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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拦在妇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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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赛金锁这些时接的恩客早是少了许多,只是昨夜有个待她一向极厚的孤老前来,不得不打起精神好好奉承了一回。

  那孤老不要搬去京城,此后若要再见便难了,二人念起往日情分,分外绵,各自服了几粒药儿,按着那宫廿四式,细细做了两个时辰,妇人原本极不愿与人品箫的,更遑论粪门了。

  这夜非但与他做足了二十四桥明月夜,便是那后庭花儿,也献出与他享用,直磨得卵皮红肿不堪,那孤老在她门后庭里头丢了四回,竟一刻也没出她身子外头。到了天色已亮,那孤老便要动身。

  他念及妇人这番真诚,且是恐怕今后再难相见,不觉动了情,他晓得妇人过些时便要从良,竟赠她四百两足纹银的头做嫁妆。

  赛金锁见他这般大方,心中欢喜,便做出个模样,道是自己拼着伤身,也要让他耍个新鲜法子,弯将手掏进户,扯出肥头,捏着个肥头,让他对着孔儿将卵子了进去。

  那孤老初次尝到这般奇妙滋味,大是欢喜,赞叹不已,在她胞宫内又了半个时辰,丢了两次,实在捱不得了,方才歇下。

  他一夜了六次,腿脚酸软,一时走不得路,由几个壮小厮掺着,离去时尤是恋恋不舍。大进来之前,那孤老方才动身不久,赛金锁强打精神。

  在丫头服侍下洗完牝里外,又置入缩护牝的秘药,躺到上歇息。大极爱妇人这身细白软摸一气,卵儿不一刻便硬起来,妇人待他一上便死死攥住那黑黝黝的热卵,见它硬了,便嗔道:“你这冤家。

  也不让人家歇息,罢了,你自进来耍耍,我却要小睡一会。”大喜笑颜开,将个香瓜般大小的卵头。

  在妇人粘涎四溢的沟儿处上下蹭了数下,便慢慢往里迫入,妇人早已路,用力胬松开门口子处的皮,不费丝毫气力,亦是毫无痛楚,便将卵头中。

  大缓缓将卵儿送入妇人下面中,待卵儿大部被妇人滚热的裹住,便搂住妇人,一边珠儿,一边轻慢送,妇人半睡半醒间,只觉门乃至腹中被撑得极为暖,一一送之间,被卵头边棱刮着,真真酥至极,便如里的汁水都要被他刮挤出来一般。

  二人这般肆意温存,约摸半个时辰,妇人梦中小丢了两回,肥头松开来,那孔眼渐渐张扩开,他便趁机将卵头独角撬入肥头,再缓缓使力,将卵儿顶入妇人胞宫里头。

  妇人胞宫内吃入大卵头,又是痛,又是利,却叫她醒转过来,甫一回神,便娇不已,搂着大,嘴对着嘴儿,度入香舌任他品尝,又将两条玉腿盘在他间,之间自是扭动不停。

  大心中欢喜,坐起身来,搂着妇人,也不卵,就这般说起话儿来。大有心讨她欢喜,憋到此刻,方才将早上金氏那番话,细细讲与她听。

  那赛金锁徐氏乍听到这消息,欢喜得呆了,片刻之后竟落下泪来,噎道:“我这个不干净的身子,得蒙君姑不弃,此后定要好生孝敬她老人家。”

  二人耳鬓厮磨,心中无限欢喜,卵儿一刻也不舍得外寸许,便这般模样,快活到下午时分,赛金锁道:“妾今便好生收拾一下,尽早好搬去服侍阿姑,你且快些丢了罢。”

  大便使出浅速送的催法儿,须臾便水,妇人得热一烫,又丢了一回。二人紧紧搂着,相对完,出卵儿,唤来菊香服侍他二人擦洗干净卵,便赶着车儿回去了。

  却说这金氏,虽已是三十开外,但大那天下头等醇厚的浇灌,却是显得益美可人,看上去只若二十许人,周遭四邻俱是啧啧称奇,只道她是天生这般姿

  她儿肥硕鼓纤纤细柔韧,走动起来晃,当真是光四,哪能不勾来狂蜂蝶。

  她平极少出门,有什么物事都是叫大去采买,这大出门后,她做了会儿针线,见少了几棉线,念到针线店铺便在门外不远,便锁上门儿,上街去购置,不料这区区百十步路,竟惹来一桩天大祸事,叫这妇人险些便受辱丧命。

