓高耸的妖娆妇人从后堂走了出来。

  王保儿见了暗赞一声:“果真是个美妇人!”这妇人生得一张鹅蛋脸,肤白皙细,两条蛾眉淡扫,一对凤眼半睁,一副方才醒来的模样,只在腮上略略施了些粉黛。

  但见她施了个万福,朱微启,出一排细密皓齿,道:“妾这厢有礼了,不知官人怎样称呼?”

  王保儿回过神来,笑道:“俺叫赵义,久闻娘子芳名,特意前来拜访。”说罢取出那几件首饰放在桌上,道:“一点心意,还望娘子笑纳。”妇人见了笑道:“赵大官人如此大方,真是折杀妾了。”却忙不迭将首饰收好。

  她原本打了一番主意,若是这汉子出手寒酸,便随便打发走,此刻见他出手极为阔绰,单这几件首饰,没有十数两银子却是拿不下来,便转了念头,暗道:“这等头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子弟,既他自己寻上门来,老娘若不多从他身上榨些银子,岂不是愧对了爹生娘养的这件物事?”

  王保儿道:“听闻娘子明要去烧香还愿,俺这次来明州耍,只待上三、四,却是想在娘子这儿盘桓两。”

  妇人笑道:“哪有的事,赵大官人莫要听旁人瞎嚼舌头,妾这几刚好无事,清闲得很,官人只要耍得开心,要住多久便住多久。”王保儿暗笑道:“怕不是只要俺开心,而是只要俺有钱罢。”道:“如此便好。俺久闻娘子身怀绝技。

  恰好俺也有些微末技,此番前来便是想与娘子切磋一番。”妇人故作羞态,低头掩面道:“官人恁得鲁,说话好不羞人哩。”王保儿笑道:“俺是人,娘子莫怪。

  人言妇人有五好,香干紧窄浅,俺今便要看看娘子有几好。”说罢搂过妇人,将手探入襟,攥住一只绵软的子便起来。

  妇人见他鲁,假意推托一阵,便软入他怀中,股却在他那铁硬的子上扭动起来,妇人觉着股下那物极为长,心中欢喜,暗道:“昨夜被那银样镴头的家伙吊得不上不下,今天却有福了。

  若是这汉子当真厉害,哪怕留他住上个把月,普贤寺那几个贼秃便让他们多憋几也无妨。”妇人娇声道:“好哥哥莫要急,不如先用过晚饭,再来欢乐,妾今便是舍出性命也要让哥哥欢喜。”

  王保儿念到刚刚未曾吃,便点头笑道:“如此甚好。”那丫头唤作菊香,方才将茶煮好送来,妇人吩咐她去买几精致小菜。王保儿抢着递出二两银子,妇人笑道:“哪用得着这许多。”却终是让丫头拿着银子去了。

  那丫头得了好处,欢喜无比,一路快步,一盏茶未完便拎着食盒回来了,却是买了四荤二素六精致菜肴,外带一屉米饭。

  丫头布置好饭菜,自分了些饭菜去侧房食用。妇人坐在王保儿腿上,撒痴卖,说些荤话儿,连连劝了好几杯酒。王保儿烈酒下肚。

  那物更是狰狞无比,妇人只觉股下那物硬得如铁杵般,一拱一拱地抵在自己那道沟上,妇人顿时心似火,只觉得下面那条腔儿一阵阵地搐。

  她裙下本就未穿亵,只在裆下包了块帕子,不料被王保儿那条伟具勾起子,很是出了些白浆儿,竟连王保儿那件球纹锦袍的下摆上也印上了一道水渍。

  王保儿摸了一手水,笑道:“娘子这五好看来说不成了,生意还未开张,倒是送了些豆浆出来,”妇人娇笑道:“还不是哥哥这宝贝在下面使坏,如今却数落起妹子我来,人家可不依哩!”

  又与他劝了杯酒。王保儿摸了会儿子,道:“不如边耍边吃,要再不堵上这漏水的窟窿,俺这袍子明可没法穿了。”妇人笑闹不依。过了阵子,终是让他解下了裆上包的红帕子,王保儿褪下子,起衣摆。

  那物便直翘在那儿,硕大一个乌头贴在茸茸的小腹上,蛙口已是冒出几滴清水。妇人乍一见此物,惊叫一声:“好的家伙!”

