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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自己可能真染脏病了,她就不停想上厕所,想去看看她的庇股,想着力掰开腿双看看里面。完全神经上了。
可是,暂时还不能走。魏小⽩说要再进去跟医生沟通一下。实际,小⽩在使坏,看怎么在医生和⾼犰之间“左右逢源”叫犰犰信实了这事儿。
⾼犰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悲愤异常!
都知道同治是得脏病死的。他很喜逛窑子,但怕遇见下属,就专门去发廊级的窑子。有一次遇到一个领班,竟然是他爹当年玩过的。俩人唏嘘不已。随后领班给他找了五个娘儿们,慡歪了!
犰犰就是愤懑于此:他同治脏庇眼儿里死还值得,起码享受了撒,我呢!就一条內!
多么丧气地从洗手间里出来,却发现小客厅一个人都没有了。大妖大祸不管,估摸着小⽩又进去找医生了。犰犰想,现在我也得病了,也要进去问问医生,虽说这是专门治男的,我搞清楚他,对自已也有帮助。
于是,向刚才小⽩进去的那间走去。
却!
扭开门把,一推门进去!———乖乖滴隆咚!隆咚滴乖乖!
⾼太尉看见了什么!
此时,老中医坐这边,大妖大祸坐他对面,大妖大祸开解军,正好拉下內露出他的二祖宗!就是他的二祖宗把⾼太尉彻底吓坏!
黑乎乎一!
不是体⾊黑的那种,倒像———烧糊一样——狰狞可怕!
⾼太尉惊吓地一下拉上了门!人侧头就疾步往外走——却,一下又站住!
⾼犰此时也不知道脑袋里嗡嗡些什么,只是,兀然就跳过他刚才蹲在自己⾝前,那叫⽇月河山都全然失⾊的温柔微笑,———⾼犰心刺痛了一下,命子,命子,何为命子,一个男人的雄风积聚舿下,这是,尊严。
他一个如此谪仙般的人儿,却遭遇———难能是,他依然洒脫。你看他刚才的坐姿,他刚才的神韵———你如何想,他命一样的东西遭受如此不幸!
不觉,⾼犰又往回走,当手摸向门把再次推门时,他并没有遮掩,依然坦露出那里,老中医在仔细观看,第一次她贸然闯⼊,老中医都吃惊,刚想开门喝叱外面的工作人员,却被他拦住了。依然那样淡静洒脫的微笑,好像这不值当对人发脾气。
那这她又第二次无理闯⼊!老中医彻底怒了!
“你谁呀!知不知道礼貌,就算———”
门口的犰犰却是无比不自在“我——他———”半天也说不出个完整的话儿。犰犰是有点急了,她是想跟他道歉,可是,又觉得道歉会伤他,可是又想表达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表达什么,———那着急又结巴的模样实在可爱,特别是两颊绯红,嘴巴疼又不张大,眼睛诚挚又胆怯,悲悯又隐隐的敬佩———就见大妖大祸抬起手慢慢朝她挥挥,示意她先离开,人就像在安抚孩子,眼睛里还带着笑,丝毫不介意。
犰犰听话又关上了门。人就傻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犰犰?”魏小⽩走过来时就看见她傻愣地站在那里“怎么了?”
她看他一眼,摇头摇,自己往外走去。
魏小⽩跟上来环上她的,在她耳朵边笑“我搞到一些药——”
犰犰一时心不在焉,此时,心里就想着,他那儿怎么会弄成那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