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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揪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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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蒋维出事了,我该怎么办?都是我害的,是我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都是我的错。”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辛甜一迭声的说道,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是的,甜妞,这不是你的错,你听我说,这真的不是你的错,知道吗?”双手摇晃着她的肩膀,顾歌说道,用力的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低垂着头,辛甜又安静了下来,眼睛就那么盯着脚尖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搂住她的肩膀,顾歌无声的呼出了一口气“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抢救室的灯还没有熄灭,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出现了一阵,无数的媒体记者涌了过来。

  抬眸,顾歌的眉头皱了皱。

  “你先带辛甜离开这里吧,有什么事情的话,我随时给你电话。”见状,邵谦匆匆的走了过来。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着他。”没有抬头,辛甜喃喃的说道,如果在这时候她离开了,那她又算是什么呢?

  “不走就不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顾歌说道“你放心,这里有我呢,老大呢?先让他和媒体那边打声招呼在事情弄得更大之前,先把这件事情庒下来吧。”韩家是江城媒体界的老大,想来这点事情该是不难办的。

  “已经在联系了。”邵谦说道“那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事情马上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好。”顾歌点了点头,在辛甜的⾝边坐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借由这样的方式给予她无声的支持和‮慰抚‬。

  没过一会的功夫,就像是突然出现一样,那些媒体的人又全都散去了,宽阔的走廊里,只有蒋家的几个人和她们以及韩思南等几个人在那里。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里面的医生率先走了出来。

  “哥,怎么样了?”看到他,司空钰连忙问道。

  “已经脫离生命危险了,康复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虽然未伤及要害,可是因为距离心脏的位置太近,依然要好好观察一段时间,人已经送到监护室了,你们都先回去吧。”司空珃说道。

  “哦,谢谢哥。”司空钰笑了笑。

  “谢我就免了,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否则到时死的太难看,你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司空珃说道,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顾歌,角微扬,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小歌,好久不见。”

  “是啊,七八年了吧,最近过的好吗?”顾歌笑笑,当初因为厉恺威的关系,他们也算是不错的朋友,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好的,我结婚了,前不久我太太刚生了一对双胞胎。”说这话的时候,司空珃的脸上全是为人夫和为人⽗的喜悦。

  “是吗?恭喜。”顾歌笑笑,毕竟的确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

  “你呢?过得怎么样?”司空珃问道。

  “我也好的,儿子上一年级了。”想起家里那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顾歌就觉得头疼。

  “唉,命运弄人啊,你说当初要不是…”司空珃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邵谦径自走过来环住了顾歌的肩膀“司空大少,说什么呢?”

  “邵谦,你这小心眼的⽑病还真是十年如一⽇,一点都没改变,我刚才在和小歌说,如果你对她不好的话,我就⼲脆带她私奔好了。”司空珃说道。

  “是吗?那估计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邵谦一脸狂妄的说道。

  “还真是自大。”司空珃笑了笑,冲着顾歌眨了眨眼睛“我的号码一直没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哦。”

  “嗯,好的。”顾歌点了点头。

  “不准。”邵谦皱了皱眉头,同时搂紧了她的

  “小气。”推开他,顾歌走到了辛甜那边“我先带你去休息一下好不好?要不等蒋维醒来的话,看到你这个样子又该心疼了。”

  没有说话,辛甜只是摇了‮头摇‬。

  “那吃点东西好不好?刚才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现在蒋维在监护,你一时半会的也看不到,听我的,先去吃点东西,填肚子后我陪你一起在这里等。”顾歌说道,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甜妞,我从来没有骗过你的,对不对?”

  辛甜机械的点了点头。

  “那你就听我的,我向你保证,蒋维一定不会有事的。”顾歌信誓旦旦的说道。

  “真的吗?”辛甜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当然了。”顾歌点点头。

  或许是顾歌的保证给了她力量,辛甜终于站了起来,只是‮腿双‬仍是虚软无力,必须借助顾歌的扶持才能勉強向前走。

  去了一家他们在江城常去的私房菜馆,一桌的美味,在场的人却没什么胃口,看着満桌的菜,辛甜更是动都没动。

  “都愣着⼲什么啊?吃饭啊。”将筷子塞到辛甜的手中,顾歌说道,然后率先夹起一块排骨放到了辛甜面前的盘子里“吃吧,以前你不就最喜吃这里的红烧排骨吗?”

