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来做什么?”坐在椅子上办公的男人没好气地说。
佟熙远儒雅地一笑“我是你大哥,难道不能来看你?”
佟熙洛冷笑“过去三年来,你主动来看我的次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他比一个蛋。
佟熙远摇头摇“是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小心眼?”
佟熙洛也学他的模样,摇头摇“你是我的大哥,怎么就喜对弟弟讲违心的话呢?”
佟家的男人之间不会互相关心,他们最擅长的便是火上浇油、落井下石。
好吧!这个刁钻的小弟,还是留给学妹自己处理吧,佟熙远战败地叹息“你这么咄咄人,怪不得小晴要离开湾台。”
喏,终于开始讲真话了“哦。”她要离开的话语,到现在还在他耳边不断地回放,不需要佟熙远来特意強调。
佟熙远大刺刺地坐在佟熙洛的对面,看着他假意认真办公的模样,他实在很想告诉弟弟,他手上的案子已经批审过了,无须再重复看了。
“既然如此,要一起送学妹吗?”他提出邀请“怎么说学妹也是我们的前女发!”
对,是前女发,是他们的前女发,佟熙远的话,又让佟熙洛想起了当年,木芷晴仰慕地望着她心爱学长的模样。
该死!她从来就不会用那种神情看着自己“都说是前女发了,送什么送?”她要走就走,反正她最擅长,就是像乌⻳一样缩进自己的⻳壳里。
“啧啧,真无情!”佟熙远状似谴责地看着他“也许就是你太薄情了,学妹才不要你!”
你很闲吗?”佟熙洛抬眸看向自己这个大哥“如果太闲的话…”
“对了!”佟熙远不在意地直接打断他“你知道你大嫂,为什么可以成为你大嫂吗?”
婚姻需要法律程序,才能让一个女人成为自己⾝分证上的配偶,有了这一道程序,便无须想太多了。
佟熙洛无趣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唉,果然是一个笨弟弟呀!
“你好好想想,想出来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佟熙远笑着离开,突然又停下脚步,坐了回来,将一张便利贴放在他的桌子上“不管怎么样,旧情人总该是要送送的。”
佟熙洛看着桌上的便利贴好一会,双眸忽地幽暗一片,他撕下便利贴,扔进了垃圾捅。
想走?可以,不过得在一个前提下才能走…
⽗亲真的是出得起⾼招的人,明知道他不可能让木芷晴做他的妇情,却以妇情的方式将她送上他的。
夜一缱绻,到了天亮时分,只剩两条路,要嘛她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妇情,要嘛就是践踏她的自尊,将她从他的领域里驱逐出去。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
不过他是⽗亲的儿子,尽得⽗亲的真传,真的要玩弄起伎俩,谁赢谁输,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小晴,你真的要走?”夏晓熏坐在木芷晴的上,双眼润,好像随时要大哭一场。
木芷晴轻拍她的头,安慰她道:“嗯,我想去旅游。”
“不是说好等我生下宝以后,我们两个人一起出去玩吗?”难道女人之间就没有承诺了?夏晓熏瘪着嘴,像是被抢了塘的小孩。
木芷睛搔搔她的下巴“别闹了,到时候你还得坐月子,月子坐完以后呢,你老公肯定要着你继续造人…”
“喂!我才不要再生,孕怀多累呀!而且小孩子多以后也会很吵的,他自己也有两个兄弟,怎么就没看到他对两个兄弟多好,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叫他们啊…”这是夏晓熏⾝为孕妇的新癖好,碎碎念。
没错,佟熙然快刀斩⿇,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夏晓熏结婚,害得夏晓熏以为不重视自己,婚差点没结成。
木芷晴一想到佟熙然被夏晓熏牵着鼻子走的模样,就不由得发笑“好了好了,你不想生就不要生。”只是不知道佟熙然同不同意而已。
“哼!我就要只生一个,生完后我们一起环游世界,好不好?”夏晓熏极力挽留她。
“我只是先走一步,到时候你再赶上我,嗯?]她打着太极。
似乎是怎么也说服不了顽固的老朋友了,夏晓熏长叹一声“算了,反正你到时候回来,不要忘记带礼物给我,还有我宝宝的。”
回来?说实话,木芷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她只好⼲笑。
“话说,你到底喜不喜阿然的三弟呀!”夏晓熏口无遮拦,一双眼睛好奇地望着她。
木芷晴收拾的动作一顿,对她神秘一笑“也许你以后就知道了。”
“如果你真的嫁给他的话,我们两个就成了妯娌了,也不错呀。”夏晓熏笑眯眯地说。
木芷晴浅笑不语,看来这位新孕妇不只爱碎碎念,还很喜幻想呢。
爱或不爱,这件事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至于说还是不说,也由当事人决定吧…挂在嘴边的不一定是真爱,放在心里的却一定是真爱,只是若不说出来,就算真爱也要变成石头,供后人啼嘘了。
“晴姐姐喜什么花?”
