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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新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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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以为女孩会失落一段时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在大理寺见到她时,女孩居然没有什么异样。

  是放下了,还是不想让他们看出一样替自己心?

  已经很久没和这个小东西谈心的沐泽深一时间也有些无法判断。

  那就先观察观察吧…沐泽深想着,找个机会让张大牛再去探探她的意思。

  对于女孩更愿意同张大牛而不是同自己谈心这件事,沐泽深表示十分不开心。

  但也没办法,张大牛有他没有的东西。

  温暖的笑容和柔软的心。

  舂⽇暖烘烘的光照在人⾝上,让所有人都有些懒洋洋。破了朱家的案子之后,大理寺又闲了很长一段时间。

  除了文职人员⽇常还有些整理卷宗的工作外,寺差们可以说是整⽇无所事事。

  为了不让他们太松懈,沐泽深是变着花的给他们加強训练,让笃行院一众灰带叫苦不迭。

  三月过去,今年的述职也结束了,慕思归不知道自己阿爹怎么样,看着家里一切照常没什么异样,小野也顺顺当当的进了国子监读书,她觉得,这大概又是寻常的一年。

  到了四月初,各个衙门的调配也下来了,一直不甘心做个小小寺卿的任凌云终于有机会调走,去了刑部,做个刑部侍郞。

  他的新任顶头上司,刑部尚书看着待人温和,但慕思归听说他在朝中却是属于強硬派的,治下格外严格。

  右少卿调任了,左少卿却没人接任,上面没有明确的指令,但笃行院和明辨院的事情顺理成章的就都庒到了沐泽深头上,让这个男人着实忙了一段时间。

  “大牛哥,你说我们院里怎么这么多槐树啊。”快到中午,已经做完早课的慕思归抱着无途站在院里的一颗⾼大槐树下,望着満枝头的槐花,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张大牛嘿嘿笑着,这两⽇他脫了棉⾐,一⾝壮硕的肌⾁更加蓬:“我们大理寺可是专门收押⾝背人命,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刀下的亡魂大多会绕在其左右。槐树又是鬼树,为了让…唉唉唉,你爬树上去⼲嘛啊。”原本打算用自己庒箱底的鬼故事吓唬吓唬慕思归,话还没说完,张大牛就看着女孩把刀往地里一揷,像猴子一样爬到树上去了。

  “大牛哥,我跟你说了我是坚定不移的马列主义继承人,我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我看这槐花好的,摘一点,中午给你们蒸槐花菜吃啊。”慕思归趴在枝丫上,一朵接着一朵的采花:“大牛哥,你在下面帮我接着点。”

  “马列主义是什么你小子明⽩吗,还整⽇挂嘴边上。”张大牛不开心的咕哝着,这小子太难忽悠了。

  “我阿娘跟我说,信仰是你从来不需要明⽩的事情。”

  “那不就是假的!”张大牛兜起前褂开始在底下接花。

  “对啊,就是假的。”下面的花被女孩摇了差不多,她又往上爬了一点:“假一点没事,只要你需要的时候,那东西在就行了。”

  “慕军师说话真⾼深。”张大牛表示他这种乡下人,听不懂慕军师到底说得是什么。

  “我也听不懂,但是我阿娘说,马列主义跟鬼神是相悖的,一个存在了另一个就不存在,只要我信仰马列主义,我就不会害怕鬼神。”慕思归解释着,解释完顿了顿,又问:“大牛哥你明⽩吗?”

  “不明⽩。”张大牛回答的⼲脆,逗得趴在树⼲上的慕思归也跟着咯咯笑起来:“其实我也不明⽩,不过阿娘说我不用明⽩,只要记着坚信马列主义的就不会害怕神神鬼鬼的东西就行了。”慕思归说得随意,却忘了提这话时的大前提。

  那是她第一次上‮场战‬,第一次手上染満鲜⾎。十几岁的女孩,因为杀了人,整夜无法⼊眠,精神⾼度紧张。

  那是她阿娘为数不多的,陪着她一起‮觉睡‬的时光。

  每晚她阿娘都会告诉她。

  思归别害怕,我们现在流得⾎,是为了让⽇后不再有人流⾎。

  那些你杀了的人也不会来找你,他们更憎恨的是那些坐在⾼位上,为了自己的**,而视人命与草芥的人。

  “你不明⽩,还费劲说这么些话⼲嘛,呸,掉我一嘴的树渣子。”

  “我以为大牛哥你会明⽩啊。”

  “你还是去问老大吧,老大肯定明⽩。”张大牛拍掉自己脸上的渣子,发现刚才还闹腾的头顶突然没了声音,想了想,道:“怎么着,你和老大还闹别扭呢?”

  “没有~”女孩的声音没了刚才的脫:“老大这段时间这么忙,我哪能用这点小事去⿇烦他。”

  “没事,你庇大点事在老大那里都大过天。”张大牛安慰道。

  “可是我怕老大还生我的气。”

  “放心吧我的小祖宗,老大对你的时候,心眼比海还大。”张大牛觉得自己真是要为这一对惊世骇俗碎了心。

  “总之…总之我就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大…”上一次她的反应实在是太差劲了!

  唉…在心里又叹了口气,这小子也是,该你生气的时候你不生气,你担心别人生气个什么劲儿啊。

  “得,够多了,你也别摘了,下来做吧。”

  “你俩⼲啥呢?”一个灰带探头进了院子,看见慕思归整个人挂在树上,看了看张大牛:“大牛,你怎么把小野给整树上去了,也不怕老大回来揍你。”

  “关我什么事!”张大牛眉⽑竖了起来:“我能有把这小子挂树上的本事,我还搁这待着?”

  “也对。”那灰带想想,觉得张大牛说得在理,点头道。

  “什么叫也对?你这意思是大牛哥我没这个本事!”张大牛听了更不开心了。

  “你不仅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胆子!”许強抱着自己的刀从灰带⾝后走出来:“行了,都别跟这耍贫嘴了,又来案子了,你们两个快点到前院去。”

  “堂下何人?”裴鸿义坐在正堂上,打量着刚来击鼓的秀才,瞧着对方穿一⾝滚着蔵青边的⽩袍,当下对他的⾝份了然:“所告何事?”

  “‮生学‬易清,乃国子监今舂⼊学的‮生学‬,‮生学‬此来,是想替自己的同窗讨一个说法。”

  “既然讨说法,为何不去京兆尹?”

  “回大人,今早‮生学‬发现我那同窗已吊死在了自己卧房之內,故而直接来了大理寺申冤!”

  ……………

  啊…我本来想写一个破案文的,怎么写着写着就…跑偏了?⽟⽩阿姨的意思你们都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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