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倒是令苦恼

　　“呼…姐欸，我跟你说…上上礼拜说的那个女生，我没有答应她喔！因为…”居然还一次化解连下来的担忧。“因为我只喜欢姐欸…想要交往的对象也只有姐欸！”二度重击。

　　“姐欸你从小就对我很好又很温柔，就算冷淡也很人，教我念书，又会做这些舒服的事情…还有其它原因啦！一时想不起来，总之我在各方面都很喜欢姐欸！所以姐欸，跟我交往好不好！”原先我以为会被小伟告白到身心相继融化，但是在他如此感的同时，我因为太紧张下了那堆在舌苦苦地滞留的…而小伟非但没察觉到这都是由于他着我头不放，还给我重整旗鼓、硬了起来。

　　“啊…姐欸，我好像又硬了…你再帮我一下好不好…”害我没得融化就算了，竟然给我告白告到一半叫我！

　　这回我可不会乖乖任其摆布，不管小伟频频以抖动展示他的渴望，我头一抬，顶着红得七八糟的脸蛋质问他：“你跟那女孩真的没往来？”“真的没有！她现在跟阿翔交往啊！”“也没碰过她身体或者给她碰？”“呃，手臂跟肩膀算吗…”小伟被我冷冷地瞪了一眼，慌慌张张地改口：“没有啦！”

　　“确定？”“确定！”“那你说喜欢我、说爱我…”我话没说完忽然就梗住，脑袋因着这句话漾起过多的妄想。

　　小伟也是一脸羞怯哑口无言，我们真不愧是同一个妈生的…小伟呆了好一会儿才接着我的话说下去：“我对姐欸是认真的…不光是现在，以后也想跟你在一起。”

　　“欸？”“吼唷，就是那个啊！同居之类的…我要变成可以让姐欸依赖的男人，好好照顾姐欸…所、所以…”

　　“小伟…”“所以姐欸！跟我…交往！”这天，小伟首次在我面前展现出可靠的神情，那一瞬间我彷佛能够看见他未来的模样：一个有点憨笨但很靠得住的男人。

　　可惜那么可靠的男子汉只坚持了短短几秒钟，就被蠢蠢动的那话儿牵着鼻子走。真是个伤脑筋的孩子呢…我一边用着因紧张而结巴的语气这么说，一边伸手摸向那过分炽热的硬物。

　　小伟松懈下来的脸庞洋溢着两股期待感，一股将要实现，一股则由我来决定是否会实现。我慢条斯理地轻抚他的茎、把掉的头发拨至耳后。干干黏黏的喉咙仍然弥漫着的腥味，小伟的温度与气味确实地在我体内寻到了它们的栖身之处。

　　于是我再次抬头和他对上视线，嘴巴慢慢接近囚于右掌的茎，当双触及小伟那可爱地蜷起的包皮时，我对他微微地…或许其实是腼腆地…笑着说：“你是欠踹是不是？”

　　小伟傻愣愣地咧嘴而笑，抱紧了语毕含住他下体的我，愉快又压抑地呻起来，我怀着全然不同的心情替小伟口。

　　即使依然没什么技巧，不可思议地好像一切都变得很顺遂。咸咸的苦味柔滑地遍布舌尖，舌头伴随升降着的双舐那肿到似乎随时会发的，来来去去不过一、两分钟，溢的口水声中便听见小伟快要承受不住的低鸣。

　　他的茎虽然硬又火热，进到我嘴里宛如失去了侵略，安分享受着上下来回的舌逐渐将它带往濡的起跑线。滋噜、滋噜、滋噜。

　　反覆而不枯燥的声频频自我嘴里迸出，贴合着润的包皮向那头所指的方向升起，在空中与小伟的呻合之后，诞下一记甜美的呼唤…“要了…姐欸！”

　　小伟的第二发依然是那么地丰沛，嘴腔很快就浸在口水与混合的咸涩汁水里，完的茎仍在脉动，皱起的包皮口似乎还正吐出稀薄的水。

　　我垂着头给小伟双手固定着，直到他完又自个儿动了下。这次我没有笨笨地下，而是趁他放松时起身、端起他暖暖的下巴作势要接吻，但碰到小伟嘴的只有在我口中膨数倍后的水。

　　“姐欸，等…呜！嗯呜嗯！”混浊的体带着温热的黏稠度浇在小伟紧闭的上，时不时还有白色块状物夹杂其中，它们全部从小伟的嘴巴滴落到上衣，只有少数被这呆瓜一时大意吃进嘴里。

