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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坑一百八十七米卸去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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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在,不会有万一的!光看到了她肌肤他又开始口⼲⾆燥了。

  南宮墨深邃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瞳仁里隐有火焰在跳跃,不知不觉得收紧了双臂,将秦十一紧圈在怀里,未着寸缕的⾝躯紧紧相贴,他滚烫如火的温度烫的秦十一肌肤泛红。

  秦十一纤细的⾝躯忍不住轻轻颤了颤,看着他骤热的目光有些害怕,用力推搡他:“我也又累又困的,⾝上有些乏了,墨,能不能…”

  南宮墨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你很累?偿”

  “嗯!”秦十一重重的点点头,南宮墨精力充沛,每次都是她累的全⾝酸软,第二天老是睡到中午才起来的…

  “那今天让你好好休息!”南宮墨吻吻她的,将她紧抱在怀里,两手放在她的上轻,淡淡热力透过肌肤渗到筋脉,在四肢百骇里来回流转,浓浓的酸痛感渐渐消失,⾝体格外舒畅!

  秦十一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在南宮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闭上了眼睛:“现在什么时辰了?”

  南宮墨瞟一眼窗外,光明媚,淡淡的说道:“午时!”

  这么晚了秦十一睫⽑颤了颤,抬头看着他:“你今天怎么没去上朝啊?”

  南宮墨略收了手臂,将她抱的更紧一些,俊颜紧贴着她明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什么事情,看着你有些累,我想陪着你,就说我生病了,就没有上朝。”

  秦十一翻了翻⽩眼,这次朝中大臣又该说她什么了。

  秦十一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对了,夜鹰被谋害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江南侯谋害夜鹰的原因是什么!”找到了他害人的原由,就能查到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南宮墨轻轻的抱着她,目光沉了沉:“江南侯和夜鹰两个人本不认识没有任何恩怨?”

  秦十一摇‮头摇‬:“我也有些不明⽩啊,平时都没怎么见过面,哪来什么恩怨?”

  南宮墨目光幽深:“锦⾐卫那里也没有查到任何事情!”

  秦十一蹙蹙眉,目光幽幽:“没矛盾,没冲突,却受到了暗卫的谋害,难道是害错了人?”

  “不会!”南宮墨摇‮头摇‬,眼瞳里闪着寒光:“江南候诡计多端,行事一向小心谨慎,绝不会下错命令,他的暗卫们武功⾼強,耳聪目明,更不会杀错人,咱们想不出他谋害夜鹰的原因,只能说明,我们没有找对方向!”

  确实如此!秦十一点点头,皱着眉头道:“怎样才能查出那个原因呢?”

  南宮墨揽紧她,下巴轻搁在她乌黑的发上,轻声道:“放心,已经在调查,很快就会查出真相,我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好吧!”秦十一点点头,她的事情已经很多了,这个事情给他,很快就能查明真相的!

  “不过我们这次虽然没有找到他的原因,也不能让他轻松,我们应该给他点惩罚。”南宮墨轻轻说道。

  秦十一眼瞳里光芒闪烁:“怎么惩罚的?”

  南宮墨墨眉挑了挑,眸底浮上一抹笑:“你想知道?”

  “嗯!”秦十一重重点头,漆黑的眼瞳晶亮如雪!

  南宮墨眼中带着笑,抱着秦十一笑着说道:先吃饭,然后,我带你去看夏魁的处置!”

  半个时辰后,南宮墨揽着秦十一飞出了皇宮,他们潜进了夏魁掌管的军营,悄悄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夏魁跪在军帐‮央中‬听旨。

  方公公站在香案前,手持明⻩⾊的圣旨,⾼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江南侯夏魁识人不清,谋害夜鹰元帅,特命思过一月罚俸三个月,钦此谢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魁深行一礼,站起⾝,接过了圣旨,锐利的眸底闪着别人看不懂的神⾊。

  方公公看着他微沉的面容,轻轻一叹:“江南侯,别怪皇上,侯爷⾝边出现叛徒,不但进了军营,偷了军营机密,还险些害死夜元帅,这可是极大的罪,皇上没有过多深究,只命侯爷闭门思过,已是非常轻的处罚!”

  看着方公公意味深长的目光,夏魁急忙道:“微臣明⽩皇上对微臣的袒护之意,心里甚是感,绝无怨怼之意!”

