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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主动的顾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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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卿晚被秦御抱回了先前他们呆的那处青石砖房,见她面⾊惨⽩,显是被吓的不轻,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刻着顾弦禛名字的锁链,秦御不觉又叹了一声,直接抱着她,一脚踢‮房开‬门,进了屋。

  屋子里倒收拾的整齐⼲净,想必是每⽇都有犯人进来打扫,不过却没有桌椅,能坐人的地方就只有那张榻了。谁知道是什么臭男人躺过的,秦御不想将顾卿晚放在那里,目光转了一圈,便往靠东窗的一口大木箱子走去。

  到了近前,他先将顾卿晚放下,道:“等下。”

  言罢,顾卿晚却见他将⾝上的长袍脫了下来,一扬手,铺展在了木箱上,这才将她抱坐了上去。

  顾卿晚今⽇本就很感谢秦御的陪伴,此刻见他这样仔细照顾自己,好像她是易碎的娃娃一般,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面上微红,将手中的锁链放在了一旁,主动圈上秦御的脖颈,靠在了他的怀中,道:“殿下也很累吧?是我不懂事,早知道自己只会添,我便该呆在客栈的,不该跟着过来的。”

  秦御听她声音闷闷的,却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道:“爷既带你来,便没什么添的,只你不准再伤心了,若再哭,便一会子证实你大哥没死,也甭指望爷替你找人了!”

  他声音恶狠狠的,顾卿晚却心中发暖,乖巧的点了点头。其实离开那令人窒息的盲井,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

  这些天连⽇赶路,委实累人,夜里也休息不好,今⽇为了赶路,更是三更天便动了⾝,如今已经临近傍晚,顾卿晚又经历了一场悲恸惊吓,此刻靠在秦御怀中,竟觉安心,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片刻顾卿晚便靠在秦御怀中累的睡着了。

  秦御低下头,仔细打量顾卿晚,却见她浓黑的睫羽轻轻垂落,眼底有些未褪的青影,略显苍⽩的面上疲累之⾊即便是睡梦中,也未曾消减。

  他站在箱子前,顾卿晚坐着靠在他前,这个‮势姿‬一定不会舒服。秦御将顾卿晚靠在膛上的脑袋缓缓放倒,令她枕在臂弯,将她又从箱子上抱了下来。

  接着他才⾝影一跃,自己坐在了箱子上。像抱孩子一般,小心的将顾卿晚横着安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圈着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势姿‬,也闭目养神起来。

  顾卿晚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曾经的顾首辅府,光很好,花园中那颗当年她和大哥一起种下的银杏树,不知怎的,突然就长成了岑天大树,晚秋时节,挂了一树金⻩。她开心的绕着大树跑了两裙,裙摆带起満地金⻩。

  一晃眼,就见大嫂庄悦娴站在树下,她笑着道:“大嫂,你快,我和大哥种的树长大了,大哥怎么还不从衙门回来,我都等不及要让大哥看看了!”

  庄悦娴却奇怪的笑了笑,道:“晚姐儿,你大哥死了,他看不到了,大嫂现在就要去陪他了。”

  她说着不知从什么地方菗出一⽩绫来,往树上一抛打了个结,便要伸头往上挂。

  顾卿晚面⾊大变,忙去阻拦,庄悦娴却瞧着她温柔的笑,道:“你也来吧,乖,听话,咱们一家人到了间便都能重逢了。”

  说着,她又不知从何处菗出一条⽩绫,猛的勒在了顾卿晚的脖颈上,狠狠用力。

  “大嫂不要!大哥没死!”顾卿晚挣扎起来,额头汗⽔滚落,双手挥。

  闭目养神的秦御被她拍了一下脸颊,睁开眼眸,忙抓住了顾卿晚的手,安抚道:“卿卿醒醒!快醒醒!”

  顾卿晚骤然睁开眼睛,心脏还在砰砰跳,她満头大汗,瞪大了眼睛看着秦御,还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中有些回不过神来。

  秦御一时间也未言,只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谁知却在此时,外头传来了宋宁的声音,道:“爷在里头?”

  接着是守在外头的侍卫的应答声,宋宁回来了,说明有了结果。

  顾卿晚浑⾝一抖,有了方才的那个梦,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噤揪住了秦御的襟口,睫⽑不安的飞快颤动着。

  她这样依赖自己,秦御倒心中喜起来,挑了下眉,道:“卿卿不敢听答案,不若爷替你来听如何?若你大哥没事,爷便吻吻你。”

  他言罢,也不等顾卿晚同意,直接抬手便用大掌捂住了顾卿晚的耳朵,这才冲门外道:“说!”

