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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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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桶装満了温⽔,净房雾气氤氲,微亮的几只蜡烛盈盈摇晃,紧闭的窗棂上还贴着大红⾊喜字。

  画面叫人心生涟漪。

  他非常強横霸道,一只手壁圈着她的细,另一手路的解了⾐裳。

  若素脖颈处,锁骨上,雪丘附近,直至向下,就没有一处是好的,⽩嫰的肌肤处处红痕,十分醒目。

  褚辰指尖划过嫰滑的肌理,像被什么定住,有一瞬的僵凝,同时伴着愧疚。

  若素的力气比不得他分毫,很快就被剥的一/丝/不/挂,她只得任由着他抱进浴桶。

  浑⾝没⼊漂浮着玫瑰‮瓣花‬的⽔中,只露出一张脸时,若素才觉得松了口气。

  这种被人看的透彻的感觉当真是很变扭。

  ⽔汽朦胧了她的脸,褚辰就站在浴桶边,目光似着了火,面上却犹是镇定。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浮着⽔,道:“那四人一桌的玩意儿可是同忘川学的?”

  四人一桌的玩意儿?

  是指⿇将么?

  若素蓦然抬头,对上他如荼的眼,反问:“你还记得忘川?你怎会以为我是跟他学的?”

  她当初被掳去了十三王爷的军营,忘川给她引进的⿇将,可明明那个时候褚辰并不知道,而且自己后来再也没有玩过,要不是为了‘对付’侯夫人,她也不会在大婚之前就寻人按着她画的图样,赶制了一套出来。

  幸好自己记忆力惊人,才没有出错,这玩意儿也算是一种消遣。

  褚辰挽袖,以手持帕,沾了⽔,轻轻擦着若素的脖颈,声音低沉且缥缈的传来:“我猜的。”

  若素摁住他继续往下探去的手:“好,我信你。”

  她总觉得褚辰有什么事瞒着她。

  褚辰未言,长而密的睫⽑挡住了眸底的异⾊,若素泡了一会就被他拉了出来:“⽔凉了,再洗也是无益,正好让为夫看看你那处的伤。”

  什么!

  若素当即拒绝:“我是大夫,我自己会看。”

  她现褚辰又‮情动‬了,甚至感觉到他给自己擦⾝子时,掌心明显用力,若素不由得想起昨晚之事,突然后怕了起来。

  褚辰一本正经道:“医者难以自医。”

  刚擦拭⼲净,若素就被一条披风包裹着送到了榻上,这人竟然真的摁住她的‮腿双‬,掰开后探头过去看了看,还叹了句:“嗯,素素的药着实管用,想必三⽇后便可大好。”

  若素:“!”

  她羞燥难耐,褚辰一松手,就忙用被褥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褚辰这时候连笑都笑不出来了,立的鼻尖冒出了细汗。

  腊月天里,怎么会出汗?

  “你先睡,我去洗洗就过来。”

  褚辰转⾝迈⼊净室,也没有让下人重新换⽔,就用若素用过的‮澡洗‬⽔冲了一遍。

  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她就在⾝边,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子,看得到,却碰不得。况且昨晚还尝过那蚀骨的滋味,他食髓知味,一想到躺在榻上的子,下腹就‮热燥‬难耐。

  若素侧耳倾听,净室传来⽔声,想来他已经是在‮澡洗‬了,若素手忙脚涂抹了些药膏子,又迅找了⾐服来穿,待得中⾐也上了⾝,才吐了口气。

  她从未想过嫁人后,会这般‘辛苦’。

  褚辰从净房出来时,就看见若素躺在大红⾊鸳鸯纹络的大枕上看医书,粉⽩的脸上一片安宁。

  他大步走近,立于踏脚之上,看架势是要上榻了:“你不必睡外侧,到里面去。”

  可这样合规矩么?

  若素合上医书:“那你起夜要人伺候么?”她从未问过他的作息习惯。

  褚辰俯⾝,亲自将她连人带被抱到了里侧:“之前你我同寝,怎没见你有这等觉悟?”

  这叫什么话!

