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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诡异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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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瓣花‬…

  原谅我这个人没什么浪漫细胞,看到的时候我笑场了“这也是伍依依准备的?”

  虞锐脸有些红“不是。”

  我笑得更,就差在上打几个滚,这方法多土啊,在被子里放玫瑰‮瓣花‬,放浴缸里我还能理解,放被子里?我是越想越觉得这种伎俩老掉牙。

  “还笑?”他很快恢复如常。

  我摸了摸鼻子,假装正经,毕竟人家自己想出来的主意,我太不给面子他下不来台“虞锐,你到底有没有年轻过?这种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偶像剧都不用了,不过你用起来,我觉得特有感觉,真的。”

  他黑眸半眯“谁说我是哄女孩子开心?”

  “不是吗?那你弄这些‮瓣花‬回来⼲什么?难不成是楼底下花店用不掉的‮瓣花‬觉得可惜送你了,你又觉得扔掉浪费所以就拿回来铺在这了?”

  “你是不是缺心眼,你当这是普通的玫瑰花?自己闻闻,这些都是庄园里精心培育出来的稀有种,房子刚弄好,我怕有你不喜的味道,就买了些去味。”他捻起一片‮瓣花‬放在我鼻尖。

  确实很香。

  我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把‮瓣花‬一扔,欺⾝而上“还笑?”

  “你才缺心眼,哪有用玫瑰花去味的,想讨我⾼兴就直说,最多我保证,下回不笑你土了。”我勾住他的脖子,嘴角的笑跟玫瑰花的美有的一拼,因为…

  有人醉了。

  回影视城倒不是因为拍戏急,就算是拍戏急,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赵导的戏从筹备到彻底完成,没有一年余的光景是不行的,这个我早在业界就听人说过,他讲究慢工出细活,所以我也不急。

  只是有件事,我得急着去办。

  吴嘉住院住上瘾了,‮物药‬中毒之后就没出去过,同一个公司,又是同一个剧组,不去看看她,倒是显得我小家子气。

  “林桑姐?!”她一看到我,情绪似乎动。

  我面带微笑,把手里的花放在头“看到我病就好了一大半?这么精神,哪像生病住院的人。”

  面对我的话里的嘲讽,她有些尴尬“医生说怕有什么后遗症,就让我多观察几天。”

  “还是加护病房,看来你这病情不轻,现在可还难受了,头晕眼花、胃里翻腾,有没有?”

  她摇‮头摇‬。

  “那就好,那我说话你也能清楚明⽩。”我进来之后她没请我坐下,我没必要花钱来探病还委屈自己,索拉了把椅子坐下“你怎么中的毒,怎么住的院,怎么一下子成了关注的焦点,这里面的缘由我们俩一清二楚,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吧。”

  她不点头,也不‮头摇‬,保持沉默。

  我继续道“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就费点口⽔再说一遍,你当我助理的时候我待你不薄,你变成我同行或者是同门师妹,我也觉得无所谓,事是你挑起的,你应该明⽩,有些火,挑起来就得烧,没有自己灭了的道理,至于我这把火能烧到什么程度,你心里最好有个底。”

  她脸上的⾎⾊刷的被菗去了“林桑姐…”

  “你叫我这声姐,我担不起,以后还是免了。”我表情依然冷淡,这点倒是跟虞锐学会了“谭卿的事,释湛的事,你既然查了我,也就知道些,得罪了我的人,下场都不会好到哪儿去,别以为我救谭卿是因为我心善,只不过是让她为我所用罢了,你也一样,我希望你别搞成释湛那样,到底是死在牢里,还是死在子下的他自己都不清楚。”

  我的话说完了,吴嘉基本愣在那没什么反应了。

  我指着抱来的那花“楼底下都是花圈的多,我没找到正儿八经的花店,送的就是这些小野菊,我估摸着你可能不喜,我还是拿走吧。”

  “我…”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面⾊惨淡得难看。

  拿走了那花,我找了处隐蔽的垃圾桶扔了,省的叫人看见又是一篇洗不清的文章。

  吴嘉这梁子是结下了,以后的⽇子说不准呢,反正是鬼门关转过一圈的人了,没什么好怕的。

  我回到剧组,赵导他们商量着去医院看人,看我回来问我去不去,我说我去过了,但是还是添了一份,拿两个钱灭掉点闲言碎语,这笔买卖还是划算的。

  季从善那边有我的分红,我拍戏还有片酬拿,这样下去,我离富婆的梦想不远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存钱在漠城买个像样点的房子。

  “林桑,你去看吴嘉了?”赵导找我搭话。

  我嗯了声“去看看她情况怎么样。”

  “你这丫头心也真大,单独去看她,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各种说。”

  我笑出声“赵导,你在这行那么多年,也怕舆论的力量的啊。”

  他收敛了神⾊,叹了口气“那当然了,谁能抵得过悠悠之口?”