  如此甚好!方公公点点头,眼瞳里浮现点点笑意:“江南侯闭门思过,不能离府,也不能来军营,可想好由哪位将军代为掌管军营?”

  夏魁轻笑:“已经选好了,是苏戚将军!”表面上看,闭门思过一月是罚他一月闭门不出,罚的极轻,但是,他是三军统率,一月不出门,就是要将军营里的大权出去一个月。

  这兵权可是极为重要的,皇上对他的惩罚表面上宽厚却是夺去了他的兵权,真是可恶至极。

  军帐帘挑开,一名中年男子阔步走了进来,面容清逸,満眼正气,上留着黑⾊胡须,礼貌的朝着两人行礼:“侯爷,方公公!”

  方公公笑眯眯的道:“苏将军!”

  “苏将军,本侯要闭门思过,军营就给你了,这些都是军营里的军务,你务必要小心仔细的处理…”夏魁走到桌前,拿起一本本小册子,仔仔细细的待着,満目凝重,可是心好像刀剜一样疼。

  “末将谨尊教诲!”苏戚点点头,模样凝重!

  秦十一看着他正气凛然的面容,若有所思的道:“他就是苏戚,他和苏戚是什么关系?”

  南宮墨瞟了苏戚一眼,漫不经心的道:“他是夏魁的外甥!”

  秦十一撇撇嘴:“转来转去,军营大权依旧握在的手里,本没跑远!”

  南宮墨淡淡道:“夏家世代从伍,这座军营的将领几乎都是夏家的人,这几万大军几乎都要成为夏家军了,军中大权也只会在夏家人⾝上来回转,绝不会落到别人手里。”

  秦十一点点头,这就是封建制度的局限了!古代名门贵族都是以族为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们彼此之间确实比较团结:“这个苏戚刚从墓地回来。”

  南宮墨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秦十一指指他的脚,傲然道:“他脚底沾着烧焦的草纸屑⾝上也有淡淡的檀香气和烧纸的味道,他在墓地呆了不少时间呢!”

  墓地都在固定的山上,军营附近没有,他们前来的路上也没有,苏戚这是去哪个墓地,祭奠哪位亲人了?

  “苏戚应该是去祭奠他的夫人了!”南宮墨蓦然开口,眸底闪着凝重!

  “苏戚的夫人过世了?”秦十一満目惊讶,苏戚只有三十岁,他的夫人也差不多是这个年龄,怎么就过世了?

  “三年前,苏戚夫人前往开国寺为家人祈福,天降大雨,阻断了下山的道路,她便宿在了寺庙的厢房里,不想,夜半时分,有歹人潜进了房间,杀了她带的丫鬟,嬷嬷,并用长刀将她活活砍死,鲜⾎流了一地,墙壁上也迸了很多⾎,那⾎腥的场面惨不忍睹。”南宮墨深邃的眼瞳里闪着凝重。

  秦十一紧紧皱起眉头,苏戚夫人不过是名弱女子,那歹人竟然对她下这么毒的手,真是‮忍残‬的让人发指:“可抓到凶手了?”

  “没有!”南宮墨摇‮头摇‬:“歹人连夜逃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官差们将京城百里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找不到凶手,也查不到丝毫踪迹,那岂不是死不瞑目!”秦十一轻声低喃。

  “也不是特别悬,你看到苏戚⾐袖里那支发簪了吗?”清润声音响在耳边,秦十一循着南宮墨的指向望去,只见苏戚袖口露出一件银制的素⾊发簪。

  “那是他夫人被害那晚戴的发簪,事后,苏戚在非常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它,发簪尖上染着⾎,苏戚一直认为那是他夫人和恶人搏斗的时候,刺伤了那个凶手留下的,三年来,苏戚一直在寻找⾝上有伤痕的凶手,却始终一无所获!”

  秦十一轻叹,燕国那么大,人又那么多,苏戚只凭伤口寻人,不是那么好找的。

  “江南侯,苏将军,老奴回宮复命了,告辞!”方公公笑眯眯的说着,转⾝走出了营帐。

  “方公公慢走!”目送方公公走远,夏魁微笑的面容瞬间沉下来,冷冷的道:“一名上不得台面的阉人,也敢在本侯面前耀武扬威,不自量力!”

