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故意挑逗
尝羌为显郑重,姜妘己的⾝份实在是难以服众,派了谢君麟与她一同前往,又点了两百兵士于谢君麟,代他务必协同姜妘己办成借粮之事。
谢君麟自然不敢马虎,在去往北丘之地的路途中,对姜妘己很是照顾,一路舟车劳顿,紧赶慢赶,七⽇后到达北境。
北境的刺史雍烨招待了他们,姜妘己已经事先与夜⽩商议过,夜⽩扮成大滇兵士潜蔵在人群中,随姜妘己一同到达,他于夜间一人先行进⼊北丘,等候姜妘己。
在北境的驿馆歇息了一晚,次⽇一早,姜妘己与谢君麟一同渡船去北丘。
因北丘是南越与大滇的界处,漓⽔两旁都有各国的卫兵守护,到达北丘的边境,谢君麟向护卫长说明来意,送上许多昂贵礼物,金银,那名护卫长却看都不看一眼。
谢君麟好说歹说,那护卫长死活不依,冥顽不灵。姜妘己只得上前与之涉,她拿出夜⽩给她的一个⽟牌,给那护卫长一瞧。
护卫长只瞥了一眼,吓得立时跪在地上,他的那些个手下,不明所以也随之跪倒。
护卫长立刻谄媚笑道“不知贵客到访,还望赎罪。”
“还是这⽟牌管用啊,这可是你家北靖王的东西,还算你识得,劳烦护卫长着人去通传一声,姜妘己求见北靖王。”姜妘己收起⽟牌道。
她原先不知道这⽟牌是何物,见了这跪地一地的人,才猜出大概,这⽟牌想来是夜⽩的重要物件,所以这护卫长才认了出来。
“是,北靖王早已吩咐下来,若是有位姑娘拿着这⽟牌前来,可不必通传,领去见他便是。”
“有劳了。”姜妘己欠⾝施了一礼,没想到夜⽩安排地这么仔细,如此一来,教谢君麟瞧着她与夜⽩关系匪浅,自然疑心尽消。
“那我差人领姑娘去罢,从这里到达北丘城大约需要半⽇时间。”那护卫长说完,便开始吩咐人准备马车。
不过半个时辰,车马准备妥当,姜妘己便过了北丘边隘。谢君麟等人却被护卫长拦了下来,说是北靖王吩咐别人不得进⼊。
谢君麟虽然窝火,他堂堂大滇右相,却被拦了下来,反观那无权无势的姜妘己却大摇大摆地进⼊北丘。他強忍一腔怒气,既然是来借粮食的,这姜妘己与赵夜⽩又是旧识,只有委托她用心尽力。
姜妘己坐在马车里,随着奢华的马车轿撵走了半⽇,才到达北丘城。
她一路上掀开轿帘不住地观看夜⽩治理的北丘城,只见城中一片祥和地气息,街道尤为热闹,看得出来生活在此的人过得十分富⾜。不似传闻中那般饥寒迫,看来这传闻也是不可信的。
北丘城门甚是⾼耸,姜妘己在轿撵內,竟瞧不着顶,进得城门,往南边一直走,马车行至北靖王府才停了下来。
姜妘己下得马车,赶马车的人已经到门卫处通传,姜妘己一路畅通无阻地进⼊王府。
她一路环顾北靖王府,甚为气派奢侈,府中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舂谢流⽔甚为壮观,这王府甚为宽敞。她由一名年轻的宮女领着,走过无数的弯弯绕绕,穿过数十座⾼门大院,方见一个湖泊,湖泊上竟有一座宮殿。
那宮女唤来渡船的宮监,姜妘己与她乘船而上,到得小岛上的宮殿,她怎么都想不通,夜⽩怎么会住在岛上宮殿。
岛上的宮女领了姜妘己进⼊中殿,教她等上一等,她去请赵夜⽩,又倒好上品的茶⽔伺候。
须臾,赵夜⽩穿一袭玄⾐而至,却是披散着,并未系带,姜妘己抬眼看了一眼,他厚实的膛隐隐能见,不觉低了头。
随后,他⾝后跟了两名侍妾模样的女子,亦是胡披散着⾐裙。姜妘己不由得猜想,莫不是扰了人家的好事,看来这三人正鱼⽔之,被她搅扰了。
她暗暗觉得赵夜⽩是一个风流王爷,竟能同时消受得了两名美妾。想必是在舂秋殿多月,憋闷坏了罢,他这般年纪,正是少不得美人在怀的年纪。
“你竟来得这样快,本王爷才睡下片刻,你就扰了本王爷的清梦。”他屏退了那两个侍妾,其中一名侍妾把赵夜⽩的带放于桌上,赵夜⽩自顾走到姜妘己⾝边。
赵夜⽩伸开了双臂,姜妘己不明所以,岿然不动“北靖王这是何意?”
“世上哪有那么便宜之事,你既来借粮,又空手而来,我向你讨点东西不为过罢?”赵夜⽩打量着姜妘己,不怀好意道,那辣火辣的眼神,就要把姜妘己活呑了一般。
眼下,这宮殿之內,只有他们二人,姜妘己暗自懊恼,早知赵夜⽩是风流王爷,就应该力争让谢君麟一同前来。
姜妘己倏然起⾝,防备的望着赵夜⽩,他不会強迫她做那事罢!
“你 … 要⼲嘛?”姜妘己结巴着不断地退后,脚跟抵在宮墙处,已经无路可退。赵夜⽩伸手扯她的手,用力一转,姜妘己整个人落⼊他的怀抱。
她心下一沉,想着立刻要被他吃⼲抹净,手上不断地挣扎,大声呵斥“你放开我!否则我就 …。 ”
赵夜⽩不为所动,目光飞舞,眼睛扫视姜妘己的脸,目光一路而下,落在姜妘己的口。
姜妘己亦随着他的目光转动,奈何被他牵制她挣脫不得,她羞得満脸通红,怒道“赵夜⽩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赵夜⽩紧紧地抱住姜妘己,闻言,菗出一只手,食指附在姜妘己的上“嘘,安静些,本王不喜你这么聒噪。”
“赵夜⽩你这个 *** 原来假意答应借我粮,是为了诓我⼊你的窝,我真是看走了眼!”姜妘己扭开头,不管不顾地骂,在这危急时刻,她哪里还顾得旁的。
“哎呀,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赵夜⽩突然放手,听不得这些难听的话从她口中而出。
姜妘己得了自由,就要跑出宮殿。赵夜⽩淡淡开口“不要粮了?”
她闻言,僵住了⾝子,莫不是赵夜⽩耍她玩?
“快进来罢,大事要紧。”赵夜⽩又开口道,心想这小妮子力气真不小,方才瞧见她瞥那两名侍妾鄙夷的眼光,这才临时想捉弄她一番。
姜妘己又进得殿来,离赵夜⽩很远,赵夜⽩喝了一口酒“算了,不为难你了,来替我收拾一番。”复又张开上臂,瞥了一眼桌上的带。
姜妘己鼓⾜了勇气,她不能就此退缩,若是赵夜⽩要那什么她,刚才就不会松手了。
她心下一番纠结,缓缓朝赵夜⽩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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