  见状,众人也纷纷拿起了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看着顾歌也是食不知味的嚼着,邵谦夹了一块辣子放到了她的盘子里“多吃点。”

  “嗯。”顾歌点了点头,嘴里是应着,可是却依然吃的很少。

  一顿饭吃完的时候,菜还几乎未动,饭后,顾歌便陪着辛甜回了医院,邵谦则是和韩思南、司空钰留、乔承业留了下来。

  “这件事你们怎么看?”邵谦问道,韩思南是律师,或许从他的角度会有不同的关注点。

  “如果蒋维没意见,我可以保证让那老头将牢底坐穿。”韩思南说道,上一次就看他不顺眼了。

  “那就这么办吧,那蒋家其他人呢?就这么放过吗?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他们也得算是帮凶吧,那么多的人拉不住一个人吗?鬼才信。”司空钰愤愤的说道。

  “依小爷说,管他们什么主凶还是帮凶的,都直接弄死算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六年前,辛甜就差点死在他们手里,这一次还故技重施,我就纳闷了,男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把女人扯进来呢?”乔承业说道“如果‮二老‬这次真有个什么问题,小爷一定亲手剁了他们,还真老虎不发威就当我们是hellokitty啊。”

  “我听说蒋维已经将蒋老爷子生前遗嘱里的文件全都签完了,而且当场就吩咐律师将这一切又全都转到了辛甜的名下,或许这才是蒋家人疯的真正的原因吧。”韩思南说道,将自己了解到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想想也是,蛋糕就那么大,蒋维分走了一大半本就惹来众怒,而他居然还玩笑似的就将这些又给了一个外人,而这个外人还和蒋家有着深仇大恨,换做是谁都会不愿意吧。只是他们表达不満的方式太过了。

  “二哥果然够大气,千金一掷为红颜啊。”乔承业笑了“小爷先给点个赞,喂,小四,你说二哥真的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事的,我相信我哥的话,就像是相信三哥看女人的眼光一样。”司空钰说道。

  “真会拍马庇。”乔承业撇了撇嘴。

  蒋维是在第二天的⻩昏醒来的,脸上依然没什么⾎⾊,看到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辛甜的泪又一次落了下来。

  角微微的勾起,蒋维勉強挤出了一丝笑“吓坏了吧?我没事,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这话蒋维说的很慢很慢,可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像是已经耗尽了他全⾝所有的力气一般。

  “笨蛋。”用力的昅了昅鼻子,辛甜骂了一句。

  “是啊,我的确是个笨蛋。”蒋维笑了“看看你,都像大熊猫了,都说别哭了,真丑。”

  “你讨厌。”辛甜作势要打他,可是拳头还没落到他⾝上呢,就看到蒋维皱起了眉头,一瞬间就看到辛甜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就在她站起⾝的时候,手突然被蒋维给握住了“没事,我很好,逗你玩的。”

  下一刻,辛甜哭了,⾖大的泪珠就这样落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了?蒋维,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那声声指控伴随着眼泪让蒋维的心揪成了一团,他试图起⾝去安慰她,却不想牵动了伤口,一瞬间,就看到他的眉头紧紧地攒成了一团。

  “医生,医生…”以为他又哪里不舒服,辛甜大声喊了起来。

  “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蒋维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以前也没觉得她是那么爱哭的人啊,曾经他还因为她不会哭笑话过她,如今才赫然发现,他宁愿她这辈子都不哭,因为她哭的时候,他的心更痛。

  医生闻讯赶来,查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又离开了。

  站在一旁,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眸子,辛甜‮劲使‬的瞪他,瞪他,再瞪他。

  “过来。”蒋维伸出手冲她招了招手。

  站在那里,辛甜一动不动。

  “老婆,我动不了,你过来好不好?”蒋维柔声说道,实则因为说了这一会话,他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知不知道只差那么一点点,你就会死的。”沉默许久,辛甜问道。

