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天理何在
第二章,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我卡文了,瓶颈了,每回媳妇大人来前几天我思绪肯定都会紊乱,天啊!
到了下午六点时,垂暮的头终于落下,陆蒙临的耐和大脑的承受极限也薄西山,对于知识的收往往物极必反,太急于求成可能最后的结果于目的南辕北辙,所以准备去跑两圈站两个小时桩让大脑休息片刻。随便扒了几口冯真伟和蒯鹏带回来的饭,刚打开宿舍门,诺基亚突然响起,拿起电话一看,陶瓷。
接起电话,陆蒙临笑道:“不是说来学校找我吗?人呢?”
陶瓷拿着电话依依呀呀道:“今天临时有事,不能来了”
陆蒙临玩心顿起,摸摸鼻子,故意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不容易把事情都放到一旁挤出时间等你过来,你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放我鸽子了?”
陶瓷走在大马路上粉雕玉琢的小手边晃悠,心里欣喜雀跃,羞赧道:“真的么?”
陆蒙临一脸大义凌然,怒道:“废话,我还能骗你这黄丫头”
陶瓷嘟起嘴,眼神楚楚可怜,低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嘛”
陆蒙临表情促狭,但还是语气仍旧严肃,他不道:“不是故意的也不行,你现在就过来,我饭还没吃呢,等你一起来吃”
陶瓷急了,带着哭腔道:“我是真的有事,也是很急很急的事”
陆蒙临叹了口气,作伤悲秋状,道:“那我接下来五个小时干什么?”
陶瓷眼睛争大,结巴道:“你有五个小时的空啊?”
陆蒙临道:“特地为你腾出来的,看吧,我损失惨重啊,那么多事都还没处理完呢”
陶瓷眼睛里狡黠一闪而过,站定,复旦大门就近在咫尺,可怜那头的陆蒙临还浑然不知。
陆蒙临垂头丧气道:“那我去图书馆消磨时间吧,哎”
陶瓷嘿嘿笑道,站在熙熙攘攘的复旦大门口,手舞足蹈道:“那为了奖励你这么有心,现在你出来吧,我就在你们学校地门口”
陆蒙临拿着电话,啊?…苊?…咦?…!
陶瓷乐呵的很,撅起小鼻子嘻嘻道:“快点拉,我真在你们学校门口,刚刚是逗你玩儿呢”
尼玛,什么叫报应!陆蒙临现在深有体会啊,根本不需要将来,前一脚作的孽后一步就应上了。
小跑到校门口,陶瓷孤零零的站在门右侧的一旁,现在是晚上,所以拥有一张灵动面颊的她并没有引来多大的声,陆蒙临看到后感觉到好笑,这丫头做事风格真雷厉风行,他有点相信她真能做的出捧着肚子边哭边闹演怨妇了。
同一时间陶瓷也注意到了走出来的陆蒙临,顿时脸堆笑容,兴高采烈小跑到陆蒙临身边,灿烂笑道:“嘿嘿,我不习惯放人鸽子的拉,刚刚逗你呢嘛”
陆蒙临有点无奈了,但脸上仍旧要强颜欢笑,他点头道:“恩,是好习惯”
陶瓷没察觉到陆蒙临苦涩的异常,兴致高昂道:“刚刚你不是说还没吃饭么?要不我们去市区的湘西菜馆吧,那家的湘菜很地道,也不贵,还好吃”
陆蒙临转过头,目光呆滞“啊?”
陶瓷笑颜如花,一点都不生分的挽起摆着一张苦瓜脸的陆蒙临,边走边笑道:“走嘛,你不是说有五个小时么”
陆蒙临哎…陆蒙临坐在车上迷茫了半路,最后才释然,既然出来了不如放开海吃一顿,然后回去继续刻苦做黄牛就是,时间嘛,就像飞机场女人的部,挤挤~沟还是有的。
菜上齐,陆蒙临大快朵颐,的陶瓷一愣一愣。
抹了把嘴上的油,陆蒙临看了眼今天才第二次见面的陶瓷,不知道算不算是朋友,但却能够一起在桌子上吃饭,孤男寡女,这是情侣才干的事。
陶瓷适应了他的风卷残云后也放开了,夹起一快铁板牛片,到肚子里后啧啧称好,接着也给陆蒙临夹了一快,陆蒙临不管不问,只要到了碗里就往嘴里,在他的概念里才没什么风度,有风度的人都是自。
陶瓷来了乐趣,陆蒙临吃她就夹,速度越来越快,陆蒙临在下一片牛肚下肚后白了她一眼道:“你想撑死我啊”
陶瓷嘻嘻笑道:“你吃东西好帅,不做作,真实的男人才有味道嘛”
陆蒙临脸红了一下,陶瓷这是在赤的玩暧昧啊,他根本还没准备好呢。
玩着批肩的头发,陶瓷看了眼陆蒙临,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是复旦的学生?”
陆蒙临包着一嘴,抬起头含糊不清道:“废话,赵子昂说的”
陶瓷摇摇头,笑道:“是我叫我爷爷调出来的,复旦有他的门生,我爷爷也是教师出身哦”
陆蒙临一愣,道:“就是那个上海政委办公室坐在头把椅上的爷爷?”
陶瓷好象没心没肺,直接道:“我的祖宗十八代赵子昂都跟你说了吧?”
陆蒙临一头冷汗,点头道:“是我问他的,不关他的事”
这句话陆蒙临的确违心了,有一点包庇赵子昂的味道,自那晚以后,陆蒙临心中就有了一个尚未成型的计划,只要赵子昂肯配合,那一切就水到渠成,而且捂着良心说对赵子昂也没那么厌恶的,所以也愿意有的时候利用一下。
这一切陶瓷当然不知道,反而因为得知陆蒙临留意过她心里雀跃了一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虽然此时心理活动异常丰富,脸上却从容淡定,她轻轻应了一声,‘哦’。
陆蒙临无语,这语气和之前的活泼差异极大,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可为了不冷场也只能找话题,他道:“你在哪个学校?”
陶瓷笑道:“大”
啃着猪蹄的陆蒙临接着问道:“什么系?”
陶瓷笑的更了“理学院数学系”
陆蒙临被震住了“这么强悍?”
陶瓷乐道:“还行”
陆蒙临又问“高考多少分?”
陶瓷这一次犹豫了一下,她一紧张说话就会结巴,此时,好象不会害羞的她脸红到了耳,吐吐道:“我原名叫陶弱瓷,是我爷爷取的,可是我爸说瓷已经很脆弱了,一不小心就会破,再加个弱那还了得,但他又不敢忤逆我爷爷的意思,所以通常别人都是叫我他只给叫陶瓷,而我原名陶瓷却鲜少有人知道”
陆蒙临瞪大眼,使劲的把嘴里的一大快囫囵枣,他记忆犹新,有次一逛高考网时上面出现过一个名字,陶弱瓷,上海人,07年理科状元!
尼玛,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