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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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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最臭欧巴桑?我是最臭欧巴桑!”咻…啪!啪!负责的老板也伸出手来打响这对不知羞的汗臭大发更多的臭汗飞舞。“李贵香!欧巴桑!全台最臭欧巴桑!最?臭?欧?巴?桑…”啪滋、啪滋、啪滋咕…噗咻!噗咻!

  在猪哥们围绕而成的舞台上尽情喊叫、尽情甩的贵香,最后也被身后的老板抓紧她的汗光大股尽情内。早已不知第几发的大举注入腥臭黑鲍内,随后连同大量水咕噜噜地了出来。

  完一发的老板与另一个临时接到通知赶过来参战的老板换手,又一精神的中年入酒意正盛的贵香体内,让双脸红透的她羞笑着再度举起扇子,合老鬼们的鼓掌声、畅快地甩动她的汗臭大垂

  ***贵香的大儿子在银行上班,小儿子即将大学毕业,大小双宝每个月都会回家一趟,一家人在餐桌前和乐融融地团聚,虽然两个孩子取名没一个宝字,贵香从他们还小的时候就大宝小宝的喊着,久了大家也都习惯这么叫。

  大宝这孩子今年二十五岁,又会念书又会运动,皮肤黝黑而强壮,个子比贵香高一颗头,外貌像是健身房常见的阳光型男,整体而言非常可靠。

  从他上大学以后,贵香就不需要特别劳心费神,因为这孩子总是能把自己照料得很好。这么一个经常让贵香在街坊邻居面前笑说“歹竹出好笋哪!”的孩子,只有一个致命缺点,不过在揭大宝的缺点前,先提一下他的小弟。

  小宝是二十二岁的大四生,身高和贵香差不多,容貌与身材却是哥哥的相反型,属于弱不风、带点宅男气质的类型,他的个性懦弱怕事,但头脑很好,若是有贵香定期给他关爱,大概能安稳地找分好工作稳定下来吧。

  因为哥哥表现太亮眼,不太需要贵香照料,溢出的母爱都灌注到小宝身上了。所谓溢出的母爱,具体而言就是…“妈咪,ㄋㄟㄋㄟ…啾噗!啾噜!噗、噗啵啵!”

  “别吃得那么急,慢慢来…”“啾噗!啾噗!啾滋噜噜!”“…哦齁!”…掀开衣服、出肥美渗汗的大垂,让爱撒娇的小儿子捧起她的大一顿。

  团圆饭后的夜晚,人高马大的大宝拎着两袋垃圾下楼去等垃圾车,小宝则是确认哥哥离开视线范围后,立刻抱住相隔一个月的妈妈、用胡渣没刮干净的脸往贵香软绵绵的大部蹭来蹭去。

  贵香眉毛稍稍弯起,对着年过二十还如此孩子气的小宝笑地问道:“多大了,还惦着妈妈的啊?”“嗯…”“长这么大还讨吃,会被别人笑话哦。”“我不管啦,我要吃妈咪的…”小宝赖起皮来就像蟹螯似地抱紧不放。

  也不管贵香还在洗碗,说什么就是要吃。贵香知道他想趁哥哥回来前开动,故意逗了他几句,才抱着脸红耳赤的小儿子进入房间,坐到边、掀起上衣,给小宝一窥她那伴随浑厚汗臭味现身的丰大垂。浅黄的大罩三两下就被主动动手的小宝解开,本来还稍微有点托高的双

  顿时垂得又又长,像两条成过头的大木瓜。小宝对着贵香的黑色大了口口水,随后就是一连串把贵香得酥酥麻麻、眼皮半垂的热情。“齁…齁呼…”啾噗!啾噗!小宝坐在贵香左侧,整个上半身弯进母亲怀里,右手垂放于贵香的巨前,左手捧起沉重的汗味,从侧面含住大到受不了的黑晕就是一阵猛。贵香的晕实在太大了。

  而且晕体汗味格外地重,起来也特别咸,即使小宝闭起双眼,也能透过舌尖传来的味道判断自己有没有“出界”

  况且他也不是第一次妈妈的,唾布的双很快就从大晕的左上方至左下方,再进一步往中央含住舒服立的黑头、得贵香遍体酥麻。“嗯齁…哦…”啾噗!啾啵!滋、滋啾噜!嘶噗噜噜噜!

