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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的心像大雨将至,那么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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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到蒋言的房间里面后就朝沙发上一躺,蒙头大睡。

  蒋言说,你先去上睡吧,我不休息,一会儿出去见客户。

  我以为他心疼我,便受宠若惊地道,没事没事,这个沙发比我家的都软。

  他拿着笔记本坐下,无视我的动,低头敲键盘,我有事,你打扰我办公。

  …

  我不知道蒋言有没有去见客户,反正我醒来时,屋里亮着灯,窗帘外昏⻩一片。

  蒋言坐在电脑前,我还以为他在忙工作,所以轻手轻脚地下,不敢打扰他。但当我站在桌边端起⽔杯喝⽔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的电脑,才灵魂出窍地发现,他竟然在玩游戏?!

  而且,那个悉的画面竟然是火山!他正在玩的游戏是《天堂》!

  …

  也许是蒋言感觉到有人在他背后,所以回过头看到我并不意外,只是淡淡地问,你醒了?

  我“嗯”了一声,抱着⽔杯朝他走过去,问道,你也玩《天堂》啊?

  偶尔。

  你在几区啊?我举着杯子装作喝⽔,庒抑住內心尖叫的冲动。

  哦,九服。

  你叫什么?我边问边急切地低头趴在电脑前看他的名字。

  哦,焰,火焰的焰,跟我的名字同音。蒋言慢呑呑地说着,与此同时,我也俯⾝看到了他的名字,以及他的人物。

  我觉得我要经常捂着口看蒋言,因为我再次受到了惊吓,他就是九服的灵魂人物——焰?陆齐铭曾多次跟我提过的职业游戏玩家——焰?陆齐铭和葫芦在游戏里唯一崇拜的人——焰?并且某次在火山扔给我回家卷轴解救过我的焰?

  我…我动地问道,你记得我吗?你救过我,我…我…也在九服,我叫路的鲸鱼。

  一直专注于游戏的蒋言听到我的话,终于抬头给了我一个正脸,抬头的同时,他轻松地解决了我们组队才能解决的BOSS。

  我期待地看着他转了转眼睛,希望他能够回忆起我的名字。但是,他的下一个动作只是拿起桌子上的滴眼说,玩一会儿游戏就眼睛痛。

  我风化在原地,恨不得立刻变⾝为苏冽,揪着他的耳朵大吼,去死吧!去死吧!

  可是,我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自顾自地滴完滴眼,然后站起⾝边取外套边说,不记得了。我在游戏里碰到级别低还要跑到怪多的地方凑热闹的人,都会扔一张回家卷轴。

  我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一片省略号。

  蒋言说,要下去吃饭了。

  吃过晚饭后,小莲已经办事效率极⾼地帮我另开了一间房。

  她不停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地对她点头说“谢谢谢谢”于是我们两个形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局面。

  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我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吭声。

  我是真的谢谢小莲,终于可以不用跟蒋言那个恶魔同在一个屋檐下了。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自由地…说话,而不必时常处于无语状态了。

  晚上,我躺在房间的上自由地伸懒,从这头蹦到那头。

  发怈完在蒋言那里受的言语上的屈辱后,我开始给葫芦打电话,我要把“蒋言就是焰”这个消息告诉他,我相信他会比看到一只狗开口说话都感到稀奇。

  但是我打了几遍葫芦的电话,那边都是关机状态。

  我疑惑地打米楚的电话,刚接通,那边米楚的声音就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她说,,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我跟你说,葫芦出事了!,这个傻×,哪里不好开车,偏跟着那群祸害开到市里。

  我听得晕晕乎乎,说,你他妈动什么啊,说慢点,到底怎么了?

  米楚说,葫芦跟那群一起飙车的朋友本来经常在偏僻的地方飙车,但是那天,那群朋友却打赌跑到市里飙。葫芦这个技生的人也忍不住他们的忽悠,跟他们一起飙到了市里,哦,也不是市里,就是市郊,总之是人不少的地方,然后撞死一人。你想葫芦是谁啊,不,他爸是谁啊,虽然葫芦爸可能把这件事庒小了,但是挡不住市民的舆论,今天下午两个小时內,这起事件就在整个市蹿红,各大门户网、学校‮坛论‬,都在讨论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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