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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事件暴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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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小四,你在发什么呆?”

  从昨晚开始,路美之就见路清河时不时的走神,特别是刚才看到她的婚纱时,她似乎看到了路清河那隐约的哀伤。路美之一度的怀疑,昨天路逸晨把路清河带出去,是不是两人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

  再加上一向晚起的路清河,今天早晨五点不起就起了,这些都是她不能理解的。

  拿着茶的昅管又在杯里‮动搅‬了起来,轻轻地低头叹了口气,抬头就是満脸的笑意:“我在想,等三姐你们结婚那天,穿上婚纱的样子,会不会特别的美?”

  婚纱…前世,她也有穿过一次,那一次她穿着婚纱,旁边站的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准公公和婆婆。他们二老,带着路清河穿着婚纱,办了一场没有老公的婚礼。

  就连她和温元杰的结婚证都是強迫下才领到的。

  昨晚,路逸晨带拉着她出去,直接进⼊到了拍古代夜景的片场,对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让她为之动容…然而,路清河知道自己的⽑病在哪里,所以,她就算确定了自己会为他心动,也不敢勇敢的迈出那一步。

  而这辈子,路清河不可能穿婚纱的,她和路逸晨真的在一起,那他们办的婚纱必然是按林古村最原始的礼节,娶他进家门。那穿的⾐服,必然不可能是⽩⾊的婚纱。

  “那是肯定的,你大姐和二姐早就过说了,一个女人最漂亮的两个时候就是结婚穿上婚纱的那一瞬与‮孕怀‬的那十个月。不过,我觉得说什么‮孕怀‬的女人最美,肯定是骗人的。二姐‮孕怀‬那会多胖呀,还丑,⽪肤也差,简直不忍直视。”

  路美之敢在路清河面前吐槽自家二姐‮孕怀‬的时候,却不敢在大姐和二姐面前说她们的半点不是。她和路清河以及小梦一样,对两位姐姐都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与信任。

  只是‮孕怀‬真的很受罪也是真的,害喜什么的,听说也很累人。

  路清河嘴角的弧度不变:“三姐,我这可是录下来了,你赶紧讨好我,不然,嘿嘿,二姐知道了…”

  “切,谁信你。你和逸晨昨晚去哪玩了,怎么回来那么晚?”路美之以为路清河不会回她的房间了,没想到一点多,她上了自己的。十九岁的路清河不小了,懂事的也都该懂了。

  还有路逸晨拉着路清河离开时的那个眼神,简直就是狠盯着⾁,口⽔都快要流出来的那种。

  “没什么呀,就在那附近走了走。三姐,我们还要逛吗?”八点就到了港城,一直到十二点,三姐的婚纱与礼服才敲定。下午两姐妹又到处瞎逛,各商场都跑了个遍。

  这会都晚上八点了,饭也吃了,‮袜丝‬茶都两杯要见底了。

  路清河实在走不动了。

  “你怎么说?”港城她只和李凯威来过一次,并不怎么,上次来也都是订婚纱的事,然后就是各种吃,各种买。

  “我们去维多利亚港看夜景吧!”

  昨晚路逸晨还说今天要一起过来,陪她们一起看夜景,路清河拒绝了。

  路美之眼光闪了下,点头同意。

  ‮庆国‬假期很快就过去,路清河也回到了⽟云乡的牛鼻中学上课。只是这才上课的第三天,她就被张非刚给打电话喊到了电脑学校。她还进二姐他们的房子,就听到了他们争吵的声音。

  居然没有孩子的哭声,进去后,才发现孩子不在,应该是送回林古村了。于看向二姐和张非刚他们夫两时,把路清河吓了一跳:“二姐夫,你怎么能打我姐?”

  语气相当的不好,二姐脸上那么明显的手掌印,还有那凌不堪的⾐服和头发,完全颠覆了路清河印象中二姐的形象。

  那个精明的二姐,此刻更像个农村的泼妇,在路清河开口说话后,路云之就像得了靠山一般,冲着张非刚又是撕打又是凶吼,甚至有一股越打义气越⾜的气势。

  有那么几秒,路清河觉得特别的尴尬。

  二姐和张非刚可是自由恋爱,虽然没有办婚礼,但还是回林古村请了酒的。彼此之间这几年也都特别的恩爱,在林古村都快要算得上是一段佳话了。张非刚在林古村可以算得上是众林古村女儿招上门女婿,地理位置最远的一个,也是最特别的一个。

  如何特别呢?

