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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笑确是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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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哪里能看出丝毫破绽,又听得他唤自己作,心中欢喜,便将这厮引了进去,他随在这丫头身后,但见她行路时两片肥左右摇摆,虽是小小年纪,竟也一副风模样。心中暗喜,道:“有其主必有其仆,看这丫头模样。

  那方夫人定然也非什么烈妇,今少不得给那方老儿带上顶绿油油的头巾。”心中一番好打算,竟不觉七弯八绕,过了三进院子,进入一间精致房内。这厮进到房中。

  却见一个美貌妇人斜倚在榻上,这妇人约莫三十年纪,云鬓高耸,珠钏斜,蛾眉入鬓,胭脂淡扫,目若点漆,鼻似悬胆,肤若凝脂,齿似编贝,端得好一副相貌。

  但见她身着一袭湖蓝丝袍,手中却轻摇着把锦扇,撇见这厮进门,一对似水烟眸微微一抬,恰似一汪碧水,险险勾去这厮魂儿。

  这妇人生得极是丰腴,门处鼓鼓囊囊好似着两团白面袋儿,柳之下更是浑圆一片,两片肥恰似两座圆丘,直叫人瞧着怕不要落了魂儿,却正是王保儿上回在后院远远望着的方家众妇中的一位,只不知是几夫人。

  丫头见他只是巴巴地盯着这妇人,嗔道:“你这婆子怎这般不懂事,还不快与行礼。”王保儿忙道了个万福,道:“婆子无礼,婆子无礼,哪曾见过这般天仙似的人儿,一时慌了神,还望恕过则个。”这妇人见他说得有趣,轻启朱,浅笑道:“你这婆子倒也算有趣,免礼便是。

  我见你这筐子遮得严实,里面可有什么宝贝。”王保儿微微笑道:“宝贝自是有的,只是我这里头宝贝太多,不知要哪一种。”这妇人眼中掩口浅笑,道:“你这婆子莫要急着夸口,却说来听听,若是胡乱吹嘘,可少不得叫我赶出门去。”

  王保儿笑道:“可不敢诓骗,我这里有那虚的、实的、的、细的、皮的、藤的、长的、短的、单头的、双头的。

  但凡南城城隍庙有的,我这里都有,他那处没有的,我这里也有哩,若是不信,只亲眼看上一看便知。”将那蓝布儿扯去,却真是一筐儿角先生,只怕不下数十条,密密的排在里头。

  妇人笑道:“你有这许多宝贝,我却更要细细瞧瞧方好,紫鸢,与我将门掩上。”那丫头应了一声,转身将房门关好,上了门闩,又将那蔑筐儿送到榻上,好让妇人仔细挑选。

  这妇人倒也是个行家,寻常可见的角先生她却是看也不看,只拣着那些稀奇古怪的细细把玩。

  不多时,便挑出了十数条伪具,一一摆在榻上。王保儿只垂手立在一旁,突闻妇人轻咦道:“这东西倒也有趣,活跟真东西一般,只是软绵绵的,却如何用得?”却见妇人捏着条黑黝黝,软绵绵的皮管儿,摊在手上细细赏玩。

  这厮心中暗笑,信口胡吹道:“是识货的行家,此物原本便是用那真东西制的,乃是选极极壮的驴鞭,以家传秘法剥制而成,明州府再无第二家有这等奇物,使用之时需得灌入热水,再用那铜扣儿旋紧,便是条活生生的东西,软硬冷热皆可从心而,哪里是寻常汉子可比,放在里头真真是头等的快活。

  除却快活不提,此物更可治虚宫冷等寻常妇人家的私病哩。”(注,此物并非杜撰,据《思无小记》所述,其正名为子保温器,在清末民初失妇人家所用。

  妇人啐道:“什么的,你这婆子真真下得紧,这等脏字也是你能说的?”王保儿见她口中责骂,脸上却俱是笑意,哪还不晓得这妇人只是作态假嗔,心中暗笑道:“这妇人倒也是个趣人儿。”涎着脸道:“婆子是乡下人,哪里懂得什么规矩,只看这里又没有外人,言语冲撞了,还望饶恕则个。

  只是婆子叫得惯了,怕改不过来哩。”妇人见他说得有趣,笑道:“罢了,随你怎么说便是。

  只是你吹嘘太过,一巴,竟也能治什么妇人家的私病,世上哪有这等宝贝,我看你这婆子倒是生了张能吹会侃的利嘴。”

