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两长两短

　　想那枣儿在中浸上一夜，足了水，必然泡得发开来，岂止是先前数倍大小，又是整夜搁在里头撑着，头能纳两粒枣的，过两便能纳四粒，再过几又是倍增，不出半年，竟个个养就了一张头等宽敞的阔。

　　老儿每一醒，便有那轮值的丫头将儿揩拭清，将张光溜溜，红的无竖嘴，贴在他那张扎扎的横嘴上头，门一松再一胬，便喂入一粒枣。

　　如此反复，待内枣尽数喂入，却还不得完，那内的浆水，这老儿只当是琼浆玉一般，尤要探出舌头，通进里头舐一番，方得足够。这天色未明。

　　他食完枣，那丫头熬了一夜，早已是睡眼惺忪，牝门内外吃他滚热的舌头一番，竟也小丢了一回，待回过魂来却更是疲惫死，强打着精神任他又抠耍了一会门，便巴巴的回去补眠。

　　这老儿食得，腹内俱是发的东西，却是精神抖擞，趁着热意去前院校场打了一趟拳，倒也算是虎虎生风，刚猛非凡，一众弟子镖师无不叫好，奉承不绝，他心中得意，身上又微微出了些汗。

　　在场上择了几个得意的徒弟略略指点一周，便回到房内歇息擦洗。这方大成平洗漱必要用那新鲜挤出的人，府中常年养了十数个婆子，皆是挑细选而出，相貌齐整，子肥大的妇人，平好吃好喝供着，月钱也是丰厚，不用做什么重活儿，只需每早晚挤一回，间或与他箍上回卵儿，真真算是头等的上好差事了。

　　他方才进门更衣，一个婆子早已备好滚开的热水，正解了衣襟，掏出一只极肥白的滚圆子，捏着个葡萄般的紫红头，对着黄铜面盆往里头，那妇人正轮着今值更，前夜里足了水，双手捧住一只子，只略略用些力，水直如泉涌一般。

　　自那头上数个眼出，直入盆内，哗哗之声不绝于耳，只片刻工夫，那一盆清水便是半半水，尽数染成香白汤。

　　这妇人探指头进去试了试温热，见堪可承受，将那脸巾放入，也不及将衣物收拾齐整，便这么着脯，任凭那团肥吊在门口晃来晃去，自拧了热巾与他擦拭。

　　方大成方才活动一番，周身血脉转，又被那热气蒸腾，香扑鼻的巾擦洗一番，当真是周身清，惬意无比，不觉裆下略略起了些动静。

　　他转头见身旁这妇人模样颇为标致，虽是三十许的年纪，却面皮白净，颌尖鼻巧，弯眉凤眼，竟也有几分媚意。口那团肥圆圆鼓鼓，好似个白面袋儿一般，吊在衣襟之外头晃不休，那粒头大如红枣一般。

　　上头数个眼更是随她指头按捏白汁儿涌不绝，煞是叫人动兴，登时起了番心思，裆间一条老卵发开来，得老高。方大成与这些妇人是惯了的，却不多话，只探出大手，一把攥住妇人那粒子便耍起来。

　　他那力道颇猛，只一把捏下去，水，竟是出丈许外，那妇人已在府内侍奉了数年，哪还不明其意，口虽有些吃痛，却是面不改，只嘤咛一声，笑道：“老爷也是个急子，待奴婢与老爷擦洗清了，自会尽心服侍。”

　　不一刻，妇人与他擦完了身子，这老儿既是起了心，索褪了下衣，躺到榻上，但见一七八寸长的油黑老卵得笔直，硬梆梆立在裆间，虽非驴马之具，却也胜出寻常汉子半分。

　　妇人心中窃喜，暗自咽了口唾沫，飞般褪了衣物，出一身细白，跨将上来，一手探下去扶着卵身，一手将那张油汪汪，紫的竖嘴儿掰开，敞出里头那个红通通，烘烘的孔儿，恰恰对在卵头之上，只一蹲，便将那卵儿尽吃了进去。

　　那妇人是与他箍惯了卵儿的，将那肥白股缓缓起落，桩套了数下，待得中津渐增，方才使出手段，肢扭得如水蛇一般。

　　股起落之间却是极有分寸的，任凭桩儿打得飞快，却未曾打歪一回，回回俱是将提到卵头半含在口，用口肥轻数下，方才重重坐下。

　　她身子丰腴，下面更是生得好一张白胖儿，上头略略生得几，其余俱是一层肥厚膘，且较寻常妇人生得偏下了些。

　　须知寻常多妇人门多生得斜斜向下，与后庭堪堪一指之隔，纵有偏差，亦是不多，故男女合多是女子躺卧于下，男子伏于上，将具斜斜入其中，提曳送，最是便利。

　　即便略有不合，只须女子股略略上下挪移寸许便可。亦有那妇人门生得极靠上的，离开粪门极远，此类妇人是极少的，与之相，若是以常法，却是多有不便，妇人躺卧之时，门斜斜朝天，曳之时，具吃她门朝下拗着，自是不适，不若面面而立，一手挽其足，以就其，徐徐送，反倒快活。