  苏戚瞟一眼方公公的⾝影,低低的道:“舅舅,方公公是代表皇上来下圣旨的,我们还是表面上多多尊敬为好!”“本侯知道!”如果方公公代表的不是皇帝,他才不会对方公公那么客气,夏魁又想起了自己被卸权之事,心情极是郁闷:“戚儿,军营的事情给你了,我在府上这些⽇子,你要每天过来到府上和我军营上的事情,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苏戚看着夏魁沉声的问道:”舅舅,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

  夏魁顿下脚步:“有什么事?”

  苏戚看着夏魁,一字一顿的道:“舅舅,夜元帅的事情,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不是!是那些暗卫自作主张,都是一些叛徒,利用我的⾝边要杀害夜鹰的!”夏魁面不改⾊,心不跳的将事情推的⼲⼲净净。

  苏戚低低的道:“那些暗卫,他们对侯爷的忠心天地可鉴,他们都是侯爷的心腹,绝不是什么别国奷细!”

  夏魁目光一凛,厉声道:“苏戚,我说他们是奷细,就是奷细,人人想要远离,还有不要忤逆我的话,我能信任你,就是因为你够听话。”

  苏戚急声道:“舅舅,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如果让皇上知道了,他会诛九族的,我们夏家百年的基业?”

  夏魁不屑轻哼:“我们养他们⼲什么的,就是主子有难时候,就要往前冲,不然养护他们⼲什么呢?”

  “夜鹰和咱们无冤无仇,舅舅杀他做什么?”苏戚皱着眉头,満目不解。

  夏魁面⾊沉,冷冷的道:“本侯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夏魁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看着他:“六暗卫已经死了,他们就是奷细,事情到此为止,你以后不许再提,小心仔细的管好军营,等我一个月后回来接管!”

  苏戚目光幽深:“舅舅!”

  “不必多言,本侯回府了,你好自为之!”说着,夏魁袖袍一挥,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看着他渐渐走远的⾝影,苏戚目光幽深,千言万语都化为一声叹息:“舅舅这样做,只会害人害己!”

  “这个苏戚的品,还算正直!”秦十一看着苏戚,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

  南宮墨赞同的点点头:“夏家就属他的品最好,这么看来夏魁就是一个无聇小人,我罚他噤⾜就是为了震慑他一下!”

  “这我相信!”秦十一重重点头:“夏魁这个人有些夜郞自大,目无王法,暂时卸了他的军权也是好事,如今,只怕他想出别的办算计我们人,更加不会安份了!”

  南宮墨宇目光沉了沉:“你的意思是?”

  沐秦十一微微一笑,⾼深莫测:“咱们可以给他制造点⿇烦,让他急的焦头烂额,毫无还手之力,到时,他肯定没办法祸害人了!”

  看着她目光闪闪的眼睛,南宮墨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你可想到整治他的办法了?”

  “办法自然是想到了!”秦十一微微一笑,⾼深莫测!

  “什么办法?”南宮墨早就想好了教训夏魁的计策,既然十一也准备整治夏魁,他就先听听她的意见。

  秦十一诡异一笑,挽着南宮墨的胳膊,急步向外走:“咱们快去追夏魁!”

  夏魁骑着骏马慢腾腾的前行,心中十分不快,锐利眼瞳里闪烁着点点暗芒:圣旨已下,他从今天开始闭门思过,南宮墨这是要卸了他的军权,看来南宮墨是对他起了疑心了…

  “侯爷,前面有名女子!”贴⾝侍卫的提醒声传⼊耳中,夏魁蓦然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年轻女子站在道路旁的草丛里,低头寻找着什么。

  女子⾝穿雪青⾊长裙,间盈盈一束,更显⾝姿扶风若柳,美丽小脸明明,漆黑眼瞳灵动,竟然是那天晚上遇到的美人!

  夏魁漆黑的眼瞳微微眯了起来,一个月,他不能踏出江南侯府半步,不如,将面前这名美人抓回府,⽇⽇夜夜的疼爱疼爱,闭门思过的⽇子绝不会无聊,难捱!

  夏魁悄悄对侍卫使了个眼⾊,侍卫心神领会,⾜尖一点,飞到了格桑面前,伸手点向她的⽳道,洗尘宴当晚,他们都见过她出招,速度很快,武功应该也很不错,他们不能大意,直接点⽳抓人,少手,少受伤!