  胡渣未清的嘴巴住顶天立地的黑头,裹的舌头旋即展开密集。小宝的彷佛尘器嘴,贴在又热又臭的大晕上就放不开了。无论是以舌尖头,还是把整坨往旁边拉起来。

  他的嘴始终贴紧贵香的深黑大晕。哪怕过了哺期的不出半点汁,小宝仍然吃得津津有味,也让贵香舒服得频频呻。房内汗臭味逐渐高涨之际,倒完垃圾的大宝回来了,他一进门看见妈妈和弟弟都不在。

  立刻三步并两步往房里冲,果不其然,一推开门就撞见偷跑的弟弟正巴着那对养大兄弟俩的超级大垂猛吃。“吼唷!妈你又先喂他吃了!你每次都偏心!”“大宝…齁、齁哦!”小宝见哥哥到来,故意加重力道猛贵香的头,让话说到一半的贵香表情恍惚、当着大儿子的面迸出吼。受到刺的大宝赶紧坐到贵香右手边,捧起那坨上头仍未沾染口水的硕大,瞪了眼早就吃到嘴都是酸汗味的弟弟,马上也跟着吃起妈妈的

  “两个人都别急,吃慢点、轻点…”噗啾!滋啾!滋噗噗!(啾噗!啾噜!啵噗噜噜!)“齁哦…”乒!

  乒!本已起的黑枣头给兄弟俩争着,马上又在两张热的嘴巴里酥麻颤。贵香缓缓动起软绵绵的双臂,轻摸两个孩子的后脑勺,她那双眼半吊的享受表情也好、孩子们贪婪的也罢,全都是和授神圣八竿子打不着的低俗模样。

  “哦齁…不可以…咬头…”兄弟俩其中一个吃急了、开始用牙齿轻咬贵香的头,她就像刻意漏似地用润的双说出来,表面上好像是在警告孩子,其实非但没有吓阻效果,反而让另一个孩子跟着咬起头。

  “齁…齁…齁哦…”两颗浑圆的黑头彷佛蕴含了美味的母,使兄弟俩趋之若鹜,纷纷以充口臭味的血盆大口用力咬,或白或黄的牙齿往圆鼓鼓的黑头咬下去。

  即便没有从汗臭弥漫的水,他们俩仍不断地逗再咬上几口。好像只要不断咬妈妈的头就能汁。

  当然,无论兄弟俩如何咬,甚至用上双手榨肥大的,从黑出的只有年方五十的女汗臭味。轻抚孩子们头发的贵香,也在持续不断的齁齁声中红透了脸、享受不已,这种感觉和被老公或其他男人时不同。

  但也不是很久以前喂食母所产生的足感。既有被成年男秽,又残留些许透过授建立的母子一体感,已经不是光用快或亲情能解释的复合式充盈感。孩子的爸健在时,多少会斥责像这样喂的贵香,现在没人会怪她过度宠溺孩子了。

  兄弟俩得正起劲,两人股间的反应也越加明显。贵香轻拍两人的背,他们就松开掐捏房的双手,用沾染女汗臭味的手子与内着气味浓厚的巴乖乖坐好在贵香两侧,让她能在授的同时爱抚两人的

  “大宝的头摸起来黏黏的,这样不行哦…完要擦干净才行。”“嘶噜!嘶噗!嗯、嗯噗!啵噗噗!”身为长子的尊严也好,在外功成名就的自信也好,到了母亲前都可以完全抛开,做个清不干净也无所谓、只管的小鬼头,就算大宝变成这副德,贵香也会温柔地握住他的,用掌心好好感受这尺寸中上、头格外黏臭的具,再慢慢地上下套

  “小宝的呢,光是在这边就闻得到…这么臭,会吓跑女孩子哦。”“啾噗!啾噜!噜呼…妈咪,帮我把臭干净…”平时不修边幅的小宝,会在回家的半个月前故意放着老二不洗,让本来就包茎的积垢、薰出特别腥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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