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看将它拿出来

　　方霞看得动兴，竟俯下身子，将头凑至姐姐门之处，待她提身之时，便用舌头去她那段出外的套儿，方芸毕竟是初试云雨，却哪里吃得起这般攻，只挨了数十家法，突觉中酥麻难当挡，腹内胞宫抖不已。

　　竟是不由大起来，她四肢酸软，再浇不得蜡烛，只是扑在爹爹身上，儿死死夹住卵儿搐不已，口中只是语一气，不住道：“快活煞人，爹爹只将我死好了，真是快活煞了！”方霞眼热不已。

　　只将个手儿按在自家竖嘴之上一阵，等了好不久，那方芸才回过神来，嘻嘻一下，道：“好快活，女儿险险被爹爹生生杀，这便换妹妹来领受家法罢！”说罢将儿一抬，单听得噗嗤一声。

　　那卵头出口，那截红通通的管儿随着膨在门之外，抖了片刻，竟缓缓收了回去。须臾便尽数没入门。

　　但余一道紧揪揪的儿，除却户口破瓜残红未褪，两片红肿不堪，便无不妥之处。方大成笑道：“也罢，此次只是初回叫你领教家法，速速在旁歇息观战，待爹爹惩治完霞儿，再与你二人喂人。”

　　方霞知事少些，只问道：“爹爹喂什么人？”方芸嘻嘻一笑，道：“人便是人中华，只有男子才有。

　　爹爹乃是人中魁首，头等的英雄好汉，这人必然极是珍贵。”方霞道：“既然是这等宝物，等等定要好生品尝一番哩。只不知是何等的滋味。”

　　方大成大笑，轻按住方霞小口，道：“好女儿，这滋味怕是尝不得了，爹爹这人来得珍贵，万万不可用你这嘴儿来品尝。”

　　方霞痴憨道：“既然不然我吃，如何品尝？”方芸道：“傻妹妹，女子有两张嘴儿，一张横的，一张竖的，即不许你用横嘴吃，那便是要用这张竖嘴来吃。”方大成道：“正是如此，来来，爹爹先教你如何用这竖嘴领教家法。”

　　方霞吃吃一笑，翻身上马，领受这送之刑，二人一番欢乐。这妮子虽亦生得一张开花妙牝，却稍稍不及方芸耐，不消数十，便四肢瘫软，丢得不省人事，只是口搐不已。

　　方大成新破二女处子之身，心中好不快活，关便比往常易松一些，笑道：“速速醒转，爹爹可要喂你二人食人了。”方霞强打精神，道：“爹爹先喂姐姐，待会留几口与我尝尝便是。”

　　方老儿抚须大笑道：“不可不可，待你回过神来定要埋怨爹爹偏心，爹爹行事最为公正，只需如此这般便可。”

　　令方芸叉开腿儿，仰面躺在沿边上，只留上半个身子在上，又叫方霞俯在姐姐身上，令二女上面横口对横口做个吕字，下面两张竖口亦是紧紧连在一道。

　　这厮跳下来，分出双臂，将二女四只粉腿左右夹住，着一油津津、黑黝黝、沾处子落红的卵，竟是耍起了老汉推双车的花样。

　　但见二女上口娇吁吁，下口却是水声涟漪涟，这厮有心卖，将卵子在上下两张牝门之内替送，直似飞一般，一张牝门方才出，尚未收回。

　　那边却已然又数下，当真是入，精准非凡。方大成既是要，便使了个浅快送的法子，一人内止五六下，仅入个四五寸，挑到肥头便速速出，将卵头至口处略略磨动一圈，便复速速捣入。

　　他有心速，只一炷香功夫，便觉关不守，喝道：“哪一个先来吃爹爹的人。”方芸道：“爹爹但无妨，一人一，在哪个里，便是哪个先受用。”老儿道：“好法子，便依你！”

　　便在二女中替捣，这番送却是尽而入，定要将她二人胞宫挑起，方才出外。不消数下，恰恰轮至方霞之时，方大成低喝一声，道：“好女儿，与我收紧了！”

　　将卵儿重重顶入，马眼堪堪抵在肥头之上，关一松，顿时一股浓飞而出，浇在方霞肥头之上，这小娃大叫一声，道：“好快活，真真叫人魂儿也烫飞了。”

　　竟是大丢起来，方芸见妹妹这般模样，心中大急，叫道：“爹爹也留一些与我尝尝。”方大成笑道：“莫急，一人一口，定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似他这般风月场中的老手，妇人身上滚出来的悍将，控之法只如儿戏一般。