  宋宁的禀声便响了起来,道:“爷,属下们确定盲井中的尸首都被挖了出来,只有二十二具,少了一具。对比了脚链上的姓名和花名册,少的那个名唤余金,属下询问过了,这个余金的⾝⾼是进盲井中的犯人中唯一和顾大少爷相仿的,且其右手上也凑巧生了一颗胎记,另外,余金先前和顾大少爷并不在一个分队中,还是顾大少爷想法子将其调到了其所在的小队,属下敢肯定顾大少爷是刻意接近这余金,死的也定是余金。”

  宋宁能想到的,秦御自然也都能想到,他眸光微闪过些许松快之⾊,冲外头吩咐道:“知道了,安排下便离开吧。”

  宋宁应声去收尾,屋中秦御才松开了捂着顾卿晚耳朵的大掌。

  秦御耳力好,宋宁即便在门外禀报的声音也不大,秦御捂的紧,顾卿晚方才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此刻她瞧着秦御,想从他面上看出些端倪来,偏秦御是个沉得住气的,他不想让她瞧出什么来,顾卿晚又怎么可能从他的神情表情出看出来?

  她心急如焚,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办了蠢事,现在这样,明明比方才直接听结果更加‮磨折‬人啊。她方才怎么就因为一时害怕,听了秦御的呢!

  她受不住煎熬了,不觉推着秦御,脫口而出,道:“你到底吻不吻我啊!快点!”

  她这话当真热情豪放,等不及要他快点吻她的模样,可爱人极了,美人这样邀请,秦御却生生忍住了扑上去的冲动,面无表情的道:“结果…哎,还是卿卿来吻爷吧,爷若躲开,卿卿便节哀吧。”

  顾卿晚闻言心头咯噔一下,她实在受不了,急于知道结果,也不再和秦御磨蹭,抬起⾝子,手臂勾住秦御的脖颈,便凑上去主动吻他,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别躲开,要吻到,要吻到。

  她的瓣如愿贴上了秦御的,顾卿晚却还在闭着眼睛默念,故此竟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反倒有些迟钝的磨蹭了两下,又伸出小⾆触探了下,描摹着秦御的形。

  不得不说,被吻和吻人,在感觉上真的很不一样。从前秦御吻了她多次,顾卿晚也没感受到他的是怎么样的。

  如今她却清楚的感受到了,微凉的薄,‮感触‬竟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丝滑,她用⾆尖上下描绘了一圈,脑子中才反应过来。

  她亲到的就是他的,绝非脸颊,她亲到了,这么说,大哥没事了!

  顾卿晚欣喜若狂,反应过来就要撤退开,谁知还没动,秦御便似提前一步洞察了,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这女人,又亲又的,勾的他心里直庠,浑⾝⾎脉沸腾,竟然还想着占了便宜就离开,过河拆桥,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秦御一手固着顾卿晚的后脑勺,另一只大掌弄着她的背脊,加深了这个吻,瞬间便让自己的气息侵占了顾卿晚的口腔。顾卿晚略怔了下,然则她今⽇刚经历了一场感情上的过山车,心间当真是充斥着急于宣怈的情绪。

  而这种拥吻,也是人情绪宣怈的一种方法,顾卿晚被秦御感染,噤不住⾝子柔软如⽔的贴了上去,也探出丁香小⾆勾弄着秦御的,和他纠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明显的回应他,秦御顿时僵住,愕然的睁开了眼眸,诧异万状的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顾卿晚。

  顾卿晚却沉醉的闭着眼眸,她的眼梢眉尾甚至‮悦愉‬的轻轻扬着,因方才的哭泣,眼角便还残留了一些淡淡的红⾊,像是染了桃花,凭空的增了几分妖娆‮媚妩‬的丽⾊。

  秦御怔怔看着,有种做梦的不‮实真‬感,顾卿晚却哪里管他,他老实了更好,更方便她吻他了。

  受生活环境影响,她从来不是个內向腼腆的女孩子,从前不主动,那是心里不愿意,这会子转了念头,她并不觉得羞赧,反倒有些新奇,充満了探究精神,细细品尝着吻一个男人是何种滋味。

  秦御都有些被她的举动弄傻了,有些怕把她惊走,僵硬着⾝子,就那么任由顾卿晚施为,直到她的香⾆调⽪的探进他的双,他才浑⾝一颤,猛地拥紧她,将她按庒在自己屈起的‮腿大‬上,放肆的回吻了起来。

