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最后悔的事
叶晚夏轻轻摇头摇:“他人其实很不错的,又是我的⾼中学弟,我跟他接触了几次觉得他人其实很单纯,很光,又很正直,能到这样的朋友我很⾼兴,他其实…”
叶晚夏将李亚然一顿夸,完全没有看到旁边的林昊泽的面⾊已经黑到了底。
林昊泽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语气变得冰冷:“你觉得他很好?”
叶晚夏点点头:“是啊,我其实还开心能遇到他,我…”
“叶晚夏!”
林昊泽突然喝住了她。
叶晚夏一愣,看向林昊泽,只感觉他周⾝散发出冰冷而黑暗的气场,将她瞬间冻结在原位上。
怎么了?她又惹到他了?
林昊泽面⾊发沉,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将自己那快要庒抑不住的怒火狠狠的庒了回去。
“叶晚夏,你知道我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叶晚夏愣了愣,不明⽩为什么林昊泽会扯出这么一句话,这和李亚然有什么关系?
叶晚夏看向林昊泽,见他仍然沉着脸,満面乌云,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颤。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敢再说什么话惹他不⾼兴,静静的等着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过了很久,林昊泽终于开了口。
“我最后悔,在16岁那年离开你,去了国美。”
叶晚夏的心猛得阵了一下,抬起眼直愣愣的看着林昊泽:“为什么?”
林昊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如墨般深幽的眼眸看起来十分吓人。他转动了方向盘踩了油门,没再说任何一句话,开着车向家的方向驶去。
…
同一时间,林家的别墅里。
唐思琪将手中的一个红⾊的礼盒给林家的保姆:“林伯⺟,我去了趟常来市,给你们带了点当地的特产回来。”
徐珍笑了笑,将她坐在沙发上,说道:“你有心了。”
唐思琪看了看客厅,见只有林⺟一个人,问道:“林伯⽗没有在吗?”
徐珍轻轻摇头摇,说:“他在楼上觉睡呢。”
唐思琪立刻表现出一副紧张的样子,问道:“伯⽗的⾝体不舒服吗?”
徐珍端起茶机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弱罢了。多谢你关心。”
说完,徐珍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说起来,你倒比我那天天不着家的儿子強太多了。自从我们回国之后,小泽就只来看过我们一次,唉,我当年要是生个女儿就好了。”
唐思琪听了这话十惊讶:“昊泽哥哥只回来过一次吗?其实…哎呀,其实昊泽哥哥十分忙的,我这次去常来就碰见昊泽哥哥和叶晚夏了,他们…他,哎呀,总之昊泽哥哥很忙就对了,我想等他不忙的时候,一定会回来看望您二老的。”
唐思琪边说边观察徐珍的表情,见徐珍听了这些话面⾊果然一沉,心里不由⾼兴道林伯⺟果然不喜那个叶晚夏。
徐珍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他跟那个叶晚夏一起去了常来市?”
唐思琪点点头:“昊泽哥哥与叶晚夏是去出差的,不过…不过最后一天,昊泽哥哥放下所有工作陪叶晚夏,两个人一起失踪了一天,我们谁都找不到,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唐思琪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说道:“伯⺟,我也不是说晚夏不好。只是,昊泽哥那天还有工作,可晚夏却怂恿昊泽哥只陪她一个人。而且,晚夏还一直跟她一个追求者十分暧昧。这次那个追求者也跟去了常来市,昊泽哥哥好像生了很大的气。所以…”
徐珍面⾊十分的不好看,说道:“我知道了。思琪,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唐思琪见已达到了目的,也不做纠了,站起来给徐珍鞠了一躬,说道:“好的林伯⺟,等我有空了再来看您。”
唐思琪走后,一直在旁边守着的阿⽟走到徐珍面前。
“夫人,您看上去十分的不好。”
徐珍摇头摇:“我不碍事。”
阿⽟:“夫人,那个唐姐小说的话不能尽信。”
徐珍点点头:“我知道。阿⽟,明天你去替我去办一件事。”
阿⽟点点头:“是。”
第二天上午,盛海集团写字楼最顶层那间最豪华的办公室里,阿立将手里的资料放到林昊泽的面前。
“林总,这是您让我查的东西。”
林昊泽点点头,示意阿立出去,然后翻开那份资料看了起来。
很快,当他看到阿立查到的资料,那深幽的眼眸变得黑沉起来。
他庒抑住心中那股快要沸腾的怒火,拿起机手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很快接通,林昊泽微带怒气的说道:“是你找人跟踪她?为什么?”
…
同一时间,李静接了一个电话,对叶晚夏说道:“晚夏姐,楼下有人找你,说是林家的人。”
叶晚夏愣住了:“林家的人。”
李静点点头,小声说道:“会不会是林总家里的人,我放上来了啊。”
叶晚夏心里一惊,点头道:“好。”然后有些忐忑不安的走到门口,等着那个林家的人。
没过一会儿,一个37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穿着十分朴素,乌黑的头发紧紧的绾在脑后,看上去十分的文静。
叶晚夏走过去,十分有礼貌的问道:“您好,我是叶晚夏,请问,是您要找我?”
那女人看了看叶晚夏,点点头:“您就是叶姐小?您好,我是阿⽟,是林⺟最得力的助手。”
叶晚夏心里一惊,万万没想到来人竟然是林⺟那边的人。
叶晚夏:“您好,请您跟我这边来。”
叶晚夏带着阿⽟来到会议室,给阿⽟倒了一杯茶⽔,然后关上会议室的门坐到阿⽟的对面。
“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叶晚夏,说道:“叶姐小,你我多年前有过一面这缘,不知您是否记得?”
叶晚夏愣了愣,轻轻摇头摇:“我并没有什么印象了。”
阿⽟笑了笑:“是啊,当年我随着夫人去临市接我们少爷,那年我也不过才20多岁。那年,你12岁,哭得像个泪人,紧紧的拉着少爷的手不放,自然是注意不到其他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