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纳美酒于其中

　　他虽老迈，裆下那物却一刻不得安分，草草用过晚饭，心中却一直在想着金氏姿容，一时心神漾，腹下火起，便使人唤来个妇人暂且消消火气。这妇人便是今唤来施的婆娘，这等蠢村妇，须懂得什么廉，只晓得与和尚回或可免些田租。

　　一进门便得光，掰开张油黑竖嘴，叉开腿儿，躺在榻上只待他上来通捣，两萝卜似的黑指儿尤在孔中抠得噗嗤作响。这类村野妇人，原本哪得入他法眼。

　　此刻见这妇人生得黑，面若锅底，鼻若蒜头，两条扫帚眉，一张血盆大口，更是有些倒胃，可裆下那条卵儿却发张开来，委实按捺不住，又见这妇人口两只儿生得却是不坏，肥胖圆鼓，头紫红，倒是吊起了些儿。

　　当下起僧衣，道了声阿弥陀佛，便着个小和尚凑了上去。这妇人原本也是上的悍将，一张门既油且黑，澄义方才将卵头凑到孔处，妇人将一，腆起门，竟将他卵儿尽数套了入去。澄义轻咦一声，心中暗赞，原来这妇人内既热且窄，将他具箍得紧紧，好似用手儿捋着耍一般利。

　　这老贼秃起了兴致，一手攥着一只胖不住，儿却动个不休，将老卵在妇人中得飞快，不一刻便出许多油浆，糊在二人交接之处白花花一片，水声响得震天。妇人哪曾料到这老和尚如此神勇，被得十分利，得了快活。

　　只是杀猪般叫唤个不休，上下二嘴响声不绝，织在一处，反倒叫和尚凭添了几分兴致，得更是凶狠。

　　二人鏖战了半个时辰，澄义只得汗浃背，气如牛，却又舍不得快活，犹自如猪儿拱食一般，趴在妇人整个黑胖身子上，个不止，这妇人却已丢了一回，中淌出许多浆汁，得榻上一片腌臜。

　　妇人身后内粘粘嗒嗒，送时未免有些不利，澄义笑道：“亲亲乖儿，你这中汁儿太多，送时老是打滑，如何是好？”妇人嗔道：“俺这么好张，叫你白白了半天，只得这么句话，好生没有良心。”

　　却扯了张帕子，丢与和尚，道：“水儿嫌多，揩去便是了。”和尚将帕子裹在手上，出卵儿，先将卵上粘涎拭去，又在妇人门口上擦拭半天，妇人道：“里头水儿多，却也擦上一擦。”

　　用力将孔胬开，和尚只略略一捣，竟将整只手掌尽数掏了进去。澄义大叫有趣，将个手儿在中抠捣，又攥着妇人女子胞一阵扯，妇人大叫快活，不刻竟连着丢了两回，肥头出十数股热汁，浇在他手上，却将帕儿得透。

　　澄义见这妇人如此，兴致大起，卵儿得越发铁硬，攥着帕儿将妇人中汁水胡乱刮出些，便迫不急待入，好一阵急猛送，卵头下下撞在肥头上，只杀得妇人大叫讨饶。

　　和尚得了快活，心中得意，不觉笑道：“明定要那金氏也这般讨饶。”却正叫窗外大听得分明，这厮哪里还按捺得住，攥着把尖刀，掀起窗帘，一跃而入，叫道：“好贼秃，纳命来！”和尚正快活头上，突遭奇祸，慌了心神，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竟将这百十斤重的妇人拉扯起来。

　　也不顾卵儿还在人家中得快活，将这妇人推了过去。大收刀不及，恰恰扎在妇人一颗四处颤的胖上，一刀进心门，当即毙命，妇人正被得快活，却突然挨这一刀，口一收，将和尚卵死死咬住。

　　这贼秃本借妇人身，孰料卵儿被她门锁死，一时竟不出来，被妇人胖大尸身一带，跌在榻上滚作一团。澄义晓得不妙，定是那恶汉找上门来，颤声叫道：“怀正误我，皆是那怀正撺掇于我，好汉饶命！”

　　大哪里容他多说，只一刀劈下，竟将这光头劈作两半，登时将他了结。和尚尸身一阵搐，他死前媾许久，蓄足的此时陡然而出，卵子在妇人中连着跳了数十下，如泉涌一般。

　　尽数在妇人内宫中，妇人门锁死，卵交接处皮粘在一处，哪容得丝毫出，但见妇人小腹渐渐鼓起。

　　那怀正却一副干瘪模样，若不是头颅破开，定叫人以为是而死。大收起利刃，回到怀正那处，将此事略略说了，金氏只骇得面色煞白，说不出话来，赛金锁却是个见事分明的女子，略略思量片刻，唤大附耳过来，与他说了一番话。

