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次的吻,不同于第一次那般直接,而是充満了惑的魔力和不容抵抗的強硬力量。
“唔…”蒋雨棠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吓了一跳,拚命动扭想挣扎逃跑,却被他⾼大的⾝体笼罩,头部也被他的大掌固定住,本无法动弹。
“嗯…”她的⾆头往口腔里面缩,想逃开他的侵袭,可不管怎么努力,总能被他捉住,整个卷⼊,深深昅起来。
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手指轻轻摸抚着她下颔优美的曲线,哄着她张开嘴,和他的温柔。
⾆尖被擦摩着,她的背脊传来阵阵战栗…
他温柔而不失強硬地擦摩着她的嘴,陌生而強烈的男子气息侵⼊口腔。
蒋雨棠只觉得自己的嘴酥酥⿇⿇的,全⾝的⾎好象都涌到了头部…
她全⾝被他庒得紧紧的,他柔软温热的⾆在她的齿间流连游走,她抵抗的力量渐渐微弱,大脑晕眩无比,一阵天旋地转,只能任他肆意索求。
“嗯…”蒋雨棠觉得自己彷佛正朝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坠落,不断坠落…
她好害怕,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惶惑不安,她想逃开,不想再这么沦陷下去。
于是,她的小手按上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微弱的手劲并没有太大力量,却好死不死正好触及裘正杰的伤口。
“好痛!”裘正杰倒菗一口凉气,立即放开她。
“啊,弄痛你了?对不起!”
见他脸⾊变了,蒋雨棠才意识到自己的轻举妄动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不管怎么说,他会受这么重的伤,也是为了保护她…
“你竟然敢反抗我?”裘正杰冷冷瞇起眼,看着在自己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待宰小懒猪兼小⽩兔。
“我不是故意的…”蒋雨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为了你才会受这么重的伤,现在我才不过吻你一下,你就搞得我好象要強暴你一样…我有这么可怕吗?”裘正杰不悦地瞪着她。
这世上就是有这种人,即使说着蛮不讲理的话,也能脸不红气不。
“可…可是这是…我的初吻…”
哪有人这么霸道的?
他真是个十⾜的暴君!
“初吻?初吻了不起吗?”裘正杰哼了一声“反正你的初吻迟早都要给出去的,给我有什么不満吗?再说你的初吻早就被我夺走了,现在最多只能算二次吻。”
“可是…可是…”蒋雨棠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明明被犯侵的是她,理亏的是应该是他,可为什么他却一副债主的样子,这么理所当然,搞得她好象才是错的一方。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強吻一个人,也可以如此无赖而理直气壮。
“可是什么?与其给那些什么都不懂的烂男人,最终被他们骗财骗⾊,倒不如给像我这种温柔体贴、善良文雅的男人。你应该开心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垮着一张死人脸。”
哇咧,他在讲什么火星话?
“温柔体贴、善良文雅”这种形容词怎么可能用到他这个蛮横无礼的暴君⾝上?!
“⼲嘛?”
看到蒋雨棠眼中強烈的议抗之⾊,裘正杰眼中再次闪过一道寒光,吓得她浑⾝一抖。
“没什么…”蒋雨棠小声道,虽然有満肚子怨言,她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得罪了暴君的下场会很惨,这是她从无数次惨痛体验所得知的。
“没意见就好。我手受伤了,你自己快点脫⾐服。”裘正杰不耐烦地催促着。
“什么?”蒋雨棠顿时傻眼。
“脫⾐服。你没听到吗?”
“为…为什么要脫⾐服?”蒋雨棠紧紧揪住自己口的⾐服,直想往头缩,却被他整个人庒住。
“因为等一下你就要用你的⾝体来取悦我。”看着她的眼睛,裘正杰幽深的眸⾊更加深况。
什么?
蒋雨棠顿时整个人石化!
“真⿇烦。”
裘正杰咋了咋⾆,开始不耐烦,直接用右手开解她贴⾝线衫的扣子。
“啊…救命啊…”这下蒋雨棠真的是大惊失⾊。
“叫什么叫?蒋雨棠,你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裘正杰居⾼临下、傲慢地看着她。“让你印蚌档案,你却把打印机都拆了;让你泡杯咖啡,结果比马尿还难喝;让你煮个饭,你也可以把自己的手切伤…你在工作上是个灾星,在家务方面更是完全的⽩痴!像你这种人,生存在世界上本就是浪费地球宝贵的资源,只会制造破坏和带来霉运。要是世上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搞不好地球明天就会灭亡!我没有把你扔到垃圾筒任你自生自灭,反而把你带回家里,让你只能荼毒我一个人,这是如何⾼尚伟大的自我牺牲精神啊!现在我只不过想要发掘你⾝上唯一的优点,让你活得更有价值,你居然还在那里扭扭捏捏、推三阻四,难道你想造反吗?”
男人滔滔不绝、把黑说成⽩的谬论,听得蒋雨棠目瞪口呆,额头冷汗潸潸而下。
他竟然把她说得一无是处…
她真的有这么差吗?差到他都想把她扔到垃圾筒去?呜呜呜…
这时,男人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她抬起盈盈含泪的双眸,对上男人充満温柔的眼眸──
温柔?
不会吧!
他怎么可能对她露出这种表情?
果然,一会儿,満溢的温柔即被恶劣的戏谑之⾊取代,裘正杰的嘴角咧开,洁⽩的牙齿微微一闪。
“别难过,只要你接下来肯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努力挖掘你⾝上唯一的价值,让你至少做一个有用的人。”恶魔露出俊美的笑容,轻轻凑到她上“相信我,这世上唯一知道你价值所在的,只有我…”
一番轻声低语后,见她已经完全无力抵抗,裘正杰就毫不客气地扑上了眼前秀⾊可餐的小笨猪…
*
大灰狼毫不客气地享用起眼前的大餐。
“裘…裘先生,我应该还有别的价值…”蒋雨棠还在做“垂死挣扎”
“哦?说来听听。”
虽然左肩受伤了,但右臂仍然完好,裘正杰轻轻松松用一只手就制住她,开始剥她⾝上的⾐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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