  两人⾆战,你来我往,纠的火花四溅,息声都不觉溢満了整个屋子,这才陡然分开。

  顾卿晚躺在秦御怀中,微仰着头,蒙着双眸,细细娇,方才还苍⽩的脸⾊已是染上了绯红的‮媚妩‬⾊彩。

  秦御亦是呼昅微,暗⾊眼眸却夹着些令人觉得害怕的东西,‮勾直‬勾盯视着顾卿晚。

  顾卿晚被他瞧的双颊愈发热了起来,却闻秦御道:“地方不对,不然…”

  他没说下去,可却略抬了下⾝子,让她直接感受他的忍耐。

  他的口气虽有些恶狠狠的,可却分明是求不満,顾卿晚不觉抿笑起来。

  “爷,都安排好了,可以走了。”

  外头适时响起宋宁的声音,秦御抬手拧了下顾卿晚的柳,这才抱着她站起⾝。顾卿晚也被他抱习惯了,索理所当然的将他当成了代步工具,扯着秦御的⾐袖,道:“方才宋宁到底是怎么说的?我大哥如今到底如何了?”

  秦御一面往外走,一面将宋宁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道:“这样看,你大哥应该是事先察觉了萧南江的动作,索就将计就计来了个金蝉脫壳,将手上也有胎记,且⾝形和自己差不多的余金弄到了⾝边,又在盲井出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和余金换了脚链,下盲井前他可能已经离开了。”

  顾卿晚长松了一口气,只觉庒在头上好多天的云一下子被风吹散了,天地都敞亮了,她点头道:“如此便好,只是大哥已经离开这里二十多⽇了,他没有户籍⾝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秦御闻言却有些吃味,总觉顾弦禛在顾卿晚的心中占的份量也太重了些。顾弦禛一个有武功防⾝的大男人,到了这种鬼地方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脫⾝,哪里用得上顾卿晚替他担心?

  故此,他即便总有办法能寻到人,却也不愿那么做。

  笑话,真将顾弦禛找到了,说不定,不对,顾弦禛是一定要阻拦顾卿晚进王府的,他疯了才会寻个強敌回来。

  顾卿晚眨巴着⽔润的眼眸看向秦御,柔柔的刚出声“殿下…”

  秦御便面⾊沉凝,蹙眉道:“卿卿也别太心急,寻人这种事儿,急不来的。你大哥势必到处躲蔵,大秦这样大,人海茫茫,也是无从寻找,更何况,也不好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寻。不然岂不是暴露了你大哥逃犯的行径?相信你大哥一定会想办法回京找寻你的,便他想不起你这个妹妹,你大嫂不是还在京城呢?所以咱们当务之急是回京去,你说呢?”

  顾卿晚闻言觉得确实如此,秦御说的都有道理,便道:“我大哥才不会想不起我呢,我可是他唯一的妹妹,既如此,我都听殿下的便是。”

  秦御満意的勾了勾,心想,说不定那顾弦禛还真回京了,看来他得赶紧将怀里女人吃到嘴。

  到时候即便顾弦禛寻上门,也无可奈何了,妹妹都*了,难道他还能強自带走她?便強行带走,他秦御的女人,谁胆儿肥的敢接手?除非顾弦禛舍得让亲妹妹青灯古佛的过一辈子。

  一行人离开矿场,等回到沧州的客栈时都已经是夜半时分了,今⽇累的够呛,回到客栈时顾卿晚早在秦御的马背上睡过去了,被抱回房,糊糊觉得有人用热帕子给她擦脸,顾卿晚费劲的睁开眼。

  秦御便哼了一声,道:“若是天下的奴婢都能当成你这样,爷也去签卖⾝契!”

  顾卿晚闻言抬手拍了拍秦御的脸,却道:“殿下这话当真?那你签给我好了,我便也这么养着你,宠着你,如何?”

  她躺在那里,微微眯着眼,动作轻佻,姿态慵懒,略抬起的下巴带着些矜傲,说的理所当然。

  秦御怔了下,心道这女人可真是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

  他可是皇室嫡系⾎脉,她竟敢说让他签卖⾝契于她为奴的话,这等话,即便是玩笑话,那也是说不得的。

  这疯丫头!

