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国子学校捏李氏(上)
【首送达】
“老师觉得,这天下贤才,都在哪里?”扶苏提出了一个很大的命题
淳于越思虑良久,这才道:“草民以为,贤才在野家国不识英才,故英才遗于民间”
“如何,这天下贤才,能为家国所用?”扶苏又问
“自然是天子圣明,众正盈朝”淳于越有些摸不准扶苏的意思,试探着回答
扶苏又问:“老师可有策略?”
见扶苏的确是对这感趣兴,要深究下去淳于越没有再试探,而是大喜过望,正⾊道:“若想尽收天下贤才,草民不敢想象但使多百姓可⼊朝为国谋利,草民倒有几点意见这第一,自然是王上不可随心所,大秦规章制度这亲近小人不可取,家国自有制度,如何能因人法?”
扶苏听着,心中有些古怪⾝为大儒,这淳于越怎么一派法家门生的模样,叫扶苏心中好生疑惑
按捺住子,扶苏继续听
“这第二,自然是简拔品德上佳之人对德行有亏的大臣,予以惩罚对守上佳之人予以褒奖至此,朝中风气改善,自然,朝中大臣引荐之才也不会差了”
“第三,便是郡县才⼲之人,王上要多多注意这些直面百姓,施政地方之⼲臣治才多有可取大秦历来強于东方诸国,便是有地方吏员臣僚,勤习政务,治才有术之缘故”
“至于这第四…臣请网上拨付钱粮,修筑学校教化百姓,开百姓之智”说到这里,淳于越已经是有些紧张了起来看着扶苏,期待着扶苏说出个准数出来
扶苏闭眼沉思,算是明⽩了淳于越的心思
淳于越是做学问的,对官场当然是不明⽩可作为大皇子的老师,难道真的对政治一点也不知道?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单单是从学派而言,淳于越自然是儒家的作为⾝负天下声名的大儒,他知道儒家在秦国国內的地位并不乐观,在朝中,占据多数的也并非是儒家虽说在晋行在,扶苏早就废除了焚坑儒那会发布的对于文化钳制的法令,可儒家在秦国內部的发展并不迅
相反,因为法家在朝廷中依旧占据主要力量満朝大臣,莫不是法家门人就算李斯倒下了,法家在大秦內部的传承也没有断掉故而,在大秦,不学习法家的东西,不学会如何治政,想要在官场站住脚,就要⿇烦许多了
当然,法家也不是独大对于分权制衡什么的,扶苏可是用得很是稔
因为扶苏和墨家前代,当代巨子蒙恬蒙月芷之间的关系故而,墨家在秦国的发展也很是迅只是因为墨家门规,故而在官场之上,发展很少倒是在兵工系统,工部,将作少府,治河等专业颇強的地方占据熬头
故而,此番淳于越过来,想要将儒家的主张在朝廷之中推行下去光是有扶苏的支持是不够的,显然,也要取得法家甚至墨家的谅解
而今的儒家,可不是独尊儒术后的那个儒家这时候的儒家,力量着实不甚強大
故而,淳于越才会提出那些法家弟子也喜的东西历来学术争端都不是单独的,其背后,往往都会牵扯到上层的政治争端历朝历代,道统之争,那都是你死我活,十分烈的东西
只是在扶苏这会,一切都还只是开始这玩意到还没发展到那般烈的程度
“善”扶苏击节赞叹,道:“寡人之前也有这提议天下贤才遗落在野,令人扼腕叹息才能不能用在家国⾝上,⽩⽩浪费,这是朝廷的过失故而,寡人开建学校,名,国子监”
“国子监?”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叫淳于越有些不敢相信
扶苏点头,再一次确定:“正是寡人打算在县设立县学,由朝廷拨付钱粮,委任学官,每年考核以教化百姓,选贤任能为要在郡,设立郡学在国都,自然是设立国学,名国子监如此,天下遗才,便有了进⼊朝堂的机会”
淳于越镇定心神,神⾊喜悦,道:“王上之意,可是要选贤于国子监?”
“正是这国子监,我会汇聚天下名师于此整编教材,聘请名师,开设场地,招收天下学子”扶苏沉昑一会,道:“每年,县学招收当地百姓弟子⼊学县学出⾊者,⼊郡学郡学出⾊者,⼊国子监当然,国子监也可以自行招收天下学子,可以为功勋名臣弟子所设当然,这所学內容寡人会好生斟酌,以务实,有效,利国利民为要当然,寡人一时想的不确切的地方,会由各大臣查漏补缺,到时候,老师可莫要忘了上”
“圣明无过吾王”一向刻板的老头此时也忍不住拍了个马庇,接着,又有些尴尬道:“只是…草民眼下,空无一职…”
“这个无妨寡人稍待,便列一分名单出来为天下学官筹备委员会,我亲自担任主席老师为委员,再召集相府执宰,天下名师,商讨这学官这事”
“草…微臣遵旨”淳于越严谨地一行礼,两相行礼完毕,淳于越奋兴地回去找人查漏补缺了
扶苏也轻轻松了口气:“这教官可到时候找起来,的确是⿇烦了点不过诸子家百那么多有名望的,再加上许谨亲自出马,不信搞不定这设立了一个衙门,算是能够解决一批员官了,还有那些是实在没法资格的…哼哼…”扶苏想到这里,脑海之中忽然冒出了:“职业培训”四个字
这国子监既然可以招收学子⼊內,难道就不能给员官上课嘛?后世那些校就这么⼲的,出发点一样,只是后来味道变了罢了
一些职业技能不符合当朝要求的员官,统统都给送进去上课到时候要是还学不到点东西,依旧没法附和当朝要求扶苏到时候,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他来个停薪留职一辈子了
“解决好了这些冗官冗员的问题”扶苏看着东方,道:“但愿,到时候我这老师真的能够不负我望说服李斯还有…蒯彻这时候,应当到了邯郸,见到章邯了?”
扶苏这般想着,打了个哈欠,这劳累一天了,也该休息下了
【这话其实是微言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