  看着侍卫们近在咫尺的魔爪,格桑嘴角弯起一抹冷笑,伸手抓住他们的手腕,用力一掰,只听‘卡’的一声响,侍卫们凄厉的惨叫穿透云层,响彻云霄:“啊!”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格桑不屑的轻哼一声,慢腾腾的松开了手,飞起一脚,狠狠踹到了侍卫⾝上!

  侍卫猝不及防,被踢出五六米远,重重掉落在‮硬坚‬的官道上,摔的头昏耳鸣,全⾝疼痛,眼瞳里闪着浓浓的痛苦之⾊。

  夏魁面⾊沉的可怕,两名大男人,竟然连名女子都打不过,真是没用的废物,也罢,这女子是他想要的‮物玩‬,他就亲自出马!

  ⾜尖一点,夏魁拔的⾝形瞬间到了⽩小蝶面前,挥掌打向格桑!

  格桑毫不示弱,抬掌上他的杀招,和他打了起来!

  夏魁是沙场将帅,武功极⾼,招式如繁花,层出不穷,而⽩格桑拿出软剑的招式简单,却十分有效,两人不出片刻便过了数招!

  倒在旁边的侍卫看不清他们是怎么出招的,只看到一紫一蓝两道⾝影紧紧斗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凌厉多变的招式,晃得他们眼花缭

  突然,夏魁的招式出现了一丝破绽,格桑看准机会,拔下发簪狠狠扎了过去,只听‘哧’的一声响,夏魁前⾐襟被划开,尖锐的发簪尖从他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道深深的红痕,‮辣火‬辣的疼!

  夏魁看着前长长的伤口,眼瞳里没有半分恼恨,还迸出浓浓的‮奋兴‬,手掌盈了十成功力,毫不留情的打向格桑:这女子够狠,够辣,也够毒,是他最爱的类型,也最能起他的‮服征‬,他一定要将她抓回侯府,换着法的狠狠‮磨折‬,收服这样的女人,绝对是种享受,他要定这女子了!

  魔爪来势汹汹,格桑不闪不避,嘴角弯起一抹诡计得逞的笑,这个夏魁想找死,她就成全他!小手伸进⾐袖,快如闪电般拿出一件不明物,劈头盖脸的砸向夏魁。

  夏魁目光一凝,快速躲闪,不想,那不明物跃过他的瞬间,紧紧住了他的胳膊,张开⾎噴大口,狠狠咬了下去…

  “啊!”钻心的疼痛自胳膊上传来,镇定如夏魁,也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面⾊惨⽩的毫无⾎⾊,⾖大的汗珠自额头渗了出来!

  他快速菗起⾐袖,只见強劲的胳膊上,两个深深的牙印正在向外渗出乌黑的鲜⾎!

  是蛇,而且又毒。

  夏魁目光一凛,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口中,‮子套‬靴子里的匕首,在伤口上重重一划,只听‘嗤’的一声响,胳膊被划开一条大口子,乌黑的⾎顺着伤口缓缓流淌下来…

  看着他⼲脆利落的动作,格桑赞赏的鼓起了掌:“反应很快,处理毒素的动作也很迅速,可惜,这条蛇不是普通蛇,而是西域蛇,只要是被它咬了,剧毒会在瞬间流遍全⾝,就算及时将伤口的剧毒排出,也逃不过一个时辰內毒发⾝亡的结局!”

  夏魁面⾊沉的可怕,锐利目光如道道利剑,狠狠向格桑,咬牙切齿的道:“蛇蝎毒妇,竟敢对本侯下此毒手,本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

  眼看着夏魁恶狠狠的朝她扑了过来,格桑故做无奈的轻轻一叹:“我的蛇毒是难解,不是无解,如果运气好了,遇到厉害大夫,用对了药,就能保命无虞!”

  夏魁前行的脚步蓦然一顿,冷冷看着格桑:“本侯还有救?”

  格桑看着他笼上黑⾊的面容,以及渐渐青紫的嘴,悠悠的道:“现在进京找大夫,驱除剧毒,保住命都不成问题,可如果再耽搁下去,毒在⾝体里快速流淌着,攻了心,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走!”夏魁目光沉了沉,冷喝一声,飞⾝跃上快马,急速向前飞奔:面前的女子子泼辣,十分棘手,他中了剧毒,命堪忧,不宜再与她硬碰硬,先回京城把毒解了,回头再来收拾她!

  “是!”侍卫们相继上马,扯着缰绳紧追淮南侯。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影,格桑不屑冷哼:“死老头,竟然在本姑娘面前撒野,不自量力!”

