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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闻人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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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寂静。

  公子无亏面⾊有些异样的红,一直发着⾼烧昏睡,现在刚刚有些好转,⾝体还有些虚弱。

  他坐在窗边,明月⾼悬,孤寂感油然而生。

  从那次与她彻头彻尾的谈以后,他便觉得命运真的很会作弄人,站在两个人各自的立场,两个人都没有错,那错的是什么呢?天注定吗?

  那天她有一句词唱得他心疼了“赢只赢胜负,输却输陌路,天下权醉握,醒方觉影独。”

  醒方觉影独,不就是现在的他吗?偌大的府里,他却生平第一次觉得孤独。

  他到底怎么了,原自他的恨吗?他的手从来没有这么⾎腥过。从前他只杀该杀的人,这一次,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缓缓起⾝,⾝子不稳摇晃了一下。

  “殿下。”平安上前扶住他,却被他伸手拦下。

  “这些⽇子,都有什么事吗?”语气平静无常。

  可是平安知道这阵子殿下受了什么苦,他一直都知道殿下的隐忍。

  殿下从来不怕丢掉官位,升官也好被贬也罢,起起落落殿下从不在意,殿下从前洞悉一切却从来不争,他只做他该做他想做他认为对的事情,只有这一次,二殿下得太急,殿下不过是在反击而已,却错害到了姑娘,然而,即使那时知道她细作的⾝份,殿下却仍然救下了她,给了她一个新的⾝份,在殿下冰冷的表情下,有一颗比任何人都柔软的心。

  这天下,殿下在乎吗?自己的命,殿下在乎吗?他跟着殿下太久了,久到知道殿下曾经什么都无所谓过,因为,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留恋,直到,那个姑娘出现。

  殿下对姑娘喜着欣赏着又防备着,那⽇明明不想姑娘离开,却仍放姑娘离开了。

  “回禀殿下,吴国质子公子铮来过一次,但因殿下深度昏,属下…并没有通知殿下。”刘平安回道。

  公子无亏原本抚额的手一顿,当下怒目,眉⽑紧锁,嘶哑着嗓子问道“什么,你说公子铮来过?”

  还未等刘平安说话,他又疾声问道“那他留下什么话了吗?”公子铮可不会随意地来到他的府上找他,若是找自己,必有他不能解决有求于自己的急事,什么事需要找到自己?难道,是打算回吴吗?

  刘平安见殿下少有的大怒情绪,有些胆颤心惊“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公子无亏面⾊深沉,头嗡嗡地疼“找钟怀来,让他把关于公子铮的详细调查通通向我汇报,不准有任何遗漏。”

  “是。”刘平安领命吩咐了下去,回来后顿了又顿,又接着汇报道“夫人…我们也失去了凌姑娘的踪迹,凌姑娘…恐有不测。”

  公子无亏闻言并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他,良久才说道“吩咐人下去,仔细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刘平安汇报完这两件事,手已经汗了,惊得一⾝的冷汗。

  “还有什么事,不妨一起说了,免得教我再生一次气。”公子无亏声音平静里透着冰冷。

  “仲孙怡月老王爷,最近连连向陛下参殿下的奏本,并连同朝中十几位元老,弹劾殿下种种不是,反对立殿下为太子。陛下索谁也不见了。”

  公子无亏这次倒是不在意,无谓道“让他多蹦跶几天,暂且不用理他…至于太子之位,我自有计较。还有什么?”

  刘平安又道“公子无悔现在仍被关在宮中一偏房里。没有任何异动。”

  公子无亏眉心突然一动“嗯。”他淡淡应道。

  这时门外传来钟怀低沉的声音“殿下,钟怀求见。”

  公子无亏一摆手,刘平安开门走了出去,钟怀⾐服上有灰尘,皱皱的,似乎刚回来。

  “有公子铮的消息吗?”未等钟怀行礼,他便开口问道。

  “那⽇公子铮带着20几个精锐离开邺城,走到大齐边境时遇到追杀,经属下探查,这批人马属于吴国三皇子吴宁的属下,程信重伤逃走,公子铮至今生死未卜。”

  公子无亏听完一拳狠狠地锤在了墙上,墙上登时⾎红一片“吩咐下去,不计任何代价,尽快找到公子铮。”

  “是。”钟怀应道,领命出去。

  公子无亏面⾊沉,他又怎么会想到,此时的公子铮及辰凌正在历经生死呢?

  钟怀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口,若那⽇自己帮助了他,他何至于被人追杀?他只求自己那么一次,自己却没有帮上忙,懊恼极了。

  好半天才心情渐渐平复,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仍好好地活着。

  屋內很安静,刘平安一句话也不敢说,一个动作也不敢做,钟怀早已领命出去。

  公子无亏突然说道“进宮,见⽗王。”袍袖一甩便往出走。

  刘平安吓了一跳“进…宮?是,平安这就叫人准备。”随后顿了一下追在殿下的后面“殿下的手…”

  他看了看自己有些鲜⾎淋漓的手“无妨。”

  齐王宮,清风亭。

  一位面容有些落寞的老人正独坐在亭台,夜风清凉而过,他一人端着酒,对面无人,竟也放了一个酒杯。

  说他是老人,是因为他的发⾊有些花⽩,可是那老人抬头时,倾泻的月光撒在他的脸上,面容又很年轻,然而眼里的沧桑到底出卖了他的年龄,这人今⽇有些落寞,平⽇里可尽是帝王的⾼贵,他便是当今的天下共主名存实亡的齐王了。

  小桌子不大,齐王喝一杯,便给对面的酒杯倒上酒。嘴里念念有词,神⾊很是伤感,眼角似乎有浑浊的眼泪。

  公子无亏顿住了脚步,不知现在是否是上前打扰的好时机。

  他耳力好,⽗王的喃喃自语他都一字不落地听到了,只听他的⽗王与对面的空气说着“公子诡啊公子诡,一晃二十年了,今年太忙,把你的忌⽇给忘了,你可会怪我?”

  公子诡,这名字悉得很啊,在哪里听过?

  “都是我的错,你的孩子闻人笑如今一表人才,你也可以放心了。”

  公子无亏一愣,闻人笑不是大将军闻人远的儿子吗?难道是这个公子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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