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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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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告诉雅菱一声,我提早离开舞会的现场,一个人回到仙圣美。

  整个校园空的,和舞会的热闹气氛真是南辕北辙。

  宁采辰受伤的眼神不断地冲击着我,我真的很矛盾,我恨他欺骗我,但又想投⼊他的怀里。整个脑子轰轰的,事情怎么会…弄得我毫无头绪,本超乎我所能控制。

  我快步地回到寝室,却看见有件包裹放在桌上。

  四四方方的红丝绒盒子,系着一条‮红粉‬⾊的缎带,旁边放着一张卡片。

  我倚靠着窗先将卡片打开。

  旑玢:

  很遗憾不能取得你的谅解,但这是你⽗亲留给你的东西,我还是得给你。

  阿曼达

  打开盒子,我看见一条闪着光芒的珍珠项链,安安静静地躺在正‮央中‬。

  这不是那天我看见阿曼达戴上的那条项链吗?

  我拿起项链,发现挂勾上有个小开关,盒子的底层似乎可以开启。于是我立刻按下开关,底层自动地弹起,红丝绒的盒子里面蔵着一封信。我毫不思索地将信打开,却看见⽗亲的笔迹,这是⽗亲写给我的信。

  我的呼昅开始急促起来。

  旑玢:

  这是你⺟亲生前最喜的珍珠项链,我曾允诺她,在你结婚的那一刻帮你戴上它。不过,当你见到这封信时,那就表示我未能达成这个心愿。

  真的很遗憾,我很想见你穿上⽩纱礼服的模样,很想见到我的小鲍主终于长大成

  人,嫁为人妇。

  或许没能留下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给你,这几年,我不断地将公司扩大,并且

  将市场扩展到更远的地方,所以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拍卖了,但唯独这条珍珠项链仍

  留着,因为那是你的。

  希望你不要怪我,爸爸真的很想亲手为你戴上。

  爸…

  我错怪阿曼达了,原来她说的是实话。

  而我也伤害了宁采辰…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失去理智,我该相信阿曼达的。

  我的思绪变得好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门外却响起敲门的声音。说不定是宁采辰,我急忙将门打开,却看见依玫站在房门口。“依玫?”

  她点点头后走了进来。“我想我必须向你解释…”

  “如果是关于乔治的事,那就不用说了,因为我…”

  “旑玢,我知道你最后一定会来找我,所以我先来找你。”依玫打断我的话,这是和她相处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做。

  我焦急地握着她的手“你不用和我说什么,我要说的才是重点,我一定要告诉你,那个乔治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个爱情骗子。”

  依玫听了我的话,并没出现惊讶的表情,反而很镇定地看着我。

  “乔治说你一定会说他的坏话。”

  “你说什么?”我愣住了。

  “乔治把你们的事全告诉我了。”

  我仍不死心地说:“是吗?你确定他全部诚实坦⽩地对你说了?依玫,听我说,事情是…”

  她摇‮头摇‬,甩开我的手。“我知道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是跟着你跑,我也以为自己没希望了。但在你甩了他以后,不就等于你放弃了乔治,所以请你不要再来⼲涉我们,你嫌他没钱、没⾝分、没地位,可是我不会,所以离我们远一点,求求你…”依玫完全被乔治控制了,她现在只相信乔治的话,而不肯相信我。

  “依玫,是他甩了我的,他一知道我⽗亲去逝后没留下任何财产给我,就甩了我,并不是我甩了他。”

  “我知道他可能不是很好的人,所以他才会找人袭击丹尼斯,但我相信他是不得已的,因为丹尼斯和雅菱威胁他,要他不能爱上我。”依玫语无伦次地说。﹁你们…你们都不希望我和乔治在一起,可是…他是爱我的,我也爱他…”说着,依玫低低切切的哭了起来。

  “依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是爱我的,不要再我们分开,求求你!”她对我大喊,有如我是瘟疫般远远地逃离我。

  我傻眼了!这是我头一次见到依玫的情绪如此动強烈地表达着她的意见。

  桌上的珍珠项链正闪闪地发光,我将眼光移到窗外。

  唉!我的生活为何会变得一团糟,朋友、爱情全都如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业舞会的隔天是休假,大部分的人都还在睡梦中,我却因満脑子的混整夜无法⼊眠。胡地穿上一件夹克和运动,走出寝室想到花园里走走,然而却在走廊遇见正要到医院做复健的雅菱。

  “旑玢,你昨天跑到哪去了,舞会还没结束就不见你的人影?”

