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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一章 拿证据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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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飞昂镇定从容的站在桌上,气势更甚从前读书模样,看得在场众人都痴愣了。

  君子念下了马,冲进茶楼中,几步并作一步直接蹿上楼,来不及口气,见谢飞昂就问:“飞昂兄,狩猎场出了这般大事,穆王殿下如何了?”

  谢飞昂看见君子念,正开口,底下终还有怀疑的人,拍案而起,大声质问道:“谢飞昂,你说琪伯府还有容家与大越余孽勾结,证据呢!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一人在这里胡言语,知道不知道诬陷皇亲国戚的罪名是什么!”

  “对,严世兄说的对,揭发他人讲求证据,没有证据那叫污人清⽩!更何况,我等一直没有见过什么反贼!”

  “我倒听过穆王殿下上次到江夏郡赈灾时,有反贼活动迹象…”

  “不管有没有反贼,飞昂兄你说皇上被困狩猎场中,总要拿出证据!”

  这时候,顺天府正好已人过来,捕快各个持刀,凶神恶煞,站在楼下大堂:“是哪个目无法纪?一路横冲撞毁路旁摊位!”

  掌柜被这么片刻的来来回回差点都吓哭了,楼上的各个人他都得罪不起,正愁着呢,就看见顺天府捕快还有府尹!掌柜连忙扑过去:“大人啊!谢状元在楼上、在楼上…”那蛊惑人心都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府伊扒开掌柜小二噌噌噌上了楼。

  楼上正值对峙时期,文人们心道:我们也不是傻的,你说皇上被围就被围了,你说琪伯府造反就造反了…若什么都你说了算,天下你做主得了。

  君子念也是个读书人,他就算百分百信谢飞昂所说,也知文人吹⽑求疵的格,不噤转了首,拢眉瞧着站的⾼⾼的谢飞昂:“飞昂兄?”

  “证据?”谢飞昂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那带⾎的帕子抖了开来。

  帕子自然不是大家闺秀的秀帕,而是三大五耝的侍卫汗巾一样的东西,它上头染満⾎,像旗帜一样的摊在了众人眼前。

  众人像瞧至宝一样的瞧帕子上头。

  头一个⼊眼的自然是一片⾎红。

  而后,发现上头的⾎书…字迹那是相当的,丑陋!

  “这是什么!”一个离的近的对着帕子上头的字已经开始磕磕碰碰的开始念“朕风穆王为太子,朕若死了,丧礼一切从紧?”

  因上头的字迹真的太丑,这人念着这么庄严的事情,竟然一人也没有下跪听旨模样。

  唯独,帕子后头的谢飞昂与君子念瞧着帕子反面,不由自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两人异口同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飞昂兄,你你拿出这般丑陋的带⾎帕子当证据,上头还错字漫天飞,你自己一个下跪就想让我们相信你?怕是…”他话未说完,刚刚上楼,正吆喝了一句“是哪个枉顾法纪…”的顺天府府尹猛然看见谢飞昂拿着的帕子,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楼梯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府尹都跪了,⾝后捕快哪里有不跪的道理!跟米诺牌似的,府尹下头一个接一个的捕快排队在楼梯上面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捕快一路声势浩大的跪下楼梯,吓疯了楼下的一众人,掌柜抓住小二,双膝一曲,拉着小二跪了下来,连忙学着喊了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楼下一声又一声的“万岁”惊坏了楼上一众文人,所有纷纷站起来,刚想指上一指,谢飞昂仰头大声斥责道:“皇上手谕在此,你等还不下跪听旨,是想藐视皇权,漠视皇上威严吗!”

  呼啦啦,饭桌带椅,众人连扑带跳的跪了一圈:“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三少站起⾝,把帕子往前双手一拉,开始当圣旨念道:“嫡子⽟珩、⽇表英奇…”念完了,看着底下跪在地上、跪在自己脚底下的这些人,谢飞昂把圣旨反过来摊在他们面前,冷冷一笑:“皇上亲手的⾎书,岂能有假!”

  皇帝每三年会亲自书一甲前三的士子姓名,放于龙棚**人瞻仰,如今皇帝就算用手指写了⾎书,一个人字迹怎么也会有相似之处,加上这场都是以认字迹出了名的文人墨客,可不就一把瞧出了皇帝亲笔字迹!

  再不济,底下还有皇帝的印章呢!

  众人正震惊,谢三的话却还未完“王府尹,那些适才怀疑本官言语真假的人,本官如今怀疑他们有份与琪伯府勾结,必定要严惩不贷!”

  王府尹应声:“本官正有此意!”

  正说着,之前在望湖楼中的一个公子哥披头散发扎进楼里来:“谢三、谢三…不好啦,不好啦!”

  他⾐服破了,头发散了,脸上挂着口子,口子流着⾎,不过这会儿,他再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拨开一群侍卫,扑到谢飞昂面前:“景王要跑啦!”一顿,他再叫道“也许已经跑啦!”

  “人呢?”谢飞昂也是急得跳脚“什么叫,要跑了、也许已经跑了?”

  “就是…”那公子哥噼里啪啦的讲“咱们不是叫你先走嘛!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联排站在官道上拦景王,但是哪里知道那景王完全不管我们死活,看见我们站在那里,直接一鞭子就甩过来了啊!”

  那公子露出脸,露出肩上手上伤口,眼泪随着⾎淌出来“我们不能站着等死啊,小庆一匕首捅死了对方两只马…于是,可不就这样打起来了么!但是,对方人多啊,他们让我来先告诉你,他们拦不住了,景王应该就要过来了!”

  “各位!”谢飞昂心中着急,还未说上什么,楼中有人指着远处道“我瞧见景王了!”

  “我也瞧见了,真的是景王!”

  “如此说来,景王真是太无聇了!”

  “容家不是景王的嫡亲舅舅家中?容家为谁叛变,定是为了景王!”

  “对,我赞同严世兄的言论!”

  “咱们必定不能让景王得逞!”

  “对!”

  谢三呆呆站在那里“各位,各位…”他完全揷不上什么话,只眼睁睁的看见那些文人各个牙咬切齿的起袖子冲下楼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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