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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国外的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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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孙子又来中国了?”老鬼听到我电话里说的内容就问我道“他不会是来找我们的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们才回来几天,他就能知道了?就算是我们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我们来浙江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来中国旅游来了。”

  老鬼听我这么分析,就点了点头。一时间,我们去美国的行程遥遥无期。我不知道姑妈此刻在哪里?也不知道亚当斯的近况如何?总之,在我们将钱老爷子的骨灰撒进了千岛湖内,还没有亚当斯和我们姑妈的消息。我一连打了好几天姑妈家的电话,但是横竖打不通。打到美国电信局查询,也毫无结果,说是“查无此人”

  想到我姑妈,我就微微的有些担心。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知道亚当斯来了中国,至于他来中国的目的,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

  不过回头想想也觉得稍许安慰,因为当时在加勒比幽灵岛的时候,姑妈是和亚当斯、帕梅拉在一起的。既然亚当斯还活着,还到中国来旅游了。那么,我姑妈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这样想之后,也就变得不是那么的担心了。

  老爷子的后事收拾完了之后,我和老鬼觉得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就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多多虽然对我们表示感激,但是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对我依依不舍或是什么记起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她的记忆和情绪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都趋于平稳。

  这让我既放心又难过。放心的是,她的状况终于是平稳了下来;而难过的是,关于我的记忆,她一点儿也没有多记起来。我只有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她安好,一切都是ok的。

  钱叔叔知道我和多多的情况之后。也是爱莫能助。只有好言安慰我几句,我也就只能苦笑点头了。这样的事情,别人基本上是帮不上忙的。他说让我不要着急,等多多恢复了一段时间,情况一定会有好转的。这段时间,多多就交给他这个父亲了。正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也好好地培养一下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毕竟,多多的记忆不是那么的完整的。

  听钱叔叔这么说,我想到了我自己的父母。和他们也是很长时间没见着了,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老鬼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就也打了车票,准备回北京。

  招呼完钱家人各自回去了之后,钱成留下来吃中午饭为我们践行。可就在我们吃完中午饭想要出发的时候,多多家的大门响了起来…

  这大中午的。能有谁这么猴急来找有事儿?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钱成的父亲钱老三。老汉跑的头大汗,进了门就直奔多多家放在院子里的大水缸。二话没说,拿起瓢就大口喝起水来。转眼间,大大的一瓢水就下了肚。这一连气儿的动作看得我们也是瞠目结舌,看样子,他是真的渴了。

  钱成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此行径,有些觉得跌份。就说:“哎哟,爸。你做事就不能慢点儿吗?没人跟你抢。快说说,这大中午的,到底怎么了?”

  钱老三这时候倒了两口气,才说:“那个…我们家来了客人,是国外的来客!就是那种黄头发蓝眼睛的洋鬼子!说是来找多多的。”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国外的来客?还说是来找多多的?难不成是亚当斯他们?但是我们北上的车子马上就要到点了。现在也没什么时间过去了。要是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的话,就让多多自己去就行了,我们就不跟着掺和了。

  于是,钱成问道:“你慢点儿说,他们到底长什么样儿?是几个人来的?”

  钱老三憋了半天。就还是说“黄头发、蓝眼睛”我估计他是想说“金发碧眼”可是又不会形容。见描述外貌是没戏了,我们只能从对方的名字打听。

  钱老三寻思了半天,说:“他们是一男一女来的。男的叫什么螺丝,女的叫什么芭芭拉!”

  一听钱老三这么说,我们几个人想笑也没好意思笑。但是,几个人还是忍不住立刻激动了,尤其是我。难道真的是亚当斯他们?虽然钱老三说的是“螺丝”和“芭芭拉”但是世界不可能那么小,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了。

  我们立刻就驱车和钱老三去往他们家,见见这所谓的“国外的来客”路上,我们打电话将车票又退了。既然有客人来,就算是不是亚当斯他们,晚一天、早一天又没有大多关系的。

  一行人驱车来到了钱老三家,还没进门,就知道我们来对了。因为,我们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亚当斯那放不羁的笑声了。这孙子真是能侃,跟谁都是“自来

  刚一进门,就看见了亚当斯。不同的是,他比我们记忆中的成了许多,脸上蓄起了外国人那种标志的络腮胡子。他旁边的不是别人,就是帕梅拉。

  唯一比较奇怪的是,除了亚当斯和钱成,我们几个人都几乎没怎么老。可能是我们那次奇特的穿越之旅造成的吧,容颜没有多大的变化。而众所周知,帕梅拉是血鬼后裔,她是不会苍老的。而钱成和亚当斯都是正常人,过着正常的生活,只有他们的脸庞有了明显的变化。

  亚当斯立刻就上来给了我们一个热情的拥抱,对我们是看了又看。然后说:“方雨、老鬼,我们十几年没见了,你们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变?难道是吃了长生不老药?”

  一听到这“长生不老药”我们几个人的脸色都是一暗,大家都对此心有余悸。这所谓的长生不老药,说白了就是还没研制好的毒药。但是亚当斯并不知道内情,所以也没有觉察我们的不对劲。

  我连忙问亚当斯:“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亚当斯一听我问起,就立刻开侃,说是自那次分别后,就几乎一年来一次中国。来打听我们的下落,要不是自己决心强,早就以为我们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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