  她露出得意的微笑看着我,大概是以为我和宁采辰已和好,然后一起溜走。于是我苦笑回答:“我昨晚没和宁采辰出去。”

  “什么?”雅菱讶异中带着生气的神情让我觉得难过。

  “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

  我将所有事情的经过全告诉了她,并且向她提及桌上的珍珠项链与⽗亲给我的信,唯独将袭击他们的人是乔治的事略过没说出来,因为我不知道依玫在歇斯底里的情况下所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这就是你失眠的原因?”她抬头望着我两眼发黑的眼圈“如果你向宁采辰‮诚坦‬,他不会怪你的,我了解他,但是经过昨晚之后,他一定是以为你还爱着乔治才离开的。”

  “真的?你真的认为我还有希望?可是我真的…像我那样伤害他之后,我…”我欣喜的望着她。

  雅菱拍拍我的手。“爱情的力量是很大的,不过,你得自己去面对、去争取。我不多说了,丹尼斯还在等我,我得先到医院去了。”

  话一说完,她的看护便推动轮椅带她离开。

  我尾随在她的⾝后下楼,不过并不是朝大门走,而是往黑原石的方向走去。一切事情的开端都是来自黑原石,为什么我们当初要相信莎莉所说的传言,盲目地到这里寻找真命天子,我早该知道没有什么传说的。

  正当我朝小径漫步,突然听见围墙外的脚步声,我本能地躲进路旁的树后,从矮树丛的中查看脚步声的来源。

  一个⾼大的⾝影先‮墙翻‬进来,我立刻认出那是乔治。

  接着他倚靠着墙,将已爬至围墙‮端顶‬的人扶下来,那个人的背影很悉,当她的脸转向我这面时,我惊讶得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被他们听见。可是…怎么会是莎莉?他们俩怎会扯在一起?

  “子鑫!等等我!”

  “梅华,小心一点。”

  他们彼此所叫唤的都是我不曾听过的名字,本不是我所知道的乔治和莎莉。

  原来他们一直都使用假名。

  这一点使我不得不怀疑他们的用意,特别是当我见到他们俩紧拥在一起时,我在心里将所有的事串连起来。

  那个“子鑫”也就是乔治,一面牵着“梅华”也就是莎莉的手,一面拨开杂草。往第二栋大楼的方向走去,他们要做什么呢?第二栋大楼位在整个仙圣美东边最角落的地方,是栋荒废许久的废弃楼。不知道为什么一向重视美观的王校长竟没将它铲平重建。

  由于和新大楼的距离很远,中间还隔了两个花园、一个温室,加上学校向来不准同学接近这里,所以我们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

  他们推开半倒的大门,进去之后,又将大门依原状关上。

  这实在是令人太疑惑了,乔治不是和依玫有了婚约,但私底下却另有女人,为了依玫我一定要进去探个究竟。

  于是我悄悄地走到屋子旁,发现有扇窗子的玻璃已破碎,剩下木框,所以我爬上窗子,小心翼翼地溜进去。

  大厅里并没见到他们的人影,我蹑⾜地往右边方向走,却没听见任何声音,等我再往回走时,却听见有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我在一旁静候脚步声消失,才又悄悄地跟随在后。

  终于在二楼左边的第一间教室里,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我躲在楼梯旁,屏住气息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

  “你确定把钱蔵在这里?”

  “没错,我记得是…找到了!”

  “还真不少,这个王校长不晓得污了多少钱,我拿她这一点应该不为过。”乔治不屑的批评道。

  “是我们,别忘了我的功劳,要不是我,你怎么有办法钓上这些千金‮姐小‬。”

  “没错!真是要感谢你。”

  “还说呢!要是你一开始就听我的,先去追求兰依玫,事情就不用拖这么久。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在阿尔卑斯山上滑雪度假,或是正在英国的古堡上呼了呢!”莎莉埋怨的说着。

  “这不能怪我…你知道要假装爱上一个人,总是有选择先后,而貌美的比较容易让我撒谎。”

  “唉!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让方旑玢在计划在之內,让你鬼心窍老对她献殷勤。”

  “你吃醋了?放心,我只爱你一个人,等我和兰依玫结婚之后,她所有的财富都是我的了,你还担什么心呢?像她那种平庸的长相是不倒我的。”

  接下来我听到一阵沉默。

  短短不到五分钟的对话,让我全⾝上下的寒⽑直竖起,我全都明⽩了,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人所设下的圈套。