“嗯,満天星…”
“那种小小的、不起眼的花会漂亮吗?喜玫瑰,好不好?”
“可是玫瑰有刺呢。”
“有刹才有格啊。”
“嗯,如果玫瑰没有刺,也许我就会喜了。”
“这样呀,可是带刺的玫瑰才是我的最爱。”
“就不怕玫瑰哪天刺到自己吗?”
“呵呵,被刺就被刺喽…]
木芷晴脑中一边回想着过去,一边看着学长挽着爱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捧着自己最喜的満天星,她接过学长递来的花,微微一笑“谢谢学长。”
佟熙远的爱叹了一口气“我就说买玫瑰吧,这花小晴不喜。”
“是吗?”佟熙远惊奇地看着木芷晴“小晴不喜吗?”
木芷晴笑了笑,模棱两可地给了一个答案“还好。”
“嗯,看来是真的不喜。”佟熙远挑挑眉,他一直以为她的喜好没有变呢“伯⽗、伯⺟呢?”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木⺟说什么也舍不得她走,反倒是⽗亲赞同了她的决定,那⽇夜不归宿,木⽗什么话也没问,反而还替她圆了谎,多少是为她留了情面,否则她还真的很怕⺟亲会追究底。
“佟熙然呢?”佟熙然的老婆是木芷晴的好友,不管怎样也应该来送吧。
木芷晴一想起那一对,不由自主地笑了“晓熏阵痛,阿然陪着她呢。”夏晓熏坚持要自然生产,现在还在痛着呢,不知道要痛多久,小宝宝才会安然诞生。
“他肯定是紧张死了。”佟熙远不留情面地奚落。
一旁的子听了,瞪了他一眼“我记得你当初也是吓个半死。”
木芷晴从来不知道,学长的脸上竟能出现这么多的表情,原来以前温文儒雅的学长,也是有这么人化的一面呀
看来只有遇到对的人,才会流露出真情。
“那混小子没来?”吃了哑巴亏的佟熙远将话题转移到了三弟⾝上,他摸摸下巴,这可真的是一点也不像佟熙洛的格“还要多久登机?”
木芷晴看了看手腕上的钻表“差不多了。”
“小晴,等等…]
木芷晴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唤住她的是佟熙远的子。
她灿烂地一笑“我有一件事情忘记跟你说了。”
她凑上前在木芷晴耳边一阵低语,木芷晴听完她的话,嘴边的笑容不断地加深“是吗?”
木芷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很不慡的学长“学长,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起过这件事情。”
佟熙远的脸很臭地看了她一眼“这又不是什么值得讲的事情。”
木芷晴带着笑,对他们挥挥手“拜拜…”
学长的爱说,佟熙洛是一个超级恶霸,居然在她和佟熙远的婚礼上強吻她…
木芷晴想起了那个下雨的夜晚,他也是这般地強吻自己了呢!他还真的是幼稚得很,木芷晴嘴边的弧度不断地加深,他是患了一种一定要吻亲哥哥女朋友的病吗?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这么幼稚呢?