  夏魁一张俊颜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一个臭丫头,竟然也敢嘲讽他这重中之重的军中元帅,可恶至极!等他解了毒,养好伤,定要找她算总账!

  目送夏魁转过弯,消失不见,秦十一从隐蔽的大树下跃下,笑盈盈的走向格桑:“小双,辛苦你了!”

  格桑笑眯眯的看着秦十一,掀开脸上的面具跪在地上:“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南宮墨笑着看着小双:“你怎么扮成格桑的模样啊?”

  小双看着秦十一:“这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秦十一笑着说道:“我知道夏魁好女⾊,便让小双扮成格桑的样子等在这里,用毒蛇狠狠教训她!

  小双笑着说道:”皇后娘娘知道夏魁⽗子对格桑已经垂延三尺,才让我扮成格桑的样子等在这里的。这个好⾊侯爷,我早想教训他了,这次放蛇咬他,也算是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我这计策如何?”秦十一笑盈盈的看向南宮墨!

  “很好!”南宮墨的原意也是让夏魁意外重伤,一个月內无瑕算计别人,十一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秦十一嘴角弯起优美弧度,目光看到了那条花花绿绿的蛇,只见盘在小双的手腕子上,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小双,你那蛇…很毒吗?”

  小双瞟一眼手腕上的花蛇,一把捞了起来,轻抚着它的小脑袋,眼角眉梢尽是傲然:“这蛇是我亲自养的,毒不是很強,不过,解毒后需要卧休息,小心仔细的休养,不能动气,不能动怒,更不宜动用內力,只要动了气浑⾝就疼痛难忍!”

  秦十一眼瞳里浮上一抹浅笑:“拖住夏魁一个月,他们可以查出很多事情,能不能重掌军营,还得另说!

  军营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夏魁一路骑马颠簸,虽然点了⽳道,减缓了毒素的漫延,又用內力护住了心脉,但他回到江南侯府时,蛇毒已经遍布了大半个⾝体,他面⾊青紫,呼昅急促,命悬一线。

  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又是银针,又是汤药的忙碌了大半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毒解了!重赏了大夫,夏魁独自一人躺在榻上,看着雪青⾊的帐幔,他面⾊沉的可怕,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毒蛇咬他,若他再晚回京一时半刻,命堪忧…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夏荃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米粥,几碟小菜,以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爹,用晚膳了!”

  夏魁面⾊惨⽩,嘴也苍⽩的没有多少⾎⾊,瞟一眼饭菜,有气无力的道:“我现在还不饿,先放着吧!”

  “是!”夏荃点点头,将托盘放到了夏魁边的小桌上,目光闪了闪,止又止。

  夏魁斜睨着他,漫不经心的道:“有事?”

  夏荃抬头看向自己的⽗亲,目光冷然:“爹,您刚将军中大权出,就被那可恶女子放毒蛇痛咬,实在可恶,她绝对是个势利的女子,见您没了权势,无法再整治她,方才这么胆大包天的戏弄您,如果您还大权在握,她绝不敢这么胡作非为!”

  夏魁眼睑沉了沉,冷冷的道:“皇上只罚为⽗闭门思过一月,一月后,我回到军营,三军的兵权,还是为⽗的,到时,再狠狠教训那女子不迟!”

  “一月有三十天,每天都有可能发生变故,⽗亲被夺权的圣旨刚刚下达,我这做儿子的尚且不知,一名山野女子竟然已经得到了消息,您就不觉得蹊跷?”夏荃看着他,眸底闪着凝重。

  夏魁目光一凝,当时知道他被夺权的只有三个人,皇帝,方公公,苏戚,皇帝是一国之君,方公公和他无冤无仇,又急赶着回去赴命,那就只剩下苏戚了:“你是说…苏戚故意对外宣布,我做错了事,被夺了军权…”

  夏荃重重的‘嗯’了一声:“不然,怎么解释一名山野女子,在那么短的时间內得知了您被夺军权的消息?京城很多⾼门贵族至今都不知道您被皇上罚了面壁思过。”

  夏魁利眸微眯:“平⽇里他最听话,我也对他很好,毁坏了我的名誉,对他有什么好处?”

  夏荃目光冷然,低低的道:“苏戚一直受到我们族人的排挤,就是因为他不姓苏,而且这些年来,你不觉得苏戚对我们并不是那么唯听计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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