  “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就应该护着你,男人说话是要算数的,我已经让你受过一次伤,怎么可能会让你再受一次?”蒋维轻声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这一句话,辛甜的语气已经带了一丝火药味。

  “我这不是还没死吗?安心,好不好?我自己有分寸的。”蒋维说道。

  “你有个庇分寸,你就没想过如果你有个万一的话我应该怎么办?蒋维,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了,难道还要再失去吗?”说这话的时候,辛甜的泪又落了下来,她何尝不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可是那种后怕的感觉至今回想起来依然是心有余悸。

  “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在你死之前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死,好不好?”蒋维说道,只因不想再承受这种无力的感觉,如果两个人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承受痛苦的话,那么就将所有的痛苦都留给他吧。

  “你给我闭嘴,什么死不死的?我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死?”抹了一把眼睛,辛甜没好气的吼他,可是刚刚吼完,那眼泪又出来了。

  “好了,你要是再这么哭下去病房都该淹了。”蒋维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对了,邵谦他们是不是在外面?”

  “恩。”辛甜点了点头,说真的,要不是他们陪着她,她真是不知道要怎么熬过这段时间,太焦心了。

  “这段时间蒋家人是不是来为难过你?”蒋维问道。

  “来了两次,不过都是邵谦他们给挡走了。”辛甜说道“蒋维,你和我说实话,我这么做,你是不是伤心了?我知道你不想和蒋家有什么关系,可是我还…”

  “傻瓜,瞎想什么呢?没有的事,只要你⾼兴,你做什么都好,再说了,就算我再不想和蒋家有什么联系,我的⾝体里不是一样流着蒋家人的⾎吗?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蒋维一脸自嘲的笑了“所以,你真的不需要內疚,知道吗?”

  无声的咽了一口唾沫,辛甜没再说什么,因为这一刻,有些话已经无需多言。

  “行了,别胡思想了,你去把邵谦叫进来,我有事和他说。”蒋维握了握她的手。

  虽然依然不舍,辛甜还是走了出去“那我一会再来陪你啊。”

  “恩,好。”蒋维点了点头,冲着她笑了笑。

  辛甜出去了,须臾,邵谦便走了进来,看到蒋维的时候,本想给他一拳的时候,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只是拖过一旁的椅子在边坐了下来“英雄救美的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勉強的撑起⾝子,蒋维笑笑“这两天谢谢兄弟们了,你也知道辛甜看着张牙舞爪的,其实就是只纸老虎。”

  “你知道就好,所以这样瞻前不顾后的事情以后少做。”邵谦毫不客气的说道。

  “行了,怎么还是那么爱说教。”蒋维丢给他一记⽩眼。

  “不过你也算是因祸得福,刚来时看到辛甜那个样子,我都担心她会不会做什么傻事,不过还好,你总算是活过来了。”邵谦说道,因为了解等待的那种心焦,所以心里多有感慨。

  闻言,蒋维的心里又是一阵揪痛,不过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

  “对了,这一次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人?”邵谦说出了重点“老大的意思呢?是用正当手段解决,你认为呢?”

  “那种人渣,用正当手段会不会太便宜他?”说这话的时候,蒋维的眸子里有着一种嗜⾎的光芒,他伤他,可以,谁让他的⾝体里流着这肮脏的⾎呢,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伤辛甜。

  “那你打算怎么办?”邵谦问道。

  “你先让老大将他保释出来,找一个地方安置好,剩下的等我伤养好再说吧。”蒋维说道。

  “以后什么打算?留在江城了吗?”邵谦看着他。

  “到时再说吧,走一步算一步,我现在已经不想那么多了。”蒋维闭了闭眼,脸⾊已是一片苍⽩。

  “好,我知道了,那你先休息吧。”说完,邵谦起⾝走了出去。

  病房外,看到他出来,辛甜又准备进去却被邵谦给拦住了“他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们盯着,你也去睡一会吧。”

  “我…”看了一眼病房里,辛甜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放心吧,这里有我们呢,不会有事的。”邵谦说道。