  王保儿叫屈道:“可生生冤杀婆子了,这宝贝效用如何,只消试上一试便晓得了,若是有丝毫诓骗,婆子分毫不取。”妇人道:“呸呸,我又没什么妇人病,哪里用得着试。

  不过既然说得这般天花坠,今若不照顾你一番生意,却也对不起你费得这般口舌功夫。”又细细择了几个奇形怪状的角先生,挑出放在一旁,她正看得仔细。

  却见其中一人事生得着实古怪,心中暗讶,问道:“这宝贝好生奇怪,头上怎得又生了一截出来,”

  王保儿笑道:“有所不知,妇人家下面这东西生得千差万别,有的宽,有的窄,有的松来有的紧,这些却不打紧,各有各的取乐之法,这种两截头便专供有些会耍的妇人使用。”

  妇人心道:“我也识千识万,却未曾听闻过这般物事,这婆子说不得真是个行家里手,今便听她说道一番,也好长些见个识,后也好多上几种取乐的法子。”便道:“你说什么会耍不会耍的,却有些什么奥妙,细细说来听听。”

  又吩咐丫头取了张凳子与王保儿坐,这厮却也不客气,一股坐下,清了清喉咙,捏着嗓子细声细气说了一番道理。这厮道:“婆子不懂什么道理,若是说得不对莫要责罚。”

  又道:“婆子虚长一些年岁,不敢说见多识广,只是靠着四处行走,贩卖这些宝贝为生,妇人家的这件私物事倒是见了不少,这便斗胆与分说其中一二。”妇人笑道:“你这婆子恁得啰嗦,快说快说。”

  这厮嘿嘿一笑,道:“人说妇人家生得两张嘴儿,横嘴在上,为食饭喝水之门,竖嘴在下,乃行房生产之户,皆是天地造化的宝贝,人生在世,一刻也离不得的。

  且说下面这张竖嘴,可真是奥妙无穷,单单说那名字,便是极多的,什么玉门膣户那是读书人的说法。”

  “婆子听不明白,却也学不来,只晓得平里多称之为门牝户,或曰产门生门,似俺这等俗人,却仍是嫌着啰嗦,听着拗口,只叫作的便是。莫嫌婆子说得鄙,婆子做这个行当数十年,全仰仗着们的才得以糊口,可是巴不得将它当作衣食父母供着哩。”

  妇人与那丫头哪曾听过这等荤话,听他说得这般俗,无不面色绯红,掩口而笑,只是心中却暗呼有趣,听得大是快活。

  却只听这厮舌绽莲花:“且说妇人家这物事都是生得外扁内圆,一颗红豆上悬,两扇门当道,实则大有不同,有深浅黑白之分,形有肥瘦长短之别,里头更是千差万别,有那极紧窄的,有那前紧里松的,有那两头紧中间松的,亦有那前后俱松的。

  若不论松紧,单论深浅,亦是极有讲究的。”“有那极浅的,行房之时只能纳半巴入内,亦有那极深的,便是敖曹再世也探不得底。

  若不提深浅,单论干,也是大有不同,有那水极多的,只稍稍动些念头,便如泉涌,也有任你怎么送,偏只滴水不的。再不说那干,单说内软多少,也是有讲究的,不知可曾听闻过大同府的丫头。”

  妇人点头道:“倒是听说过一些,只是不甚清楚。”王保儿嘿嘿一笑,道:“大同府的丫头独特之处便在于其门可伸缩自如,任凭极极细的物事,皆可得其乐,至手臂,细至手指,都可箍得极紧的,可知为何?”

  妇人奇道:“竟有这等手段,可真是难得了,速速说来听,婆子莫要话说一半。”这厮笑道:“这些丫头自幼习练那坐坛之术,将堆套在坛口之内,积月累之下,堆叠渐多,及至破瓜之时,哪怕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任你再的卵子,她吃进去也不费吹灰之力哩。”

  又笑道:“婆子曾听闻有那大同府的妇人,褶极肥极多,可将盛汤的海碗纳入内许久,将个口儿撑得老大老大,好似妇人生养时一般,一待取出海碗,那门立时便收拢得极窄。

  但凡与之行房者,莫不大赞紧窄哩。”这妇人与丫头直听得心驰神往,瞠目结舌,大呼有趣。

  王保儿又道:“莫要说人人生得不同,便是自家的身体,自幼及长,生产前后,却也是不得相同,因此其中的乐趣便大有讲究哩。”

  王保儿本是妇人堆中的混世魔王,妇人裆下这张物事也不知识千识万,诸多道理自是信口捻来,只听他说道:“再说若入得深了,里头从未经过气,娇得紧,只轻轻蹭到便是极痛的,若叫指头划破了,反倒不美。”

  那妇人微微阖首,笑道:“确是此理,紫鸢,你前些年可不曾少用这两手指吧。”丫头臊的俏面通红,嗔道:“说的哪里话,好不叫人害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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