学长的爱又道,不过听熙远说,是因为他的嫉妒心作祟…
没错,因为她自己的初吻,便是献给了温柔多情的学长,在那个雨后的早晨。
在美丽的空姐指引下,木芷睛坐在了头等舱里,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翻阅着,约莫五分钟之后,她开始觉得奇怪,偌大的机舱里怎么没有其他的旅客呢?
她放下手中的杂志,起⾝离开座位,这时一个⾼大的人影进⼊头等舱,她一愣“佟熙洛?”他怎么会在这里?
佟熙洛的神情依旧冷淡,眼里有一抹诡异的深沉,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径自越过她,挑了一个位置坐下。
周围仍是静得恐饰,木芷睛想跟他对话,他却闭目养神,谢绝任何谈,接着机飞起飞了,木芷晴在中途上了一下洗手间,发现其他的机舱也没有人。
谜团越来越大,木芷晴几手立刻就猜到了罪魁祸首,她回到头等舱,佟熙洛正优雅地拿着刀叉,斯文地用餐。
她正想张嘴说些什么,他却先开口说:“吃饭的时候谈不是礼貌的行为。”边吃饭边讲话,到时候口⽔漫天噴的场面,实在不雅观。
木芷晴呑下了她的疑惑,等着他用餐完毕,她立刻起⾝来,挡在他的面前。
佟熙洛也恰好站起来,礼貌地说:“不好意思,人有三急。”
她总不能拦着他,不让他去解决膀胱问题吧?木芷晴气急败坏地放他通行,过了一会,他回来了,这一次她没有焦急地说什么,反而等着他把该做、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她要和他“好好”地谈一下。
他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有什么事情吗?木姐小。”
她深昅一口气“真是巧呀,佟先生怎么会在这里呢?”
“出差。”
她明⽩地点点头“不知道佟先生有没有发现,机飞上只有我们两个旅客。”
“因为我都包下来了。”他一点也没有解释清楚的自觉。
她继续跟他玩一问一答“那么为什么我也在机上呢?”包机?佟家不是有人私 机飞吗?直接坐人私 机飞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恰巧我认识木姐小,我总不能霸道地让木姐小耽误了行程吧?”
他还不够霸道吗?他是在说天书吧“佟先生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她咬着牙,眼神凶狠地看着他。
佟熙洛起⾝往自己的位置走去,木芷晴不争气地道:“我刚刚知道了一件事情,不知道佟先生可以帮我解答吗?”
“当然。”他绅士得如一名正统的英国皇室贵族。
“为什么你要在学长的婚礼上,吻他的子呢?”这下幼稚的人是她了。
佟熙洛诧异地扬扬眉“你不知道吗?”
她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心思?她诚实地摇头摇“我不知道!”
他君子一笑“当然是強扭的瓜特别甜呀!”一顿后又继续道:“我似乎是患了一种,喜強吻哥哥另一半的综合症。”放在木芷睛右手边的杂志,差点就被她捏坏了,他还不罢休“我以为你肯定会懂的。”他对她俏⽪地眨眨眼,而后转⾝回座位。
该死的佟熙洛!他的嘴可以再一点没关系!
“姐小,你需要什么?”温柔的空姐似是看出了她的火气,如解语花般地献殷勤。
要什么?要刀!她要砍死这个嚣张的混蛋!
“威、士、忌…”酒后杀人的话,判刑会不会轻一点?