　　只听得他拍手叫好。大拎起那怀正，这厮心机虽毒，胆量却小，早已是如死狗般瘫软在地，浑身如窦筛般不住颤，大将这厮嘴巴撬开，强行灌了半碗米粥，药一时不得发作，和尚只略略有些头晕，站立不稳，大不耐扶他，将他挟在肋下，潜去方丈禅室，方一进门，这厮见着屋内如此血腥模样，两眼一翻，竟是晕死过去，却省却了大许多麻烦。

　　大将这厮衣物扒光，用破布蘸了些塌上的腌臜，拭在这厮卵儿上，取了个铜铸的油灯，在他秃头上重重一敲，登时头破血，却也无碍性命，又将他摆在二人尸身旁，将那刀放在他手中。

　　如此细细布置一番，又将门反锁好，自窗口跃出，又细细将窗台上些许泥污拭净，方才从容离去。

　　赛金锁本就门路，一行人趁着夜，自寺院后门离去，竟未曾惊动寺内僧人。待离开十数里，妇人方才松下口气，道：“不论他有否报讯，明州府暂且回不得，如今只得行一步算一步了。”一行人拣那山间小路，行路颇为艰辛，幸好驴车结实，大又力大，不觉行了一夜，眼见天色微亮。

　　却见前头路旁有间客栈。且不说大一行，却说那怀正，第二一早，前来服侍澄义的小沙弥刚一靠近门口，便闻得房中好大的血腥味道，当下骇得大叫，不一刻便聚来数十僧人。

　　众人拍得半晌门，终不得方丈音讯，晓得不妙，便破门而入，见这般模样，皆愤恨大叫，将怀正泼水醒，哪容这厮分解，只道他与方丈争风斗殴，将方丈杀死。

　　这帮僧人晓得此等丑事绝不可外，便将方丈报了个因急病圆寂归天，寺中生怕是什么疫病，便急急火化了。

　　说来也是可笑，将那澄义尸身与村妇分开时，也颇是费了众僧一番气力，澄义那死卵出妇人口之时，乍闻水声大作，众僧大惊，却见那妇人门中好似泉涌一般。

　　出数丈远，皆是昨夜入的水，将几个和尚得一身腌臜，淅淅沥沥直淌了半炷香时分，得地上尽皆透，竟是无处落脚。

　　待办完澄义后事，怀正却被一众和尚堵着口儿，用活活敲死，弃在后山之中，喂了野兽，赛金锁不忍杀他，他却仍是未得善终，也算是报应不了。

　　＊＊＊江氏女奇技劝君饮，双娇娃贪雌雄众妇争宠终乏力，王保儿梦中见仙子那王保儿原是个什么货，堪比那十世鬼投胎转世，虽已蓄了十数个娇滴滴的美妇人，终偎香倚翠，尤觉不足，常是见着姿容俏美些的妇人，便按捺不住裆下那条物事，定要得之方肯罢休。

　　常言道字头上一把刀，任凭再是强横的好汉，过这巴刀阵时，也免不得带些伤，剐些。这厮匿踪十数年，安心居于这深山绿水之间，做那开黑店卖人的买卖，日子过得虽是逍遥快活，却哪得事事俱是遂心如意。

　　暂且不提那大一家境遇，只说这厮前些日子，仗着酒兴肆意纵情，却出一番不尴不尬的事来，非但坏了一个绝娇娃的性命，自身亦是受了一点薄惩。受此教训，这厮却也定心反省了一番，略略收敛了些心。

　　且说回到十数前，王保儿依约与那姑嫂二人疗完伤，一番，却因须得时时细心行运真气，丝毫不可懈怠，未得足了利。

　　二妇自去歇息不提，他只着卵，心中却有些讪讪，见时辰尚早，左右无事，便将众妇唤来一道厮混，开个无遮大会。

　　一时群雌粥粥，莺声燕语，这厮左拥右抱，温香软玉之间，倒也是头一等的逍遥风，他喜饮酒，清赏了一会宴乐，忽以手拍额，叫道：“快活快活，这许多美人在前，秀可餐，怎可无酒相佐，速取酒来。”

　　那江氏袅袅娜娜走上前来，浅浅笑道：“爷打算怎么个饮法？可是要耍个稀奇，依着上回那法儿，还是讨个便利，取个寻常杯儿。”这厮笑道：“俺却忘了，那法儿却是真真有趣，自是用那稀奇法儿。”妇人笑道：“妾早已备好酒水呢。”

　　行至这厮面前，分开腿，微微蹲下，身子后仰，却将门朝前腆着，恰恰凑到他口边，原来那江氏平一门心思，要些新奇花样哄他心，数前却终如了愿。

　　又想出了个妙法儿，便是以自家胞宫为壶，肥头为口，纳美酒于其中，叫他含着妇人肥头其中酒水，堪称到了极处，却叫这厮心中欢喜得紧，颇赏了妇人好些头等的胭脂水粉。这江氏原也不曾想到这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