  她当初又没嫁他,况且还是他厚着脸⽪非要同她睡一块的。

  凝思见,褚辰已经拖了鞋履上榻,大户人家就算夫同寝,除了/好时之外,一般都是分着被褥睡的。

  若素⾝上裹了一红⾊喜被,将她这个人衬得非常明

  褚辰吹灭灯厨里的灯,若素吓一跳,怎么这里头的灯也要灭了?

  “你要做什么?”

  她惊呼了一句,一双大手已经伸了过来,把她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医书也不知被他扔到了什么地方。

  若素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他的膛相当温热,靠在上面很暖和。

  褚辰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早些睡吧,明⽇领你去逛逛园子。⺟亲请了京城贵妇看戏,你倒是可以去络。”

  是啊,她也该融⼊所谓的‘贵圈’了。

  外头寒风萧瑟,芙蓉帐內却是是満堂的暖意。

  一个时辰后,褚辰听着清浅的均匀呼声,悄然起⾝下榻,他推开门扇步⼊顶阁,银舂已等了多时,见褚辰露面,就道:“世子爷,按着您的吩咐,药都添进了汤菜中,都是无⾊无味无害的方子,大瞧不出来,都喝了。”

  褚辰背着光线,银舂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淡淡道:“嗯,我知道了,此事万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只要透露了一个字出去,你就得死,听清楚了么!”

  银舂颤了颤,喏喏道:“奴婢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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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天佑从皇宮骑马奔⼊将军府,几⽇未曾合眼,眼底已经泛起了暗青⾊,洗漱一番,换了一⾝⼲净的⾐物后,还是睡意全无。

  总觉得心里头有个窟窿,怎么也填补不了。

  外头月朗星稀,好似一派祥和盛世。

  他手持绣舂刀,⾝上只着⽩绫纱的中⾐,在院中练起了武,刀声如雷电,且快且狠。

  一片片常青树的叶子被劈砍了下来,落了一地的荒凉。

  这时,心腹从暗处走了出来,抱拳低头道:“大人,您吩咐属下所查之事,已有眉目。”

  文天佑闻言,突然收刀,声音有些急促:“随我进来。”

  二人步⼊书房,里头伺候着厮就退了出去,文天佑落座,喝了杯凉透的清茶道:“!都查到了些什么!”

  文天佑双眉紧锁,之前让锦⾐卫去探查,却无功而返,这一次他动了心眼,动用了暗处的细作,饶是褚辰再怎么精明,也不会顾及到无关紧要的人⾝上。

  那心腹立在桌案前的三步远处,神⾊严谨道:“回大人,您猜测的没错,⽩姑娘⾝边确实有原先乔家三姐的人,如今在回舂堂做工的哑女与五娘便是,其中一人是⽩姑娘从⽩家田庄救回来的,将人带回来后还替她改了名。”

  男子突然现文天佑目光狠厉,极为不善,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改口,又道:“那哑女本是本是夫人的贴⾝丫头,是被原先的夫人卖掉的,被‮磨折‬的够呛,幸而被⽩姑娘所救。”

  他后脊梁都冒着细汗,两位夫人都是乔家的女儿,又都不在人世了,可偏生文天佑将乔若素的牌位扶成了正室,还休了乔若婉。

  这种事在本朝,闻所未闻。

  也就只有文大指挥使敢做出宠妾灭之事!

  御史对此事也有耳闻,可念及当事人皆死,又碍于文天佑的势力,谁也不敢上奏。

  “接着!”文天佑此刻的气息非常不稳,越是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越是难以镇定。

  她要是真的骗了自己,他就把她掳来,关起来,好好问问她,他到底哪里比不上褚辰了!

  男子低头继续道:“除了哑女之外,五娘也曾是夫人的娘,算是看着夫人长大的老人了。此妇也同被⽩姑娘收留在了回舂堂。”

  书房里诡异的安静。

  男子大气也不敢一下,总觉得文天佑今晚十分的反常。

  ⽩家姑娘如今已经是褚太傅的正,文大人到底想做什么?

  直至良久,文天佑才道:“下去吧。”他声音无力。

  还需要验证什么!

  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实了,太过的巧合与偶然背后必定就是事实!

  也就只剩下让她亲口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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