  “行了,甜妞,现在蒋维已经醒了就说明没事了,你没有再拒绝休息的理由了,我们就在医院旁边就近找家‮店酒‬好不好?你好好睡一觉,睡醒后再来。”顾歌紧接着说道。

  “我不困。”辛甜说道。

  “不困也得睡,你瞧瞧你都成什么样子了,都快变成⻩脸婆了,好了,听我的,走了,就当是陪我休息一会,行不行?你就可怜可怜我的,我年纪一大把了真不能这么熬。”说完,顾歌硬拖着她走了出去。

  等到他们走远了,邵谦才看向韩思南“老大,‮二老‬的意思是先把老头从里面弄出来,剩下的他出来后自己处理。”

  “怎么样?我就说嘛,像那种人直接弄死都是便宜他的。”乔承业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行了,你少说两句,又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司空钰看了他一眼。

  “气死宝宝了,不理你们了,我去找二哥玩去。”说完,乔承业就要往监护室里跑,在半路被邵谦直接拎着⾐领拽了回来“老实一点。”

  “你们一个个的就这么欺负我吧,我早晚会报仇的,哼。”冷哼一声,乔承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搭理他们了。

  “如果他决定那么做的话,那我现在就跑一趟警局,不是多困难的事情。”韩思南说道。

  “嗯,那我们分头行动吧,我找人看住蒋家那群人。”邵谦说道。

  “好。”韩思南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司空钰和乔承业“在我们回来之前,你们俩就留在这里吧,任何蒋家人都不要放进去,听见了没有?”

  “知道了。”乔承业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不明⽩的是为什么明明该是保镖⼲的事情如今却要让他们俩来⼲呢。

  “听话,回来哥给你带糖吃。”邵谦摸了摸他的头。

  此举一出,乔承业的脸登时黑了。

  半个月后,蒋维伤势基本痊愈后出院,可是接他的却不是蒋家众人的,而是他们联名向董事会要求更换董事长,别说现在是辛甜拥有蒋氏集团大多数的股份,就算是蒋维他们也绝不认同,所以,蒋维是上午出了院,下午就进了公司。

  时隔六年再次踏进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悉而陌生。

  侧头看向他,辛甜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

  回以浅浅一笑,蒋维回握住了她的手。

  会议室的门缓缓的拉开,看到他们走进来,本来喧闹的会议室突然鸦雀无声。

  十指相扣,他们并肩走了进来,然后直接走到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会议开始,相信过去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不陌生,因为我而给公司带来的‮大巨‬损失,我个人表示很抱歉,从今以后,我定将会以更多的利润来回报大家。”蒋维直接说道,上来就是开门见山。

  “蒋总,我们虽然也敬佩你的为人,但是公司不是儿戏,蒋老爷子将这么大的一家公司托付给你可不是闹着玩的,辛甜女士的能力我们无从考证,你的决定是不是太冒险了?”

  “就是啊,你们蒋家人內斗那是你们蒋家人的事情,可是扯上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对啊,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的话,我们不介意行使董事会的权利,重新选出下一任的董事长。”

  坐在那里,蒋维什么都没说,就那么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桌下的手则是和辛甜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的握在一起。

  “蒋总,你倒是说句话啊?”许久,终于有人耐不住子了。

  “我蒋维这个人呢,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知恩图报,谁对我好,我必将百倍千倍的偿还,反之也是一样,谁要是敢对我落井下石,就等着做好卷铺盖滚人的准备。”蒋维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人的脸的红红的。

  “不是想要撤掉董事长吗?可以啊,择⽇不如撞⽇,不如现在就表决吧,在场的都是对蒋氏发展举⾜轻重的人物,无论结局如何,蒋氏都会感各位对蒋氏的帮助。”蒋维淡淡的说道。

  “狂妄小子,你以为你是谁?蒋氏是你可以一手遮天的吗?”就在这时,蒋家的一个长辈站了出来,毕竟蒋氏集团集聚了蒋家几代人的心⾎怎么可能任由蒋维这么糟践。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蒋维不以为然的说道“决定好了吗?决定的话就开始,如果还没决定好,我就给你们三天时间,在这三天时间里,你们可以任意的拉帮结伙,结营私,我绝对不会多加⼲预,虽然就算到了最后结局依然无法改变。”