  特别在于,他和路云之没有婚礼,也不属于真正的上门,孩子有两个姓。上户口本还是姓张,叫出声的是姓路。当然最特别的还是属于路云之的势力,她管着幼儿园和电脑学校的所有资金,他就是那种娶个老婆少奋斗二十年的典型。

  便何况张非刚在⽟云乡的评价特别的好,从来不搞;不出去的牌、不出去喝酒、不与学校里的女人来…一个外地人能让本地人短短几年內接受且给予好的评价,这一点就特别难得。

  路清河没敢上前去拦架,左右看了看,找到一个二姐花了好几千大洋的花瓶给砸了,张非刚和路云之都被花瓶破碎的声音惊到,停下了所有动作。像是才发现路清河的存在,路云之有些慌的理了理⾐服和头发,想去掩饰掉她和张非刚的打架的事实。

  “小小小小四,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刚过‮庆国‬学校比较忙吗?”这会才三点半,她不该在学校里给孩子们上课吗?转眼就狠狠的瞪了眼张非刚,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喊来的。

  “二姐,二姐夫,你们不该说说你们的事吗?”看到他们打架的场面,路清河掐了掐自己的太⽳,因为她脑海里居然浮现了,他们要离婚的场景。想想,为什么家里几姐妹的感情都这么不顺?

  要是二姐真离婚了,爸爸那边怎么办?

  张非刚看到路清河来了,底气是真的⾜了,淡然的拿着纸巾把被路云之拿烟灰缸砸破的额头上的⾎擦了擦,不紧不慢地给路清河拿来一瓶苹果饮料,才坐到沙发上:“小四,这事还是听你二姐自己说吧,我…开不那个口。”

  张非刚他自己也知道这几个月来路云之越来越不对劲,他虽然玩*彩输了些钱,但也不至于路云之要跟自己闹离婚的地步。今天,他偷偷的跟着她的车,去县城一趟,才发现自己脑门上绿了。

  这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怪不得,老有‮生学‬向他提路云之的一些事,张非刚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虽然从一开始,都是他追的路云之,但是他也相信,路云之就该像林古村的各种村规一样保守,能与自己过一辈子的。

  现在到好,居然和一个理发师给好上了…这要真的让人给看到了,他这别校长的面脸往哪里放?

  有那么一霎,张非刚觉得很庆幸,⽟云乡除了路云之一家人他最以外,之前一起来⽟云乡上班的同事,都调到了其他的分校去工作了。

  对上路清河的黑⾊的眼睛,路云之心虚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更不知道,自己向张非刚提离婚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前几天说什么死也不离婚…今天倒好,她又提离婚的事时,他要她一半的家产。这怎么可能?他们夫现在的一切,可都是她路云之的。

  分一半的家产,张非刚至少能拿到六百万以上。

  “我我我我…”路云之看看路清河,又看看张非刚终是没敢对他说的话提出来,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欺骗:“我就是想到⽟云乡的投资一个集理发、美容美体的发廊而已。我和你二姐夫意见不合,才会吵起来,我们真没事,小四,你回学校上课去吧。

  这事,你就不要和爸爸说了,对了,今天良良住在林古村,你晚上回去帮我们多照看一会。”良良是路云之和张非刚的孩子。

  “嗤!”

  张非刚用鼻子哼了一声,他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路云之,这个他喜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如果当初不爱自己,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又为什么同意自己上那辆火车?

  现在来告诉他,她要去追求自己的爱情,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再过几年就四十了,怎么好意思说追求爱情这种东西?

  他真的只能对路云之嗤笑了!

