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江湖多变

　　四人又行了会酒令，吃得大醉，吩咐众妇收拾好残羹，四人躺在榻上养神。

　　众妇人就着他四人吃剩的饭菜，善缘和尚在灶房另备了一片上好肥，有妇人善厨艺的自去做了几盘菜，众妇食一餐，收拾好食具，各自去洁身澡牝。

　　柳氏与方才身后那妇人作了一道，洗澡时二人又是咂嘴递舌，虚凰假凤了一会儿，倒也快活。

　　那妇人姓马，叫马月儿，方才十八岁，原先是家大户人家的小姐，三年前与家奴通事败，按族规要将二人沉塘，幸得那家奴同乡搭救，二人奔路过王保儿那家客栈，结果那家奴如今早已葬身店后山谷中的狼腹之中。

　　她被王保儿了一年，因她天生身材高大，那物本就生得宽大，加上破身破得早，在闺中时不晓事，与几个家奴没夜的。

　　那张竖嘴不须掰开便左右大开，敞出中间那道足有盅子口般大小的扁眼儿，寻常男子那物进去当真四处沾不到边。

　　王保儿嫌她门太阔，便送到明慧和尚处，孰料和尚的卵子配她的阔反倒刚好，因此她心中极是乐意，那两个沙弥善缘万缘也都养了条肥卵，远远过常人。

　　她这张没夜的被三个拳头的小和尚进出楦扯，如今养成了张开花，远望去便似朵喇叭花，两片紫红花瓣左右围成道圆圈，中间那道鼓起，口外翻，略一用力牝门内里的褶子便层层翻出，好似开花一般。

　　倒也蔚为一景。这四人小憩片刻，众妇洁身返回，除了两个正来月水的下面包了块骑马布，却都是不着片缕，各自着两只子，鱼贯而入。

　　明慧笑道：“这许多女妖，看来我等须得好好施展法力来降妖除魔。”那沙弥万缘道：“有四服魔金刚杵，便是来再多女妖，也是不怕的。”众人大笑，各自挑了一妇合起来。

　　又令几个通晓音律的妇人在边上吹拉弹唱，奏曲助兴。有些妇人起了，便自取出角先生，入中自自，也有妇人捉双成对，磨起镜来，柳氏与马月儿也自成一对，两张肥鼓户紧紧贴在一道，牝口互相磨蹭，极是快活。

　　一时间房，放眼望去俱是白生生的身子，耳听得都是声语，间杂着男女合处的水声，好一派无遮大会的景儿。

　　四人每五百便换个妇人，房中十数个妇人很快被轮了两遍，每人中起码都挨上了数千，有不经事的已是瘫软在旁，有未吃的却巴望着再轮到自己上去挨。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妇中只余柳氏与那马月儿可堪一战，四人便各取一妇，作了两个嬲字，明慧与王保儿夹住柳氏，一个攻她眼，一个攻她粪门，两卵一上一下，你出我进，捣得妇人娇吁吁，中浆涌，内丫油直冒，不一刻已丢了两回，却愈战愈勇，卖力收那两道腔，只箍得二人大呼利，不一刻二人互换。

　　此刻柳氏粪门已被王保儿捅松开，毫不费力便将明慧膫子吃进，妇人心中大乐，暗道被这凶汉掳来此处，没料到这般受用，当真不枉，却丝毫不记得早晨闺中密友的惨死了。

　　那马月儿被善缘万缘二人夹住，初时也是下体双齐开，耍了片刻，善缘就道：“这婆娘的也恁得松了些，也只有师傅他才消受得起，不若我俩一道进去耍个一双罢。”

　　万缘赞道：“如此甚好，这婆娘当真有福，能一纳入我二人的宝物，当真福泽不浅。”二人大笑。

　　马月儿大骇，道：“两位师傅且轻些，莫要坏了奴家门。”万缘却早已出卵子，将糊丫油的卵头在她口与善缘卵子间的儿上，慢慢撬了进去。马月儿只觉门扯得直撕裂般疼痛，惨呼一声，万缘的卵头已滑入牝门，直捣了进去。

　　两个和尚的卵子紧紧挨在一起，两个卵头将马月儿的肥头紧紧夹住，二人卵袋搭在一起，只觉煞是有趣。

　　马月儿待初时疼痛过后，直觉中被两卵撑，最里头的肥头更是被二人卵头紧紧夹住，稍一动便围着肥头挤，渐渐得趣，道：“两位师傅稍待，奴家自己慢慢动。”