  没想到⽗亲的过世,竟变成了我的保护网。

  我靠着墙,心脏扑通扑通剧烈地跳着,呼昅也跟着急促起来。

  突然他们又恢复对话。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莎莉发问。

  “我快等不及她毕业了,跟一个长相平庸的女人搂在一起,实在很痛苦,要面对她的脸,别说‮吻亲‬她,一想到就令人作呕,昨晚我对她说,不想再等下去,希望她能立刻嫁给我。”

  “你疯了!至少得等她⽗亲从沙乌地阿拉伯回来。”

  “若她答应,等生米煮成饭,他⽗亲想再反对也是没用了。”

  “不成,这么说,你打算和她发生关系,我不赞成。”

  “傻瓜,她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女生,怎么知道怎样才算发生关系,当晚多灌她一些酒,在单上洒些红药⽔…哈哈哈,这样不就大功告成了。再说你叫我和那种长満雀斑的小女生…我还真没胃口。要不是看在她⽗亲早已立下遗嘱,只要她一结婚就将所有的产业过继给她,我才懒得应付她呢!”

  “你真坏!”

  他们两人的嘻笑声传到我的耳里,变成了阵阵的刺痛,如果依玫知道他们是这样看待她、利用她,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我不噤‮头摇‬,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坏的人呢!

  当我觉得鼻酸时,又听见莎莉说话的声音。

  “之后呢?”

  “就像上次在南部的案子一样。”

  “等你想办法让她将所有的财产全登记到你名下之后,再制造个意外…”

  “你全都学会了嘛!”

  “是呀,这次别忘了帮那个兰依玫先保个险,至少上亿元,上次就是忘了让那个女的在‮险保‬单上签字,⽩⽩浪费了数千万。”

  他们所说的每句话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心,天啊!他们还算是人吗?不仅是欺骗依玫的感情,甚至还想谋害她的命,太可怕了!

  我的嘴不停地发抖,连‮腿双‬也不听使唤,太吓人了。我一定要回去警告依玫,不能让他们得逞。

  当我想下楼时,软弱的腿却站不住脚,不小心踩空了一阶,整个人跌倒在楼梯上。惨了!他们一定会听见我的重击声。

  果然,不到三秒的时间,那个“乔治”和“莎莉”已冲出教室门,站在我的眼前。

  我连忙起⾝,使出全⾝的力气往下冲。但速度还是太慢了,还不到最后一阶的时候,就被乔治从⾝后紧紧地抓住。

  “你以为逃得掉吗?”

  他原本英俊的脸突然变得狰狞,不怀好意的表情让我更加害怕。

  “子鑫,怎么办?她一定听见我们的话了。”

  “我原本想放你一马的…现在是你自己来送死的。”他紧勒着我的脖子,让我不过气来,我拼命地挣扎,生怕他真的把我掐死。

  “我…没…有…我…快…”

  他突然松开手,将我拖到他们刚才所待的旧教室里,然后用一条耝⿇绳紧紧地将我捆住。

  “救命呀…乔治你…不得好死…”我不停地尖叫。

  他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我不是乔治,告诉你也无妨,我叫崔子鑫,你不会认得我的,像你们这种千金‮姐小‬,是不会认识我这种低下阶层贫苦家庭出⾝的小孩,当然,除非要甩一点小手段…”

  “可是丹尼斯是你的朋友,你怎么忍心伤害他?”

  “我没有朋友,我唯一的朋友就是钱。丹尼斯不过是我所接的一件谋杀Case,至于委托人恐怕就得问丹尼斯的老爸了,谁教他在‮国美‬得罪了那么多人,竟然还放心地将儿子放在‮湾台‬。刚好我又在海滩遇见他,当然是利用他来接近你们。至于那个雅菱,是她自己要和丹尼斯在一起的,没办法我只好两个都下手,这能怪谁呢?”

  “你不是人!老天爷怎会让你这种人活在世上?”

  “老天爷本来就不公平,为什么你们生来富裕,想要什么就拥有什么,而我们贫穷人家的小孩,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食物都必须向人乞讨,现在…老天爷不过是在还我原先所欠我的。”

  “你不能那样对依玫,她是那样善良的女孩。”

  “哈哈哈!你都自⾝难保了,还顾得了别人吗?”

  他不断地向我近,我只能向后退,直到顶住墙壁无法再退后时,他的眼神露出一道冷光,让我全⾝起了寒颤。

  “你要做什么?”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巾,将它塞进我的嘴里。

  “怎么处理她?”

