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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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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一句,今天是一号,一号,一号哦。别忘了菗奖!么么哒。

  五一结婚季,原来,不止结婚的人累,参加人婚礼的人也累。mgd!这些天将我这个平时不怎么出门的人给累疯了。本来想休息一天,但是咱们家的美人们都期盼我赶快回来暖。所以,我就乐颠颠地坐在了电脑前。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明天不累的话,多写点儿。放心,这几天虽然大家放假过节⽇,但我不放假了。群么么~

  ---题外话---

  秦铮抓住她的手,将她的食指和他的中指纠在一起,点在了画卷上“这里。”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何以见得?”

  秦铮伸手搂住她的,不等她反抗,自然亲昵地道“谢林溪是在用这副画告诉你。他知道谁是纵火烧了法佛寺之人。”

  “怎么个有趣法了,你来说说。”谢芳华偏头看着秦铮。

  秦铮见她不搭话,扁了扁嘴角“虽然画功不怎样,但是这副话倒是有趣。”

  谢芳华懒得理他,在她看来,秦铮的眼光太刁了。将名扬千古的名画都视之无物的人。还想他如何将谢云继这样一幅画看得⼊眼。

  秦铮立即跳下了,他才不是好面子的人,本来就想看,既然她同意让他看了,他为何矜持着非不看?谢芳华话音刚落,他便走到了她⾝边,抬眼去看桌案上的画。只看一眼,便哼道“谢林溪就这点儿雕虫画技,还来卖弄画功。真是污了爷的眼。”

  “你也可以选择不看。”谢芳华收回视线。

  秦铮顿时意外“你让我看?不是很想背着我掖着蔵着不让我知道你的事情吗?”

  谢芳华眉梢动了动,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幽幽,她没好气地道“想知道你可以过来看。”

  “在看什么看的这么专心?”秦铮坐在炕上懒洋洋地看着谢芳华,火炕的位置距离窗边的桌案有些远,从他的角度,只看到画卷一片小角,看不到完整的话。经受了早先和谢芳华打了一架的教训,他不敢冒然走去她⾝边。

  她伸手打开书卷,一副泼墨呈现在眼前,看上去像是随意涂鸦的,她凝眉去看,眸光跟随着画卷上或轻或浅的墨迹飘游。

  画卷是用油纸包卷着的,外面下的雨虽然大,但是画卷滴⽔微沾。

  谢芳华来到窗前,书案上放着刚刚谢云继派人送进来的画卷,说是从长房传来的专程给她的。长房能传画卷来的人还有谁?不就是谢林溪吗?她自然是要看看的。

  秦铮对着她背后也回瞪了她一眼。

  谢芳华不理他。

  秦铮一噎,顿时被气笑了“爷就是爱看你,不看你看谁?”

  “你不看我就知道我瞪你?”谢芳华丢下一句话,起⾝下了炕。

  “你瞪我做什么?”秦铮不解,十分不明⽩她为何动不动就瞪他,他有这么让人看着不顺眼吗?一⽇挨瞪几回?他都觉得数不过来了。

  谢芳华瞪了秦铮一眼,京城如今的动静已经不小了,牵扯了谢氏长房和永康侯府,连后宮的皇后以及两宮宠妃都都出手了,他还想闹多大动静?

  所有消息都听罢,秦铮撇撇嘴“还以为这些人能闹出什么大天来,原来也不过如此。”

  秦铮和谢芳华睡得正,便被京城传来一波一波的消息扰醒了。

  法佛寺后山别院內,细雨中,依然清幽怡然,不受京城喧嚣困扰。

  若是到头来,求不得,那么…

  有的人,就是那样的出现在了这世间。⼊了眼,⼊了心,若不去争一争的话。总觉得会辜负了自己的遇见。

  李沐清放开她的手,倚着车壁坐着,见她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他也闭上了眼睛。

  “娘果然是老了。也罢!我说再多,也不及你们自己明⽩。”右相夫人摇‮头摇‬。

  李沐清莞尔“娘放心吧,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事情可为,什么事情不可为。”话落,他顿了顿“至于妹妹,她心中清透,凡事也都明⽩。至于如何做。她已经长大了。成年了。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做得对,或者不对。都是能为自己负责的。”

  “不止是怕你,还有你妹妹。”右相夫人也额头“俗话说,越是聪明的人,一旦钻了牛角尖,才是最执拗的人。娘就你们这一对儿女,如何不希望你们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成家?”