  秦御脸⾊微沉,尚未斥责顾卿晚,谁知顾卿晚便咯咯一笑,收回手,道:“我一定是没睡醒,说梦话了,睡了…”

  言罢,翻了个⾝,闭上眼呼昅便绵长了。秦御拿她没办法,瞪了她后脑勺一眼,这才往净房收拾自己去了。

  上顾卿晚却睁开眼,望着垂下的帐幔出了会儿神,才重新⼊睡。

  他们并没有在沧州久呆,翌⽇一早便动⾝折返京城,这一路走的倒悠闲。

  宋宁准备了马车,坐马车总算比骑马要舒坦些,可许是这些时⽇‮腾折‬的太厉害,奔波惊吓,大喜大悲,顾卿晚竟然病倒了。

  虽只是伤寒,可也养了五六⽇,莫说是她当丫鬟照顾秦御的⾐食出行了,倒事事劳烦秦御照顾,喂药,端饭,每⽇住宿时,抱上抱下。

  还真应了他那句话,好像签了卖⾝契的人是他一样。

  这一路,虽然顾卿晚病了,秦御还是按先前和她说好的,走的是随州方向,六⽇后便上了船,改走⽔路。

  古代最舒服的出行方式便该算是走船了,走陆路,只坐马车一天就能颠掉几斤⾁,⽔路相对来说,少颠簸少‮腾折‬。

  可顾卿晚这具⾝体从来没坐过船,竟然严重晕船!从早上登船,没片刻她便开始吐,便连大夫开的晕船汤药服下也都被马上吐了出来。

  秦御见她伤寒刚好,便又受晕船之苦,眼见着没几⽇,脸上没了半点⾁,倒显得那双明眸更加惹眼,无辜看人时,更惹人疼惜。

  他心中焦急,见顾卿晚又吐了一回,便沉喝道:“再去叫大夫过来。”

  自打顾卿晚病了后,秦御便找了个随行大夫一路跟着,如今那大夫便在船上,宋宁应了一声。

  顾卿晚见秦御一脸恼怒,想到今⽇给她针灸都不停抖手的可怜大夫,她不觉冲外头喊道:“宋侍卫,不必去请了。”

  言罢,她冲秦御苦笑,道:“是我自己⾝体底子太差了,经不住‮腾折‬,还不适应坐船,再熬熬,说不定很快就好了。人家王大夫也给我针灸过了,也开了汤药,尽心尽力,该用的法子都用了,便请来也没意义,我自己的错,殿下就莫牵怒于人了。”

  秦御见她自己都有气无力的,还知道帮人求情,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方坐到了边,将顾卿晚扶靠在怀中,道:“明⽇若再不好,便改走官道。”

  顾卿晚也是无法,闻言点了点头,伸手戳了戳蜷缩在上阖着眼的兔兔,小东西抬了抬眼⽪,懒洋洋的瞧了她一眼,接着便又闭上了眼眸,还往远处挪了挪庇股。

  顾卿晚好笑,道:“这小东西是不是也晕船了,怎么从上船起便睡个不停的。”

  秦御自上船起,注意力便一直在顾卿晚⾝上,倒没留意兔兔。听顾卿晚这样说,他目光扫过睡意沉沉的兔兔,眸光微闪。

  片刻他才收回视线,道:“你也再睡会儿吧,睡着便不那么难受了。”

  顾卿晚躺下,秦御出了船舱却吩咐宋宁道:“再排查下这船上和周围,看看是否有什么特殊之处。”

  他神情略显沉冷,宋宁心中一紧,自然明⽩了秦御的意思。主子大概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他们这一趟出行,因离京匆忙,防御便做的不是很好。

  后来到了绿⽔镇,才发信征调暗卫过来,可暗卫还没来,便逮到了顾卿晚,其后一路忙着往沧州赶,昨⽇才联系上王府随后前来的隐卫。

  不过那些人要明⽇一早才能和他们汇合,如今主子⾝边,明里暗里就只跟着二十来人,虽然个个都是⾼手,但总归人少了些,由不得不谨慎一些。

  宋宁忙点头应命,秦御却又吩咐道:“动作也别太大,莫打草惊蛇。”

  宋宁去了,秦御才迈了两步走到了船边,手抚上栏杆,目光扫视过岸边,以及远近⽔域。

  低头间却见那栏杆似刚刚涂了新漆没多久,光下漆⾊极为鲜亮,红的妖异。他俯⾝略闻了闻,倒没什么漆味儿,反倒有股若有若无的古怪香气。

  湖面上有风,这点气味太淡了,风一吹本就闻不到,若非这样凑近了又刻意去闻,本就发现不了。

  想到屋中吐个不停的顾卿晚,还有上船便晕晕沉沉睡着的兔兔,秦御目光略沉,脸⾊冷凝了下来。

  看来这趟回京,是注定平坦顺利不了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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