　　再便是如这妇人一般，门生得极偏下的，膣腔直直朝着正下方，若是寻常姿势，便须得在下多垫上几个枕头，不然具吃那门朝上拗着，送便不得畅快，若是用那倒浇蜡烛的法子，却是远胜其他妇人，只因男子躺卧之时具多是直立，此类妇人蹲坐之时，门恰恰与之契合，合时自是酣畅。

　　却说这妇人使出手段来，将两片肥白儿上下舞开来，一时波滚滚，白影翻飞，她下下桩得实在，那门四周一圈肥俱是重重拍在方大成卵处，啪啪有声，却叫他又酥又麻，端得是快活，那妇人又是生养过几胎的，门虽是阔了些。

　　但胜在内里肌丰厚，极多褶皱，裹在卵上，虽略失紧窄，却极是温软宜人，将卵儿尽入尚不足够，口更是在卵儿收个不休，几连带那卵袋一并了入去一般，那妇人起身之时，中软层层叠叠尤是裹在卵上，几随之出一般。

　　但见那道紫户大开，内里花蕊膨出少许，俱是那鲜红滴的堆堆软，围在一圈儿紫的皮之间，恰似朵烂糟糟的喇叭花儿一般，倒也煞是好看，想那紧窄门，虽是箍得卖力，却哪有这般绮丽景致。

　　除却这般快活，尚有更妙之处，那妇人原本门倒也是极深的，只是生养得多了，却略略有些的毛病，那女子胞半悬在膣道之中，妇人每每坐下，方大成卵头便重重挑在妇人肥头之上，她那肥头是生养过的。

　　经过数遭开通，极是肥硕柔软，那眼儿颇是宽松，卵头几可纳入一半，妇人每桩一回，老儿那卵儿便受用两回入之时的快活。

　　只是他那卵子毕竟有限，顶入肥头一半便已然到底，虽心难耐，却也不得更入分毫。妇人身子丰腴，力道又弱，方才浇了一炷香蜡烛，却累得腿脚酸软，香汗淋漓，便换了个花式。

　　也不起身出卵子，只坐在他身上转过去，将背对着他，俯下身子，做了个隔岸取火，这妇人倒也乖巧，股如磨盘一般转个不休，两团吊钟肥却恰好在他那膝上，几将那膝盖尽数裹在之中。

　　这般动作最是耗费气力，妇人只了百十，却又是消受不住，心念一转，微微道：“老爷，奴婢不若还用上回那法儿来服侍罢。”

　　方大成捻须笑道：“这如意销魂缎儿可非寻常妇人消受得住，我看你身子肥胖，却是要多吃数分的苦，你可情愿？”妇人已是疲累不堪，笑道：“可奴婢实是不得了，只觉儿好似要断了一般哩。

　　老爷不若便使出上回那法儿来，奴婢吊死了也是无怨哩。”方大成大笑道：“废话，又不是吊颈，哪得吊死。”妇人晓得说错了话，轻啐数口，笑道：“奴婢不会说话，老爷莫怪，待会老爷狠些，便算作对奴婢的责罚罢。”

　　老儿呵呵一笑，心中微微得意，道：“上回还得作死赖活，这回却是你自己寻上门来，待会须饶你不得。”却高声唤道：“灵犀，速速与我将那如意销魂缎儿取来！”那唤作灵犀的丫头方才一十三岁。

　　正躲在帷帐后头看得快活，听他呼唤，嘻嘻一笑，碎步而出，竟是个美人胚子。这灵犀乃是方府家生的奴婢，模样倒也颇是秀丽，只是眼神媚极而近，虽则小小个年纪，口那对馒头却生得着实肥圆。

　　她又天生一副水蛇儿，行路之时直如风杨柳一般，将两片股扭得左摇右晃，好一副的模样。

　　她虽年幼，却腹心窍，又会来事，极得老儿宠爱，方才十一岁便将她破了身，此后便一直跟在身边随侍，如同通房丫头一般。

　　但见那丫头笑嘻嘻自柜中取出一团物事，走至榻旁展开一看，却是四条红绸缎儿，两长两短，分出了四个活扣儿，不知作何用处。妇人道：“上头两个俺自己套，下面两个烦劳妹子帮着一下罢。”那丫头笑道：“自是应当。”

　　她这事做得倒是稔，将那活扣儿一边一个，系在妇人两个腿弯儿上，那妇人却将另外两个活扣儿套在自家两团胖之上，在子处收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