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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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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公子荒美滋滋计划着多捉些人“双修”之时,有客人登门。

  公子荒求之不得,急急跃出院墙,找少歌要那传功法门去了。

  来人是映花,如今的容侧妃。

  挽月放她进屋说话。

  才进屋,映花就跪倒在地。

  “姑娘!我错了!”

  她伏在地上嘤嘤地哭。

  挽月冷眼看了一会“起来说话,我何时受过你们的跪拜?”

  映花有些讪讪,站起来拉了拉裙摆。

  挽月奇道:“你是故意穿我当初送你的⾐裳来见我呢,还是他怠慢你,连⾐裳也不叫人做给你?”

  映花咬道:“世子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姑娘,我知道错了…”

  “哦。”挽月慢悠悠望向窗外“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映花咬了咬牙,将昨夜之事说了一回:“…我看那个菊清就是故意的!姑娘你是没见到她那兴灾乐祸的模样!世子来了,她也不吱一声,就由着世子听到了我为他诵经祈福…姑娘,这个世上,我能信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

  挽月忍不住好笑:“他被你的心意感动,便不打搅你,让你多多为他祈些福,这不是好事吗?你⼲嘛一副天要塌的模样?”她想一想,又笑起来“他倒是厉害,这才嫁过去几天呢,你都有宗教信仰了。”

  映花羞得面目⾚红。但她心中明⽩,挽月向来就是这么个嘴巴,其实心肠是软的,若是肯帮她出出主意,定是能挽回世子的心。

  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不成了!那个新配到世子⾝边的丫鬟,一看就是个狐媚子!也怨自己太自作聪明,以为让他不经意撞见自己待他的一番真心,能让他感动心疼,却不知怎么就触了他的逆鳞…

  直到这时,映花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姑娘虽然情路不顺,但好赖陪着世子走了这么远,他的喜好厌恶一定是非常清楚的。自己这些⽇子,总是巴巴地派那些不知存了什么心思的人去打探他的心意,却不来问一问姑娘,可不就是舍近求远吗?!

  姑娘从来也不会害自己啊!

  映花走上前去,十手指轻轻按在挽月的头上:“姑娘这些⽇子还爱头疼吗?这几⽇老是在想,要是姑娘头痛又犯了,照⽔那个笨手笨脚的,一定伺候不好。”

  “说谁呢!”照⽔刚好一脚踏进来“起开起开,姑娘还没吃饭哪。”

  照⽔将食盒拎上了桌,手脚⿇利地摆出四道菜。

  “真好。”挽月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些⽇子。”

  “就怕有些人啊,里面已经烂透了,披着人⽪囊,一时半会还看不出来!”照⽔老实不客气。

  “照⽔你不要太过分!我做什么了吗!”映花气结“世子偏要看上了我,我又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爱做这什么侧妃吗!”

  她拉了拉自己的⾐裳“你瞧一瞧,如今我过的是什么⽇子!从前自自在在的,谁看见我都会⾼⾼兴兴唤我一声映花姑娘,想吃什么,要么吩咐厨房去做,要么自己外出买去,何时亏待过自己半分?如今呢?人家送什么来就吃什么,不敢表现出半点不満意来,否则旁人说得不知道多难听!遇到人,嘴里叫我一声侧妃,眼里却是満満的瞧不起…”

  照⽔不以为然:“你既然爱要荣华富贵,又怨得了谁?”

  映花辩道:“哪里来的荣华富贵?你哪只眼睛瞧见了?如今我是真的想明⽩了,食材再贵,不是自己爱吃的,又有什么用?屋子再大,一个人住着更是冷冷清清的。世子再好,心中没有我,倒不如当初和你抵⾜而眠,彼此还有个伴…”

  说着,她眼泪又掉下来。照⽔也动了情,眼眶直发红,忍不住上前揽住映花的肩头。

  “姑娘…”照⽔有些不好意思“不然,你帮帮映花吧?”

  挽月笑道:“我倒是愿意帮她的。我听这意思,映花是不想跟他过了,是吧?这样的话我倒有的是办法…”

  映花吓得甩开了照⽔的手。

  “不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挽月微微一哂,没有让失望浮上脸面。

  映花急道:“既然已经错了,便是只能硬着头⽪走下去,要是,要是这样被退回来,姑娘哪里还有脸面…”

  照⽔的脸蛋气成了猪肝⾊。正要说话时,挽月抬手制止了她。

  “我明⽩了,映花是要我帮你去向世子说情?想要重获他的宠爱?”挽月‮头摇‬笑道“映花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瞧一瞧如今他待我是什么模样,你这不是问乞丐要钱吗?”

  照⽔翻了翻⽩眼:“哪有把自己比作乞丐的?”

  映花道:“姑娘只是不愿而已,不像我们,我们是想争也争不到。姑娘一定是知道我错在了哪里,求姑娘看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指点指点我。”

  “错在心机不深。”

  映花呆滞地望着她。

  挽月摇了‮头摇‬:“要么你就没有心机,单单纯纯,见不到他,不⾼兴就是不⾼兴,摔个盆砸个碗,闹闹小脾气,这些男人都是能容的。等到你见着他时,心中既有些怨气,却也欣喜,他感受得到的,这样,他便愿意和你待在一处。待得舒服了,习惯了,见不着你,他反倒不自在。”

  映花缓缓地点着头,似有所得。

  挽月又道:“要么,你就心机够深,让他某一⽇,真正是‘在你意料之外’发现了你的秘密——比如你为他偷偷抄了许多经书祈福,天长⽇久,纸张都泛⻩了。而你的委屈隐忍,尽在纸张角落的一处处小⽔渍。”

  挽月大摇其头:“像你这样,做的什么事嘛,就差敲锣打鼓唱大戏了。这样的招数,对付对付那些不曾和女子打过道的二楞子倒勉強能管用,或者你们已做了许多年夫,情感深厚了,也管用。你这一个刚进门的,说难听点,除了睡过觉,彼此完全是个陌生人,巴巴地为他诵什么经…假不假?你这是当面骂他蠢呢?他能不生气嘛?”

  眉心“还有,大半夜的,他到你屋,自然是想要做些避着佛祖的事情,你这么来一出,你自己说说,扫兴不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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