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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心中极是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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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吐出几口唾沫,细细抹在妇人紧皱皱的屎眼上,尤怕不够,又出卵子,将那卵头上的粘涎血水亦在上面。妇人轻蹙蛾眉,紧闭双眸,道:“且得慢些,你这卵子好是骇人,莫要把我粪门扯豁了。”

  这厮倒也细心,只扶着卵头,轻轻抵在妇人粪门上不住,过得许久,妇人只觉后庭滚热,口微开,好似要大解一般,却突觉一个热烘烘,圆溜溜的物事顶了进来,原来磨了这半晌,粪门终叫这厮卵头顶开。

  妇人不觉丝毫疼痛,只是觉着粪门口儿,竟也有些快活,不觉闷哼数声。这厮晓得妇人得趣,便扶着卵儿,缓缓送入,须臾,竟没而入,卵头将那肠管撑得

  那硬扎扎的刺在妇人粪门四周,却是奇无比,妇人受用不住,颤声央道:“且送几回,莫要抵着不动,叫人好生难受哩。”这奴才心中得意,扶着妇人柳,便将起来,妇人初始尚觉微微痛,不多时,竟是止余利。

  那腔与肠管只隔着薄薄一层皮,每回送,卵头棱竟是将那得极快活,及至最深处,卵头上方便是她那胞宫,只稍一用力,便可将胞宫挑起,凸在肚皮之上清晰可辨。

  只盏茶功夫,妇人被出了快活,卵儿将肠油带出粪门,只得嗤嗤作响,门却是一张一歙,两片肥皮左右别着,敞着中间那道红通通的孔儿,红的经血,白的水,夹在一处。

  只是止不住的往外涌,尽数浇在卵身,染得通红。二人又做了个半时辰,皆丢了数次,得足了快活,将车内龌龊收拾清,抬头见天色渐暗,只怕要赶夜路,这奴才道:“小的听闻此处不远有个客栈,做得好鲜羊,不若今夜就宿在那处,也好多多欢乐。”

  三人竟直奔虎而来。却说他们三人坐在一桌,妇人与这厮眉来眼去,好不快活,那王保儿远远望着,心中竟是愤恨,暗道:“今定要将这美人儿收在下,好生上一。”

  他酒意上涌,大发,心难耐,苦苦捱到她三人用完晚饭,却见三人只要了一间上房,心道:“必是那奔的妇人,叫那下人拐了,这厮当真可恨,须留不得。”

  他只心中暗恨,却不想猜个正着。待三人方才宿下,这厮竟亲自动手,吹入眼,将她三人尽皆麻翻,入屋一看,那妇人已是罗裙半截,着半片雪白的脯,这厮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抱着妇人,自去快活。

  那丫头二人,只与小厮,拖入地窖之中料理,他及至出门,却扭头看了那李安一眼,心中暗讶,赞道:“这厮却生得好一幅俊秀模样,看身量也颇为魁梧,真真好皮囊。”

  却吩咐道将这厮细细拷问,若确是下人烝主母,便留他不得,若是别有隐情,便速来禀报。又看那丫头生得肥胖陋,笑道:“好块肥,且拿去耍耍,完便做成脯罢。”

  众人只低声哄笑,将这李安与丫头拖到地窖,先将这奴才泼醒,这厮混混醒转,却觉头森森然,眼前朦胧一片,数个人影晃来晃去,方才哼得数声,却叫那王力揪住衣襟,劈头两个耳光,直扇得眼冒金光,肝胆裂,大叫好汉饶命。

  这王力未料这厮虽好一幅昂藏男儿模样,却如此不堪,啐得一口唾沫,尽数唾在这厮脸上道:“你这厮做得好买卖,如何拐卖主母事宜,速速一一道来。”这厮闻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

  只道事败,面色竟是惨白,双腿止不住地瑟瑟颤,王力心思何等的精细,只一眼便知诳个正着,心中暗喜,却使出一把解耳尖刃,贴在他面上慢慢拖曳,冷笑不已道:“你这泼才,我只数上三个数儿,若是不招,便将你脸上零碎一一卸下。”

  这厮骇极,颤声道:“好汉饶我。却都是那婆娘误我。”竟抖抖索索,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却只说是那妇人贪,主动勾搭于他,他未曾说完,众人却嗅得一阵臊臭,无不掩鼻,低头一看,原来这厮竟骇得狠了,将一泡热尽数撒在裆中。

  待得这奴才说完,王力拿出纸笔,却叫他将这事写个具结,他也识得些字儿,便将先前所述写在纸上,又画了个押儿,心中稍安,只道是活罪或是不免,却也能得活路。这厮还未口大气儿。