  李沐清额头,苦笑道“娘,我算是明⽩了,你担忧这么多⽇,⽇⽇愁眉不展,原来是怕我也走了卢雪莹的路。”

  “就比如卢雪莹。非要求自己求不得的人,最后落得要嫁给一个庶子的下场。秦浩虽然是英亲王府的大公子,但到底说来无论是出⾝的门楣多⾼贵,他也是一个庶子。卢雪莹左相府‮姐小‬的⾝份,放眼京城,若是不得罪秦铮,怎么也是要许婚一个与左相府门楣差不多的嫡子的。如今到底是可惜了。”右相夫人道“不过我看她如今情大变了,也算是悬崖勒马了。虽然为时将晚。但也比弄个鱼死网破再无容⾝之地的好。”

  李沐清沉默不语。他娘说得没错,自古以来婚姻之事的确如此。

  右相夫人目光放空一瞬,很快就收回,和儿子谈论自己曾经的情事很是抹不开颜面。但是话语既然说到这儿了。为了挽救他儿子,怕他未来困苦,也只能继续说了。她幽幽地道“⽗⺟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容得你爱谁不爱谁?两个人以后要生活在一起,变成一家人。不是只有看对眼就行了的。还要经过多方考量。各自家族的背景,利益,族亲,甚至是朝堂、以及有无牵扯后宮等等。自古以来,女儿家无论是养在深闺,还是时常出府走到社。都是摆脫不了被安排的命运的。哪里有几个能互相看对眼互相爱慕的人能在一起?运气好的话,就嫁一个看对眼对方也敬重你的人,运气不好的话,那么也只能忍受着过一辈子了。”

  “所以,娘当初爱的其实是另有其人,但奈何那人是娘要不得的人,只能收回来心。所以,您就对自己狠心了,然后就嫁给了⽗亲?”李沐清道。

  右相夫人蹙眉“有些人是要不得的,收不住也得收。放出去的风筝只要线攥在手里,也能收回来。只看你狠不狠得下心了。”

  李沐清叹了口气“娘,喜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可能只需要那么一瞬间,或者那一眼。既然您是过来人。应该明⽩。有些东西,不是想收住就能收得住的。比如放出去的心。”

  右相夫人忽然撇开头“娘在跟你说你的事情,你怎么扯到了我和你⽗亲⾝上?”

  “不,儿子不应该这样说,您不是不喜⽗亲,您应该是不爱⽗亲。”李沐清斟酌着用词“我在您的眼里,一直看不到⽗亲的影子。爱一个人,应该是相濡以沫,不该是相敬如宾。”

  右相夫人一愣。

  李沐清转回头,忽然问“娘,您为何不喜⽗亲?”

  “清儿,你也不小了。有些人适合你,有些人是不适合的。适合的人是缘分,上天给的,你不用去争去夺去抢,就是你的。别人想抢也抢不去。不适合的人,就不是缘分。命中注定的。你就算去争去夺去抢,也抢不来。”右相夫人看着李沐清,⺟子谈心“娘是过来人,曾经栽过跟头,凡事也就看透了。”

  右相夫人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旋即明⽩这是一语双关的话。他的儿子不说抢,只说情是抢不来的。那么也就是同时在说秦铮,他灵雀台婚众所周知,他那也是夺人了。当时谢芳华可是被迫无奈应承了这门婚事儿的,如今看她和秦铮在一起虽然相处和睦,但也还不是小女儿才有的那种思慕情意。以后如何,以着如今的局势,的确是犹未可知。

  “抢夺?”李沐清笑笑,回握住右相夫人的手,淡淡道“娘,您想得太多了。世间什么东西都能抢,唯独情,是抢不来的。”

  右相府虽然基已经繁衍了三代,但比起英亲王府来,还是差得很远。更遑论秦铮的手里攥着的许多势力,让皇上在他面前都退后一步。她的儿子虽然这些年手中也有许多的产业和势力,但是比起秦铮,还是差了一截。

  右相夫人心里一惊,握着他的手猛地一紧,脸⾊微⽩“你不是真的要抢夺吧?”

  李沐清偏开头“只不过是定有婚约而已。谁能保证他们真能大婚?”

  右相夫人得了他一个软钉子,但到底是儿子,也不责怪,叹了口气“她不是不好,只是她无论是好还是不好,都已经被铮二公子给定了。”

  李沐清眸光微闪,笑了一下“娘,您觉得她不好吗?”

  右相夫人伸手握住他的手,微微思虑了一下,还是直言道“清儿,芳华‮姐小‬真有那么好吗?”

  大约是她的担忧太明显,李沐清转头看过来,微微怔了一下,笑道“娘?你为何这样看我?”

  她不由得有些忧心,这样的儿子她生怕有朝一⽇让她这个当娘的都觉得不认识。

  在记忆里,他的儿子虽然聪明剔透,但情温和谦让,虽然有心计谋略,但惯常不喜争斗。最近一段时间,她发现儿子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情隐蔵的某些东西都渐渐地表露了出来。而且行事风格和以前大相径庭。

  右相夫人看着儿子,一时愕然无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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