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弦开了间专卖机手周边产品的店铺。
月弦暗忖着,⽇子过得好快,再等个半年,她就可以回学校上课了。
她的店从上午十一点开始营业,一直开到晚上十一点左右,等人嘲全部敌去,她才肯拉下铁门休息。
为了实现梦想,她一定得咬着牙撑过去。
“姐小,请问这条机手吊饰多少钱?”
又有客人上门了。
月弦带着笑容亲切的说:“哦!很便宜,只要一百八十元。”
“这个趴趴熊的⽪套呢?”年轻的少女又问。
她还是面带微笑“这个要五百元。”
少女吐吐⾆“哇!这么贵啊,别家才三百元耶!”
“姐小,我这个是真⽪⽪套,跟一般合成⽪不同。喏!你看这个接,它比市面上的⽪套牢固,摸起来又软,颜⾊也很特别。一分钱一分货,你要三百块钱的我也有,你自己看看,这两种材质的感触是不是差很多?”月弦捺着子跟她解释。
少女犹豫了一会儿“我两样一起买,可不可以算我便宜一点,”
月弦考虑了一下,为难的说:“好吧!算你六百五十元就好。”
“啊,才少三十块钱哪!你算我六百块钱啦!”少女仍不死心的讨价还价。
月弦面有难⾊的回答“算了,就当是个朋友,看你一张嘴这么会说话,改天要是让你当了老板还得了。六百块钱就六百块钱吧!下回有需要时,记得再来捧场哦!”她将东西装进塑胶袋里。
少女付了钱,笑嘻嘻的接过袋子“谢谢,拜拜罗!”
月弦也笑容満面的向她道别。
望着只有两坪大的小店面,又望着店內各式各样最为流行的机手周边产品,再低头看着霹雳包內六百元的纸钞,月弦发出真心的微笑。
虽然每天的营收不多,却是她“浴火重生”后所赚得的钱。
她总算可以抬头地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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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了半年,迟遹依旧找不到月弦。
怅惘憔悴的神情,落寞消瘦的⾝影,用这些形容词描述迟遹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夸张。
这半年来,他每天在工地与寻人两件事情上奔走。
他无法接受她的不告而别,难道他的真心相待不⾜以令她深信不疑?他是绝对真诚的,只要她肯辞去工作,他绝不计较过去,但她为什么不肯相信他?
她躲得无影无踪,找她就像在大海捞针一样的困难。
迟遹每天晚上下了班之后,开着车子在大街小巷逛,就为了寻找月底。
他的脑海里始终萦绕一个美丽的倩影,总是在梦中跟她相会。
迟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哪些地方是他没有找过的。
难道她真的绝情得连一通电话也不打给他,当真轻易的将爱一笔勾消?
“为什么她就这样从我的⾝边逃开,我到底该怎縻做,才能让她不再设防,要怎样才肯相信我的痴心,而不是在逢场作戏?”迟遹喃喃地自问。他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够找到朝思暮想的小女人?
他在百货公司附近走着,希望她会在这里出现,看老天爷是否垂怜他,让他尽快的找到她。
唉!望着万头钻动的人群,他该从何找起?
迟遹张大眼注意⾝旁经过的女孩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跟月弦擦⾝而过。
但是经过他⾝旁的,不是双双对对的情侣,就是一群叽叽喳喳的少女。
迟遹又急又慌“唉!我要怎么找起啊?”
话虽如此,他仍不放弃地跟着人群向前走。
此时人越来越多,他被人嘲挤到旁边的商店里去。
“姐小,这个外壳多少钱?”一个大男孩开口问道。
今天月弦忙得不可开,连休息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但她仍然強打起精神,面带微笑地说道:“这种要八百块。”
男孩答应得很⼲脆“⿇烦你现在帮我换掉,可以吗?”
“好,等我几分钟,很快就好。”
迟遹被后面的人半推着走,在快要走到隔壁的商店时,耳中彷佛听见月弦的声音。
是的,他听见了她的声音,但是她的人呢?
迟遹急得转⾝逆行,想要寻找月弦的踪影。
没错,他确定刚刚听见的是她的声音。
可是他怎么找不到人呢?
难道一切只是他的幻觉,不!她的声音是这么的清楚,不可能是他听错了。
迟遹难掩心中的焦躁及奋兴,他昂首四处张望着。
他一个人站在骑楼下,不管别人怎么推他,就是站立不动。
迟遹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引颈企盼他心中的人儿会突然出现在眼前。
真的是他听错了吗,迟遹不甘心的张望着。
真的是她!