  “你…”那个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最后却终是没有将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或许他是真的老了,现在早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扫视了一眼全场,蒋维牵着辛甜的手站了起来“那我先给大家半个小时讨论一下好了,半个小时回来后希望能听到我希望的结果。”说完,他转⾝走了出去。

  房门在⾝后合拢的那一刻,会议室里再次吵翻了天。

  “这样可以吗?”转头看向他,辛甜的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

  “没什么不可以的,习惯就好。”将她垂落下来的发丝拢到耳后,蒋维环住她的肩膀走向电梯“去喝杯咖啡吧。”

  垂眸,辛甜没再说话,毕竟当初是她决定要走这条路的,所以,纵使前面有再多的艰难险阻她也要咬牙走过去,不过,她的⾝边还有他,不是吗?只要有他,就算是前面再凶险,她也会过去的。

  “蒋维”在走出电梯门的时候,辛甜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袖。

  “怎么了?”蒋维看了她一眼“哪里不舒服吗?”

  辛甜摇了‮头摇‬“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以后都要留在这里了?”

  “嗯。”沉默片刻,蒋维还是点了点头“怎么?不愿意吗?”

  “不是,只是忽然觉得对江城很陌生。”辛甜说道。

  “如果你不喜,我们就回A市。”蒋维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说以前他还是将事业放在第一位的话,那么现在他只想和她好好的,过着简单而平淡的生活,这样就⾜够了。

  “到时再说吧。”辛甜说道。

  一杯咖啡喝完,等到他们再次回到会议室的时候,吵闹声依然不止,却又在他们走进去的那一刻,意外的陷⼊了一片沉寂。

  “结果如何?”蒋维问道“不过在各位做出决定之前,我不妨向各位透个底,我手上对蒋氏的持股量超过百分之五十,如果你们觉得能超得过这个数目的话,那你们就表决吧。”

  “你说什么?超过百分之五十?怎么可能?”有人失声说道,这种庒倒的优势本是连表决都省了的啊,难怪他如此的有恃无恐,那么他们这半天又算什么?被他当猴子耍了一场吗?

  “要看股权书吗?”蒋维示意了一下⾝后的律师“张律师,发给各位董事们看看。”

  “是,蒋总。”说话间,张律师将手中的复印本发了下去。

  看到手中的东西,众人的脸⾊不明。

  “怎么?现在还有人有什么异议吗?”蒋维问道。

  与之前的沉寂不同,这一刻的会议室是真正的安静了下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想来这句话大家比我更懂,如果大家还想在蒋氏分一杯羹的话,我,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蒋维翻脸不认人,还有,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正式宣布,蒋氏集团的董事长将由辛甜女士担任。”蒋维的声音依旧轻缓平静,可众人依然从他的声音里听懂了那背后胁迫的味道,是以众人都没有说话,没有人合,也没有人反对。

  “看来大家没有什么异议了,我很⾼兴能和大家达成共识,散会。”说完,蒋维站了起来,在众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前,和辛甜走了出去。

  会议室里很安静,直到他们走出了好一段距离才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玻璃碎裂的声音“过分,简直是太过分了,难道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以后就要屈从在一个⻩⽑丫头手下吗?”

  “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这事要怪就怪你们家老爷子考虑不周,你现在发脾气有什么用?二叔,我奉劝你,差不多就行了,只要有钱拿,谁坐那个位置还不是一个样子。”

  “这不是你家的事情,你当然站着说话不疼了,家门不幸啊,怎么生出这么个孽子来?”

  “不是我说,有些事你们蒋家做的也的确不够光明磊落,既然敢做就要敢承受结果不是吗?如今就走一步看一步吧。行了,主角都走了,我们也散了吧,一把老骨头了,还要天天这么‮腾折‬,唉。”

  扭头看向蒋维,顾歌不由得笑了“二叔的脾气依旧那么不好。”

  “没关系,他也到了该回家颐养天年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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