体贴的空姐细心地送上了一杯威士忌以及蓝莓小蛋糕,空腹唱酒是非常伤胃的,木芷晴乖乖地吃着蓝莓蛋糕,,神奇的甜品令她満腔的怒火渐渐冷却。
木芷晴轻昅了一口威士忌,酒精还未到胃部,她惊觉⾝体好像飘飘然浮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脚都像踩在云端一样。
眼前黑沉一片,她抚着额头想起⾝,⾝子一软,一双強壮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她睁着朦胧的眼晴,看着逐渐模糊的俊脸“你…”“睡吧,晴姐姐…”
醒来之后又将是新的生活。
木芷晴作了一个梦,梦中有一座⽩⾊的教堂,教堂神圣美丽,她不由得走了进去,沿着红⾊的地毯走着,两旁是纯洁的⽩⾊花朵。
她低头看着自己,她的⾝上穿着洁⽩的婚妙,手里抓着捧花,她缓缓地走着,裙子的后摆实在是太长了,她走起路来好吃力
如果这是婚礼,应该站在她的⾝边,引领着她来到新郞面前的⽗亲,力什么会不在呢?
果真是一个梦呀…
于是她有了欣赏这个婚礼的心情,哦,还有一个庄严的神⽗站在台上,一脸慈祥和蔼。
木芷晴对他一笑,转过头,看到了在红地毯那端站着的人,她越走越近,那张脸越来越清晰,她轻喃着“佟熙洛…”
那个冷着脸的男人蓦然一笑,温柔地唤着她“晴姐姐…”
爱神丘比特的箭“咻”地中了她的心,她涩羞一笑“熙洛…”
他对她伸出手,她没有犹豫地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她止不住快速跳动的心跳,害羞地垂首。
神⽗的声音传了过来“木姐小,无论贫穷、富裕…”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这真的是太梦幻了,她一直没有告诉过佟熙洛,其实她很爱他呢,她爱他为她吃醋、为她狂疯的模样,甚至连他冷冰冰的表情,她都好喜。
因为那只是冰山的百分之十,她知道,他其余的百分之九十的部分热情如火一样。
“你愿意嫁给他吗?木姐小…”
好爱好爱…木芷晴柔柔一笑,现实中她与他无法结婚,但在梦里,她可以放纵一回吧!爸爸、妈妈大概会狠狠地骂她没出息,连那个一直不看好她的佟先生,也会不给她好脸⾊看,也许连学长也会替她担心,可这是梦…所以可以的吧?
佟熙洛焦急地看着她,她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他的手心微微出了汗,浸了她的,一路温暖到她的心口。
她甜甜地对他一笑,两眼魂勾似地凝视着他“我愿意…”
在梦里,要她说一千、一万遍的愿意,她都愿意,只因她爱他,爱这个比她小两岁的佟小弟,爱这个在她面前一直不成的爱人,爱这个为她耍尽心思的男人,爱这个只会在嘴上犯、心里深爱着她的坏男人…
她听到他说:“我也愿意…我爱你,晴姐姐…”
木芷晴笑了,这场梦真的是作得一点也不实真,那个倔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她说爱她呢?可是梦让一切都成真了…
她喜这个梦,这个绚丽多姿的幸福之梦。
一道光照在木芷晴的⾝上,她用手遮挡,但光还是俏⽪地从指间洒下,天亮了,她恋恋不舍地从梦中醒过来,却发现自己⾚luo地躺在一艘快艇的甲板上,她愣了一会。
怎么会是快艇?应该是机飞才对呀!哦,她真的喝酒喝糊涂了。
她清清喉咙“嗯…啊…”一张口,竟是羞人的呻昑声,她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体热得如热锅上的玛蚁。
“佟熙洛…啊…停下来…”
很好,知道他是佟熙洛,不是别人,该赏她一个大奖。
女人在光之下,全⾝泛着一层柔美的粉⾊,娇连连,十分惹人怜爱。
木芷晴侧过头,双眼带着醉意地看着自己的无名指,⾝体被他所控,而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只大掌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同款的男钻戒,在他的无名指上闪闪发光“晴姐姐…”
他唤得好甜,她蹙着好看的蛾眉“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你说呢?”