迟遹看到一个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人影,他看到月弦出现在离他不远处的一个店面里。
虽然她纤细的⾝影被挤在店內的一角,他却一眼就注意到她。
他欣喜若狂,几乎要在骑楼下大声呐喊起来。
迟遹说不出他心中的喜悦感觉,也忘了半年来的辛劳与焦虑,因为他终于找到月弦了。
他随着人群挤⼊店里,沉声问道:“请问你有没有卖一种可以装『人心』的⽪套?”
假⽇的人嘲太多,月弦没有多加细想,反的回答“不好意思,请你等一下,待会儿我忙完了,再帮你找找看。”
迟遹望着月弦忙碌的背影,內心震撼不已。
“好的,就算要我等上十个钟头,我也愿意。”他愿意等她忙完,再多的时间他都会为她守候。
他知道这些⽇子以来,她一定受了不少的苦。皇天终于不负他所望,今后他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这次他一定要好好的看牢她。
他绝对不能再把她“弄丢”了。迟遹站在店外,目光深情的守候着月弦。
一直到夜午十一点多,人嘲才渐渐地散去。
月弦这时才发现店外的大柱子旁站着一个男人。
他在那里等人吧!壁店家的灯已经熄了,大夥儿都在准备打烊,月弦也忙着收拾东西不理会他。
忙了一整天,她累得只想赶快回家休息。
当月弦收拾妥当要关灯的时候。迟遹走了进来。
“真不好意思,我已经打烊了。”月弦听见脚步声走过来,头也不抬的直接说道。
待她转⾝看向来人时,整个人愣住了,忘了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记得我吗?”他一脸的疲惫,哑着声问她。
月弦恍如置⾝梦中,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他再问一次“记得我吗?”
月弦仍旧呆立着。
他的眼中布満⾎丝“你可知道我这半年以来,每天晚上找你找得好苦吗?”
她的脑袋一片空⽩。
迟遹心痛地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她已一无所有,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月弦的眼中出现了一层薄雾。
“怎么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月弦,一时之间了方寸。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刚才我问过你,有没有一种可以装⼊『人心』的⽪套,你答应要帮我找找看的。”他还等着她的回答。
月弦惑了。有可以把人心放进去的⽪套吗?
“我要买你的心,连同一个密不透风的⽪套,你肯卖给我吗?”
她犹豫不决。他的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不明⽩我的意思吗?”
月弦张开嘴却无法出声。她要说些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话?”迟遹一反刚才的神情,他紧抓住月弦的肩“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丢下我不管,你明知道我在乎你,却让我每天过得痛心万分。这次不论你有什么样的理由,我绝不再让你溜走,你听见了没有,你听见了没有?”
月弦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她泪流双颊,心中澎湃感动得紧抿着。
他嘶哑着声音“我不要你闭着嘴哭泣,我要你说话,我要亲耳听到你说不会再逃开我了。”
月弦终于悲泣出声,她的心已然决堤了。
“这次我真的不会再逃避你了,即使有千军万马,也拉不走我的心…”她哭得柔肠寸断。
他则心疼得红了眼眶。
迟遹紧拥着月弦,在她耳边低喃“你不是雁儿,更不是蝴蝶,我不许你再从我的⾝边逃开。”
月弦在他颈边猛力的头摇“不会了,这次我绝对不会…”
“你可知道当我发现你离去之时,心中的那份痛楚有多深吗?”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他轻捧着她的脸“别再躲我了,好不好,”他的眼泪终于滑落。“我是真的爱你。”
轻轻的一句“我爱你”让月弦纵声哭了⾐襟,心中情嘲一波又一波地向她席卷而来。
她不再排拒他的爱,不再对爱情退避三舍。
“是你说的,你绝不可以再不告而别,省得我再次慌了手脚.知不知道?”
迟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他打开它,里面装着一对钻石戒指。
月弦愣愣地望着闪闪发光的钻戒.耀眼的光芒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迟遹拿起其中的一枚钻戒,握着月弦微弯的无名指“这是半年前你搬家时我所买下的戒指,当天我带着它准备向你求婚,没想到错过上一次,我一放就是半年。这一次我决定将它套进你的手指头,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人,不许再逃离我了,懂吗?”他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月弦望着自己手上的钻戒,內心动不已。
他红着眼眶说:“你是不是也该把另一枚戒指套进我的手指头呢?”
月弦伸出手将戒指套进迟遹的无名指里,她握着他的手,再次失声痛哭。
他大手将她一揽,欣喜的紧拥着她“从现在起我也是你的人了,你绝不可以再抛弃我,知不知道?”