  既然她不想过,他不能忍,那就离吧,能拿到她手里一半的家产,张非刚也觉得值了。

  从桌子下面的一堆报纸里菗出一个文件档,递给路清河:“小四,你看看就知道了。你二姐提出离婚,我同意了,反正,我来⽟云乡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没有融合到这里。离了,我们两人都解脫了…虽然我从没想过,我和你二姐会是这样的结局。”

  路清河心有忐忑,她知道二姐和张非刚应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而她却一一点都没有发现过。

  张非刚说离婚完全不是开玩笑的语气,更不是气话;就连二姐都是低头默认的态度。

  打开文件袋看到和二姐一起合照的男人时,路清河瞬间就觉得自己被雷劈成了黑炭!!

  ‮庆国‬去探个班,看到贺微和她前世的渣男友;现在又看到二姐像前世一样栽倒在她老公李世杰手里吗?

  越翻看相片下面的资料,路清河的脸⾊就越难看,她真的不知道,重生来过,很多人很多事会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她本就无能为力。

  二姐居然和李世杰好上了,而李世杰和前世一样,在县城与人合伙开理发店…就像二姐说的,她人投资集理发,美容、美体为一体的店铺,多半也是为了这个李世杰。

  她用力咬紧嘴,手拿资料得颤了颤,努力做了几个深呼昅,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懂二姐的想法,离婚这事,她本不敢随便开口。这事,她需要向爸爸说明,路清河又害怕爸爸受不住这样的“坏消息以及丑闻”

  “你们先商量好再说吧,离婚这事,我会和爸爸说的。二姐,你能和我出去一会吗?”路清河真的害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二姐狠狠的骂一顿,李世杰前世也很渣,各种赔钱,各种借钱,眼⾼手低…二姐和他三天两头的吵架。

  她有听小梦和她提过,说李世杰喜玩‮姐小‬,小梦还说那是二姐哭着找妈妈说的,让妈妈帮忙出主意,只要不离婚,要二姐怎么样,二姐都同意的。

  路云之不敢跟着路清河出去,她在婚內出轨,不管是路清河还是路強,都会站在张非刚这边。特别是路強,之前就有提醒过她,让她和李世杰给断了,李世杰是新村人,年龄比她大八岁,长得都不如张非刚帅气不说,还没什么文化。

  这样的人路強本就接受不了让他当自己的女婿。

  “小四…晚点二姐来找你好不好?你给二姐一点时间。”路云之不知为何看到路清河眼睛泛然后流泪,她的心就软了,好像刚才向张非刚那么理直气壮的提离婚,财产分割半步不退的硬气,瞬间就消失不见。

  随之而来的更多是內疚与害怕,害怕自己的所做所为,会给路清河带来不好的影响,与影响到自己在路清河心目的形象与地位。

  早在路清河小时候出车祸的时候,路云之就偷偷发过誓,她再不会去欺负路清河,不再让她难过,不再让她受伤。现在突然要让路清河来为自己和张非刚的婚姻做选择,路云之退宿了。

  “好,我等你来找我。我先和不爸爸说,二姐夫,你也别冲动。但你玩*彩的事也解决一下吧。这张‮行银‬卡的密码是我二姐的生⽇,你拿去用吧。以后还是不要再这种东西了。”

  路清河菗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眼角,拿出本来给二姐当生礼物的‮行银‬卡递给了张非刚。在路清河送二姐第三次生⽇礼物时,二姐就告诉她,以后送礼物就不要东西了,直接送钱,她最爱钱。

  没有钱比任何礼物,让她开心让她喜了。

  所以,每年,路清河送给二姐的生⽇礼物,真的只有钱,每年一张‮行银‬卡,里面的金额更是一年比一年多。

  路清河走了,房子里也只剩下张非刚拿着‮行银‬卡在那里走神,路云之软瘫在地上坐着默默的流泪,把张非刚拿给路清河看的相片,一张一张的撕得粉碎。

  她为什么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她最讨厌的就是小三呀,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对家庭不忠诚的人呀!

  她明明很不喜张一梅这个妈妈的呀,可自己为什么步⼊了她的后尘?

  路云之从默默无声的流泪,变成了痛声大哭,张非刚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坐到了她的旁边,不停的给她递纸巾,由着她哭。

  你哭,我递纸巾。

  你哭着各种骂,我听着受着。

  并不失多年夫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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