  ***俏金氏陡遭横祸,赛金锁设局心,牛公子烝舅娘,莽大勇夺四命。前文说到这金氏平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只待在家中,这她寻思道路途不远,去买针线只需盅茶的功夫,方才定下心儿,掩门外出,那杂货铺子离她家才只百十步远,她去买完针线,却是惹上了一桩天大祸事。

  这妇人虽已年过三旬,但单看她相貌,却只如二十许人模样,虽称不上倾城绝,却也是美多姿。

  她又是柳的妖娆身段儿,极有一番风韵,这等容貌姿,便是放在偌大一个明州府,也算得上是百中挑一的顶尖人物儿。

  她购完一皆细碎物事,打了个小小的包裹,挽在手里,方才走出店门,却远远见着面走来几个汉子。为首那人面白无须,模样也算端正,却偏偏生得一对斜眼。

  他身着一裳团锦绣袍,却敞着个排骨似的脯,头上顶着个薄纱幞头,却歪歪斜向一边,一看便非良善之辈。

  此人叫作牛贽,却是明州府中一霸。这厮颇有些家产,偏却又是个好如命的,仗着他那嫡亲舅父是明州府总捕头钱标,终领着一干泼皮无赖,四处寻花问柳,惹是生非。

  这钱标早年尚未发迹时还只是个小小捕快,一次缉盗时下体遭了重创,数年不能人事,后来有了钱权,虽经名医诊疗,勉强也可行房,却毕竟伤得久了,碍了元气,竟是一直没有子嗣。偏生这牛贽父母子女颇众,钱标便与妹妹合计一番,将他自小便接到府中,一直当亲儿来养,想过些年便将这嫡亲外甥过继到膝下,也算是有了后。

  他夫妇二人是极护短的子,对他宠溺无度,这厮又是顽劣不堪,从不服管束,请来的先生不知被他气走了几个。到得后来。

  即便重赏之下,亦无一个塾师愿意登门,这钱标也懒得再去管他了,心道反正自己家产丰厚,就算由得他去败,几辈子却也是花用不尽了。这牛贽失了管束,自是乐得逍遥。

  他手头阔绰,多有些破落户凑上来,与他做帮闲篾片儿,他生好闹,又去勾连了一帮街头的汉子,整在花街柳巷寻作乐。

  或是到街头巷尾四处游,见着标致妇人定要调戏一番,虽尚无伤人害命的大恶,但也是头等遭人憎厌的一个泼皮无赖,他这带着七八个帮闲汉子,方自一家叫做蕙蕊楼的窑子出来。

  他下那条长肥厚,这厮向来颇是自傲,前听了个篾片儿的奉承话,竟是当了真,定要来个挑群雌,夜御十女,便跑到窑子里,唤上十个婊子耍了一夜。这厮本钱虽是丰厚,较寻常男子具要长出好些。

  但他却是个不知节制的儿,终媾无度,掏空了身子,单凭他裆下一行货,哪有这般能耐,自是要仰仗些药物具,平里什么神力油,金丸,鹅圈,缅铃儿,角先生,一概物却是从不离身的。

  这些婊子哪个不是久经沙场的头等悍将,裆下一张油黑门收合自如,不知箍死过多少自诩豪杰的孤老嫖客,见他这般托大,自觉好笑。

  这一众莺燕娇娃个个光,着一身白,与他开了场无遮大会,明里奉承话儿不绝于耳,暗中却是摩拳擦掌,收,要叫他好看。

  他连服数粒头等烈药,仗着药,真真使足了劲儿,手卵并用,连抠带捣,直到天色渐明,方才将这十张食髓的门牝户一一应付过去。

  这一夜恶战,却是叫这厮疲累之极,瘫软在上直如死狗一般,一觉睡到正午,方才昏昏醒来,他起身后只觉头痛裂,呕,也自知是昨夜太过荒唐,便带了数个帮闲出来四出闲逛,散心透气。

  这金氏虽久不出户,但见着这厮模样,却也晓得绝非善类,见他一行远远过来,自是早早避在路旁。偏生祸不单行,这厮早早便看到妇人,但觉眼前一亮,暗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娇娘,岂是昨夜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心神漾之下,竟对着金氏直直走了过来,涎着脸儿,笑忒嘻嘻作了个揖,道:“不知这位小娘子如何称呼?家住何处?”金氏被这一众人围着,哪敢出声。

  只是低头不语,心中慌乱,想要离开,却被那些汉子死死拦住,那牛贽是个没皮没脸,无心无肝的腌臜泼皮,见她这般惶恐,却是心中大乐,拦在妇人面前,肆意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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