她泪眼盈盈的直点着头。
他稍稍放开她,在吻上她之前,再一次说道:“我爱你…”***转载整理***请勿再次转载***请支持***
月弦带着迟遹到她的住处,两个人手牵着手,才短短十五分钟的路程,他们俩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我爱你”月弦也提及了她临时搬家的原因。
月弦怎么也料想不到,都已经过了半年,迟遹竟然还不放弃找寻她的下落,这让她不得不正视起他对她的爱。
迟遹喜孜孜的说:“还好我聪明,知道去百货公司附近碰碰运气,结果真被我找到了。”
“哼!算你运气好,若换成平时的话,只怕你得扑空了。”她停在一栋旧大楼前,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当两人经过二楼的转角处,其中一间屋子內断断续续传出板击撞还有男女息的声音。
月弦讶异的回头,迟遹刚好也抬头,两人对看一眼,彼此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月弦听得脸都红了,一颗心怦怦跳,她加快脚步街上三楼,慌张的打开门镇,几乎是用跑的进门。
“你⼲嘛这么紧张,还用跑的进来?”
迟遹看到她的举动感到啼笑皆非。难道光听声音,就⾜以让她惊慌失措成这样?
月弦红着脸支吾着“我哪有…用跑的,我只是走得、走得比较快一点而已。”
他继续调侃的说:“我倒忘了,我们两个第一次出去时,你就很喜跑步。”
月弦惊讶的看着他“这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啊?”
他顺手关上房门“哈哈!我当然记忆犹新,那是我第一次在马路上追着女孩子跑,怎么可能忘得了?”
月弦羞赧地议抗“好了,不准再笑了,你若是再取笑我的话,我连⽔都不请你喝,直接赶你出去。”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能不能看在我今晚在你店门口当警卫的份上,别赶我走,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跟你讨杯⽔喝?”
“算你识相。”月弦随即帮他倒了一杯冰开⽔。
迟遹喝完⽔,忍不住将她抱个満怀。
“哎呀!我全⾝是汗,你别抱着我啦!”她娇嗔地说。
“我不怕,你⾝上有淡淡的馨香味。”他作状往她⾝上深深昅了一口气。
她羞答答的拍了他一下“你少贫嘴了。”
他将双手放在她的上,深情款款的注视她。“小蝴蝶,你可以告诉我,你离开我的理由吗?”
她神⾊黯然的低下头来“我不配跟着你。”
“为什么这样说,当初不是说好要嫁给我的吗?”他抬⾼她的下巴“别再胡思想,现在你已经是我的未婚了,我不许你这么说,听见没有?”
月弦咬咬,她感动得朝他点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他轻捏着她的鼻尖说:“对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呢。”
“我姓月,月亮的『月』,单名一个弦,弓字旁的『弦』。”
“月弦!嗯,好好听的名字。”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说:“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找你。”
她无声的点点头。
迟遹笑着说:“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呢?”
月弦娇嗔着“你怎么又来了,”
“我找了你半年,等了半年的晚安吻,今天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你不会这么吝啬吧,更何况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月弦娇羞的喊道:“你的脸还不赶快凑过来吗?”
他主动把脸颊贴到她的上,左右各索吻了一次。
“亲完了,你可以安心回去睡了吧!”
“可以,等我亲完了你。”迟遹说完立刻献上他的吻。
正当月弦要推开他的时候,隔壁房子隐约传出女人的呻昑声。
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
或许是假⽇的关系,今晚相爱的人儿特别多。
此时,呻昑的声音越传越大,害月弦不知所措的羞红了脸。
看着她面带桃红,又加上这种刺感官的声音,迟遹噤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原本要离开月弦的双手再度圈住了她。
他含笑斜睇着她“你这里经常会传出这种声音吗?”
月弦有些忸怩“偶尔啦!”
“声音还没停止,你听了有什么感觉吗?”他故意问她。
她别过脸不敢正视他,羞怯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你知道吗,这种声音可是会传染的。”
“那你还不快走?”
他在她的颈问低语“我已经被它传染得走不动了,怎么办?”
“你——”
话未说完,她就被他抱上了。
“给我,可以吗?”他的息声越来越重。
“别…别这样…”
他的手已经伸⼊她的⾐內,看来他是真的想付诸行动。
“不可以…”月弦还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
他托⾼她的罩,住含她的啂丘“嗯…我真的好想要你…可以吗?”
“真的…别这样…不要啊!”迟遹的思绪全部集中在月弦的⾝上,本没有理会她的抗拒话语。
他紧握着她火烫的雪⽩啂丘,看着她立的蓓蕾因他绽放,再也克制不了的低吼“给我…”
他的手往她底探去,隔着薄纱放纵的摩着,教她难抑住蔓延全⾝的汹涌情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