  他的嘴微微一抿,然后用食指‮摸抚‬着我的下巴。“我不会让我的双手沾満⾎腥,所以我不会杀你的。不过,能不能存活完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向来是不动刀杀人的,我只会设计杀人。”

  “还是杀了她吧!”

  他转过头对莎莉说:“把她丢在这里,不会有人发现的。我们还是先完成我们的计划要紧。”

  “你什么时候要娶那个兰依玫?”

  “明天!今晚我和她约好见面,之后我会说服她,然后明天带她到山上的那间教堂,我会让她签下所有的文件,那么她的所有财富就都是我的了,包括沙乌地阿拉伯的油田、一架‮机飞‬、以及现金和有价证券共一亿多,当然我会领取意外‮险保‬金后才消失的。”

  “那时,我们已经在阿尔卑斯山的山顶上了。”

  他们两人相视而笑,完全忽略我的存在,在一旁情地拥吻。

  我将目光别开,一筹莫展地仰头注视着窗外。

  难道上天真的不长眼?就这样…我实在不敢想像下去,只希望依玫能及时看清乔治的真面目。

  天⾊从光亮变成昏⻩又转成黑暗,滴⽔未沾的我真是又饥又渴。

  自从乔治和那个化名莎莉的女人消失之后,四周一直是静悄悄的。偶尔会听见老鼠从天花板的夹板跑过的声音,除此之外,剩下的就只是我的叹息。

  有人会发现我的失踪吗?就算发现我不见了,又能找得到我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更加的灰心。我再也忍不住地哭起来了。我不断地想起宁采辰,他的笑、他的幽默、他注视我的火热眼神…

  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他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我会毫无保留地对他表⽩我的心,我不会再让误会在我们之间发生。

  我隐隐地啜泣,直到再也没有眼泪可以宣怈,我饿得全⾝无力、头也发晕,连靠着墙的力气也没有了,我奄奄一息地倒在布満灰尘的地上。我只能尽量想着宁采臣,藉着对他的思念来‮醒唤‬自己的求生意识。

  我的意志渐渐地消沉,意识也渐渐模糊。

  直到好像从遥远的地方听见细微地声音,我才努力地睁开眼,声音越来越大声,当我辨别出是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时,我使出全⾝最后的一丁点的力气,想坐起⾝来,但连稍微动一下的能力都没有。

  我只能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声音。

  尤其是当我听见宁采辰唤着我的名字时,原本以为早已流光的泪⽔,又再度润了我的眼眶。

  “旑玢…”

  他从门外飞奔而至,扶起倒在地下,脸上全都是灰尘的我,将我紧紧地拥在怀里。然后迅速地替我‮开解‬⾝上的绳索,轻声地问着:“你没事吧!”

  我本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只能努力地对他笑了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度有意识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上。

  感谢天!它总算听见了我的祷告。

  ⾝旁的宁采辰也发现我清醒了,着急地紧握我的手。

  “还记得我是谁吧?”

  我含着泪对他说:“喔,那个尖酸又刻薄、死着我不放的人,好像就是你嘛?”

  他也笑了,低下头来‮吻亲‬着我的脸庞。“看来意识很清醒喔!”

  我再也忍不住地紧搂着他的脖子“感谢天!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是。”说完,他将手移到我的上,轻轻地触摸着。

  “对不起,我…”

  他将我的封住,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绕过点滴,轻轻揽着我的,另一只手则‮摸抚‬着我的脸颊。

  他不断地‮摸抚‬着我,面颊上传来一种刺刺庠庠的感觉,让我不安地动了一下⾝子。当他的⾆坚决地探⼊我口中时,我全⾝忍不住起了一阵悸动。这热烈得几乎教我无法呼昅的狂吻,让我整个人陷⼊晕陶陶的热浪中,使得他的更加狂野,而我则情不自噤地回应他的吻。

  当他加深吻劲,双手移到我的前时,我的⾝子忍不住一阵颤抖,这样的经历和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意外的是,我却没有想要拒绝。我想轻喊他的名字,无奈却全⾝松软无力,只能忘情地享受他的**。

  他的突然离开我的,移向我的颈项,并慢慢地移向我的前,即使隔着⾐服,我仍能感觉到自己⾝体起了微微的变化。我感觉自己的脸愈来愈热,知道若我再不制止,情况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倏地睁开眼,勉強找到自己的声音。“这…这里是医院…”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话有问题,如果我们此刻不是在医院,那么我们…或许我真会克制不住**的惑,而任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吧!而这一刻,我才真正领会到自己对宁采臣的感情。是的,他不是乔治,他才是那个用心想保护我、深爱着我的男人,也是真正值得我付出感情的人。

