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我等你回来
夏安歌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微微的低了低头“好,我等你回来!”
梁景捏了捏夏安歌的手,然后在夏安歌的额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放心吧!”
夏安歌看着梁景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视线中,慢慢的叹了口气,转⾝回了屋內关上了门,她是自私,但是她也不过是想自己的孩子有个⽗亲,自己能有个丈夫…
夏瑾瑜那样的⾎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夏家已经为祖国,为民人做出够多了,在也经不住任何的打击了。
…
王京在韩清家里吃了个食不知味的午饭后,最终也没有像自己说的一样,待在韩清家里让人家媳妇热情招待,吃完后就告辞了。
人家倒是热情挽留了,但是王京也不是傻子,知道人家就是意思意思…
王京回了东苑小区的房子里,拿出一张纸把这几天的消息归纳了一下,韩清为什么要去周扬哪儿呢?或者说是周扬为什么骗他!
周扬跟他说的那些事没假,但是有些事却没有跟他说,没有说的,自然就是自己最想知道的事了。
王京靠在了椅子上,他知道周扬喜自己,所以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周扬故意给夏瑾瑜背后捅的刀子呢?
可是又觉得周扬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毕竟那可是队部的行动,周扬就是一个生学,还能上天⼊地不行?又或者是周扬找了他⽗亲?可是据他所知,周扬当年出柜,他⽗⺟可是跟他断绝了关系的。
就算他爷爷在疼爱他,也已经退居二线了,跟何况周扬蓄意报复夏瑾瑜的理由还是一个男人,周家不打断他的腿就不错了了,怎么还可能出手帮他?
更重要的是夏瑾瑜什么人?碰了夏瑾瑜,那就是跟整个夏家过不去啊,周家是疯了吗?想跟夏家鱼死网破?
王京又觉得有些偏头痛了,难道真的是周扬他老爹通过周扬,给韩清许了好处,让韩清想办法除掉夏瑾瑜?
王京还在这边头痛呢,京城那边却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了,就那么点圈子,几乎人人都在传夏家的小辈夏瑾瑜的死蹊跷,说是夏家的仇人杀了的,本不是什么执行任务死的,而且周家的可能最大,毕竟夏瑾瑜的光芒太甚,年纪轻轻,就在队部风生⽔起的,夏津的事也是半点没有影响到他,这孩子,以后定然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最主要的事,周家也有小辈在队部里,但是却处处被夏瑾瑜庒一头,这种事,怎么能容忍?这最可怕的就是你在队部的人不如人家的,这就说明⽇后队部这一块,就是我家的短板了,我怎么能让我家有短板握在仇人手里?所以就要除去你家的人了!
“安歌,你说这事是真是假啊?”唐宁问道,要是自己的儿子真的死的那么冤枉,她就是不要这条命,也要跟周家拼个你死我活。
夏安歌也是一团⿇,一方面觉得可笑,可是另一方面又不能不信,这虽然是谣言,但是无风不起浪啊,听着还真是有几分道理。
最主要的事,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为自己家的小辈清路,铲除异己,这无论是在军队还是在政界,都是太多了…
夏安歌摇了头摇“我也不知道,妈,我去找趟大伯,问问清楚?”
唐宁看了一眼夏津紧闭的病房门“那行,你快去快回,别让你爸爸发现了。”
夏安歌恩了一声就出了门,没想到竟然在楼梯口碰到了萧子轩。
梁景在的时候,总是会去楼上看看荷香,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萧子轩看到荷香冲着梁景笑,就会觉得満肚子的火。
但是梁景也不是吃素的,不得不说,梁景这十几年在队部里,虽然不如夏家那么显赫,但是人脉也不是吹的,尤其是现在,校官里面也就最他年轻了,下面拍马庇的一大堆,上面想把他拉到自己阵营的一大堆,所以梁景说要凭着自己的本事救荷香出来,还真是不是随口说说。
在和萧子轩动过手的那一次,萧子轩不是没有想过把梁景一次按死,但是他发现,就算梁景脫离了夏家,也不是自己现在能轻易按死的了!
从西头村到现在,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梁景成长的让萧子轩有些恐怖,在过几年,只怕自己都要忌惮他几分了。
所以萧子轩越发的讨厌梁景,连带着之前觉得好玩的夏安歌也厌烦了起来。
夏安歌也讨厌他,所以两人相互讨厌,夏安歌也没有想跟他说话的意思,直接视而不见。
可是没有想到出了医院,萧子轩突然开口“小侄女去哪里?我送你啊!”
“不用!”夏安歌直接拒接“我坐公车就可以。”
萧子轩的目光落在了夏安歌的肚子上“小侄女,萧叔叔话也是心疼你啊,你现在可是双⾝子,这要是在公车上碰着磕着了,可怎么办?”
其实夏安歌孕怀不过一个多月,哪儿那么容易磕着啊?在说,多少孕妇都要临盆了还在车上挤着呢。
“不用,我⽪实,我孩子也⽪实,他要是连这点苦难都熬不下来,他还真没有资格做我儿子!”
萧子轩被怼的哑口无言,然后无奈的笑了笑“我本来是想跟你说说你哥哥的事呢,没有想到,你竟然拒绝的这么果断。”
萧子轩摊了摊手“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夏安歌急忙出声“说我哥哥的什么事?”
萧子轩拉开车门“上车!”
“为什么一定要上车?什么话在这里说不方便吗?”
“人来人来的,当然不方便了!”
夏安歌只好坐了进去,萧子轩打发了保镖,自己开车。
“要去哪里?萧叔叔送你!”
“萧叔叔,你到底要跟我说我哥哥什么事?”
“我猜你现在要去找你大伯吧?”萧子轩不接夏安歌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我送你过去啊!”
“你说你要跟我说我哥的事的!”夏安歌的声音有些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