　　他三人这样耍，男子原本就不好动，须得两人同时送，让女子自己慢慢套自是最佳，两个和尚一个摸咂，一个抠她眼耍玩，马月儿提慢慢起落数下，晓得了门道，便大力桩套起来。

　　次次将股提起到两个卵头卡在眼处方才坐下，三人都得了趣，大呼利。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个沙弥同时丢了，王保儿与明慧却已替数次，二人须得自己动，也已力乏，便放松关，一起丢在妇人体内，柳氏被两股热同时一灌，只如醍醐灌顶般，打口起，上至头顶，下至脚心，浑身没有一个孔不利，大叫一声，竟晕死过去。

　　四人息片刻，各自唤来个丰妇人，反搂在怀中，将半软不硬，黏糊嗒嗒的卵子入妇人中，摸着妇人子，沉沉睡去。

　　这四个陪睡的妇人要撅着股箍住那软绵绵的卵子，不让它落出来，又不能惊扰到身后男子睡觉，哪能好好睡觉，却是苦不堪言。第二，王保儿辞别明慧，带着柳氏回到他那店里。

　　他不在店中的两，店内自有四个小二打理，这四人随他已有十数年，办事颇为老练，其中一人唤作王力的武功也得了他几分传授，寻常江湖人等倒也敌他不过。

　　他这黑店唤作来福客栈，除去前厅外不大不小两进院子，前院是八间客房，后院五间房自用，一间他住，另两间四个小二住，还有便是灶屋和柴房了。

　　柴房前是马厩，供往来行商存放马匹，里面还养了几只羊来掩人耳目。后院隐秘处设有一暗门，走入暗门是个地窖，里面堆着一些寻常财物，地窖角落处另有一道暗门，设计得极为妙，穿过这道暗门再走上二十几丈，这才到他藏匿妇人和宝物之处。

　　走道两边各撅了五个房间，顶头还有一个大点的厅房，共计密室十一间，其中住房有六间，可匿藏十数名妇人，另有粮仓，屠宰房，灶房，茅房。顶头的厅房供他与众妇吃酒所用。整个地厅通风极为妙，久居地下绝无通风不畅之虞。

　　那灶房茅房均有暗道通往客栈后头的深谷，尸首等废弃物事及便溺都从绝壁上的暗门直接排入谷底，炊烟更是通过数个排烟孔分散排出，零星烟气绝无可能为人所查，便是有眼力绝佳的，也只当是谷中生出的瘴气。

　　他那后院的卧房另有一暗门直通院外，这道暗门开启机关繁复，先后顺序稍有错也是不成，却只有他一人知晓。王保儿牵着柳氏，经暗门来到卧房，令妇人在房内等候，自己出去与几个小二询问这几有无异常事情。

　　几个小二知他神出鬼没，武艺高强，见他从后院出来，只当他是飞檐走壁进院的，已是习惯，那王力道：“这几生意还成，昨接了趟镖局的活，一行十数人，今早刚走，那带头的出手极是大方，只一夜倒是赚了三两足纹银，不过倒也奇怪。

　　那行人里头有两个小尼姑，长得倒是俊俏，但这些镖局的汉子很是怕她二人，当真奇怪。”王保儿心中一动，不动声道：“你将这两个尼姑相貌细细与我说道。”

　　王力道：“都是约摸二十岁年纪，带发修行的，个头都不矮，比爷只矮半个头，一个是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嘴角有粒美人痣。

　　就是鼻子高些，嘴巴大了些，不然就是个绝美人，还有个是鹅蛋脸，眉毛稍些，也是丹凤眼，眼角有粒很细的痣，嘴巴很小。这二人都是细肥，身样很好认。

　　尤其子极大，俺估计一只至少有一斤半。”王保儿问道：“你看这二人武艺如何？”王力道：“武艺肯定有几分。

　　但是俺估摸着不很是高明，俺听她们走路声音稍沉，气息也稍稍短促，内力肯定不得深厚，绝对不到爷的三成，外门功夫就不清楚了，但是看她们这般肥大，腿脚上的功夫也不会深到哪里去。”

　　王保儿定下心，暗道明慧所言倒也不假，过两便走一趟，将这二尼掳回，了他一个心愿便是。王力笑道：“爷，有两单买卖您要再不回来可要飞了。”

　　王保儿再三强令自己不在时绝对不许动手做那营生，江湖多变，有些看似手无缚之力的文弱书生或是柔弱少妇。

　　其实却身藏绝技，一个不小心便沟里翻船，到时候悔之晚矣，原来昨那镖局人等住下后来了对青年男女，看似夫。

　　其实却是对奔的野鸳鸯，有个小二偷听到原来是家奴烝主母，这二人晚间住下后通宵都在房内做那勾当，直至清晨方才入睡，此刻已是上三竿，二人却还都在会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