她磨着牙“你这个混蛋…啊…”她的手抬起,想推开他,他趁机摊开她的手,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我爱你,晴组组…”他轻吐着爱语。
她抬眸看着光下的男人“你说什么?”
他爱她,虽然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只不过是想把她当成自己的玩具,打发时间,可是渐渐地,他对她的占有,已经逐渐增长、滥泛得一发不可收给。
“啪”的一声,她挣开了他的手掌心,一巴掌掮上他的脸,俊脸上又是一个红印“佟熙洛,你这个死小孩!”
哦,生机的晴姐姐真是太令人移不开眼睛了,佟熙洛的左颊红得发疼,他却大大地咧着嘴“我又做错了什么?”
木芷晴豁出去地喊道:“你爱我为什么不早点讲?还瞎纠了这么久!”
他先是一愣,开怀地大笑“你又没说…”他昅了一口气“你又没说你这么想要我的爱!”
光太刺眼了,她的脸被晒得红润极了“谁说…”她只不过是后来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爱他…
她离开佟家时,她难过、伤心;在农场时,她想念、渴盼;她乍听他有情人,她嫉妒、痛苦?…一切的一切,只要以她爱他来解释,那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只是木芷晴不明⽩他的态度,他时而在乎她、时而远离她,原来这个死小孩对她用的是若即若离的招数,一旦爱上便翻不了⾝的谋。
“我说的!”佟熙洛截住她的话,吻住她的,温柔地辗转绵“要离开可以,带着我一起私奔吧,嗯?”
她臣服于他的柔情藌意之下,空出的手轻抚着他肿红的左颇“好!”“我爱你…”**在她的⾝体里摆动着,她轻而易举地沉溺于他设下的天罗地网里。
木芷晴半眯着眼晴,双手搂住他的脖预,轻哼着,光在她的头顶不断地闪耀,她后知后觉地惊慌“你怎么可以…”庒着她在光天化⽇之下**做的事!
佟熙洛不慌不地又是一记重,引得她弓起了背脊“只有我们,不会有别人的…”
他自驾快艇,况且这里是在海上,谁能瞧见这舂光呢?
他们正在太平洋上,他以自己的名义在附近买下了一座小岛,而在达到小岛之前,他们有很多的时间谈情说爱
“不行…”**似罂粟,只要尝过之后便难以忘怀,何况她的⾝子被他教调得不再青涩,只要他一个小小的逗挑,她便被迫投降了。
她恐惧地推着他,这种密私的闺房之事在甲板上进行实在是可怕,但她却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劣,她越是推拒,他便越嚣张。
光之下,甲板上的人儿抵死绵,情意浓浓。
在夕落下时,快艇抵达了一座小岛,男人抱着女人,悠然地往岛上的别墅走去。
“先生,卧室已经准备好了。”管家立在一旁,恭敬地说
“嗯。”佟熙洛抱着娇弱无力的人儿,直接往卧室走,木芷晴的躯娇才刚触及柔软的铺时,便悠悠然醒来,不好意思地捂着脸瞅他。
“害羞什么?”他跟着上了,靠在她的⾝边,双眼大方地欣赏着她的娇羞。
“哼!”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发起疯来也不看看他们⾝处什么地方,竟然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佟熙洛低笑着“木已成舟了,你还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他亲着她滑嫰的脸颇“乖,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又不是偷情…”
她瞪了他一眼“等回去了你就知道!”一声不响地把她绑走结婚,木芷晴一想到⽗⺟,头就有点痛。
“不怕…他的手在她的小肮上轻轻地滑动着。
“为什么?”她诧异地看着他,就算他不怕她的双亲,但佟先生那边可不好代,虽然佟熙然曾经提到过,佟家人一结婚就不能离婚的不成文规矩。
佟熙洛神秘一笑,轻抚着她的小肮“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亲即使再生气,也不会生未来外孙的气。
“你确定?算了,我好累…”
“睡吧,我陪着你…”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度藌月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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