  却见王力冷笑一声,白光一闪,口大痛,只惨呼了一声,低头去看,但见把尺许长的尖刀正正在自家心口,待要讨饶,却眼前一黑,当即毙命。众人将他衣物扒得光,堆在一旁,只待造饭时拿去灶中焚烧。

  王力心细,怕是死得不透,又在要害处补了几刀,将首级割下,尸首弃入山谷不论。处置完那奴才,众人扭头再看那丫头,年约二八,相貌平平,只看那脸面却是蠢笨不堪,待褪去衣物,一众小厮却喜笑颜开,叫好不迭。

  但见这丫头生得细皮白股丰隆,两只胖儿更是肥白鼓,扒开门一看,虽已非完封,却也极是紧窄。几个小厮瞧得起,膫子的老高。

  那王力自有美娇娘收在房中,哪里看得上这等丫头,只与众人排了个次序,便拿着那张具结与老爷禀报去了。

  这丫头蠢若猪豕,睡得极死,叉着两条白胖腿儿,任人在中肆意送,直了半个时辰,换了七八条卵子,入数十股浓,肚皮微微凸起,门红肿不堪,水汩汩而出。

  那孔儿敞得如盅子口般,再合不拢,亦是不觉,只躺在宰人登上,睡得酣美。这些恶汉得了快活,宰人直如割,方在她中丢完,却也无一丝怜惜之意,只一刀便将这丫头头颈割断,可怜她稀里糊涂,便成了黄泉路上一缕冤魂,似她这等糊涂鬼,便是到了阎罗王前。

  也不知如何喊冤。这丫头头颈被一刀切断,只余些许皮相连,那小厮再补一刀,将她头颅割下,丢入杂物筐中,再自两只胖之间一刀攮入,往下用力一拉,直至,却将腹尽数剖开,其间花花绿绿,热气翻腾,俱是那五脏六腑。

  众人七手八脚,将脏腑掏出,止余心肝胞宫,户肥肠,又将手脚斩去,并着脏器皆弃入筐中不论。

  须知妇人身上具皮,滋味最是鲜美,有那手脚伶俐小厮执着把柳叶弯刀,贴着儿,轻轻一旋,将两团肥胖儿自口取下,摆在一旁,又走到丫头裆前,将并着粪门划了个扁圈,又自腹上刀口探入腔内,将胞宫膣道细细捋出。

  这丫头被好一顿,胞宫内却是灌得,只稍一触碰,口竟是大张,水汩汩而出,这小厮大觉有趣,拿住胞宫,重重一攥,但听得噗哧一声,一道白水自孔之中飞出,直出丈许,却溅在个汉子脸上,众人轰然大笑,谑闹不已。

  那小厮颇费了些气力,直捋出碗余白浆,方才挤尽,割断粪门后天的肠管,将丫头物放入水桶清洗,那丫头无头身子被当中一刀,分作两片。

  那腔子之中的血水,只略略拾掇一番,内外抹上盐花椒,腌制成脯,晾在室中,似这般斩头去脚,剜,腔子分作两片的肥白身躯,已是挂得,直如那猪羊一般。

  只须切成片儿,细细烹制一番,哪个晓得口中是什么儿。待将身子拾掇停当,尚余两只胖一张门摆在一旁,诸般妙物虽是鲜味美,却形与寻常食大异,绝不可示人,只用清水泡着,将血水浊物洗去,再用上等盐香料细细腌制,备着自家享用。

  却说这王保儿将妇人抱入室中,心中欢喜,方进房中,便使人取来清水,撒在妇人面上,不一刻,这妇人嘤咛一声,昏昏醒转,方睁开秀目。

  却见个醉醺醺的髯面汉子坐在面前,直直盯着自家,不觉大骇,却叫出声来。这厮笑道:“小心肝儿莫要惊慌,只乖乖从了俺,定不误而性命。”

  妇人惊怒加,道:“贼子敢尔,须知我家老爷是何人。”这厮大笑道:“俺管他是何人,便是皇帝老儿却又如何,你既入得此处,俺便是那天王老子,你只说从或不从,从了俺便叫你锦衣玉食,快活,若是不从,一刀宰掉了事。”

  妇人骇得花容失,却是个极倔强的子,心道:“我已失了一次妇节,若再从这贼人,岂非禽兽不如,今死则死矣,却万万不可屈节从贼。”

  只紧紧闭着口儿,却不做声。王保儿不耐,却唤了几个妇人,道:“你等且劝上一劝。”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这林奴儿也是个性子极烈的,任凭那几个妇人花言巧语,直说的干舌燥,却稍不理会,王保儿等得心焦,以往掳来妇人。

  他只消关着,好酒好养着,再叫几个巧舌妇人夜劝说,便是再烈的,也熬不得数,必是服服帖帖。只今却不知怎的,心中极是焦躁,恨不得这妇人立时转变心意,正自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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