　　待一股浓出后，将关一紧，出卵儿入方芸中，待尽数捣入之后，便将第二股水放出，与女儿来个热烫肥头的戏法。

　　方芸吃这股浓一烫，心中酣美之至，肥头一阵抖，尽数蹭在爹爹卵头之上，二人齐声叫道：“好快活！好利！”却是相识而笑。

　　方老儿依着这法儿，一张中喂上一股人，竟是一人喂了五次，方才将尽，伏在方霞背上，三人相拥对，一卵儿却尽数没在方芸中，只稍稍软了些。

　　方芸丢完，只片刻便回过魂来，笑道：“爹爹既已施完家法，又与我二人喂完人，这物却为何赖在女儿中不肯出来，”老儿笑道：“爹爹的人宝贵非常，你这竖嘴无牙，爹爹怕你将漏出，未免可惜，这才将它堵住。”

　　方芸道：“堵住便罢了，为何还要在女儿嘴里捣，莫非要将人在里头夯实不成？”老儿大笑道：“正是如此！”

　　待稍稍回了些气力，竟是在她中又了起来，方霞此时方才回神，大声叫道：“爹爹须将我的竖嘴儿也堵起来，莫要浪费了。”方芸笑道：“爹爹你便用指头将她那张没牙嘴住罢了，女儿这张竖嘴里头的人夯实了，再去给她夯。”

　　老儿低头细品方霞牝户，却见这肥嘟嘟、白的竖儿微微胬开，敞出个红通通的孔儿，一股浓正是将出未出之势，笑道：“却真要漏出来了，爹爹这便将你这张没牙嘴儿住。”

　　竟伸出手来，将两指头抠入方霞中。方霞浑身一颤，道：“好快活，爹爹多抠些入来。”方芸轻呸道：“小娃，爹爹便依了她，多抠些进去。莫要叫她将爹爹的人给出来。”

　　老儿依言将指头依次抠入女儿门，放入五指头，竟觉犹有余地，索将五指撮紧，往里用力一推，方霞大叫利，却是叫爹爹将个钵儿般的拳头捣了入去。

　　这老儿见整个手尽数捣入女儿中，笑道：“真真未曾料到，霞儿小小个身子，竟生了张暖手。”竟用拳头当成卵子在方霞中推送起来。

　　方霞娇道：“爹爹，这叫人不可貌相，不可卵量。”方芸道：“爹爹待会与妹妹夯人之时，女儿也用儿给你暖手。”三人大乐，通宿鏖战不提。自此方大成一门心思竟是放在这两个小娃身上，整乐无休。

　　这方芸方霞乖巧可人，自幼便极得老儿宠爱，府中众人初时尚不觉异常，只是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时已久，终究叫人发觉，下人仆妇无不摇头笑。

　　他三人知道事，却也不以为，反倒放开来做，时常天光月明，亦当着姬妾仆妇行乐，到得后来，方大成虽亦有时宿于妾房中。

　　但必要二女相伴，更是一刻不可或离。众多姬妾心中亦是不忿，只是两个女娃乖巧得紧，这泡肥水终归未曾落在他人田头之上，这些妇人心中虽是不豫，碍于老儿威却也不敢说三道四。

　　方府中姬妾众多，本就指仗着方大成一老卵，每月轮到自家时倒也能杀杀中之，却叫两个丫头生生杀出，将这雨占去大半。

　　数月方能轮到一回，众妇只得购些角先生来杀，又或寻了亲厚女伴，两张门合在一处，耍耍磨镜之法，聊以自罢了，只是男女之事，本就要用那滚热的物事放进去方能得趣，虚凰假凤终究不是办法，怎能不旷得狠。

　　这般久旷的妇人圈在府中，日子久了怎能不出事，此番却是叫那王保儿扮作婆子，穿墙入户，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话说这厮虽被妇人攥住命，却丝毫不慌，笑道：“有所不知，不怕见笑，婆子天生是个二尾之人，虽生了个东西，却不中用的。”

　　妇人笑道：“哪有这等事体，你这东西硬邦邦的，怎是不中用？”那丫头连连点头，喜道：“这般的物事，真真是头等的长哩，若是真个一，只怕不要快活煞哩。”

　　妇人轻啐了丫头道：“好个不知羞的，赶明便将你配与磨房里那头花驴，好叫你真真快活煞。”

　　又对王保儿笑道：“莫要师傅是个男生女相的，扮作妇人进府行罢？我倒是常闻有人这般行事，习个锁的法儿，将那物缩进去，扮作妇人，混进深宅妇人呢，师傅怎得这般不小心，将这宝贝伸了出来？”

　　她口中说得虽狠，却是笑忒嘻嘻，手儿更是死死攥住那物，便似在上生了一般，丝毫不肯放松，那丫头亦是不慌不忙，笑道：“，我来探他一探，这假婆子定是用两馒头顶在口，看我将它拿出来，”

　　却用手去捏王保儿口。这厮心中大乐，却道：“小姐姐莫要拿婆子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