　　“嘎恶！呸！呸！姐欸你干嘛啦！”“…知道嘴里有的感觉了吧。你姐我还误了一次啊！嘴巴张开！”“才不要！”“张开！”

　　“不要！”“我是你姐，命令你张开！”“我是你弟，恕难从命！”其实他一直回嘴早就破绽百出了，一点也没有自觉的样子真可爱。

　　在我们胡闹的时候，时针与分针已经摆出很不妙的姿势，跟小伟闹个几回我就直接从旁边走开。还没离开他身边，小伟就转过身来叫住我。“姐欸，你要洗澡了喔？”“废话，都几点了。”

　　“蛤，就这样喔…”“怎样？”小伟目光迅速从我双脚攀上来，然后腼腆地看着我说：“就，我跟姐欸告白了啊…”“嗯…所以？”“所以…姐欸答应？还是…”原来是这个问题。我以为刚才他就理解了说。看着小伟那害羞中带有一股胜利在握感的表情，我向后退两步，面对他抬起右脚，脚掌对准了那张呆脸。

　　“懂没？”“懂…懂了！”“所以？”“姐欸答应跟我交往！”“错！”“咦…？”“答案是你欠踹！”

　　我不晓得这种事情是否应该要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我想小伟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很难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定义去诠释。也因为这种复杂错的关系，所谓的男女友称呼相对来说也就显得没那么人、也没那么重要。

　　所以，小伟是小我三岁的弟弟，后面再加个发下豪语要许我个未来的注记…这样就够了。现在的我，只要每天带着他读书、维持这段暧昧的时光就很足。“对了，姐欸！”

　　“怎样？”“我们好像还没做男女朋友会做的事情耶！”“每天都在做好吗。”“不是用手和嘴巴啦！就是…那个啊！”“哪个？”“就…用…”“用？”“放进姐欸的…”“我的？”“……里面…”自己在那边说到羞怯难言，真是笨得可爱。姑且不论做，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很在意一件事，那就是…“小伟，你知道什么叫包茎吗？”

　　“蛤？”“就是包皮过长到包住整颗头，像你的笨这样。”“…头…姐欸，你好喔…讲那么的字眼…”“…看来是不知道。”小伟的笨不管是手还是口，都没对我出真面目过。

　　＊＊＊小伟是小我三岁的弟弟，最近学会了在心仪对象面前发下豪语的技俩，那张傻不隆咚的脸蛋只有这一瞬间变得相当可靠。“姐欸，段考成绩出来了！你看！你快看啊！”“干嘛，是拿第一喔这么兴奋…噗！第十名？”虽然他的脑袋每天都要锻炼个两小时，能离车尾之列就不错了，出乎意料地竟然一试就入班排前十。这世上还真的是无奇不有。“奖励！姐欸奖励！我要领奖啦！领奖…姐欸…奖励…姐欸…”

　　“撒娇也没用，今天的进度念完再说。七点整，敢迟到就一脚踹下去，”为了维持那张让爸妈开心到带我们上馆子的成绩单，今晚也得好好用功才行。

　　＊＊＊九点十分，小伟以略超进度的优秀成绩为本的书香时间划下句点，接踵而至的是他所谓的轻飘飘时间，不过这次不太一样。

　　我们说好他的排名每超过班上五人可以领一次奖，谁知道他会一口气往上飙升二十九名…“五点八倍的奖励哦！姐欸！嘿嘿嘿！”

　　“嘿什么嘿，你的脑袋瓜又在胡思想什么了？”或许是最近不管念书还互动都很顺遂的缘故，纵使我觉得自己应该还保持犹似冰山的理性，小伟却说我笑容变多了，常常都是微笑着跟他说话，就连这句也不例外。

　　“姐欸，你笑起来好漂亮！”“奉承我也不会有好处。”“感觉就很开心嘛！”

　　“是吗。”确实如小伟所言，不再把课后时间看做公事公办的现在，我的心情明显比以往更加轻松，身体彷佛也轻盈了起来，不过有一点倒是令我苦恼，那就是小伟迫不及待的领奖，由于事先没有详加规定。

　　就答应小伟每五名计一次点，小数点后无条件删除，所以最终得点是五点。这相当于实现小伟五个我能力范围内的愿望。“姐欸！第一个奖励是，给我看你的部！”“喔。”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