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知如何
她能听出来顾逸笙话里的指责,今是自己给姜汲理办的出院手续,但是自己从来不知道她伤的这么重。
她以为姜汲只是轻微的受点伤,现在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景郁知道姜汲今的事情也有自己的责任,她没有搞清楚事情,就直接听从了辛薄凉的话,如果她知道姜汲伤成这样,她什么也不会给她今理办出院手续。
顾逸笙看了眼一脸自责的景郁,在没有出声,但从他黑透了的脸⾊来看,他的心情很不好。
“还楞着⼲什么,快点过来帮忙."顾逸笙呵斥道。
景郁这才回神“我们这是去哪?”
“当然是救治。”
顾逸笙没有好气,就像是在和一个智障谈话一样,他的态度极其的恶劣。
景郁从来都知道顾逸笙如果对自己态度好了他就不是顾逸笙了。
看了一眼脸⾊惨⽩的姜汲,景郁二话没有,直接紧跟着顾逸笙的步子。
两个人忙碌了很久,也算是保住了姜汲的命。
景郁已经累的快下趴了,不过她还是很好气的大量着这间房子里的一切。
“顾逸笙,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景郁的语气里満是好气一吃惊,她指着面前的这堆医疗器械。
“弄来玩。”顾逸笙回答的很随意。
景郁在心里轻嗤,真是拿自己当做⽩痴了,她就没见过有人将自己的房间里堆満医疗器材只是用来玩耍的。
“要不要喝⽔。”
顾逸笙景⽔递到景郁的面前,很随意的道。
景郁看了一眼顾逸笙,接过了他手中的⽔,他还是没变,明明是询问的话,每次还是一样,都是将询问变成了通知。
而后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在出声,因为景郁不知道自己该什么,现在他们之间就连共同的话题也没有了。
不知道该什么,只能沉默了,不过这种跟顾逸笙在一起的沉默太庒抑了,她很不习惯。
她还是很努力的打破了沉默“那个,你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
她没敢看他,她怕他看透自己的心思。
她想留在这里,哪怕是借着姜汲的原因,她也想留下来,流在他带过的地方,这样她已经很満⾜了。
顾逸笙倒是没考虑这么多,他这个人医药一眼几乎就能看穿一个人,不过今他倒是不想去揭穿这些。
他能看出来景郁很累,几乎是出于习惯“她已经没事了,跟我出去吧。”
顾逸笙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门口,景郁也不好什么,毕竟人家才是医生,还有这里也是他的地方,自己也不方便什么。
看了眼姜汲,她便紧随在了顾逸笙⾝后。
“你不非要离这么近。”
顾逸笙突然转⾝,景郁撞在了他的口。
景郁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转⾝,她捂着肿红的鼻子,疼的眼泪直流。
不过在疼她也不敢出声,她怕自己惹怒他,现在自己好歹在人家家里,而且还是自己找的人家帮忙。
顾逸笙嫌弃的看了一眼她,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松手,我看看。”
“ 你你怎么这么笨啊,我真是不明⽩,想你这么笨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景郁的注意力可没在他刚才的话上,他离她太近了,她都能看到他话时滚动的喉结,她的思维本就无法正常思考。
气氛突然间就暧昧了,顾逸笙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站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留下景郁一个人在客厅发呆。
不多时,一套散发属于他味道的睡⾐,直接被仍在了景郁的头上。
“穿上这个,今晚就睡在客厅。 ”
他对景郁还是一贯的作风,丝毫不会怜香惜⽟。
还好,景郁是个知理,懂得分寸的女子,她深知自己在顾逸笙心里的分量,便不会得寸进尺。
即便是顾逸笙的态度不怎么友好,但对于景郁来她已经很満⾜了。
景郁醒来的时候,眼前有团⻩⾊的东西遮挡着她的视线。
起先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昨睡晚了,老眼昏花了。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原有。
自己的脑门上被贴着一张⻩⾊的贴纸,不用想,景郁就知道是谁贴的。
昨睡得太晚了,今她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不过看到自己机手上的时间,她便瞬间清醒了。
她可没忘记,这件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当然这个人并不是指顾逸笙。
景郁急忙拿开自己脑门上的贴纸,上面竟然是有字的。
当然这字是顾逸笙的。
“走的时候,请把我家收拾⼲净。
景郁现在还没有心思管这些,她的心思全在姜汲⾝上。
她进去的时候姜汲并没有醒,这让她开始怀疑顾逸笙的医术了。
姜汲不醒来,她就无法安心。
“怎么还不醒来了。”
景郁在完这句话的时候姜汲就醒了。
不过她被这样的景郁吓了一跳,虽然她和景郁已经见过三次面了,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讲过几句话。
也因为辛薄凉的缘故,姜汲有些抗拒景郁。
姜汲也没有想到自己醒来见到的人竟是景郁,也没有想到景郁会爬自己的边,离自己这么近。
自己一睁眼,便看到的就是景郁的脸,两个人瞬间都有些尴尬。
虽然见过几次,但也不是很悉。
姜汲对景郁还是很防备,景郁自是知道这是因为辛薄凉的缘故,所以在看到姜汲别过脸时,她并没有生气。
反而她率先打破了刚才的僵局“我是景郁,我们见过面的。”
姜汲看着面前景郁递过来的手,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人家都朝自己试好了,她也不能得寸进尺,毕竟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没有能力去得寸进尺。
再了,即便是今自己给了景郁脸⾊,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见好就收,她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即使这样想了,姜汲韩式无法完全放下自己的芥蒂。
她只是简单的伸手碰触了几下景郁的手,也算是打了招呼。
景郁也是理解的,她能明⽩姜汲现在的心境,如果换做是自己她也未必能做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