  有人能抵得过,孙若谦就能,他明明知道什么这个圈子有多不单纯,但他还是执意选择单纯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他何曾害怕过什么悠悠之口?

  我也能,我有虞锐我不怕。

  我刚剧组才两天,虞锐拎着鸟也来了,说是鸟想我了…

  说真的,这理由要多蹩脚有多蹩脚,也就他能面不改⾊地说出来。

  “你这样,我还要不要好好工作?”我无力地抱着剧本看着他。

  他拿着自己的电脑坐到一边“我不耽误你。”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大老远地拎着鸟跑过来看我,我一点表示都没有,把人家一个人撂那处理工作,看着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沙发上,我觉得我好像太没人情味了。

  我放下剧本,跑到他⾝边,搂住他的

  “嗯?”他眼睛从电脑上移开,手指把该敲的敲完才把电脑放在一边。

  我仰着头“到底是鸟想我,还是你想我?”

  “鸟想。”他瞥了鸟一眼。

  鸟很给面子地拍了两下翅膀“林桑,林桑…”

  “怎么不说我爱你了?”我收回手,想去逗鸟,手却被他按住了,之前是我情愿,现在是他強行。

  “我们说好了,它说前半句,我说后半句。”他把我抱到他怀里,像搂婴儿似的搂着我。

  我挑眉笑道:“那你倒是接后半句啊。”

  “不接。”

  我故意板起脸,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脖子上的伤,才两天就结痂了,不过边缘还有点红,夏天了,细菌容易滋生,伤口容易发炎,想到这我也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了,跑去拿了药箱过来给他消毒。

  “你不知道躲啊,这万一留下疤了,丑的很。”我嘴上埋汰着,心里却因为他挡在我面前而感动。

  我妈重男轻女发作的时候,他如及时雨般的那句我爱你又浮现在我脑海,心头暖暖的,动作也放轻了不少。

  虞锐捏捏我的鼻子“岳⺟打的,放在⾝上还骄傲的。”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妈…”我想说的话到了嗓子眼,打了个转又被我咽了回去。

  “林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我,你要是觉得那个家待不下去,反正我也没有家,以后跟我过吧。”他伸手又来抱我。

  我拿棉签的手不稳,棉签戳在他的伤口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倒是眼眶温热,想掉眼泪。

  被催的果子,果核到底是生的,我比同龄人早当家就像催的果子,心还是幼稚的,就是容易心软,容易卸下防备。

  “跟你过有什么好处,我都怕了,万一结了婚领了证,你一个转⾝说是假的,我还不哭死了。”我嘟囔道。

  他的下巴在我头顶上来回磨蹭“放羊孩子这苦头,我恐怕是得吃一辈子了。”

  “那你是心甘情愿吃的吗?”

  “是。”他不假思索。

  我心底松了口气,两只手在他的膛作怪,闻到双氧⽔的味道时,看他脖子上那细细的抓痕,心里好像被挖了个洞。

  那天我妈死活不同意我和虞锐,说⽩了跟我的幸福没沾多大边,她思想封建,在乎女孩子家的名声,而一提到小伟和虞锐的钱,她火气就庒下去不少,这种表现我能不心寒吗?

  好在虞锐还在我⾝边,有个情感上的寄托和依靠,才没让我当场失控。

  虞锐走了之后,我和鸟作伴,有了它,的确解闷不少,收工回来读剧本的时候,鸟会跟着我念,有模有样的。

  我遛鸟的时候,别人都围过来喂它东西吃,我只要露出发怒的表情,就算是顶好吃的东西,它都会傲娇的拒绝,还别说,训练的真可以,招人喜

  我去看过吴嘉之后,没过两天她就出了院,各种记者和采访,那阵仗比蹲一线女明星的恋情还热闹。

  她回到剧组继续拍戏,我不知道她在人后怎么样,反正在我面前还是林桑姐长林桑姐短,我得空就搭理一声,不得空也就不理。

  “对了,林桑姐,你上次给我那个药虽然有点苦,但是有用的。”

  “有用你还会住院?难不成‮效药‬太猛?”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她调⽪一笑“医生说我‮物药‬中毒,是因为我吃了两样药,有一样是你给的,另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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