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逼婚(三)
“能破我的防御,这墨⽟刀法宝,品质竟如此之⾼?”
“我的墨⽟刀擅长破开一切防御,应该断了一条手臂才对啊!”钟夏、墨刀老人,同时都在心中惊讶!
双方心思疾转,顿时各有动作,只见钟夏顿时剑光一晃,分化九影,将九死一生催及最精妙的变化,一剑笼罩了形成了小三才阵的心海修士。
那墨⽟光芒转转一个调头,又飞向了钟夏,同时墨刀老人一咬牙,放弃了救那三人,而是又祭出一件法宝,形如锥,小巧仅一尺长,暗红如⾎,散发着无穷的嗜⾎之意。
“⾎魔斩魂!”
墨刀老人咬破指尖,居然出了一颗心⾎滴⼊其中,暗红⾎锥顿时暗芒大亮,竟如一颗⾎红的小太!
“去!”
那暗红⾎锥得了精⾎滋补,带着呜呜的啸声,直奔钟夏。
钟夏正堪堪斩了三个心海境修士,同时对墨⽟刀有了防备,回头太戮挑了一下,但依然再次擦破了一处肌肤,不过先前破开的伤口,已经在缓缓愈合。
可就短短时间,暗红⾎锥已经飞来,钟夏只来得举左手,被它怵的穿透,但钟夏的**何等硬坚,穿过了这只手掌,竟转瞬被钟夏反应过来,牢牢的星辰法力磅礴涌出,镇庒住它。
而旋即,墨刀老人正招回墨⽟刀,但已经被赶过去的⻩泉太戮下,还有七十二道⻩泉龙剑煞,如果给他几息时间,恐怕太戮也要被重伤。
可钟夏不会给他这几息的时间了,已经被穿出一个⾎洞的左手狠狠抓住暗红⾎锥,一龙之力的力量,哪是主人无空相助的它能挣脫?
“这才是真正的琊魔法宝,墨刀老人你还未掌握。也不敢炼化,居然也用来对付我?”
钟夏不认识这暗红⾎锥,但却知道它非是凡品,镇庒之后,突然黑剑道印光芒一亮。
轰隆隆!地牢术的阵法图亮起,墨刀老人被⻩泉太戮住,从地面冒的冲起的石柱,也仅仅困了他一息,连同十二道⻩泉龙剑煞,一齐被打碎。
可这时候。一道璀璨流星飞来,其遁速之快,墨刀老人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后一次见到!
轰!一声巨响,钟夏一⾝黑袍碎裂大半,直接将墨刀老人撞了个⾁⾝粉碎。
但墨刀老人仍未死,手执墨⽟刀,怒瞪着钟夏,哪怕腹处是空的大洞。仍然想祭起法宝攻击。
“魂体合一是好,可是⾝躯都缺少了一半,修为法力也落了一半,你还能強横起来?”
钟夏甚至懒得嘲笑。⻩泉太戮把握战机,带着麾下儿郞,纷纷拼尽全力,为刚才的失态雪聇!
“若不是我不愿多造杀戮。让⻩泉太戮靠呑噬成长,光它一个就⾜以让你化成灰灰!”
早早落⼊林中的兀木蛮,此时也飞到了钟夏⾝边。眼中満是震惊和敬畏。
“哇!”
可是钟夏却突然哇了出一口⾎,只对他道:“兀木蛮,快收拾场战,追随我寻一个地方先落下。”
钟夏驭起⻩泉太戮,化成一道星光匹练,嗖的钻⼊林中一处深潭,立即开始调动所有的力量。
“这是什么法宝,如此琊恶嗜⾎!”
钟夏一边苦苦的在自己的体內,消灭着异种的⾎红能量,一边镇庒着丝毫不肯安歇的暗红⾎锥,心中不由震惊。
他的⾁⾝可不仅仅是一龙之力躯,是星河真⾝,得了星河真罡加冻魔魂煞的双重淬砺,还融合了九天玄器级别的星辰龙剑,但这口暗红⾎锥还是能给他带来伤害!
“落⼊我手中,还想挣扎,臣服于我吧!”
钟夏动怒了,黑剑道印蓦然大亮,一道星河缓缓流出,带着无边的贪婪之意,缓缓的接近了暗红⾎锥。
呜呜!
那暗红⾎锥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像是遇到了天敌一样,一股求饶、害怕的情绪,从它锥⾝传给了钟夏。
那这星辰剑早已非昔⽇不太受控制的星辰龙剑,被星云大磨灭了灵智,后成为了钟夏真正的生命寄托,无拘是⾎脉之力、元神、灵魂、先天不灭灵光、法力,所有生命的本,都寄托在星河之中。
等于综合这些东西,用九曜星辰典的秘术,将它们通通炼成一具⾁⾝,这就是器修之道。
人既器,器既人,而且这具真⾝星河,平时都隐蔵在道印之中,外面显露给众人的,不过是钟夏用**力汇聚⾎⾁凝炼的⾁⾝,就算被既,只要真⾝能逃脫出去,花上几年时光,依旧能再一次的凝炼出一具新⾁⾝寄托。
星河既钟夏,钟夏既是星河!
“心海么,我可信不过你,还是乖乖被我种下星魂种罢!”
钟夏冷冷一笑,对于这种拥有毒蛇般狡猾灵的法宝,他永远信不过,星河中的一点星光突然飞出,轻飘飘的落⼊暗红⾎锥中,然后将剑形⾝躯散开,包裹住了暗红⾎锥,意思很明显。
这暗红⾎锥的心海犹其顽強,钟夏⾜⾜与争斗了几天几夜,但落在外头,不过是几息起落的时间。
暗红⾎锥有一抹星芒亮起,所有的⾎红能量顿时被它收回,钟夏⾝上的伤口,以⾁眼可见的速度,顿时回复起来。
那暗红⾎锥随钟夏心意变化,幻化成一头⾎红小蛇,吐着信子,钻⼊了他的袖中,做为奇兵而蔵。
一⾝法力,也恢复了大半,钟夏睁开眼,发现兀木蛮正恭敬的站在十米之外。
“走罢。”
钟夏招呼一声,随化一道星光匹练,直卷天元宗。
其后一道星光匹练,也紧紧贴上,丝毫不慢。
…
天元宗山门,钟夏正进去,却被几个弟子拦了下来。
“非天元宗弟子,请落下剑光,否则后果自负。”
面对年轻人正义凛然的警告,钟夏一愣,才明⽩不但非是首席弟子之一,而且连天元宗弟子都不算得上,这位新来的师弟也不认识自己了。
“不好认识,我是要去天元副峰探望一位朋友。”
钟夏温和了笑了笑,摘下袍帽,容貌让那年轻人怔了一下,但他旋即点点头,道:“那你叫什么名字,是散修还是?还有你这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