  暗道老娘打十三岁入行起,识千识万,竟从未见过这等卵,今定要好生消受一番。探出玉手,握住滚热一卵子,上下套,竟低下螓首,张开朱,将半个头含入口中,一条粉舌在蛙口百般,只乐得这厮大呼利。

  妇人咂片刻,却站立起身,将俏对正卵,那条沟在油光滑亮的头上磨蹭片刻,又出些白汁,方才慢慢坐下,那鹅蛋大的卵头慢慢地迫开妇人口,滑入腔中,王保儿只觉自己那物直如进了火炉一般。

  周围火热无比,被妇人紧紧箍住,妇人每下坐一分,便有层层褶滑过卵子,腔与卵头摩擦挤蹭得极是利。暗道这妇人不枉赛金锁的诨号,当真有两下子。

  这赛金锁下面被他那驴具扩得大开,心中也极是利,颤声道:“哥哥真是狠心,这等凶恶物事也忍心放在人家那里面,只怕人家下面此刻和妇人家生娃娃时的样子差不多了吧?”

  王保儿听她说的有趣,笑道:“这算什么,我有一友,比我这物还要上一圈,照你这么说每个妇人和他行一次房,岂不是等同生养一次娃娃?”

  赛金锁听得心大炽,暗道:老娘自小开始坐坛,十余年下来练就这一身功夫,这下定要这汉子见识下厉害。有心考校下王保儿的功夫,略略往下一沉,将整卵子尽数入体内,卵头撬入肥头的眼子,竟将女子胞挑得凸在小肚子上。

  妇人深一口气,暗中运力,那条腔道竟开始一收一绞,那力道极大,若是一方巾进去,只怕片刻便能将水绞干。王保儿晓得这妇人开始使那锁的法子了,分出一丝真气到卵上,卵竟又硬一分。

  妇人锁片刻,只觉中那物愈发硬,却丝毫不见他要,晓得遇上对手了,娇笑道:“哥哥利不?妹子里面是不是又紧又暖?这便是几好了?”

  王保儿笑道:“利,妹子你这宝贝堪称五好俱备,我俩便如此这般吃酒划拳如何?你若输了便自己动上十下,我若输了便自罚一杯。”妇人笑道:“哥哥真会玩。妹子依你便是。”

  两人一边吃菜喝酒,一边划拳,不一刻,妇人已是动了百十多下,王保儿也喝了十盅酒。二人耍得兴起,将衣物光,赤条条搂在一起,妇人转身侧坐在他腿上,亏得他那物极长,仍有大半在妇人体内,妇人一边卖力锁,一边用嘴喂他吃那酒菜。

  王保儿搂住妇人白生生,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拿住一只肥不住,丝毫不用费力,心中大乐,暗道这妇人真是个贴心的妙人儿。

  过了半个时辰,二人吃得杯盘狼藉,妇人唤来丫头收拾了桌子,王保儿却搂着妇人站起身来,这妇人百十斤重的身子,于他来说只若无物,用那物撬在妇人门中,将妇人摆出个溺的姿势,双手托着妇人的肥,一上一下只是不住地动。

  妇人虽夜夜宵,经历过的汉子成百上千,却也未曾见过这般伟岸有力的男子,只抓住自己两只子不住摸,口中亲大大地喊一气,那丫头见了不住偷笑,下身那细细的牝户却也淌出了不少汁。

  王保儿将妇人举到屋中那面铜镜前,将妇人门对着铜镜,然后细细观赏自己那卵子在她内出入之势。

  只见妇人口堆堆红被他卵不住翻出拖入,门上的那颗蒂竟然肿得足有黄豆大小,尽数翻吐出来,牝门内的红被卵挑得高高腆出,红中间那道眼不住翕动,不时飙出小股亮水。

  妇人乐极,颤声娇道:“亲大大,好大大,当真利杀妹子了!今便被哥哥死了罢!快动快动,把妹子捅杀也不怨哥哥哩!”

  王保儿反而缓下来,笑道:“今晚你这宝贝俺可是要用一整晚,万不能现在就用坏了它。”妇人息片刻,吃吃笑道:“哥哥恁的小看人家,妾自打六岁起便习练那坐坛的功夫,坐了整整七年哩!

  出道十五年来少说也见识过三两千膫子,虽说从未见过哥哥这般雄伟的,但也哪得如此轻易被用坏?哥哥只管利便是,不用顾着妹子吃不吃得消。

  待妹子过这阵子,定要好好服侍哥哥,好让哥哥知晓妹子赛金锁这诨号可不是随便得来的。”王保儿道:“那我俩便一同上一回,然后再慢慢耍乐,如何?”妇人晓得这汉子是会玩的行家,道:“便依了哥哥罢!”

  王保儿将妇人转而面向自己,让妇人用腿箍在自己上,仅凭着一卵子,便将妇人挑起,双手却不住地耍着妇人口一对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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