  宁采辰困难地将自己拉离我的⾝体,目光‮热炽‬地凝视着我,壮硕的⾝子掩蔵不住节节⾼升的爱。他重重地着气,开玩笑地说:“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在医院的,我就可以…”

  我羞怯地低下头,口是心非地回答:“我可没那么说。”

  “但是我从你的反应就已经知道了,我要你是显而易见的,而你…你的⾝体告诉我,你也想…”

  “我才没有,那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趁我无力反抗,无所不用其极的‮逗挑‬我,我怎么…”

  他突然大笑“那就是有罗!”

  “有又怎么样?”

  “那当然是马上帮你办出院,回家去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

  “你敢我就去告你。”

  “你要告我什么?”他耍赖地看着我,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不満地说:“告你『強迫』未成年少女。”

  “是吗?那我就告诉‮察警‬,这个未成年少女可是相当配合我的罪行。”他瞄了瞄我,又继续说:“而且…据我刚刚的手部测量结果,你的⾝材可是早已成年了哦!”“你…你再这么无赖我可不理你了。”我故作生气状。其实我知道他只是想逗逗我罢了!

  他紧张地握住我的手“那可不行,我们以后还要每天『相亲相爱』,你怎么可以不理我呢?”

  “每天!?”我瞪大眼睛,故作惊愕状。“那我岂不是要累毙了?”

  他摸摸下巴“放心吧!从现在就开始训练你。”他说完再度俯⾝欺向我的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我一惊立即将宁采臣推开。

  依玫推开门带着一丝‮涩羞‬的走了进来,跟在她⾝后的正是雅菱和丹尼斯。

  见到宁采辰,我竟然将所有的事都忘了,直到此刻看见依玫,我才惊讶地想起所有的事。

  “你没事就太好了!”

  当我见到她平安无事地站在我面前,我真的是喜极而泣地张开双手,紧紧地抱着她。

  “旑玢,对不起,我应该相信你的。”

  “你…怎么发现的?”

  雅菱将轮椅推到我的⾝旁“老天有眼呀!”

  依玫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当乔治向她要求提前结婚时,她立刻打电话告诉⽗亲这件喜讯,没料到她⽗亲却然大怒地搭乘专机飞到‮湾台‬,并且在婚礼前一晚找到了依玫,给她他托徵信社所调查的资料。

  依玫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原来被利用了,于是她将乔治袭击丹尼斯与雅菱的事,也全盘托出。

  而依玫的⽗亲在婚礼的当天‮警报‬将乔治抓了起来,而警方也依线索查询到这个化名为“乔治”的人,正是一年前南部一件富家女意外丧生的嫌疑犯,当场下令收押。

  这时,雅菱才发现我无缘无故的已经失踪了两天,而校方也没有我登记外出的资料。

  于是宁采辰判断我一定还在学校里,而且可能和乔治有关。

  他从徵信社所记录乔治的行程与我失踪的⽇期相比对,发现当天乔治曾在仙圣美的废弃大楼里出现,于是联想到我可能也在那里,所以等不及通知警方和校方,他一个人就冲到大楼去,就这样找到了整整两天滴⽔未进、奄奄一息的我。

  雅菱充満笑意地看着红着脸的我“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更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还有…天无绝人之路,所以你们才会再相见呀!”

  “你那是什么形容词,难怪国文会被当。”

  我笑着回答雅菱,却忍不住将眼光放在宁采辰⾝上,而他的眼光也紧盯着我,就像未曾从我的⾝上移开过。

  “还说呢!你瞧你们俩,彼此含情脉脉地互望着,好像我们都不存在似的,还说我辞不达意,是怪我说得不够多吧!”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脸庞更加‮热燥‬。

  “我们还是别吵他们了,这小俩口可有好多话要说呢!”

  “是的,遵命。”

  还是丹尼斯管得住雅菱,他一说话,她就乖乖地对我们挥挥手离开了病房。

  而病房又只剩下我和宁采辰两个人。

  回想起这些风风雨雨,还真应了雅菱的那句话。我望着満怀柔情注视着我的宁采辰,才发现原来天堂与地狱仅在一线之间。

  对我而言,乔治曾是天堂却是地狱的化⾝,而宁采辰,原本我以为他像地狱,结果他才是我真正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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